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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坠崖(3/3)

不由地合上眼皮,又沉入梦乡。

徐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被子里,四周弥漫着恬静安适的气息。

他四肢沉重,心神迷迷恍恍,最后的记忆是和凌郁在崖边跟鲍长老恶斗。

那凌少爷人呢?他一急,不禁失声叫道:&ldquo凌少爷!&rdquo &ldquo阿晖!你怎么了?&rdquo原来凌郁就守在床边。

徐晖看到凌郁苍白的脸庞,这才松了口气:&ldquo凌少爷,咱们这是在哪儿?鲍长老呢?骆英姑娘呢?&rdquo 凌郁截住他说:&ldquo别讲话,你受伤了。

&rdquo 徐晖痛觉复苏,左肩上火辣辣地疼。

凌郁见他眉心一扣,两颊肌肉也不觉绷紧了:&ldquo你怎么样?伤口很疼吗?&rdquo &ldquo他已无大碍,多躺两日便可。

&rdquo凌郁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徐晖循声看过去,顿时吃了一惊。

说话之人竟然是自己和凌郁、骆英在淮南客栈偷袭的那位中年男子,旁边正是他那美丽的夫人。

他们换了家常衣裳,宽袍大袖,更添一股秀逸洒脱之气。

徐晖满心疑惑地望向凌郁。

凌郁也不搭腔,双眉微蹙,脸转向一边,那是心里不服气,可又不得不服的憋屈。

这时走廊里响起欢快的脚步声,跟着又跑进来两个年轻人。

男的和徐晖年纪相仿,黝黑黑的脸上鼻直口阔,嘴角扬着一个腼腆的笑。

女孩儿则只有十六七岁,生得小巧玲珑,一身嫩粉短衫子,衬得脸庞红润,梨涡微晕,仿佛春日里的第一口桃花蜜。

女孩子瞅见徐晖,转着亮晶晶的黑眼珠说:&ldquo咦,他醒了!&rdquo 凌郁似乎不愿久留,对徐晖说:&ldquo你身上觉得怎样?可能行走?&rdquo 徐晖说:&ldquo不碍事的。

&rdquo 那中年男子说:&ldquo两位身上都有伤,最好静养几日。

&rdquo &ldquo不必了。

&rdquo凌郁站起身来,目光漠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年轻女孩子跨上一步,撇撇嘴说:&ldquo嗳,你们俩从山崖上摔下来,可是我干爹干妈救的!怎么连个谢字都没有!&rdquo &ldquo静眉,不可无礼!&rdquo那位夫人虽是斥责,可声音清和柔婉,似乎比那个叫静眉的女孩子还更好听。

