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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他问我,外头有没有通缉令。
李大嘴:他傻呀,他要真被通缉他能问你呀?那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莫小贝:那可不一定。
吕秀才:那要不要报官,报官呀! 佟湘玉:先看看再说,小贝。
你出去看看有没有通缉令,快去快回。
莫小贝:你放心吧,嫂子。
(小贝出) (隔壁房间传来声音) 郭芙蓉:有没有搞错,这可是煤灰!你怎么往脸上模呀? (窦先生进) 众人:哎呀。
白展堂:吓人呢,这。
窦先生:(照半天镜子)黑道是有些黑,就是不太均匀。
郭芙蓉:那又不是胭脂! 窦先生:你有胭脂?给我借一盒。
回头还你一整盒。
白展堂:窦先生,您到底碰见啥事了? 窦先生:没有事儿。
你这又没有剃刀?把我这胡子给刮了。
佟湘玉:你留着胡子挺好看的。
窦先生:剃了以后更好看。
我想改变一下形象,顺便改变一下心情。
剃刀剃刀,又没有剃刀? 李大嘴:我给你找去。
白展堂:找找。
(窦先生把胡子剃了,照镜子) 白展堂:其实还是挺年轻的。
李大嘴:呵呵,把眉毛剃了更年轻。
我开个玩笑。
窦先生:他说得非常有道理。
我把眉毛给剃了。
(众人制止) 白展堂:窦先生使不得呀!剃了眉毛,一个大光脸看上去跟鸭蛋似的,你不怕吓着人家? 窦先生:也有道理,我剃了以后再文嘛!我打算左青龙,右白虎,脑门上文上朱雀,下巴上文上玄武。
李大嘴:那你脸中间不成门洞了? 佟湘玉:那实在不行,还是拔吧。
至少看着不会太怪。
窦先生:拔……会不会麻烦? 郭芙蓉:不会麻烦,不会麻烦。
我一次拔五根,很快就完事。
你不要动啊,不要动。
窦先生:啊呀!不不不,咱这样,你们有没有新衣服?给我找上几件,越旧越好。
佟湘玉:到底是新的还有旧的呀? 白展堂:就是呀! 窦先生:对,旧的嘛!找上那种又宽又大的,多打些补丁,最好能把人的头完全罩上的。
白展堂:除了衣裳你还要啥? 窦先生:笔墨纸砚,信雅轩的纸,天一阁的墨,最好还弄些水彩。
白展堂:找吧,找吧,给找一下。
(转瞬间,窦先生画完一幅完美的山水画) 白展堂:窦先生,您这真是大手笔呀! 窦先生:一般一般,最近心境不好,手就有些发涩,这还不好,你看这水。
李大嘴:水咋的了?这水不挺好的么? 窦先生:这水是死的,不流不动,气也不通。
(拿笔欲改)就这样子了,凑合了。
佟湘玉:窦先生,你太客气了,这幅画要是拿到市面上,至少要至五十两银子。
窦先生:十两,归你了。
我是说真的。
郭芙蓉:快拿钱啊,掌柜的。
佟湘玉:我对艺术品没有什么研究,我还是比较喜欢青花。
窦先生:八两。
佟湘玉:我不是嫌贵。
窦先生:六两。
佟湘玉:我在这方面没有预算。
窦先生:五两,不能更低了。
佟湘玉:你要是缺钱的话我倒可以帮忙。
窦先生:三两,我再给你送一幅字。
李白的《将进酒》,狂草。
怎么样?拿纸来,我现在就写。
佟湘玉:不用了,三两就三两了。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钱去,展堂。
(老白,掌柜,小郭出) 李大嘴:窦先生,三两银子,我就是不吃不喝,我一年也攒不下来呀!就您这么画的话,您一个月得挣几千两银子的吧! 窦先生:作画,心境不好,画就不好,把什么都拿出去卖的话,身价是会跌的。
李大嘴:哎呀,起价都五十两银子了,再跌能跌哪去? 窦先生:也没准,就拿现在这幅画来说,它在我的心目里头,一文都不值。
〔大厅〕日 (老白和掌柜的从楼上下来) 白展堂:湘玉,你真要给他钱呐? 佟湘玉: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给钱面子上也过不去呀! 白展堂:(拉住掌柜的)你回来,绝对不能给。
他肯定犯事了,想逃,要不为啥刮胡子? 佟湘玉:哎呀,人家是想改变形象。
刮了胡子,看上去确实很年轻呀! 白展堂:回来,那他往脸上抹煤灰呢?也是改变形象? 佟湘玉:你说咋办呀?人家信得过咱才躲到咱这里来,咱啥忙都没有帮,直接就把人家给卖了。
