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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一面发出暗器,赶那金毛狻,一面飞身过去,援救女儿。
这两只金毛狻箭一般的向前射出,待得那妇人将女儿从树上救下,它们早已跑过了几道山岗,饶是那妇人轻功再高,也追不上了。
江海天伏在金毛狻背上,暗暗好笑,心想:“这两只金毛狻当真机灵,竟然也懂得声东击西之计。
这妇人的武功也真厉害,看来不在欧阳婉的师父之下。
听那少女的称呼,她叫欧阳婉作‘妹子’,那么欧阳婉也是她的女儿了?她有这样好的武功,却为何还要将女儿送给别人作徒弟?” 江海天想起了欧阳婉,心中不觉又是一片惘然。
他吸了口气,忽地觉得气机畅通,一试之下,身手竟然能够活动。
原来江海天本来就会“颠倒穴道”的功夫,只因被那老婆婆用“掐穴”的怪手法,内劲透进他的体内,穴道附近的血脉受到阻碍,不能流通,故此着了道儿。
刚才他吃那妇人的一颗铁莲子打中,正巧打在相应的穴道方位,穴道受了刺激,气血竟然渐渐流通起来,加上他本身有护体神功,真气运了几转,不久,穴道便解开了。
那只金毛狻跑了一会,忽然歇了下来,发出呜呜的叫声,它的同伴走过来,轻轻和它挨擦。
江海天抱着金毛狻的颈项,俯头一看,只见那金毛狻的眼角,有点点鲜血滴下,想必是被那妇人的暗器打伤的,幸而没有正中眼珠。
江海天本来随身带有金创药,这时他已经能够活动,便从身上掏出药来,在金毛狻眼角的伤口敷上,金毛狻感到一片清凉,痛楚大减,喜欢得跳起来,长尾巴轻轻的在江海天的身上扫来扫去,表示亲热。
江海天笑道:“咱们现在交上了朋友了,你的尾巴可以放松了吧?”其实江海天现在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四五分,要挣脱已非难事,但他不忍令这金毛狻受苦,故此软语与它商量。
那只金毛狻也果真通灵,竟似听懂了江海天的意思,它那条尾巴本来像绳索一般,围过江海天的腰肢,将他绑着的,这时听了江海天的要求,便松开了。
江海天吸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足,蓦地从金毛狻的背上一跃而下,一伸手又抢回了另一只金毛狻所衔的宝剑,笑道:“你们自己回家去吧,恕我不和你们同行了。
”拔腿便跑。
只听得“呼”的一声,一只金毛狻从他的头顶跃过,另一只也追了上来,前后夹攻,各伸长臂,向江海天便抓! 江海天笑道:“你们就不念一点朋友的情分吗?”在他面前的那只金毛狻后腿直立,前臂一拱,竟似一个人向他作揖一般,接着呜呜地叫了几声,江海天懂得它的意思,那是因为它们奉了主人之命,非捉他回去不可,故此请求江海天原谅。
江海天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办哩,你们让我走吧。
”那两只金毛狻抓了抓腮,蓦地发出低沉的啸声,倏然间便同时向江海天扑到。
江海天使出天罗步法,从前面那只金毛狻的胁下钻过,哪知后面那只金毛狻动作快极,追上来一抓便抓着了江海天的肩膊,江海天“哎哟”一声叫了出来,那金毛狻只要将他生擒,无意将他伤害,听得叫声,指爪稍松,却用长尾巴反卷过来,江海天早已用了一个“卸”字诀,脱出了身。
这两只金毛狻毫不放松,亦步亦趋,看那模样,非把江海天活擒不可,江海天皱了皱眉头,喝道:“你们再不退下,我可要不客气了。
”拔出裁云宝剑,信手一挥,“咔嚓”一声,将一块石头斩为两半,随即抖起了朵朵剑花,那两只金毛狻识得宝剑的厉害,但亦仅是向两边闪躲,仍然不肯跑开。
江海天舞起宝剑,化成一道银虹,冲出了十几步,耳边厢只听得风声飒飒,不必回头,已知是那两只金毛狻追来。
江海天蓦地回身,虚斫一剑,佯作发怒,斥道:“你们不想活了么?快快走开,别再来纠缠我了!” 那两只金毛狻见剑光射来,立即闪开,可是江海天一走,它们仍然紧紧相随,嘶鸣不已!江海天已有一天一夜,未曾吃过东西,跑了一会,便觉得有点头晕眼花,背心也有点麻痒痒的感觉,原来他日间被欧阳婉的师父用毒指甲抓破了一点皮肉,全仗内功深湛,将毒迫住,不让它攻上心头,现在气力渐衰,毒性也便渐渐发作,向上蔓延了。
江海天大为烦恼,心里想道:“我无论如何,也跑不过这两只金毛狻,我不杀它,到了力竭筋疲之时,终须被它擒了。
