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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弦一惊,只当黑二早早洗浴归来,仔细看去,来人身形瘦小,却不是黑二。
那人见到满屋石棺,一个小孩子蹲在地上浑若无事地写字,饶是他久经风雨,看到这诡异至极的情景亦不由一愣。
他的脸孔被隐约的光线罩上一层阴影,看不分明,唯有一双眼中却露出慑人的精光。
小弦脱口叫道:“你是——追捕王!”来人倒退半步,强自镇定的声音中亦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正是梁某。
你,你就是林青说的那孩子么?”话音未落,只听小弦大叫一声,往门外冲去。
来者正是京师中八方名动之首:追捕王梁辰。
八方名动不重功利,“良辰美景清风明月林青水秀黑山白石”这八人中,唯有追捕王梁辰在京中任职。
他成名极早,虽挂职于刑部,却是御用捕王,名义上仅有当今皇上有权调动,连刑部总管洪修罗亦无法指派。
他在京师中属于泰亲王一系,在岳阳府中本已跟上林青,却因奉有泰亲王密令,仅将其行踪告知鬼王历轻笙,由历轻笙在君山栈道上出手,相试暗器王武功。
当林青不露声色地迫退历轻笙时,梁辰就在山顶观战。
林青武功之高,大出其意料。
当下梁辰不敢擅作主张,立即赶回京师禀报泰亲王。
谁知管平借机巧施毒计,重创林青,并迫得林青在生死关头说出了那番有关小弦与明将军关系的惊言。
太子府中亦布有泰亲王暗探,这句话当晚便传到泰亲王耳中。
泰亲王时刻想扳倒明将军,虽对此事半信半疑,却如何肯放过,当即命令追捕王立刻出京,抢在太子之前找回小弦。
管平行事谨慎,加之事过数天,追捕王虽然精通跟踪之术,却也未能及时找到小弦,何况他根本料不到,管平会将如此重要的人托寄在汶河小城一个普通仵作手里,直到第四日他方才慢慢寻到些蛛丝马迹,赶来此处。
小弦夺路而逃,以追捕王的身手,要想截住他可谓易如反掌。
但梁辰刚才乍见殓房中小弦安然写字的模样,实是唬得不轻,更料不到他一开口就能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几乎疑是鬼魅作怪。
其实小弦根本不知管平插手暗害林青之事,一直以为在平山小镇中掳走自己的人,就是追捕王,所以才脱口叫出他的名字。
谁知误打误撞下,反令追捕王吃惊不已,心想自己这一路秘密行事,身份掩藏得极好,这十二三岁的小孩儿如何能一眼看出,看来果有非常之能。
疑神疑鬼之下,见小弦冲来,下意识往旁边一让,竟被他逃了出去。
因殓房晦气,所以并未设于县衙中,而是在县衙旁边一条偏僻的小巷内。
小弦冲出殓房,慌不择路,直朝巷内奔去,跑了几步,却发现是条死胡同,转身欲寻他路,却见追捕王的身影已拦在巷口,缓缓逼近。
但看他三十八九的年纪,直鼻阔口,浓眉细目,身材虽然瘦小,一张方脸上却满是冰冷木讷,似是不通言笑,令人见之心中生寒。
追捕王抓了无数逃犯,却还是第一次让人从自己身畔两三尺处逃开,更何况逃跑者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若是传扬出去,威名必定大损。
他暗蕴怒火,望着小弦冷冷道:“若是让你逃了,我的名字从此倒着写。
” 小弦眼见无路可逃,倒定下心来,勉强一笑:“其实‘辰梁’这名字倒好听得多。
”他忽又似想到什么事情,摇头道,“不对不对……”追捕王微愣:“什么不对?” “你是说将自己的名字倒着写,可不是反着写,倒过来的‘梁辰’应该是什么字,我可不认识……嘻嘻。
”说着,他瞅准墙角边一个狗洞,趁梁辰一愣神的工夫,猫腰钻了进去。
墙外乃是另一条巷子,出巷便是大街。
追捕王见多识广,受小弦调侃也不生气,飘身过墙。
小弦满以为可以暂时摆脱追捕王,谁知跑了几步,忽觉头顶有异,抬头一看,却见梁辰从半空落下,足尖轻点在自己脑门上,复又腾身而起,在空中一飘一荡,浑如飞鸟。
小弦大惊,追捕王虽然身材瘦小,毕竟有数十斤的分量,如此将脚尖点在自己头上,却几乎不觉,这份轻功实是骇人听闻。
当下他加快步伐,想跑到大街上,借人群的掩护脱身。
追捕王见小弦目露惧色,亦不愿被人看到自己的轻功,露了行藏。
他飘然落在小弦身边,与之并肩而行,嘿然道:“你逃不掉的,我这名字倒着写也罢,反着写也罢,总之是不用改了。
