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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海盟(1/3)

这夜徐晖无来由地心神不宁,辗转反侧总也无法入眠,索性披衣起身出了司徒家族侧门。

夜色中的姑苏城与白日里迥然不同,所有嬉笑怒骂统统销声匿迹,人人都有各自的归宿,只有寻不到方向的人才在外游荡徘徊。

徐晖信步走在无人的姑苏城里,穿街过巷,不知不觉竟到了司徒清住的恕园门前。

他想起凌郁对司徒清的那番表白,还有他看自己的冷漠眼神,心里沉甸甸的,直有说不出的懊恼落寞。

而司徒清那句轻声低语,又让他浑身飘飘然如上云端。

正出神之际,眼前忽然一花,墙头&ldquo嗖&rdquo地掠过一道细长黑影。

徐晖心中起疑,恐有窃贼,也跟着翻墙跃进恕园。

那黑衣人背影窈窕,裙摆摇曳,却是个女贼。

徐晖冷眼瞧着有几分眼熟,心头不觉涌上一阵不安。

这女贼对恕园的地形显然十分熟识,悄无声息地穿过庭院,没有半分犹豫,一跃上楼,直奔司徒清的闺房而去。

徐晖屏住呼吸跟在其后,并不急于抓住盗贼,而想来个人赃并获。

黑衣女子轻轻推开司徒清房门,闪身进去。

徐晖忙跃近两步,贴着门边向内张望。

屋里一片漆黑,那女贼隐匿其中,一时无从分辨。

突然间一线亮光划过黑暗,仿佛闪电刺破夜空。

徐晖瞳仁一紧,看出这是一柄匕首。

借着匕首微明,他影影绰绰瞧见,黑衣女子站在床榻前,缓缓举起了利刃。

原来她不是盗贼,却是刺客! 徐晖与刺客毕竟相隔一段距离,情急之下从怀中摸出钱袋,用足气力,狠狠向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掷去。

&ldquo当啷&rdquo一声响,匕首掉落地上。

这凶器声响在静夜中格外亮烈,徐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床上的司徒清当即惊醒,睁眼看到床边站着一团黑影,吓得尖叫起来。

门外传来衣服窸窣、妙音呼唤姑娘的声音。

那刺客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骇住了,微一迟疑,俯身拾起匕首,撞破窗户飞身出屋,遁入黑夜逃跑了。

徐晖只顾得对从厢房里张皇跑来的妙音说:&ldquo我去追贼,好生照顾你家姑娘!&rdquo便转身追赶那黑衣女子去。

黑衣女子轻功凌厉,翻越院墙房瓦,穿梭于杨柳之间,几个迂回险些个就失了踪影。

徐晖穷追不舍,只是愈往下追,心中愈是忐忑。

这女郎周身散发出一股熟稔的气息,似乎是个极亲近之人,偏生想不起她是何人。

他心惶惶地,只想要逮住她看个究竟。

那女子一时甩不脱徐晖,加紧了脚步沿河岸向僻静处急奔,谁知刚要转弯处却凌空旋了个身,冷不防反向他扑来。

这一下变化突然,徐晖猝不及防,只看到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刺到自己胸前。

他脑海里霎时一片空白,全身力量瞬间滑至掌心,不自觉就使出了草原上卢道之传授的那招&ldquo死里夺生&rdquo。

局势变化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徐晖但觉自己的手掌拍在了对手胸口上,只见那女子弹了出去,重重摔在几丈外的石板路上,一动就再不动。

徐晖侥幸取胜,手心里不知觉早浸满了冷汗。

他情知适才形势险峻,那女子武功高强,出手又狠辣,只差那么一丁点儿,躺倒在地的便是自己了。

他一步步向那女子走去,既提防她突然翻身跃起,又想看她庐山真面目。

走到跟前却见她脸上蒙着黑纱,除了白净的额头,什么也瞧不出来。

徐晖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把她面纱掀起。

月亮仿佛也好奇,从重重乌云中狡黠地探出头来。

月光如秋波,一弯一弯流淌下来,把大地万物都照得分外清明。

徐晖俯身端详那女子,她紧闭双眼,嘴角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似图腾般诡秘而迷人。

