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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由得你。
” 这一番话说出,压在他心头这些时日的郁结忽地散开,心中直觉松快无比。
其实下蛊之事是当日峻山道人挑拨,他当初带艺投师,原本就是青衣教中人。
但晏子期身居“高山流水会子期”之首,生性高傲,决不肯把事情推到下属头上。
这一番话说出,易兰台亦是吃惊不小。
他起初只当搜神蛊是燕岭三卫在自己身上所下,万没想到竟是江湖上素性骄傲的晏子期所为。
当初若是他身有武功,戎族人又怎能轻易在客栈得手,易山、易水何必惨死,他又怎会被迫一路仓皇逃亡! 他看著晏子期全无表情的面容,心中泛起多少滋味,但最终仍是声色不动,伸手把干戈剑推了回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罢了。
” 晏子期甚是诧异,他看向易兰台,却看不出一分作伪神情,终究一咬牙,先收起干戈剑,随后从身上取出一个瓷瓶掷了过去:“这里面是搜神蛊的解药,每日午时服一颗,连服五日便可。
”又道,“这解药无法恢复你以往内力,但能让你重新开始练功,我欠你一次,日后定会还你。
” 他转身便走,仍不忘留下一句话:“明年此时,我会再找你比剑。
” 易兰台看著他大踏步离去的身影,慢慢收起了瓷瓶。
赵清商急道:“他毁了你内力,你真不和他计较了?” 易兰台拍一拍她的头:“他是难得的武学奇才,一时想错也是有的。
而易山、易水之死,也不能算在他的身上。
”他轻轻把她揽入怀中,下巴抵著她的秀发,“何况若没有这件事,我又怎能遇见你?” 赵清商听他说到后一句,不由自主便笑起来:“这也说得是。
”又叹道,“我这一次来北疆,可真没想到会这么圆满,简直像梦里一样。
” 繁星点点,莲香阵阵,以后要做的事情是那么多,那么令人憧憬,那么美。
晏子期走出深沉雪,他先前雇佣的向导还等在外面,见到他出来奇道:“道爷,您这么快就出来了?” 晏子期长出了一口气:“是,早该出来了。
” 去往深沉雪两条道路:一条是由断崖下面直达深沉雪,当日的殷浮白、易兰台、燕狡、莫寻欢等人便是从这条路来到此处;另外一条则是江湖相传由沼泽而入深沉雪,这条路只有极少当地人熟知情形。
只是当日里莫寻欢可以连夜赶路,如今晏子期却无法连夜通过沼泽。
他在深沉雪外露宿一晚,风深露重,然而素来养尊处优的晏子期却睡得极为踏实。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晏子期一早起身,心头畅快。
忽然他见到天际打了个闪电,不由诧异,揉一揉眼睛:莫非自己看错了? 他放下手臂,却见又一道蓝紫色闪电划破长空,天日依旧晴朗,这两道闪电却是清楚凛冽之极,晏子期忽然心有所觉,缓缓转过身来。
在他身后,负手站著一个身穿戎族人服饰的老者,腰间挂一个革囊,白发萧然,面上皱纹丛生,如同刀刻一般。
这老者生得极高、极瘦、极硬,一身骨骼咄咄逼人地要刺穿他的皮肤。
然而他的一双眼睛却是沉的、死的,郁气夺人,彷佛将落的日头、濒死的狼王,没有一丝生机。
这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先扫过稍远处的向导,随后落到晏子期身上。
只这一眼,那向导竟已跌坐到地上,双腿犹自不断打著颤。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晏子期竟也无法妄动,他没有转头,只冷冷道:“这里没有你的事,走吧。
”那向导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又跌了一跤,幸而那老者并未留意于他,只看著晏子期,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沉浊,异域口音亦是很重:“我儿燕狡,可是死在你手里?” 这句话一出口,便落实了晏子期先前猜测,他喝道:“雷霆怒剑燕九霄,果然是你!” 老者的眼睛依然暮气沉沉,并未因他提到这个曾经震动九天的名字而有所触动,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我儿燕狡,可是死在你手里?” 晏子期冷笑:“他一个戎族人,敢犯我边境,自是人人得而诛之。