”小弦冷哼一声:“那也不见得。
”眼见已到了大街上,瞅着人多处钻了进去。
追捕王也不阻拦,负手冷笑。
小弦料想追捕王决不可能如自己一般不顾身份地在人群中左穿右插,此时已是傍晚,人影幢幢中并不容易找到自己,当下他借着周围游客身体的掩护,又来到另一条小巷中,四顾一番不见追捕王的身影,找个角落藏起,连喘几口粗气,思索下一步对策。
突然,小弦眼前一亮,却见墙边放着几个大筐,筐中放着些杂物,他心想若是躲在里面,追捕王定然找不到自己。
此刻仿佛又回到童年时与小伙伴捉迷藏的光景,也顾不得脏,小心搬开杂物,正要入内,耳边忽被人吹了一口气,追捕王的声音悠然响起:“好玩么?”小弦大感气馁,气冲冲回了一声:“好玩!”抬眼看到追捕王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脸上一副猫捉老鼠的可恶神情,忍不住一脚狠狠踢在那箩筐上。
追捕王悠然道:“玩够了吗?”小弦气不过追捕王胸有成竹的神态,咬牙切齿道:“才刚刚开始,怎么会玩够?”追捕王淡然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吧,我乐于奉陪。
”他知道泰亲王将小弦带回京师,亦决不会借他要挟林青,反而会以此对林青示好,共同对付明将军,所以也不便对小弦动粗,只想挫他锐气,免得他在回京路上惹是生非。
小弦这些日子一直将追捕王想象成穷凶极恶之人,想不到他如此好说话,反倒有些措手不及:“你到底想怎么样?”追捕王冷道:“是暗器王让我来接你回京的。
”小弦怀疑道:“林叔叔在哪儿?你是他的敌人,他怎么会让你来接我?”追捕王一本正经道:“谁说我是他的敌人?我与林兄同列八方名动,虽无太深的交情,但在我心中,一向是极佩服他的。
你被管平擒住藏在这小城中,他一时找不到你,知我精于追踪,所以请我来相救。
” 小弦早听父亲许漠洋说起过京师中“半个总管,一个将军,三个掌门,四个公子,天花乍现,八方名动”之事,此刻听到管平的名字,方才明白过来,怪不得黑二绝口不提追捕王,而是一口一个“管兄”,原来擒下自己的人竟是太子御师、黍离门主管平,倒对追捕王的话信了几分,随口道:“如果骗我,你就是小狗。
” 追捕王一怔,顿时语塞。
这本是小孩子之间的信口开河,却当真比任何锋刀利剑都管用。
其实追捕王这番言语亦不完全是假话,至少他对林青能于万军之中公然下战书挑战明将军之事不无敬意,但暗器王请他相救小弦之事确是虚言。
他虽明知小弦定会因此不再信任自己,却自重身份,难以将谎话一编到底。
若是自认小狗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小弦看到追捕王脸上的神情,立知有诈,转身要跑,却听追捕王冷冷道:“你想继续玩也可以,但我再捉住你一次,便痛打你一下屁股。
” 弦立时停步,不敢再动:“仅是打屁股么,你会不会杀人灭口?” “林兄与我相识多年,我岂会害你性命?”追捕王失笑,傲然道,“我身为天下捕王,对犯人都从不动私刑,何况是你这样一个小孩子。
” 小弦一想也是道理,略略放心,偏着头问:“此话当真?”追捕王道:“当真!”小弦又道:“骗我是小狗?” 这一次追捕王毫不犹豫地点头,看到小弦眼露顽皮之色,方才醒悟过来,自己一个堂堂追捕王竟与他玩这小孩子的把戏,狠狠瞪了小弦一眼。
小弦心头暗笑,却也不敢真将追捕王惹急了:“好吧,我现在累了,休息一会再玩。
我们去哪里?”追捕王冷哼一声:“你且跟着我走,只要这一路乖乖的,便不会吃苦头。
” 小弦眼珠一转:“这么晚了,赶路不便,先住一晚吧。
”追捕王道:“往北二十里便是昭阳镇,今晚我带你去那里住下。
”他当先往前行去。
小弦无奈,只好随着追捕王。
走出几步,眼见他尽挑行人不多的僻静处走,忽又道:“梁大叔,在汶河城几日我几乎没有出过门,你陪我逛逛街好不好?”追捕王本不愿多事,但听小弦这一声“大叔”,心中一软:“也罢,便陪你逛半个时辰。
”他料想这孩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何况泰亲王欲与暗器王合作扳倒明将军,也不能太过得罪他。
小弦蹦蹦跳跳来到大街上,找个行人最多的地方,忽然在街中心停步不前。
追捕王心头疑惑:“你想做什么?” 小弦抱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顿时引来不少行人围观。