就在这一刻,徐晖胸口如受重创,一颗心轰轰作响好像就要炸开。

面前这个神秘女郎,脸庞清瘦苍白,额头光洁饱满,竟然是和自己朝夕共处、一同出生入死的凌郁! 徐晖几乎以为自己看走了眼,亦或着了梦魇。

然而月光如水,把凌郁熟悉的面容照得清楚分明。

她像已经死去了似的毫无表情,右手却还紧紧攥着那把透明匕首。

徐晖慌了,跪倒在地失声叫道:&ldquo凌少爷!凌少爷!&rdquo 凌郁艰难地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徐晖,动了动嘴角:&ldquo原来是你&hellip&hellip好厉害的功夫。

&rdquo 徐晖六神无主,喃喃说:&ldquo怎么会是你?我不知道是你!我没想下重手!&rdquo &ldquo有本事就杀我&hellip&hellip不然&hellip&hellip等我好了&hellip&hellip一刀劈了你!&rdquo凌郁捂住胸口,眼底有深深的怨尤。

&ldquo别说话,你受伤了。

我背你回去,找大夫给你看病。

&rdquo &ldquo不!不要!&rdquo凌郁挣扎着按住徐晖手腕:&ldquo我不能这样回去!&rdquo &ldquo你受了伤,可耽误不得!&rdquo &ldquo送我去骆英那儿&hellip&hellip&rdquo凌郁说完便合上了眼睛。

徐晖背起凌郁,往林红馆跑去。

他的心揪得疼,凌少爷是这样轻,轻得没有重量,仿若一片月光贴在背上。

那月光越来越冷,却有一股黏稠的热流顺着他脖颈往下流,呼吸间有甜腥味道。

徐晖知道凌郁在呕血,血是温热的,把她的力量一点点带走。

他恨不得身上生出翅膀,一步飞到林红馆去。

可是路那么远,仿佛跑了几个时辰,才看到了酒馆门口飘摇的灯笼。

背后的凌郁在他耳边小声说:&ldquo前门已经关了&hellip&hellip走后门&hellip&hellip先敲两下门&hellip再敲三下&hellip&hellip&rdquo 徐晖既不敢回答,亦不敢多问,绕到屋后的木门前,拍了两下门,顿了顿又拍三下。

好一会儿屋里传来吱呀呀脚踩地板的声响,仿佛轧过什么人正叹息着的灵魂。

门吱扭打开,骆英只罩了件桃红小衫,睡眼惺忪地半皱着眉。

看清门口的徐晖和他背上的凌郁,她眼睛立时瞪圆了,一把把徐晖拉进来,锁上屋门,尖声问道:&ldquo出什么事了?你们又和人打架了?&rdquo 徐晖急急地低声道:&ldquo快,凌少爷受伤了!&rdquo 骆英慌忙领徐晖进了自己卧房,把凌郁放倒在床上。

只见凌郁闭着双眼,脸上没半分血色,连嘴唇都是灰白的,胸前却已一片殷湿。

骆英扶住她肩膀叫着:&ldquo凌郁!凌郁,怎么了你?&rdquo凌郁嘴角微微颤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骆英转头看着徐晖,竖起眉毛怒声问道:&ldquo是谁?是哪个浑蛋把她打成这样的?&rdquo 徐晖顾不得解释,只急着说:&ldquo她伤得不轻,救人要紧!&rdquo 一句话说得骆英如梦方醒。

她拢拢鬓角,吩咐徐晖到柜子里去拿药匣。

徐晖心乱如麻,恍恍惚惚找来药匣,但见骆英已解开凌郁胸前衣襟,露出月牙白色的织锦裹肚。

徐晖本该转身回避,但他只顾怔怔望着凌郁,心里面惊涛骇浪。

她竟然是个女子,她果然是个女子! 骆英从药匣里取出一只白色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凌郁口中,又从一只淡紫色瓷瓶里倒出些粉末,敷在她胸口反复摩搓。

