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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替夏侯杰捏了一把汗。
有人还惊叫出声! 却见夏侯杰的拳快接触到轮缘时,忽然放开手指,改握鸟抓,托住他的兵轮朝上一抬。
东门一方全力用在横扫,对这一招的力量竟然来不及施力对抗,轮势斜掠而上,从夏侯杰的头上越了过去,接着夏侯杰另一手握拳猛出,擂在他的胸膛上! 吟的一声闷响,东门一方身子连退几步,眼前金星乱舞,夏侯杰伸手接住空中的长剑含笑道:“承让!” 四座哄起一片喝彩声,最主要是为着夏侯杰替大家出了一口恶气,这家伙连胜了十一场,趾高气扬,一付目中无人的狂态,使得大家都恨不得揍他一顿。
可是看他连败十一人的神威,又使大家有点寒心!所以夏侯杰那一拳打得大快人心。
不过,对于夏侯杰能胜他一拳,却很少有人能看出其中之妙。
他得力于一个快字,而且冒着极大的危险,胜则胜矣;却不足法。
东门一方脸色铁青,沉声道:“这样就算你胜了?” 夏侯杰微笑道:“在下胜得很巧!” 东门一方大叫道:“放屁!我兵轮之下,见血方收,你若是想胜我,除非也在我身上留点伤!” 夏侯杰摇摇头道:“先生别忘记了这是论武的场合,并不是拼命的地方!” 东门一方怒叫道:“你有你的规矩,我有我的规矩,我不见血不退,你还是照我的规矩来赢我吧!” 说着一摆兵轮又挥了上来,同时叫道:“你注意,我又要用力了……” 徐文长忽然挺身飞了出来,拦在他们中间,朝夏侯杰道:“夏侯兄请暂退一下,由兄弟来对付他如何?” 夏侯杰点点头道:“自然可以……” 东门一方却勃然震怒,厉声大吼道:“滚开,现在还不是你上场的时候!” 徐文长哈哈一笑道:“东门一方,刚才你已经败了一招,依大会的规矩而论,该下台了。
可是你还赖在上面,因此谁都有资格赶你下台。
” 东门一方怒叫道:“放屁!西域的决斗规矩是不死不休,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算不得失败。
” 徐文长冷冷地道:“这是中原的武林大会。
” 东门一方道:“我不是中原的人……” 徐文长依然冷冷地道:“入乡随俗,你既然来到中原,就应该遵守中原的规矩……” 东门一方怨毒地瞪了他一眼,沉声道:“姓徐的,听说你最近得到了一支斩金截铁的宝剑,你以为仗着这柄利器,就可以胜过我的断魂飞刀了?” 徐文长含笑道:“你既然打听得这么清楚,就应该知所进退,不要白白地送死了!” 东门一方哼了一声,举轮砸了下来,徐文长情剑出鞘,寒光微闪,迎着轮上的尖刀削去,叮当脆响中,已有两枚刀尖被利锋所断。
东门一方的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果然持着魔心神剑!” 徐文长冷笑道:“你有眼无珠,说的是什么鬼话?” 东门一方厉声道:“一点都不错!只有魔心神剑才能削断我兵轮上的寒铁宝刀,你与赵景云是什么关系?” 徐文长摇摇头道:“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赵景云是谁?” 东门一方道:“魔心神剑是西域魔心圣教的镇教之宝,被一个名叫赵景云的女弟子偷走,魔心圣教的赫连新教主正在大举搜索,发誓非追回此宝不可,你趁早将赵景云的下落说出来,我还可以帮你一点忙……” 徐文长根本不知道赵景云是“忧愁仙子”的本名,自然也不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只是冷笑道:“你最好多帮帮自己的忙吧,下一剑我要砍下你的脑袋来了!” 东门一方道:“你若坚持不说,终有后悔之日,魔心圣教在西域的势力通天,他们还不知道镇教至宝流落在中原,否则早就有你们好受的了!” 夏侯杰在旁边听了心中倒是雪亮的,他知道东门一方说的魔心神剑就是这柄情剑,只是不明白魔心圣教是怎么一个组织,更没有想到“忧愁仙子”会是西域人! 东门一方见徐文长答非所问,还以为是故意不说,乃寒着脸道:“魔心神剑既然在你手中,我也不跟你多说了,我们西域为着这件事几乎闹翻了天,我回去宣布此事。