而且我若不赶紧找个地方静坐运功,毒性发作,不必金毛狻来抓我,我先要没命了。
” 以江海天的武功加上他这柄天下无双的宝剑,要杀这两只金毛狻,原是易如反掌,可是他想到这两只金毛狻乃是他师父的老朋友,而且对他也并无恶意,因此踌躇再三,还是不愿用宝剑真的去杀金毛狻。
可是江海天若只是用宝剑虚声恫吓,那两只金毛狻忠于主人,却又是无论如何也吓不退的。
江海天正在被纠缠得无可奈何之际,忽听得一声嘹亮的鸟叫,江海天心头一凛,正自想道:“是什么大鸟,叫得这样响亮!”忽见晴空飞来了一片黑云,越飞越低,却原来是一只硕大无朋的兀鹰,看它双翅展开,一只翅膀足有一丈开外! 那兀鹰“嘎嘎嘎”地叫了几声,忽地便扑了下来,江海天被它扇起的风力一刮,身不由己地晃了几晃,正要用剑护身,只见那只兀鹰已向金毛狻抓下! 两只金毛狻同时纵起,舞动长臂和它对抓,兀鹰被它们抓下了一片羽毛,双翅蓦地一张一扑,这两只金毛狻虽是兽中之王,却吃不住那股风力,身躯方才纵起,一个倒栽葱又跌了下来,那兀鹰双爪齐下,将两只金毛狻同时抓起,飞上空中,忽地将爪松开,把两只金毛狻都抛下了谷底。
江海天大吃一惊,但不过一会,已听得那两只金毛狻在谷底吼叫,江海天方始放下了心上的石头,想道:“幸亏这两只金毛狻皮坚肉厚,若是换了个人,怕不要摔成肉饼。
”心里一喜一惊。
喜者是摆脱了这两只金毛狻的纠缠,惊者是那只兀鹰,它摔了金毛狻之后,不知会不会再来抓他。
说也奇怪,这只兀鹰竟似对他甚为友善,在他头顶上盘旋,叫了几声,飞了开去,又飞回来,翅膀轻轻拍了几下,然后又再缓缓前飞。
如是者飞去飞来,竟然在他的身边盘旋了好几次。
江海天诧异之极,向那鹰说道:“你是想要我跟你走么?”兀鹰当然不会答话,但见它在头顶上绕了一圈,很响亮地叫了一声,翅膀几乎触及江海天的身子,飞得又低又慢,便似在前引路一般。
江海天好奇心起,索性便跟着那只鹰跑,心里想道:“莫非它是有人养的,是有心来救我么?”跑了一会,红日西沉,已是将近黄昏的时分,江海天发现自己已在一座险峭的山峰上,山风冽冽,江海天只觉得头晕眼花,又饿又冷,实在走不动了。
那只兀鹰忽地长鸣一声,振翼高飞,眨眼间冲入云层,竟然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江海天叫了一声“苦也”,后悔自己不该好奇,跟这只古怪的兀鹰跑到了这样险峻的山峰来,现在气力都已耗尽,真是陷于进退两难的境地!而且更要命的是:所中的毒已因他饿得有气没力,难以运用玄功而加紧发作,越来越感到昏眩了。
江海天挣扎着走了几步,忽见前面似有一星爝火,江海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吸了口气,揉揉眼睛,定睛看时,只见在前面几棵大树的中间,隐约可见一间屋子,再行进几步,原来那屋子外面挂着一盏灯笼,那星“爝火”,乃是灯笼透出的光亮。
江海天这时已有点迷迷糊糊,也无暇去思索是什么人家会住在这样险峻的山峰上,为什么他的屋子外面会挂有灯笼,他见了亮光,就像大海中在漂浮的舟子看见了灯塔一样,心里只是想道:“好了,好了,终于找到了人家了,好歹也得乞点东西来吃,长些气力,再运功疗伤。
” 他几乎是使尽了吃奶的气力,走两步,停一停,好不容易挣扎着走到了那家人家的门前,却举不起手来敲门,“咕咚”一声便倒下去。
只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爹,果然有人来了!”两扇板门慢慢打开,走出来一个少女。
江海天已没有气力说话,呻吟了两声,按着肚子,挣扎着迸出两个字来:“饿,饿!”声音低沉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那少女叫道:“哎呀,好可怜!”江海天在迷迷糊糊中只觉得那少女已把他扶了进去,将他安置在一个炕上,又似乎听得一个老年人的声音说道:“救人要紧,害什么臊,喂他吃吧!”过了一会,便似乎觉得有流质的东西进口。
江海天有了食物进口,渐渐恢复了一点精神,睁眼看时,只见一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坐在他的对面,面前是一张圆石桌子,桌上有一锅热腾腾的白粥,还有几式小菜,都是肉糜、豆腐、鸡蛋之类易于吞咽的东西,他身旁一个少女,正在用长柄匙羹,托着他的下巴,舀起粥菜喂他。