白展堂:他要是犯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
他要是没犯事,报了官也没事啊。
对不对。
(小六,小贝进) 燕小六:人呢?人呢?人哪去了? 白展堂:什么人啊?啥人啊? 燕小六:莫小贝说,你们这儿来了一个通缉犯。
人哪去了? 白展堂:你别听她胡说。
还没确定呢! 燕小六:确没确定,先把人带出来。
是不是通缉犯,凭我这双眼睛,一看就知道。
还不快去? (小贝去叫窦先生) 佟湘玉:小六,来坐坐坐。
人家可是个文化人啊,你不要太粗鲁,吓着人家。
燕小六:你们还想包庇罪犯,怎么的? 佟湘玉:又来了,人家咋说也是个画家。
(小六拔刀)哪受得了这种惊吓,赶紧把刀收起来。
燕小六:快点。
(小贝拉窦先生出) 莫小贝:来了来了。
小六。
燕小六:就是你啊?过来过来,说你呢!过来过来,站这儿。
(窦先生过去)你为嘛往脸上抹煤灰? 窦先生:往脸上抹煤灰犯法么? 燕小六:少废话,我怎么问,你怎么答。
你为嘛往脸上抹煤灰?你为嘛往脸上抹煤灰?为嘛?为嘛?你赶紧说! 窦先生:我参加模仿秀大赛模仿包青天不行? 白展堂:那你为嘛刮胡子? 燕小六:是,为嘛? 窦先生:我模仿的是少年包青天。
燕小六:少废话,下一个问题。
(小六拿出一张通缉令)画上画的是你吧? (窦先生坐下,沉默不语) ――――――拔刀记―――――― 佟湘玉:像倒是挺像,未必就是他呀! 燕小六:不是他还能是你?这话说得。
(窦先生欲逃)等等等,回来回来回来。
你看看,不是他,他为嘛要跑? 窦先生:不是跑,不是屋里头太闷,总得出去透透气嘛! 燕小六:编,接着编,还有嘛理由都说出来。
窦先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们看啊,看这个画像。
上头这个人,他哪有我漂亮?你再看看这眼神,看我这个眼睛。
不像嘛! 燕小六:先跟我回衙门,等打完五十大板,就跟画上的一样了,走着! (小六欲带窦先生走) 白展堂:等等,小六,这张通缉令你在哪儿拿的? 燕小六:街拐角那公告栏。
今天一早就在那儿,怎么的了? 白展堂:(拉过小六)你不觉得这张通缉令有问题吗? 燕小六:这有嘛问题? 白展堂:你看啊,这上面除了头像,只有“通缉”二字,其他什么都没写。
燕小六:还要写嘛? 白展堂:犯人的名字呀,这总得写上。
燕小六:兴许官府不知道他名字,光知道他长的嘛模样。
白展堂:那罪名呢?是杀人放火,还是抢劫偷窃。
燕小六:国家机密,特意没往上写。
白展堂:那好,赏额呢?官印呢?日期呢?什么时候发的,哪个衙门发的?这总得写上吧。
佟湘玉:就是呀!哪有那么签发通缉令的? 燕小六:(拍脑袋)我脑袋想不过来,回头再说吧,你先跟我回衙门聊聊再说。
走走走。
(小六欲把窦先生带走) 白展堂:站住,抓人可以,但你不能乱抓。
先把罪名说出来。
窦先生:没有关系嘛,我又没干啥坏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
咱先回县衙再说 燕小六:对对对,走走走。
白展堂:那怎么能行?要不这样,小六。
你先回去打听打听,看是哪个衙门发的通缉令。
人呢?我先给你看着。
等你打听回来了以后,我再把人交给你,你看怎么样? 燕小六:那也行,人可得给我看好了。
白展堂:一定。
燕小六:回头交不出人来,那你们是问! 白展堂:你放心。
(小六出,窦先生欲走) 白展堂:窦先生,在小六没回来之前,只能委屈您在客房呆着,楼上请。
佟湘玉:展堂,可能还得上把锁,不要怪我们啊! 窦先生:你们也是配合工作,可以理解。
佟湘玉:请。
白展堂:来,这边请。
(窦先生上楼) [大厅]日 (老白拿着通缉令从楼上下来) 佟湘玉:你给他上锁了没有? 白展堂:不用锁,他肯定不会逃。
吕秀才: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们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郭芙蓉:那是,这年头别说陌生人了,就是最相爱的人也未必了解。
吕秀才:说什么呢? 郭芙蓉:我没说什么。
吕秀才:你什么意思? 郭芙蓉:说什么你听不出来么? 白展堂:好了好了,别吵了。
我这说正事呢,我跟你们说,他十有八九是自己想坐牢。