他一面拼命用手抹着并无泪水的双眼,一面指着追捕王大叫:“他是人贩子,要拐我去卖的,各位叔叔婶婶、大娘大爷,救命啊!” 追捕王气得满嘴发苦,真想上去一掌打翻小弦,但那样一来,势必承认了他的“诬告”,当下强按怒气,对周围拱手作揖:“小孩子不懂事,胡说八道,诸位不要听他乱讲。
我若是要卖他,岂会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小弦大叫:“他想要把我卖三百两银子,但买家只肯出二百两,一时谈不拢,他就让我唱歌说笑话,好多赚些银子……”追捕王此刻才算领教了小弦的急中生智,一时惊讶于他的应变,微微皱眉,心头震惊远甚愤怒。
旁人见小弦说得煞有介事,追捕王亦气定神闲,并不心虚,难辨真假,议论纷纷。
有好事者出言询问追捕王道:“你与这孩子是何关系?”追捕王呵呵一笑:“我是他表叔,这孩子一向顽劣,倒让诸位见笑了。
” 小弦道:“我才没有你这样的表叔,你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追捕王低头对小弦赔笑道:“小弦不要胡闹,叔叔给你买那件新衣服就是了。
”他身为天下捕王,一向是别人看他眼色,此刻迫于形势,能如此对小弦低声下气,当真是难为了他。
小弦一怔,未想到追捕王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想来多半是偷听林青与自己的对话,心头暗恨。
众人见追捕王果然说出了小弦的名字,只当是小孩的赌气胡闹,哄然而笑。
小弦眼见此计不通,索性耍起赖皮:“我不要新衣服,我要那匹小马,我还要吃燕窝粥。
”他记得上次追捕王给林青留书赠银,想必他十分有钱,不趁此敲诈,更待何时,只可惜他从小生活清苦,一时也想不起什么贵重之物。
有人便笑道:“这孩子果然顽皮,须得好好管教一下。
” 追捕王连声答应,又对众人一叹:“这孩子自小没了父母,也都由他便是。
”此语赢得诸人好感,又说到了小弦的伤心处,反倒令小弦颇难为情,悻然起身。
忽听人群中传来黑二的声音:“阁下是何人,为难小孩子又算什么本事?”小弦大喜:“黑二叔,你总算来了!” 原来黑二担心小弦的身体,匆匆洗毕就赶回殓房,谁知已是人去屋空,望着小弦的留字,既生气他不愿留下陪自己,又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一份不舍之情,料想一个小孩子应该尚未走远,便急急出来寻找,可巧正撞见小弦当街大闹。
追捕王已暗中打听到黑二的姓名,当下沉声道:“黑二兄请了。
在下罗勇,奉管御师之命接这孩子回京,这儿日亏得黑兄照看,罗某在此多谢了。
” 追捕王名满天下,但这汶河小城中却无人识得。
泰亲王毕竟不便与太子公然冲突,所以他报上假名,又谎称是奉管平之命。
这本是追捕王早就想好的对策,只是万万想不到,才一照面就被小弦叫破了身份。
小弦急忙道:“黑二叔不要信他,他是……”“追捕王”三字尚未出口,但觉一股劲风逼来,喉头一窒,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耳中听到追捕王低低的传音:“你最好不要公开我的身份,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 追捕王此言确实不假。
小弦是明将军命中克星之事只怕早就暗暗传遍京师,若是被各方势力知道,他已落在泰亲王手里,出于各自原因大家皆不会袖手旁观。
比如将军府就极有可能杀之灭口。
以常理推测,追捕王自然猜不到,明将军竟会下令将军府全力保护小弦。
小弦一呆,听追捕王的语气不似作伪,倒也不敢造次。
何况在追捕王的神功催迫下,纵想再张口分辩,亦是有心无力。
黑二瞧出蹊跷,略一思索道:“既然如此,罗兄可执有管兄的信物?”追捕王呵呵一笑:“临行匆忙,倒忘了此事。
不过管御师亦有相请黑二兄之意,不如你与我一同赴京。
”若以泰亲王的行事风格,必会杀黑二灭口,但堂堂捕王岂会知法犯法,仅打算将黑二诱入京师软禁,令管平追查无门。
黑二冷笑:“你错了,管兄与我并无约定什么信物,你若当面找我要人,我必不会生疑。
但你掳人于前,先兵后礼,分明是假冒的!” 周围百姓皆认得黑二,一向敬重他,听他如此说,纷纷出言相帮,已有人吵吵着要去报官了。