静眉瘪着小嘴垂首答应,却鼓起眼睛偷偷瞪了凌郁一眼。

徐晖心一震动,方知原来他们是摔下了山崖。

然而除了打斗的剑伤,身上竟无大碍,想必是这对中年夫妇的救治之功。

他赶忙起身施礼道:&ldquo多谢两位不计前嫌,出手相救。

&rdquo 那中年男子一摆手:&ldquo举手之劳罢了。

&rdquo 凌郁却道:&ldquo阁下武功卓绝,医术也如此精湛,想必是前辈高人,可否告知尊姓大名?&rdquo 听了这问话,那位夫人浑身一颤,仰脸望向夫君。

那中年男子脸上浮起一个难以捉摸的表情,似是傲慢,又似自嘲,眼中纠结起刹那的怨尤懊悔,终于化散开,露出额头眉梢的天高云阔。

他淡淡一笑,不动声色把凌郁起的话头推回去:&ldquo我夫妇不过是山野闲人,有什么值得说的?倒是两位,小小年纪,武功倒很干脆利落。

不过下次出手之前,最好先问清楚对手何人,免得错伤无辜。

&rdquo 这话似是轻描淡写,话根里却含着教训之意。

凌郁听不惯,当即扬眉说:&ldquo阁下不愿说便罢了。

我们多有叨扰,就此告辞!&rdquo &ldquo这位小兄弟肩上的剑伤虽深,失血也不少,不过并没伤到要害。

我已给你敷了草药,只要静养些时日,自然会痊愈。

&rdquo中年男子对徐晖说完,又转向凌郁:&ldquo你受的却是内伤,既然不愿让我瞧,回去后也当自行疗伤,这些天切忌动武。

&rdquo 徐晖抬眼看看凌郁,果见他脸上笼着一层灰白之气,心想凌少爷如此清高,受了伤连让人医治都不肯。

凌郁嘴角微微抽动,寒着脸不执一词。

中年男子饶有兴味地端详了凌郁一会儿才说:&ldquo益山,送二位出谷。

&rdquo &ldquo是。

&rdquo静眉身旁的青年男子恭敬地答道。

正此时,那位夫人却又开口道:&ldquo两位留步,妾身有一事相求,但望应允。

&rdquo 凌郁道:&ldquo夫人请讲。

&rdquo &ldquo请&hellip&hellip&rdquo那位夫人欲言又止,似乎拿捏着如何启齿。

那中年男子却打断妻子,昂然道:&ldquo小波,不必说了。

我们,但有何惧?&rdquo 夫人向丈夫温柔一笑,眼中含着千言万语和无尽哀伤。

那男子见了,神色亦转凄怆,旋身背向众人,不再言语。

徐晖和凌郁不明缘由,但隐约瞧出这对夫妇似有许多悲伤往事不能提起。

那夫人回身注视二人良久才又开口:&ldquo与两位二次相遇,也算是机缘使然。

不过妾身恳请两位从此不要再来此间,不要与人提及这番经历和我们的形容举止。

这其中种种因由,请恕我实在无法据实相告。

如蒙应允,我夫妇终身感念。

&rdquo 徐晖听那夫人言辞恳切,语气委婉低回,心中虽有许多疑问,却早已被她深深打动。

他张口便欲答允,又转而注视凌郁,等他示下。

凌郁脸色渐放柔和,沉吟片刻,低声说:&ldquo夫人,我们从未与几位谋面,从未来过此地,日后也不会再相遇。

&rdquo 徐晖遂接口说:&ldquo夫人但请放心。

&rdquo 那夫人闻言露出欣慰的笑容,向凌郁、徐晖深深施了一礼。

两人还礼后,由那位叫益山的青年引领着告辞而去。

出门时隐约听到那位中年男子在背后叹息,这白衣少年十分傲慢哪。

他夫人仿佛含着笑说,你年轻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走出门去,徐晖始知屋外竟是别有洞天。

四野一片郁郁葱葱,山花烂漫,溪水淙淙,没想到雾霭沉沉的山崖之下竟隐有这样一个世外桃源。

他和凌郁跟着那个叫益山的青年沿溪水前行,穿过一片青翠茂密的竹林,面前一座高山挡住去路。

徐晖、凌郁二人正疑无前路,益山拨开树丛,原来却有山洞掩映其中。

益山回身双手抱拳说:&ldquo穿过山洞即可出谷,两位请保重。

&rdquo 凌郁、徐晖回礼作别,躬身鱼贯走入山洞,沿着幽暗狭长的洞穴前行,尽头的一星光亮逐渐清晰,约摸半个时辰方到洞口。

出来便是山野树林,所谓洞口,其实是山林中一株古枫的树洞,为丛生杂草所遮掩,即便下次重来,也未见得再能寻到。

徐晖这才得以询问凌郁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当时凌郁眼见鲍长老的长刀已到跟前,自己和徐晖都无抵抗之力。

他不堪受制于人,便用最后的力气撒出一把银针暗器,冒险抱徐晖从山崖跃下,攀抓树枝以减缓下坠势头,最后压断山谷之下的竹枝,身体侥幸未直摔到地。

恰巧谷底竟然住着那对神秘的夫妇,这才救了他们性命。

徐晖见凌郁雪白的衣襟上布满血迹,双手也尽是条条血痕,显然是从山崖跃下时被树枝划伤的。

徐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少年行事的亮烈决绝,不知怎地竟让他有点儿揪心。

他抬头看凌郁,正撞见凌郁闪亮亮的目光,深湛而锐利,分明含着许多话,可惜他读不懂。

他给瞅得不好意思,几步走到前头,凌郁的声音却追上来:&ldquo你这人怎么不要命?你当自己是铁臂金刚,不怕死的吗?&rdquo 徐晖这才记起来,山崖上自己是为凌郁挡了一刀,那时急着救人,全没顾到生死安危,现下回想,当真是凶险无比呀。