莫小贝:不会吧,坐牢有啥好玩的? 白展堂:坐牢不好玩啊,但如果你想躲谁,牢里最安全地方。
佟湘玉:你这么说,有啥证据呀? 白展堂:大家看着张纸,从这个纸的质地来看,绝对是信雅轩的。
还有这墨,(闻了闻)这么臭,肯定是天一阁的。
吕秀才:不行不行,就算是这样,那你也不能确定一定是他吧。
白展堂:还有这俩字,你看看。
十里八村,还有谁的字比这个漂亮? 莫小贝:可这画,画得很糙啊。
白展堂:这是故意的,你们看啊。
你们看这眼睛,所有的地方画得都很糙,只有眼睛不糙,连瞳孔都画出来了。
还有这胡须,画得这么细致,衙门哪个画师有这种水平? 佟湘玉:真的是他画的?那他那些怪行为怎么解释呀? 白展堂:都是伪装的,那板凳顶门呐,脸上抹煤灰呀,刮胡子剃眉毛,都是要制造一种假象,让咱们相信他是一个逃犯,然后咱们一报官,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坐牢了。
吕秀才:太绕,太绕,我们跟他又不太熟。
白展堂:(拍桌子)要的就是不熟,太熟了,不报案,不熟的,又不肯收留他。
所以咱们成了他的最佳人选。
郭芙蓉:那他干嘛不直接干点坏事,这不更简单吗? 白展堂:那他不就真的犯罪了吗?他就是想到牢里呆几天,那天不想呆了,一纸诉状,直接出来。
佟湘玉:那他到底想躲什么人呀? 白展堂:不知道。
反正为了躲这人,他都肯坐牢,看来这人,一定很凶残。
吕秀才: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他一个画画的,他能得罪谁呢? 佟湘玉:算了,算了,与其在这儿瞎猜,不如干点儿实事儿呢! 白展堂:我也是这意思。
这样湘玉,我到左家庄去打听打听,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佟湘玉:好,我也上去跟他聊聊去。
白展堂:你别去,你回头说漏了嘴,不值当了。
让大嘴去。
郭芙蓉:大嘴就不会说漏了? 白展堂:至少大嘴不知道这事儿啊,你们也别跟他说,让他随便找窦先生,随便聊聊,套出一句,是一句。
佟湘玉:那你去吧。
(老白出) 佟湘玉:小郭,你看着点,没有上锁。
[客房]日 (窦先生在房内踱步,敲门声) 窦先生:进。
(大嘴拿着白纸进) 李大嘴:窦先生,我想请您帮我画幅画。
窦先生:画啥吗? 李大嘴:我有个异性朋友,姓杨叫杨蕙兰。
窦先生:对不起,不是我不想给你画,我不会画。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画过仕女图了。
李大嘴:她不是仕女,是武女,(窦先生摆手)武功的武。
窦先生,那个…… 窦先生:好吧,好吧。
那你说说看,她是个什么气质?(大嘴摇头)气质就是审美。
(大嘴依旧摇头)个性?性格? 李大嘴:性格,性格挺客气的,就是挺爱钱的。
窦先生: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不一样的地方? 李大嘴:那区别大了。
她长的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啊。
窦先生:长的咋不一样? 李大嘴:就是那种比别的女的漂亮,一看就不想忘了那种的。
窦先生:看见她,有没有一种冲动,就想趁没人把她拉到屋里去,然后从上到下,把她画下来。
李大嘴:那倒没有,我就是想把她给娶回来。
窦先生:也都差不多。
小伙子,你也没有结婚吧。
李大嘴:我长这样谁愿意嫁给我呀。
窦先生:小伙子,千万不要结婚。
千万千万,千千万万。
单身的生活多美嘛。
那种自由自在,那种无拘无束,彻底没人管的感觉美的,简直叫人心碎。
每一个毛孔里,都充满了自由的芳香,自由,你懂吗? 李大嘴:(听傻了)不懂。
窦先生:你想想看,上天给我们生命,眼睛,心灵,和双手,为啥? 李大嘴:为啥? 窦先生:就是为了让我们想看谁就看谁,想画谁就画谁,想怎么画就怎么画,谁也管不着!!对不起,我有些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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