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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寻短见老吴见魔女 赌怨气小郭教武功(2/3)

，吴放下酒杯，掏出银子给白） 白：喝吧。

吴（连喝两杯酒，坐下）：你怎么称呼啊？ 白：小的姓白。

吴（吃惊地站起来）：你就是传说中的盗圣白玉汤？ 白（同样惊讶地后退，四下看看，压低声音）：你怎么知道的？人家都管我叫白展堂！你是谁？ 吴：姓吴。

白：叫什么？ 吴：名守义。

白：他不会是六扇门的人吧？ 吴：什么六扇门？我家住在德胜门，工作在地安门，新买的房子在朝阳门。

京城知道吗？ 白：京城？那是好地儿啊！（坐下来） 吴（坐下）：是好地方，可是爱人还是走了。

（倒酒） 白：上哪儿了？ 吴：上海。

白：上海？上海在哪儿？ 吴：小城市，离杭州不远。

白：哦。

吴：她原来说去上学，可谁知，一去不复还呐。

白：那她不回来你去啊！ 吴（准备喝酒）：我去，我工作怎么办？房子怎么办？户口、公积金、劳保、保险还有看病统筹，唉。

白：兄弟，就为这个你就不想活了？ 吴：兄弟呀，两个相爱的人，相隔千里见不上面，这还不惨吗？ 白：差远了，我跟你说我们佟掌柜的，千里迢迢嫁到这儿，新郎官连面儿都没见着，咣当，就成寡妇了。

再说吕秀才，你知道他祖上是干吗的吗？（吴靠过来）知府啊，他年年考年年不中，连祖产都给卖了，明年还得接着考，他不比你惨？再说李大嘴…… [场面换到晚上] （白哭着说自己） 白（哭着）：三年了，想见我又不敢见。

人家是谁呀，天下第一女捕头。

可我呢？有时候我就在想啊，如果能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啊，总算有个念相…… 吴（捂着嘴）：人都不在一起了，还要啥念相？ 白：人活着，就图个念相。

没钱的时候，希望有钱；生病的时候，希望健康；孤独的时候，希望幸福。

人正是因为有了念相，（用酒杯敲桌子）才有了生活的勇气呀！ 吴（拉住白）：啥勇气？ 白：实现梦想的勇气啊，暂时分开算得了啥呀？只要你们彼此还喜欢，把心思用到了，总会有团聚的那一天！ 吴（抓住白的手）：兄弟呀，有你这番话，今天我这旅游费就没有白掏！明天我就去上海找她去！ 白吴（举起酒杯）：干！ 吴：我咋看你说话，像哲人。

白：啥哲人呐，我就是一贼人。

吴：贼人？ 白：啊，就是偶尔抓贼的人。

哎我说，你大老远来的到底是为了啥呀？ 吴（倒酒）：找死。

（白跌到桌子底下去）兄弟，我自杀多少次是想死死不成啊，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女魔头能成全我。

（指着后院的方向） 白（看了看后院）：哪个女魔头啊，我们这儿有仨女的呢。

吴：莫小贝！ 白：莫小贝？ 吴：她杀人如麻，嗜血成性。

她杀死的人，能组成一个小国家！ 白：你这听谁说的？ 吴：武侠时光探险指南上说的。

（掏出一个小册子）不信你瞅瞅：赤焰狂魔莫小贝，武功系数十，危险系数十，遭遇之后的生还系数。

（用手比画出一个零） 白（把册子一扔）：啥乱七八糟的玩意！（指着吴）你肯定喝多了！来来来！ （两人干杯） 吴：兄弟呀。

往日我是借酒浇愁，今天这酒我是越喝越明白了。

（一女子开门冲进来，拉着吴） 女子：走走走，赶紧走！ 吴：什么事儿，风风火火的。

女子：出门再说！ 吴（对白）：一会儿我还回来！ （女子把吴拉出门） 吴（甩开女子的手）：我还没喝完呐，你拽我干什么！ 女子：你还有心情喝酒啊！ 吴：出什么事儿了？ 女子：他们找叶孤城拍照，动作太慢，被人家发现啦！ 吴：发现就发现呗，那又怎么了？ 女子：眼前突然出现这么多人，你不害怕？叶孤城吓得心脏病突发啦！决斗的赢家本来是他，现在变成了西门吹雪！ 吴：这就叫改变历史进程，对吗？ 女子：这倒无所谓，最多吊销营业执照。