他一回头,凌郁淡倦冷漠的眼中竟若隐若现有几分激动。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霎时一股暖意潮水般涌遍徐晖全身,他打从心底漾开一个笑容:&ldquo怎么不怕呀?当时我只担心你有事,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rdquo 凌郁半晌没言语,目光如锥子,仿佛要戳进徐晖心窝里去。

突然他后胸一震,咳嗽不止。

徐晖忙问道:&ldquo你的伤怎么样?怎么不让那位前辈给看看?&rdquo 凌郁捂住胸口,喘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低声说:&ldquo我没事,走吧。

&rdquo &ldquo上哪儿?&rdquo &ldquo回悬崖去。

&rdquo 徐晖心知凌郁定是要去察看鲍长老是否被银针所伤,要亲手结果他性命,还要去寻骆英。

徐晖已算十分了解凌郁心意,只是他不知道,除此之外,其实凌郁还急着回去找他那柄匕首。

之前在山崖上凌郁刺死哑嗓汉子,尚未及拔出匕首,就遭到鲍长老袭击。

他现下心急如焚,唯恐弄丢了匕首。

那是他父亲临终前最后的嘱托,是他看作比生命还要紧的东西。

两人在林中绕来绕去,一时辨不出方向,更觉那对夫妇选择的住地隐秘无比。

徐晖回想起临别时那位夫人的恳请,心中不禁思忖,为何他们不愿泄露形迹,难道是怕给别人找到么?但凭那中年男子的功夫,还畏惧什么人寻仇不成?后来他们循着林间野兽出没留下的足迹,一路摸索,总算折到当初入山时的土路上去,沿路返回山崖。

山路上横着那红脸汉子的尸体,山崖上躺着另外两具。

凌郁直扑到那哑嗓子面前,在他血肉模糊的胸膛上摸索,终于摸到一个坚硬的剑柄。

他缓缓拔出剑柄,匕首身披血光腾空而起,顿时寒光四射,犹如寒冰白雪。

这是徐晖第一次见到凌郁的匕首,这把利器的光彩洒进他瞳孔,令他双目感到一阵刺痛的眩晕。

他眯起眼睛望向凌郁,只见他浑身战栗,眼中泪光闪烁,和平日的冷漠判若两人。

凌郁拿锦帕抹净血迹,把匕首插进洞箫藏好,弦绷一线的心神稍定,旋即又即抽紧。

但见地上两道已经凝固的血迹,他心头一沉,不由失声叫道:&ldquo不好,骆英&hellip&hellip&rdquo 徐晖环视四周,发现地上血迹时断时续伸向树林深处,遂低声道:&ldquo顺着这血迹,一定能找到鲍长老和骆英。