凌郁额头渐渐渗出珍珠般的细细汗粒,终于咬着嘴唇哼了一声,缓缓打开眼睑一线。

徐晖见凌郁醒转,惊喜得忘乎所以,直扑向床前,却被骆英一把推开:&ldquo看什么看?快出去你!&rdquo &ldquo骆英&hellip&hellip&rdquo凌郁在骆英耳边低语几句。

骆英叹口气,系好凌郁衣裳,扶她半坐起身,往她身后塞两只长枕,瞥了徐晖一眼,就走出去带上房门。

屋内寂静无声,只剩下徐晖和凌郁,如同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

一霎间,千万个疑问齐涌上徐晖心头,他反而一个也问不出。

过良久他始开口,迟疑着:&ldquo你&hellip&hellip你是女&hellip&hellip?&rdquo 凌郁斜倚床栏,缄默地看着徐晖,终于点一点头。

徐晖全身一震,只觉得拨开云里雾里,眼前豁然开阔。

山崩地裂,乾坤朗朗。

他似是明白,其实尚且糊涂,只顾茫然追问:&ldquo这怎么会?你,你到底是谁?&rdquo &ldquo你以为我是谁?&rdquo她睨眼看他,逞强似的:&ldquo我也是有家的孩子,我有爹爹,妈妈,还有妹妹&hellip&hellip&rdquo &ldquo那他们人呢?&rdquo &ldquo我六岁那年,有一伙强盗闯进我家,个个手里举着大刀,见人就砍。

我妈妈把我藏在裙子底下,才没被他们逮着,可我全家&hellip&hellip我全家上下十几口人,一盏茶的工夫就全死了。

他们的血像小河一样,从四面八方汇到一起,把整座宅子都染成了红色。

他们全都死了,偏偏留下我一个,偏偏就留下我一个。

&rdquo凌郁小声说着,眼中渗出一道道血丝,就像是凶手留下的刀痕。

徐晖直听得心惊肉跳:&ldquo那你&hellip&hellip你怎么又成了凌少爷?&rdquo &ldquo那时候恰巧义父经过,就把我给带回来。

他让我站在他的身后,把我叫作他的孩子。

&rdquo &ldquo是主人叫你扮成男人的?&rdquo &ldquo别告诉他!你敢说我就杀了你!&rdquo凌郁煞白了脸疾言厉色,不小心却泄露出内心惊惶。

&ldquo难道他&hellip&hellip竟不知道?&rdquo他疑惑地问。

&ldquo他不知道,&rdquo凌郁顿一顿:&ldquo除了骆英,没人知道。

&rdquo &ldquo这怎么会?&rdquo徐晖心中一片迷茫。

凌郁缓上一口气:&ldquo我原本还有个哥哥,很早就天折了。

大概是心里想念他,我小时候又顽皮,妈妈就喜欢把我当男孩子来养。

强盗来的那日,我也是穿着男孩儿衣裳,他们便以为我是个男孩儿。

&rdquo &ldquo那你,为何不告诉他?&rdquo &ldquo我听见庆叔跟手下的人嚼舌头说,幸亏我是个男孩儿,若是女孩儿,落在主人手里笃定就活不成了。

那时我心中害怕,不敢节外生枝。

可当时没说,之后就更说不出口。

&rdquo凌郁喃喃说着,似是讲给徐晖听,又仿佛是自言自语:&ldquo我就像活在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里,每走一步路,说一句话,都怕给义父他发觉。

谁承想,一晃竟也十几年了。

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我是什么人?是我伪装成凌少爷骗别人,还是凌少爷背地里装成一个女人哄自己?我心里面全是模模糊糊的影子,连爹爹临终的遗言我都弄不明白,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rdquo 徐晖听糊涂了,勉强接口说:&ldquo你老这样瞒着主人,总不是办法。