你这可就麻烦大了！ 吴：我怎么了？ 女子：你强行改变莫小贝的习武进程，导致她对练武失去信心，最终选择弃武从文！ 吴：那不挺好吗？ 女子：好什么呀，我不跟你说了！ 吴：难道莫小贝变成一个杀人女魔头你就高兴了？ 女子：你留这话对时间委员会解释吧！ 吴：你……（面对镜头）观众朋友们，本故事涉及到的所有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纯属虚构。

（扬手）再见！ 女子（跳到吴身边）：拜拜！ （闪电划过，二人不见了） 白（出来）：兄弟，酒还没喝完呢，哎？人呐？（低头看见维生素的小瓶子，捡起来仔细看了看） [早大堂] （鸡叫） （郭和佟在算帐，白从后院出来，莫抢他手里的瓶子） 莫：你给我你给我！ 白（指着莫）：别吵！别吵！我告诉你啊，就给一粒！ （二人来到桌子边，白拧开盖子给了莫一粒） 白：不许咽啊，含着吃！（对郭佟）你们俩过来。

（郭佟到桌边） 白：知道昨晚那人是谁吗？ 郭：谁呀？ 白：西门吹雪！ 郭（看了一眼佟）：不会吧？胡说八道！西门吹雪要活到现在，至少也得五张多了！ （莫跑到郭这一边来） 白：没有根据，我怎么可能胡乱说呢？ 佟：你有啥根据嘛？ 白：昨天晚上那三道闪电都见着了吧？（三人点头，白退到门口）三十年前，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决斗的时候，（指天空）天空上也是嚓嚓嚓三道闪电，叶孤城当场气绝身亡，（回到桌边坐下）身上连点伤痕都没有。

郭（拍桌子）：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外飞仙~（做小鸟飞的动作） 白：他昨天刚使完这招，我就出去了，别说人，连人影都没见着！你们见过这种轻功吗？ （三人摇头） 白：知道西门吹雪为什么武功那么高吗？ （三人先是摇头，莫突然想起来，靠近白） 莫：因为他有严重抑郁症，所以呢他必须每天补充维生素C，能提高人体免疫力，还能促进新陈代谢！（一下子抢过瓶子，往外跑去，跑到半路上突然跌倒）哎哟~哎哟我的脚！（支撑着爬到坎儿上坐下来） 佟：装的。

莫（哭着）：嫂子你快过来呀！ （三人起身跑过去看） 白：好像是真的！ 莫：哎呀不行了~疼死了，疼疼疼！ （佟跑过去拿起莫的脚仔细看） 郭：来来来，看看！哎哟，你个笨孩子！ 佟：看来这个娃还真不是块练武功的材料~ 郭：那可怎么办呀？ 佟：咋办呀，多补充点维生素C呗~ （郭白对视一眼，开始抢莫的瓶子） 莫：哎哎，给我，这是我的！ ——缉凶记—— （场面转到莫在洗衣服，郭坐在一边嗑瓜子一边看） 郭：不要光搓，再加点皂角粉。

注意领口啊！哎呀，我说的是领口不是袖口！（扔了个瓜子壳过去） 莫（气得把衣服丢下）：要不你来！ 郭：哎你什么态度啊，不想洗别洗啊！ 莫：这可是你说的，我回屋做功课去喽~ 郭（唱）：小呀嘛小姑娘，背起那书包上学堂。