&rdquo 凌郁率先扒开树丛,徐晖随他循着血迹往前追了半里路。

但见血迹越来越多,和泥土混在一起,似乎是有人受伤后伏在地上爬行。

他们内心焦躁忐忑,拿不准这血究竟是鲍长老的,还是骆英的。

徐晖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趴着一团黑色的东西,仔细一看,才知是个人形。

两人小心翼翼围拢上去,树木之间掩映着一具瘦小枯干的尸体,蜷在死寂的树丛深处,仿若一个诱敌深入的诱饵。

徐晖随手抄起几块石子掷向尸体,等了片刻见无异动,这才移到近前,抬起脚尖,把尸体翻了个个儿,让他仰面朝天。

只见尸体额头、双眼和嘴巴上插着数十根纤细的银针,脸上污血和泥土混杂,成了可怖的黑红色。

徐晖头皮发麻,全身汗毛一根根竖起,心想鲍长老受了如此重伤,竟还能坚持逃出这么远,其意志可谓坚忍。

而在当时的危急情势下,凌郁竟还能又狠又准地射出银针,其定力也真是惊人。

徐晖向凌郁望去,他也正看着徐晖,低声自语说:&ldquo打中他了,骆英脱身了&hellip&hellip&rdquo身子晃了晃,缓缓滑坐在地。

徐晖精神一放松,全身便也没了一点儿力气。

他也瘫坐到地上,背靠树干,回想着这次凶险的行动。

暮色渐渐落下来,树林间升起湿漉漉的寒气。

徐晖一咬牙站起来,走到凌郁身边说:&ldquo凌少爷,咱们走吧。

晚上林子里寒气重。

&rdquo 凌郁猛地打开眼睑说:&ldquo得想个法子,把这几具尸体运回客栈去。

&rdquo &ldquo这荒郊野外,也没人发觉,不是他们最好的葬身之处吗?&rdquo &ldquo可这些尸首就是要让人发觉,发觉他们在淮南客栈死于非命。

&rdquo 徐晖转念明白,凌郁的意思是让雕鹏山以为是淮南镖局不肯降服,杀了这几名来使。

此事与司徒家族无关,雕鹏山的全部怒火只能冲着淮南镖局去发。

这主意虽妙,实行起来却不那么容易。

徐晖把鲍长老的尸体从树林深处拖回山崖,瞅了凌郁一眼,心里掂量,凭他们两个人赤手空拳,想把这四具尸体拖回城里,既不可能,也不可行。

&ldquo看来只有一个法子了。

&rdquo徐晖踌躇着说。

&ldquo什么法子?&rdquo 徐晖狡黠一笑:&ldquo只有委屈凌少爷你,做一回强盗喽。

山林边上就是官道,咱们守在那儿,总会有人经过。

只要抢得马匹或车轿,就能把他们运回去。

&rdquo 凌郁点头称妙。

当下二人把四具尸体拖到山林边上藏好,自己也隐于树木背后,撕下衣衫一角,蒙在脸上,等待有倒霉旅客经过。

过不多时,果然远处缓缓驶来一辆马车。

徐晖冲凌郁挤挤眼睛,率先纵身跃出,拦在大道中间。

凌郁也跟着跳出来,模仿徐晖的样子,凶神恶煞似地叉腰拦住马车去路。

还没等徐晖发话,马车夫就一骨碌滚下来趴在地上,簌簌发抖着说:&ldquo大王饶命!大王饶命!&rdquo 徐晖强忍住笑,厉声道:&ldquo我们只要车,不要命!带上你的妻儿老小,行李细软,赶紧给大爷我滚!滚得慢了,小心大爷我揍你屁股!&rdquo &ldquo是,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hellip&hellip&rdquo车夫忙不迭地掀开布帘,扶出吓傻了的妻儿,卷着一个小布包就往回跑,是老实本分的小买卖人家。

&ldquo站住!&rdquo凌郁突然高声喝道。

那车夫一家吓得慌忙矮身伏倒,口里连声喊着:&ldquo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rdquo小儿子更&ldquo哇&rdquo一声哭出来。

凌郁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金子,扔到车夫面前:&ldquo且去买辆新车吧。

&rdquo 车夫一家不知这强盗是何用意,吓得金子也不敢接,人也不敢走,只一劲磕头告饶。

凌郁给纠缠得无计可施,求救地望向徐晖。

徐晖只得又瓮声瓮气地说:&ldquo今儿个大爷心情好,还不赶紧拿了赏钱给我们滚?想挨揍哪?&rdquo 车夫一家得了这话,赶紧抓起金子,飞也似的跑了。

徐晖和凌郁把四具死尸抬上马车,驾车往城里赶去。

徐晖说:&ldquo凌少爷,天下哪有你这样的绿林大盗?你那块金子呀,够他们买十辆马车的。

&rdquo 他们拉下蒙面,相视大笑。

这是徐晖头回见到凌郁露出畅快真挚无拘束的笑容,好像高山上冰雪初融,那般地清凉恬美。

徐晖心上模模糊糊升起一种异样的愉悦之情。

他真希望就这样驾着马车和凌郁一直奔驰下去,月光洒满他们的前路,马车仿佛生了翅膀,带着他们飞升起来,沿着月光铺成的银河,飞到澄澈的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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