江海天神智已有点清醒,心里不觉奇怪起来,想道:“这家是什么人家,怎的他们竟似预知我会来到似的,屋前有灯笼引路,又预备了一锅热粥和这些适合饿晕了的人吃的菜肴。
” 那少女笑道:“好了,醒过来了。
”江海天挣扎着半躺半坐,说道:“多谢姑娘,我自己会吃东西了。
”接过匙羹,将一锅热粥和几式菜肴吃得干干净净,少女在旁边看他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忍不住掩口偷笑。
江海天面上一红,尴尬说道:“多谢老丈和姑娘救命之恩,我当真是饿得慌了。
请问老丈高姓大名,何以竟似预先知道小可会闯到贵府?” 那老头子道:“老朽华天风,她是小女云碧。
这山上常有迷路的猎人,所以老朽每天晚上都在屋外挂个灯笼,好让他们前来投宿,也算是行点好事。
”这话只能算是答复了一半,尚未解释何以会预备有那些食物的原因,江海天半信半疑,正待再问,那老人已走过来说道:“相公,你疲劳过甚,早点安歇,有话明天再说吧!”这老人好似当他是孩子似的,轻轻地抚拍他,江海天但觉他的目光一片柔和,在他拍抚之下,浑身舒畅,不知不觉就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海天忽被嘹亮的鸟叫惊醒,只见已是红日满窗,窗前一棵树上,正伏着昨日所见的那头兀鹰,伸出长颈,竟像是窥探他似的。
江海天活动了一下手足,宛如做了一个梦,心里想道:“敢情这头兀鹰就是这华老丈养的。
” 就在这时,又听得有个粗豪的声音笑道:“依此看来,这小子武功虽高,却是个毫无阅历的雏儿!”江海天吓了一跳,心道:“难道又是一个陷阱?”但随即想道:“要是他们蓄意害我,昨晚又何必救我?”他试一试吐纳的功夫,只觉气机通畅,所中的毒竟似也都去干净了。
只听得那个声音又道:“华老前辈,幸亏你养有这头神鹰,救了这个小子。
但却难免要结了几个仇家了。
嗯,这都是我给你惹来的麻烦!” 江海天坐起来从窗口望出去,只见他们就在院子里,说话的是个中年汉子,身上的衣服五颜六色,原来是许多不同颜色的碎布拼凑成的,看那模样,似是一个叫化。
江海天更为纳罕。
心想:“怎的又多出一个叫化子来了?我与他素不相识,但听他的口气,却是他请托这华老头来救我的,这里面到底有甚因由?” 江海天正自思疑,已听得那华老头说道:“仲老弟,实不相瞒,我也颇有意思与金鹰宫的主人一会,反正要与他们结仇的,只争迟早而已。
你意下如何,可想去凑个热闹么?”那中年叫化道:“我与翼帮主约好了七夕之期,在百灵庙相会,中秋节金鹰宫的盛宴,能否赶上,尚未可知。
” 江海天心道:“金鹰宫的主人是何等样人物,迄今我尚毫无所知;听这位华老前辈的口气,想必他是知道底细的了。
”又想道:“这化子所说的翼帮主,当是指南丐帮的帮主翼仲牟,这么说来,想必他也是丐帮中人。
” 果然便听得华老头说道:“仲老弟,祝你们会谈顺利。
要是你们南北两丐帮联合起来,天魔教决不敢肆无忌惮。
江湖上的各大帮派,也将唯你们的马首是瞻了。
”江海天听到这里,吃了一惊,猛然省起:“敢情这个中年化子就是北丐帮的帮主仲长统?” 江海天曾听师父说过,这仲长统乃是丐帮中一个杰出的人物,他不到三十岁便接任了北丐帮的帮主之位,不过几年,便将帮中事务,整顿得井井有条。
北丐帮本来久已衰微,到了他才始雄风重振。
论年龄,翼仲牟比他大得多,但若论才能与武功,则只怕翼仲牟还要逊他三分。
江海天很少听过师父称赞别人,因此对这北丐帮帮主仲长统的名字牢牢记得。
江海天心想:“华老前辈称他作仲老弟,而他又要与翼仲牟会谈南北两丐帮联合之事,这定然是北丐帮的帮主仲长统了。
”心中一喜,便想出去与他相会。
但心中一动,随又想道:“他们正在商谈大事,也许不高兴别人打扰?再者,要是我错认了人,岂非不好意思?”他记起了母亲和他所说的那些江湖禁忌,终于决定了还是暂不出去。
只听得那华老头又道:“说起来,我还欠翼仲牟一笔人情呢,你见了他,请代我向他道谢。
”那化子笑道:“你欠他的人情已还清了,你尚未知道么?倒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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