（莫慢慢回头）把她那先生踹呀，还不敢对人讲。

莫（回过来，指着郭）：喂喂！ 郭：喂什么喂！ 莫（坐下来）：我洗！我洗还不行吗？ 郭：这就对了嘛，洗完了，再把被子晒一下下~再把地扫一下下~再把桌子擦一下下~再把碗洗一下下~再把柴劈一下下~ 莫（丢下衣服，对着郭）：我全干了，你干什么呀？ 郭：我负责监督你喽！ （莫回过头来瞪着郭） 郭：喂喂喂，殴打先生的不是我吧？ （佟进来） 佟：殴打先生？ 莫（惊慌地）：啊？我没有！不信你问她！（指郭） 郭：是是，不是殴打，就是轻轻地踹了两脚。

（佟伸脚准备踹莫） 莫（叫）：我没有！先生叫我动手的嘛。

佟：你还学会撒谎了？ 郭：没有没有，真的是先生的意思。

佟（坐到井边）：你说！ 莫：我跟小郭姐姐学了两招，正跟同学们展示呢。

先生过来，说我这是花拳绣腿，不堪大用。

同学们一起哄，先生就叫我随便招呼，我就…… 佟：你就咋了？ 莫：我真没想到先生他身子骨那么弱…… 郭：也不算太弱，还能说话呢。

（学先生受伤后的样子，捂着胸口）‘小贝同学的武功真的不错。

’（满天吐血状）哈哈哈哈…… （佟瞪着郭） 郭（赶紧严肃起来）：咳……太不像话了，下回动手轻一点啊。

佟（对郭）：还有下一回？（对莫）我告诉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学武功啦！ 莫：我本来就没想学嘛，上次也是你们逼我学的！ 佟：那好，把你刚学的武功全都忘了，一点都不许剩下！ 郭（往前走了走）：这话我不爱听，闯荡江湖，靠的是什么呀？ 佟（对郭）：谁说她要闯荡江湖了？ 郭（又走回来）：掌柜的，小贝迟早是要长大的。

佟（望着莫）：等她长大了，我给她寻摸一个婆家，直接就从这个门送进那个门，（用扇子比画着）连轿子都不用出。

郭：那，那她婆家要是欺负她怎么办？ 佟：我找的婆家……（对郭笑，对莫）就是受了欺负也得忍着嘛。

莫：那要忍不住怎么办？ 佟：忍不住也得忍，这就是女人。

郭：喂，女人就不是人？女人就得逆来顺受挨打挨骂都不吭声？ 莫（指着佟）：敢情她没受过欺负！ 郭（走到莫这边，笑着）：她倒是想，她没这个机会。

郭莫：哈哈哈哈…… 佟（标准普通话）：郭芙蓉！ 郭（收敛了一点）：咳，咱也不用跟她废话，不学就不学呗！反正将来吃了苦，咱恨她一辈子！（拉莫起来往大堂走） 莫（回头对佟）：还有下辈子！ （走到门帘前） 郭莫：还有下下下辈子！ 佟：等等，学不学武功我说了不算，咱投票！ 郭莫：投票！ （三人出） [大堂] （众人都坐在桌边） 佟：同意小贝学武功的请举手！ （除佟外都举手了） 佟：老白！ 白：咳……（放下手） 佟：大嘴！ 李：咳……（也放下手） 佟：秀才！ 吕：咳……（准备放下去） 郭：咳！！ （吕连忙举起手，走到郭一边去，郭得意地看了看佟） 吕：活到老，学到老。

学门手艺，没坏处的。

郭（碰了碰吕）：少废话！三比三，怎么办？ 佟：要不，再扩大一下投票范围。

（站起来，对着食客们）同意小贝学武功的请举手！（没人举手，佟坐下来，对着郭）没有。

郭（不服气）：他们不是店里的人，不算数的。

白：怎么不是店里的人呐？人家天天在你店里吃饭不是店里人？（站起来指着食客）小安！（镜头转到一食客）小李！（又是一食客）小柳！（一食客）小邓！（一食客）小齐！（一食客）大帅！（食客）小郭！（食客）还有老马！（食客）小马！（食客）又换衣服又调座位，生怕让人看出是熟脸，容易吗？这哥几个！（指食客们） （众鼓掌） 李：是是，小郭你说你较啥真啊，麻不麻烦呐！ 燕（进来）：有麻烦找小六啊，否则当嘛捕快？ 佟：小六你来的正好，坐坐坐。

