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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3)

天刚蒙蒙亮,荣枯酒店内阁楼中,独孤仲平睡得正香,突然间感觉有人用力地摇晃他。

独孤仲平睁开睡眼,见是韦若昭,又合上了眼睛。

“嗨,乖徒弟,天刚亮呢……”独孤仲平嘟囔着,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去,却被韦若昭一把抓住,硬拖了起来。

“有案子了?”独孤仲平刚想抱怨,但见韦若昭正一脸严肃地瞪着自己,顿时清醒了不少,“这个案子很重大,而且很棘手?”他边说边坐直了身子,晃了晃还有些沉重的头,“也差不多,我是觉得该来个大案子了!” “这也是能觉出来的?”韦若昭不禁好奇地看着独孤仲平。

独孤仲平只一笑,道:“你可以把全长安的凶犯想象成一个人,他永远抓不住也杀不死,那么干完一桩之后,他或许会歇一阵,而当他忍到忍不住的时候,自然就会再干一桩。

” 韦若昭想了想,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可是,说实在的,和这样一个人斗才能让我感觉兴奋!” 独孤仲平想不到韦若昭会这样回答,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却是一愣,半晌方喃喃地道:“那是因为你还年轻啊……” 韦若昭却未曾注意到独孤仲平五味杂陈的语气,径自拿出两张自己画的图递过来,说:“师父你看,这是我画的!” 独孤仲平稍瞟一眼,虽然那两张图画得不甚高明,但尸体血肉横飞,肠破肚流是画明白了。

独孤仲平将图放到了一边,摇头道:“有时候也不必画得那么仔细嘛!” 韦若昭指着图认真地道:“这两个人都被开膛破肚,喉咙也被咬开。

老许查过了,说像是一只或几只猛兽咬的,但说不上是什么猛兽,而且……”她不禁咧咧嘴,强忍着胃中条件反射似的翻江倒海,“老许说,他把这两个人被撕碎的内脏和肚里的食物点了一遍,没有少什么,只是被撕碎了。

” “一夜间死了两个人?”独孤仲平已经穿好了外袍,到屋角的脸盆里撩水洗脸,“而且是同样的方式?” “嗯,这两个人死的时间都是夜半丑时左右,一个在嘉会坊,一个在相邻的延福坊,只隔几条街。

嘉会坊这个人老许还认识,是金匠曾大头;另一个问了坊正,说是叫王朗,是背包袱串大户做小买卖的。

庾大人怕吓着百姓,叫把尸首弄回衙门了,没留现场。

” “他倒是难得聪明一回!”独孤仲平笑着放下手巾,“我们走吧!” “去衙门看尸首?” “不!老许点过数的东西,错不了!”独孤仲平一笑,“去现场!” 师徒二人很快便来到延福坊王朗遇害的地方,望过去整洁的巷子已有行人走动,看不到一丝发生过惨案的痕迹。

韦若昭站在已经被清干净的王朗尸首处给独孤仲平比画着。

“就在这儿,这样躺着。

所有的那些都流出来,摊开在这儿。

唉,可惜他们把这儿收拾得什么也没有了。

” “不会什么都没有,凶犯——也许是凶兽,气息应该还在!” 韦若昭很是不解,疑惑地问道:“师父,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你先来被破坏的现场,而不是去看尸首?”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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