管平当初将小弦交给黑二时,根本未想到他会如此重要,仅随口说将派人来接。
追捕王却不知其中关键,本想直接抓走小弦了事,谁曾想小弦机灵过人,反将事情闹得不一可收拾了。
追捕王面色不变,脑中思索对策。
他自然不怕官府纠缠,却担心被太子、将军府知道此事。
黑二上前欲抱小弦,追捕王退开半步,趁着背对黑二,手指轻拂,欲神不知鬼不觉封住小弦的哑穴,免得这小鬼胡乱说话。
谁知追捕王指尖刚触及小弦的身体,黑二已惊呼道:“你做什么?不要伤害小弦!”追捕王一凛,他出手如此隐蔽,更是背对黑二,想不到竟也被他瞧破,难道此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当下追捕王心念电转,指尖仅在小弦哑穴上一触即回,淡然道:“黑二兄说笑了,我岂会伤害一个孩子?这里人多不便,黑二兄可愿借一步说话?”他怎知黑二并不通武功,却因身怀阴阳推骨术,从他肩后的动作,已看出其欲对小弦不利,所以才出出言喝止。
黑二道:“有什么话但请直说,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吞吞吐吐?先把孩子还给我!”周围众人齐声附和,更有人欲上前帮黑二抢回小弦。
追捕王眼蕴怒意,猛然吸气大吼一声:“都给我住口!”这一吼声若行雷,势压全场,每个人耳中都是嗡嗡作响,良久不息,有一两人几乎被震倒在地。
汶河城的小百姓何曾见过这等神功,齐齐退开儿步,难以置信地盯着追捕王,不明他那瘦小的身躯里如何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黑二亦是浑身一震,虽早看出追捕王身怀武功,却到此刻才知他竟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黑二因父亲羞愧自尽后,先流落江湖吃尽苦头,后来又做了几年小厮,被人呼来喝去,虽身负精湛医术,性格却甚为懦弱,从不与人争执。
此刻见到追捕王神威凛凛,心头大惧,但触及小弦可怜巴巴的眼光,勉强鼓起一丝勇气,对追捕王嗫嚅道:“你,你到底想如何?” 追捕王淡然道:“这个孩子我必须带走,黑二兄若想与我谈条件,就请跟我来。
”当下抱着小弦大步往前行去,众人慑于他的神功,不由自主让开一条道路,眼睁睁看着他扬长而去。
黑二望着众人,摇头长叹:“难道我们这许多人,竟然会怕了他一个?”众人不敢接触他的眼光,纷纷垂下头。
黑二来自塞外,本就因父亲之死对汉人成见极深,见状反而激起一腔蛰伏多年的血气,朗然大喝道:“小弦莫怕,黑二叔决不会抛下你不顾。
”说着,紧随追捕王而去。
追捕王不明黑二的虚实,有意显露武技,抱着小弦看似在人群中闲庭信步,实则已暗暗运起“相见不欢”的轻功,似慢实快,瞬息来到郊外无人处。
看黑二追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心头诧异。
追捕王停下脚步,将小弦放在地上。
黑二赶来一把抱住他,恶狠狠挡在追捕王身前:“我不管你是谁,总之决不能带走他!”却听小弦亦同时急声道:“黑二叔不要管我,这坏蛋十分厉害……”他一路上被追捕王以无上玄功憋住气息,此刻才能开口。
追捕王负手而立,冷然看着二人。
此刻已知黑二身无武功,忽右腿轻挑,将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握于手中,淡然道:“此子与黑二兄非亲非故,何苦纠缠不休?我带他去京师绝无恶意,不然杀你灭口,亦是易如反掌。
”随着他的说话声,那块石头已被捏成粉末。
黑二眼中俱色一闪而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黑二就算拼了这条命,也断不容你抢了他去。
” 追捕王大笑,蓦然踏前一步,左掌虚晃,右掌已无声无息地拍向黑二前胸。
却听小弦急声道:“小心他的右手。
” 黑二精通阴阳推骨术,见追捕王左肩暗沉、右肘微提,早已知他左手发出虚招,右掌才是致命一击,然而追捕王身法如电,根本不及闪避,眼睁睁看着那右掌印在自己前胸。
追捕王右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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