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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山院的花园也是和别出不同,曲径幽密,竹林茂盛,花儿未见几颗,倒是长出院墙的蔷薇,居然是最大的一簇。
邬颜本意不在赏花,进了院子,却发现这里更不好找人,秀眉皱起,想要往里面更走一些,忽然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怎么了?”邬颜无奈。
这都是第几次了,今日男人是来大姨夫了吗,怎么事情这么多。
施傅兴不满:“你方才对着他们笑了。
” “嗯,然后呢,总不能不让我笑吧?”邬颜敷衍着,不远处那片的竹子有些晃动,应该是往哪儿去了吧。
“……”施傅兴一阵沉默。
邬颜松开两人牵着的手,她隐约听到女人闷闷的声音,仿佛被捂住嘴巴,踩着鹅卵石走过去,离得越近,果然这个声音越来越清楚,直到—— “啊,抱歉!” 邬颜只模糊看见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女人衣衫不整,一看便是在做那种事情。
她吓得闭眼后退,一直撞到身后施傅兴的胸膛里,羞耻地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她是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原本看两人的样子,女人似乎有些害怕,男人却一副不耐烦,甚至抬起胳膊作势打人,所以邬颜才会误会。
她反过身将通红的脸埋进施傅兴胸膛,催促道:“夫君快走。
” 那边,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扰,竹子后面依稀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后,衣衫不整的女人突然哭着从竹子后面跑出来,片刻后,男人也出来了。
看见他们,对方眼底露出凶意,朝地上啐了一口,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到邬颜露出的半张脸,他眸光又闪了闪,眼珠子滴溜滴溜转,仿佛在打什么主意。
逛完了南山山院,回到暂住的小院子,那几个消失的侍卫居然也出现了,施傅兴看了几人一眼,又用余光悄悄看邬颜,后者了然,主动道:“夫君,颜儿走的脚好疼,想要先回房间休息。
” 施傅兴立刻关心道:“为夫扶你进去?” “也好,那就麻烦夫君啦。
” 把人扶着回屋,过了会儿,施傅兴又出来,转脚进了隔壁侍卫的房间:“怎么样,有问题吗?” 侍卫摇头:“施大人,兄弟们已经把南山山院所有的地方都搜遍了,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 “娘的,看来给殿下送信之人是故意诳我们呢!” 施傅兴皱眉,故意给他们一个错误的消息,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们故意多花时间走这一趟? 有什么好处呢? 从侍卫那离开,在院中站了会儿,外面进来一人。
施傅兴抬头,发现就是竹林那人,对方急匆匆回房,片刻后,里面传来婴儿的哭声。
原来还带着孩子。
施傅兴没有多想,抬脚进了自己的屋子。
下午,南山山院的学子上骑射课程,但因为无法骑马,只保留射箭。
对于他们来说,射箭才是最容易的,因为在山间,他们甚至可以去猎一些活物。
导致一下午的时间,整个山院都闹哄哄的,邬颜睡了一个被人打扰的午觉,醒来后,头皮嗡嗡响。
她怔怔坐在床上,深情有些呆,呼出口的气滚烫,嘴唇干的厉害。
渴了。
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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