帮我们投个票，同意小贝学武功吗？ 燕：我要说同意，有好处没有？ 众：没有！ 燕：那就同意！ 众：嗯？ 燕：学武功又不是坏事干吗不同意？ 郭（拍拍燕的肩膀）：听听，什么才叫微言大义！重新投票！同意小贝学武的举手！（吕没举手，但是郭没有看见）哈哈哈，四比三咧，怎么样？ 佟白李：哈哈哈~ 佟：确实是四比三，你再好好看看。

（拿手划了一下） 白李：好好看看。

郭（四下看看，看见吕没有举手）：吕轻侯~ 吕（走到佟这一边）：我现在突然觉得呀，学武功会助长暴力情绪，这对孩子的成长是没有好处的！大家可以仔细想一想，如果学武功那么好，子为什么不学呢？ （众互相看了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大家都快睡着了，只有吕还在拿着书讲得津津有味） 吕：吕布大家都知道的，武功非常高，对吧？结果呢？嗯？教训呐，血的教训呐！前朝有位词人曾经曰过…… 佟（站起来一拍桌子）：够啦！ （大家都惊醒了） 佟（坐下来）：秀才说得非常好，那么多年的圣贤书…… 郭（指了指秀才）：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吕（急了）：你说啥说啥？ 郭：本来就是嘛，（点着莫）你不让小贝学武功，不就是怕她欺负你吗？ 吕：哈哈哈，我怕她？（扇莫）吡吡~（莫回头瞪着吕，吕赶紧后退）没事儿没事儿~ 郭：怕就怕，没关系的。

百无一用是书生~哈哈，我们不会看不起你的，反而会很同情你的。

（郭莫笑） 吕（气得一挥手）：用不着！我怕什么了？小贝，好好学，没关系的，我支持你！ （四人举手） 郭：哎~怎么样？哈哈哈~~还有什么话好说？ 佟（打了个呵欠）：好，学就学吧。

郭莫（击掌）：耶~ 佟：但是，（指郭）你不要教她。

郭：为什么？ 佟：要学就好好学，三脚猫的功夫，学了也是白学。

郭（拍案而起）：说什么呐？谁是三脚猫？ 白（也拍案而起）：嗯？ 郭（坐下来指着白）：白展堂，我打不过你不是因为我武功比你差。

李：那因为啥呀？ 白：是啊，嘿嘿…… （白李笑） 郭：首先，你是个男的。

第二，你年纪比我大。

白：那按你这种说法的话，大嘴的武功也应该比你高。

（李拍案而起，郭毫不惧怕地也站起来。

李左右看了看，知趣地坐下来。

白生气地指着李） 郭：这样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

要教，咱俩一块教。

莫（抬头看了看郭）：不用了吧？ 郭：我又没说要教你。

老白教小贝，我嘛，就教小六好了！ 燕：教我？别逗了~（郭瞪燕）你接着说，接着说~ 郭：咱俩各教一个，三天之后比武。

谁的徒弟要是输的话，就到大街上大喊三声：我是读书人！ 吕：我是……你什么意思啊？ 白（对吕）：你别废话，你别吵！好，如果你输了的话，除了喊，还得帮我换套新被面。

郭（指白）：你要输的话，就得给我买三斤的糖炒栗子，要新乡的哦~ 白郭：好，就这么定了！ 白（拉起莫）：走！ 郭（拉起燕）：走！ （郭燕出） 吕（拉住白）：哎，老白老白，这练武，会不会有什么肢体接触啊？ 白：啥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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