&rdquo &ldquo那我能怎么做?义父他最不愿意听我提过去的事。

每次我问起当年的情形,他总是一口打断了什么都不说。

他都不对我掏真心,我怎么把我的心掏给他?&rdquo 凌郁嗓子哑了,疲惫地垂下眼睑。

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脸上,仿佛一株乔木在风中摇摆。

徐晖望着她发怔,这张面具似的脸庞啊,冷漠,傲慢,拒人千里,有谁知道背后隐藏了多少惊心动魄不为人知的秘密? &ldquo匕首&hellip&hellip我的匕首呢?&rdquo凌郁猛地抬起头,惊恐地尖声叫道。

徐晖吓了一跳,从沉想中惊醒过来,赶紧捡起适才随手放在柜子上的透明匕首,走到床边递给凌郁。

凌郁死死握住匕首手柄,贴在胸口上,全身不住颤抖。

徐晖记起上回霍邱山崖一役她也极为在意这柄匕首,瞧她脸上的神气,显然这匕首对她有着异乎寻常的意义。

&ldquo这匕首很精致。

&rdquo他伸手指指烛光下匕首绽开的光晕。

凌郁不由把匕首往胸前衣衫里藏了藏,似乎生怕给徐晖伸手抢了去。

瞅见徐晖友善的目光,她才渐渐松弛下来,轻声说:&ldquo这是我父母留下来唯一的东西。

&rdquo 幽暗的烛光下,匕首通体晶莹剔透,里面仿佛有水气游走。

凌郁永远披着一身坚硬的铠甲,现在这铠甲上透出一线光,容徐晖看进她幽密封闭的内心里去。

他诚惶诚恐地怜惜,柔声说:&ldquo这是你父母的遗物,所以你这么宝爱它。

&rdquo 凌郁咬着嘴唇说:&ldquo爹爹说,一定要把匕首藏好,千万别丢了,千万别丢了。

我轻易不敢用这匕首,就是怕一个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rdquo 匕首光影一闪,深深刺入徐晖瞳孔:&ldquo可你为何要拿着它去害小清?&rdquo 凌郁听徐晖这样亲密地提起司徒清,骤然绷紧了脸别过头去。

她双肩微微耸动,好一会儿才说:&ldquo因为我讨厌她。

&rdquo &ldquo为什么?&rdquo徐晖心想,小清待人是何等温和有礼,如何会招致凌郁如此切齿痛恨? &ldquo不为什么,我就是讨厌她,从小就讨厌。

我讨厌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讨厌她弱不禁风的娇气。

当我像男人一样练功时,她正坐在闺房里读书写字。

当我跟敌人流血拼杀之时,她正无忧无虑地做着女红。

这是什么世道?她什么都有,可还嫌不知足。

我一样都没有,一样都没有!&rdquo 同在司徒家的房檐下,一个是金枝玉叶,生于富贵,一个却寄人篱下,长于忧患。

若说凌郁对司徒清心存嫉恨,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这芥蒂该是从小生根,为何要到长大以后、小清搬出司徒家才猝然爆发?徐晖猛然记起几天前在恕园偶然听到凌郁和司徒清的对话,不禁疑云丛生:&ldquo那你干什么还要说那些喜欢她的话呢?&rdquo &ldquo原来,那日你在偷听!&rdquo凌郁双颊一下子点染开两抹红晕。

徐晖脸也&ldquo腾&rdquo地红了。

凌郁出了一会儿神,忽然开口道:&ldquo阿晖,你&hellip&hellip你很喜欢小清吧?&rdquo 徐晖心中混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却又听她颤着声音问:&ldquo假如那日在霍邱&hellip&hellip在山崖上,我和她都被长刀指着,你&hellip&hellip你会替谁挡那一刀?&rdquo 徐晖没料到凌郁会这样问,惊讶地抬眼看她,正好和她炽烈的目光撞到一起。

只见她双眸璀璨,又是热切,又是疑惧,仿佛冰上燃烧着一丛火焰。

刹那间,徐晖突然懂得了凌郁瞧他眼神里的全部含义。

原来,冷若冰霜的凌少爷是在心里喜欢自己。

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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