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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短歌(1/3)

石燃接到的命令只有七个字:“务杀骆寒于今夜!” 这是袁老大的命令。

——袁老大已经铁心,务杀骆寒以定江南大局。

骆寒一个人当然不足以摇动什么江南大局,他也无意为之。

但他一剑惊现,那星星微火随时可能点燃江南一向久蕴的危局。

石燃想起接令时袁老大那镇定而浓烈的怒气,心里还是不由一颤:袁大哥已很久没有这么动怒了。

最近两月,不只石燃白鹭洲中伏,辕门七马所受逼迫也日益为甚,除他之外,羽马、铁马一一暴露,这都是袁辰龙所不愿看到的。

而且他在朝廷上所受压力也日重,更何况骆寒一出手就伤了他一直最疼爱的二弟。

他布下的第二波伏击马上就要开始,这是一场猎杀,不比适才石头城下的围袭了。

——他们要以“长车”快马之力,搏杀已负伤在身的骆寒于方圆百亩之内! 石头城下秦淮河对面的江边却是一带平畴,有数百亩大小,俱是农田。

空旷的田野里,冬小麦才才播种,些微有些杂草,深不掩腕。

——骆寒行至江边,召来伏好之驼,才涉过冬日的秦淮河。

他驱退宗令,喘息未已,就看到了那支破空而起的旗箭。

他也听到了那声呼喝——“长车!” 那喝声极响,骆寒一抬眼,只见江右树影之中,枝条闪动,不知有多少人正破伏而出。

骆寒忽仰天吸了口气,天上的空气冷冽干燥。

他一回头,就见江心有一只小舟正在停泊,船上之人手里的旱烟管一时一灭,那是——赵无极! ——骆寒眉毛一挑,就知自己已落入他人算计。

他这时正驻驼平畴,归路已断,后面就是“长车”隐于树影灌丛中的埋伏,他已返不回江边,无法再次借水而遁。

而这空旷农田上,更是无可遁形。

辕门选的好位置! 骆寒一剔眉。

然后只听车声辘辘、马蹄夺夺,怪异地在这空旷的平畴上响起。

然后只见一辆辆快马战车奔涌而出——“长车”之猎竟真的是一驾驾战车组就的杀局! 山坡之上,连对“长车”声势早有预计的文翰林也不由骇然色变。

他选择这么个山坡草寮观局,实在也有其深意。

只为这里地势高耸,站在上面一眼望去,视野极为开阔。

而草寮本为春游所建,为图豁亮,并无四壁。

时值变夜——月晕之像果非无因,坡下渐有北风吹起,渐渐猛烈,文翰林与萧如心中忧切,均无心安坐,俱长身立在了坡右悬崖之畔。

夜色下,微月长畴,他们就遥遥见一个少年骑驼而立。

田野之上,他孤身当风,纵遥隔百丈,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出来的那种孤锐的傲气。

那辘辘的车声就在他左右两侧同时响起。

文翰林不由大奇——在他心中,战车本是汉代以前两军交战时的利器,后世嫌其冗笨,久已不用。

他久闻辕门内隐有“长车”一股实力,一向还以为只不过用其名号以壮声势,没想到对岸那树影之中奔腾而出的竟真是一驾驾快马战车。

他细数了一下,现身的怕不有百驾之多。

那车俱是双马所拉,车身轻巧。

车上,一士控辔,一士执戈,纵横呼啸,转瞬即至。

文翰林沉吟道:“战阵之中,原以轻快敏捷为要,袁老大布此长车,可有什么说法吗?” 萧如微微一笑:“岂不闻建炎初年,金兵劫掠东京方退,康王得继大统,用李纲为相,于治兵之道首先提及的就是一句‘步不足以胜骑,骑不足以胜车,请以战车之制颁京东、西路,使制造而教习之’。

当日靖康之乱后,朝廷弃河北不守。

河北巨盗杨进聚众三十余万,与丁进、王再兴、李贵、王大郎纵横京西、河南,另有王善辈,拥众七十余万,战车万乘——其所以可以喑呜叱咤、纵横于一时者,所仗就是这兵车之力。