少不得会有人来找你算帐!” 说完他收回兵轮,转身欲行,徐文长伸剑一拦道:“你不要走,把事情作个明白交代!” 东门一方道:“有什么可交代的?” 徐文长冷笑道:“你不是说过你们白驼派的规矩。
出手不见血不敬吗?你只毁了兵器就想抽身一溜!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东门一方道:“魔心神剑出现,自然又作别论!” 徐文长哈哈一笑道:“你仗着一柄怪兵器,连伤了中原武林道中好几位朋友,现在见到我手中神剑锋利,你又扯出这番鬼话想借此下台,我若是让你走了,如何对得起那些死伤的朋友?” 东门一方怒声道:“你想怎么样?” 徐文长道:“很简单,你留下脑袋!” 东门一方冷笑道:“你以为杀了我就可以灭口了吗?老实告诉你,白驼派一共遣了三个人深入中原,一方面是观察一下中原武学,另一方面也是为着追索你手中这柄剑的下落,让白驼派与魔心圣教之间的纠纷作一个了结,你即使杀了我,也无法隐瞒这件事!” 徐文长朗声道:“我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事,也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只是因为你出手太毒,我要替那些死伤的朋友讨回一份公道,你还是准备偿命吧!” 东门一方怒声道:“你不要以为我当真怕你,魔心神剑在赫连新手中也不敢对白驼门人怎么样!” 徐文长实在懒得跟他多说,寒光一卷,又攻了上去。
东门一方挥轮相迎,却不敢再以兵轮上的刀尖接触剑锋,徐文长一剑砍在轮缘上,激得火光四射,徐文长似乎一怔,没想到他的兵轮竟能抗受神剑之威! 东门一方更不敢松懈,紧接着一按卡簧,轮上的短刀又飞射而出,两柄短刀已被削断,银丝带着寸许的刀根首先缠住了他的剑身,另外三柄短刀却分为三个不同的方向朝徐文长身上罩下来。
徐文长一振手腕,想先削断银丝,再抽剑去对付另三柄短刀。
谁知那银丝也十分坚硬,被他一抖之力拉得笔直,仍是紧紧地缠在剑上,另外三栖短刀已齐集而至! 幸亏他临敌经验丰富,眼看着情形不妙,竟屈身一滚,向东门一方的脚下撞去,不仅躲过了飞刀的威胁,而且还抱住了他的脚,接着用劲一扳,两个人同时滚倒在地。
这虽是不成章法的一式,却用得恰到好处,使东门一方无法再用武器向他追击。
他们虽是同时倒地,东门一方却是被他拖倒的,他一松手,立刻就站了起来,银丝失去控制,被他轻易地抖落下来。
然而东门一方也不简单,在一时失察下受了暗算,他知道最重要的事不是爬起来,而是如何设法保护自己。
因为徐文长的目的绝不会掉他一跤就满足了! 好在兵轮尚未脱手,他一振手腕,连同五根银丝与三柄短刀,在身前舞成一圈光幕,严密地挡住了身形。
徐文长起身之后,抖剑又想抢攻过来,却被东门一方舞起的光幕所阻。
东门一方从地上弹腿跃起,冷笑道:“阁下真好算计!那一招懒驴打滚用得妙不可言!” 徐文长按剑端立。
朗声大笑道:“东门一方,你兵轮中的银丝也不错呀,居然能抗过我神剑的利锋。
” 东门一方傲然笑道:“白驼派为了对付这柄魔心神剑,精心制纺成这银驼丝,就是赫连新这老鬼亲自出手,他拿我也无可奈何。