” 燕九霄浑浊的眼睛中似有雷霆一闪而过,道:“拔剑吧。
” 七年前的燕九霄,极狂、极傲、豪意冲天,七年后的今天,他却变得如同深沉雪外无边无际的沼泽,沉而浊、暗而黑,似乎靠近他的一切事物,都会陷入到这一团死气当中,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晏子期遇到过无数高手,如小雷霆燕狡平素气势决不外泄,真正动手时却是不怒自威;易兰台外表清雅,骨子里仍有剑气凛然。
然而无论是哪一个高手,均不似燕九霄这般,身上没有一分杀气与煞气,却已令晏子期感到,这实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大敌人。
然而晏子期生性冷傲,对手愈强,他便愈勇。
他缓缓拔出身后样式奇古的干戈剑,杏黄剑穗在风中飘舞不定,却见燕九霄身上并无兵器,心中不免奇怪,但仍是喝道:“好,这一次便由道爷把你赶出关去!” 一道青铜光芒在空中闪耀而过,轻捷凌厉,快似电光。
干戈一剑在北疆沉寂了这些时日,终于再度散发出它独一无二的光芒。
深沉雪内,易赵二人已然打点完行李,这时赵清商笑道:“以前来北疆,听当地人说起,这里原是依照金朝时的一个旧城池修建而成?” 易兰台笑道:“正是,我探查过,深沉雪正门就是建在旧城墙上。
” 赵清商兴趣盎然:“既如此,我们先去看看,再离开好不好?” 两人并无急事,易兰台自无不应之理,他带著赵清商沿著湖畔小路向前走去,走到尽头之时,果然见到前方是一堵青苔密布的古老城墙,旁边立著两座铁马雕像,上面不知涂了什么东西,虽然处于这等水汽蒸腾之地,不但未曾生锈,更有隐隐光泽。
易兰台走上前去,用力一扳马鞍,只听吱嘎声响不断,那城墙竟然缓缓移开一条缝隙,易兰台道:“这里的机关多以粗木大石构成,因此除非有人操纵,否则自己很难发动。
这马鞍向后扳是开门,向前开则是关门。
门外也有数匹铁马,操纵起来恰和这里相反,向前扳才是开门。
只是有一点,这扇大门每开合一次,总要一个时辰后才能再度开启。
” 赵清商笑道:“你知道的真多。
”却又诧异,“这门怎么开得这慢?” 易兰台也觉奇怪,前几日他在深沉雪内探查时也用过这个机关,那时尚是十分顺畅,总没道理这几日内便出问题。
好在门开得虽慢,终究还是全部打开,天光耀眼,赵清商用手遮挡,片刻后才慢慢放下,这时她方看清那面大门,忍不住惊叫出声。
她并非大惊小怪之人,然而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惊心:原来深沉雪的大门上竟然挂了一具尸体!一柄穿喉而过、样式奇古的青铜剑将他钉住,那人双眼未合,一身浅蓝道袍,上面满是血迹与烧灼的焦黑痕迹。
易兰台后退一步,身形猛地一颤。
他缓缓抬眼向外看去,见门外沼泽边缘,伫立著一个暮色森森的老者,见他走出,开口道:“这个人剑法很好,但以他武功,还杀不了我儿,莫非动手的人是你?” 这个人单是站在那里,已足以使天光失色,万物沉沉。
然而易兰台却并没有答话,他一跃而起,伸手去拔那柄青铜剑。
然而他内力不够,干戈剑插得又深,这一跃虽然身法绝伦,却并不能放下晏子期的尸体。
面对那老者,赵清商自也十分紧张。
然而看到易兰台动作,她却忘却了恐惧,和易兰台再次起身,二人合力,终于放下了晏子期的尸体。
那老者负手看著他们动作,并未再说什么,直等易兰台安置好晏子期尸体,方从腰间取下那个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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