” 徐文长沉声道:“你说的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我手中的神剑也不叫什么魔心圣剑,我更不相信你所说的银驼丝能抗过我第二招,你准备着,我要发招了!” 东门一方凝神而立,手中的兵轮舞得更急,以防他再度进击,可是徐文长手按情剑,半晌不见动作。
东门一方等了半天。
忍不住叫道:“你为什么不上?” 徐文长笑道:“你急什么,等你手累得舞不动时,我自然会上,目前我提不起兴趣来。
” 东门一方急得怒声骂道:“你是个卑鄙的小人……” 徐文长淡淡地道:“我胜券在握,让你多活一下还不好,你有本事也停下手来跟我干耗下去呀!” 东门一方心中虽然着急,手下却不敢停歇。
因为那银丝是柔软的东西,必须利用刀上的重力才能随心控制,只要一停下来,对方淬然进招,他就无法及时施展了! 又对峙了片刻,东门一方见徐文长终无进招之意,好象是存心要等自己力竭之后再开始动手,乃冷笑一声道:“你不上来,我也懒得奉陪了。
” 说着他一面舞动兵轮护身,一面缓缓向后退去,准备拉长了距离以为退身之计。
徐文长步步进逼道:“你有本事就一直这样逃回西域去!” 东门一方见他步步进逼,心中又着忙起来,随即冷冷地笑道:“徐文长,你口中说得好听,想管死伤的人报仇,其实是利用这个机会出风头炫耀自己,我偏不叫你如愿,只要我能走出这丈人峰头,纵然死在你的剑下,你也无法在人前充英雄!” 徐文长冷笑道:“不错!只要你能离开这会场,姓徐的就算栽到家了,只是你能走得了吗?” 东门一方傲然道:“目前我想胜过你也许不易,可是我要走,还没有人能拦得住!” 徐文长不动声色地道:“你不妨试试看!” 东门一方双足一蹬,拔地飞起,向丈余处落下,手中兵轮舞得更急,可是他脚踏实地后,发现徐文长反而挡在他的正前方,脸上浮起一阵冷漠的笑意。
东门一方心中一沉。
目光向四面扫视,然后沉声道:“姓徐的!你有种现在就把我杀了,否则就别怪我不择手段。
” “若是伤及无辜,那可是你逼出来的!” 徐文长冷漠地道:“你想闯人群。
利用别人的牵制以图脱身是吗,我劝你少动这个脑筋!” 东门一方道:“那是你逼出来的!” 徐文长见四周的人潮中略有骚动,显然是受到东门一方的言词威吓,他兵轮上的银丝长有丈许,舞动开来,足有两丈的方圆范围,在人潮密集的地方,的确不易躲避。
徐文长摆动一下剑身道:“东门一方,只要你能走出这五丈外的比武场,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东门一方立足之处,离比武场边缘只有两丈距离,不过是一跃之功。
可是那一面正好是高手云集的正席;即使能躲过徐文长的追击,恐怕也会触犯众怒,群起而攻,那可是得不偿失。
因此他慢慢转动方向,想找一面抗力较弱的方向脱身!徐文长一面跟着他转动。
一面冷笑道:“你不必存顾忌,只有你身后的那一面距离最近。
而且座上都是中原武林成名人物,不怕你误伤,更不会不顾身份帮我拦阻你,这是你最有利的一个方向,你何必还换呢!” 东门一方怒吼一声,身形朝前猛进,三柄短刀,五道银丝挟着焙目的寒光,反向徐文长卷去! 徐文长迎剑轻格,出手恰到好处,不但没触及他的银丝,将短刀又削断了两柄。
然而东门一方的心思更密,他只是借进为退,兵轮攻出手后,根本不望收效。
而且干脆将兵轮都脱手朝徐文长掷去,双足一蹬,身形往后急射! 徐文长没有想到他会使这种手段,眼看着他向场外纵落,而兵轮上犹带着一圈寒光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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