翰林,你于武学一道浸淫已久,只怕兵戈之事却少有知闻。

百兵之用,各有不同。

人为负累所限,不能尽携身边,战车虽较战马略显笨重,但可携之物多,攻可摧坚,驻可固守。

何况——这长车练来本不是为一般江湖打斗的。

” 要知袁老大身兼要职,所图也大,一向心怀“北图”之念,不只是一味只想在江湖中逞雄称霸之辈。

他这“长车”,说起来倒是为两军对敌时潜伏一支护卫主帅的精锐之师而建,是他视为手下双锋的左右“双车”亲手操练。

当日金兵曾数迫高宗赵构于窘境。

袁老大也是感念于此,才创此“长车”。

文翰林轻轻点头,有萧如在侧,果然每言必让人有所进益。

只听萧如继续道:“何况,若论轻疾险锐,当今天下谁又便捷得过骆寒?他那‘九幻虚弧’,纵淡定如你的‘袖手谈局’心法,只怕也难制其锋锐。

今夜、倒要凭这笨重之势克他于石头山下了。

” 骆寒穿得单薄,北风乍起,他忽将一只左手伸进了驼颈下那块松软的毛中——那里有这整个世界都没有的温暖。

“长车”当前,他却忽平静下来,发丝沾颊,瘦肩当风。

风吹在他为适才一战浸着汗水的皮肤上,尤其凛烈。

只见他俯下身,将右颊贴在那骆驼的脖颈上厮蹭了会儿,才喃喃道:“驼儿、驼儿,辕门果然难惹,除了那秘宗门暗杀之伏,竟还有这长车之利。

——嘿,谁叫你当初不管不顾踏入江南掺和入这危难之局呢?现在怕收不了场了吧?就不知咱驼儿的脚力好,还是他们江南的铁骑快。

你若比不过,我是定要战死的了,可你只怕也要羞死。

” 他似把座下的驼儿当做这世上唯一的庇护与助力。

那骆驼似也听懂了他的话,四只蹄子一阵乱踏,兴奋莫名。

它一向纵蹄塞外,于狼群马匪略无畏惧。

只见它鼻子里喘着粗气,那气息白腾腾地在这暗夜里升起。

骆寒向前够了一够脖颈,像要把头伸入那升起的白汽里——因为那是这个寒凉的冬中他所能捕捉住的唯一的湿暧了。

他的面前忽似浮起了一张朋友的脸,心里隐有微痛。

那骆驼却忽仰首长嘶——它身前身后,已有两拨车骑,各约五十余乘,直逼到了他们一人一驼百步之内。

左后方带队而来的就是“羽马”米俨。

他身为七马之一,隐身刘琦帐下,原为军中壮士,自于车战之道极为谙熟。

右后方的来势稍慢,因为他们等了一等统军的石燃。

石燃炽眼浓眉,双目紧紧盯着骆寒。

他与骆寒一样,同样有着一双炽烈的眼。

只是,骆寒在平时却远较他显得困顿。

前方不远,似也隐有车骑暗布,那里的统领的却是“铁马”常青。

——辕门三马,倾力同出,长车布阵,为擒塞上明驼,同领“长车”一派。

他们直逼至骆寒身前不远,才攸然停步。

左面的米俨忽道:“骆兄——” 骆寒一抬头。

米俨见长车之阵已成,心下稍安,含笑道:“就请下马受缚如何?” 他年纪虽轻,但领兵日久,极有气度。

北风吹起,拂得田野里百余骑马儿鬃毛飘拂,把这秀冷的江南的冬景平添上一股凛烈的杀气。

骆寒却静静道:“我骑的不是马儿。

” “只有那骑马的人才会下马受缚。

我骑的却是一匹纵蹄横沙,不解羁绊的驼儿。

” 他拂了拂袖中孤剑:“所以我不懂你的话。

” 说完,他忽一扬首。

天上暗云飞渡,月华为之一暗。

他话音一落,就趁势一拍驼颈,喝道:“左!” 那驼儿如满弦之箭,闻声在这天地一暗间突然就向左突出。

萧如和文翰林也觉眼前一黯。

天上云月相搏,地上的树影便时隐时现,时相斑驳,时陷暗寂。

文翰林道:“阿如,你觉今日局势如何?” 那盆炭火已被弃在他们身后,如两人间曾勉强燃起的一点温暖。

才才拢起,只一时就已抛弃。

萧如淡淡道:“难料。

” 文翰林微微一笑:“你该也看出辕门之厄了吧?阿如,袁老大屡犯豪强,不知自制。

纵无骆寒出现,日后也定无好的结局。

你——该回头了吧?” 萧如侧望向文翰林,知道这才是他想说的话——不错,今夜局势,到目前看似骆袁之争,但一直还有隐于暗处的他人。

辕门若败,天下正不知当有几何人拊掌称快,额首相庆。

坡上不是就有庾不信手下三大祭酒?坡侧还有金日殚暗伏。

今夜——萧如冷冷地想——弄不好自己真的回不去了。

天上月华时灭时明,明时两人就见得到远处的车骑奔驰,暗时却四下里阒然一黑。

萧如还未答言,只见月影又被厚云所掩,天地间猛地一黯。

长夜寂寂,只有北风声起。

远处米俨忽发断喝“燃箭!” 攸地,只见对岸火光忽起,那是“长车”中人弯弓搭箭。

百矢齐发,那箭上沾有油脂,风中能燃,一支支如流星般在对岸旷野里亮起,此起彼伏,照得骆寒身影时时可见。

骆寒座骑虽快,但毕竟在众骑围中,奔逃不易。

“长车”的妙处也是此时才现,他们车中竟带了不知多少兵器,远则箭射——投枪飞斧、矢石俱出;近则相攻——长戈剑戟,不一而足。

那车上之士分明久经训练,车中更有百兵可择,无往不克,无远弗及,端的凶悍无比。

骆寒的驼儿却并不走直路。

它身形虽大,却转折便利。

仗着这驼儿,骆寒左奔右突,虽陷百车之围,却一时并不落下风,要疲痹敌手后以寻可趁之机。

但车马之战,多为远攻。

骆寒剑短,自是还手不易。

只见他偶发啸叫,必腾身从驼背上跃起,九幻虚弧,缥缈一击,略沾即退,不肯缠斗。

只为对方还有三个“七马”中的高手。

石燃、米俨、常青,名列七马,果非凡响,俱允称一代强横。

只要骆寒窥得那“长车”稍有可趁之机,犹未得发,米俨,常青,石燃便已飞马而至,补上缺口。

数里之内,一时只见火箭流星,百车杂沓。

车声辘辘中,有一驼疾驰。

那驼剑虽锐,却如豹走狼群,螳入蚁穴,虽指牙尖利,却仍难脱困厄。

石头城上赵无量与赵旭犹未离去,赵无量猜得袁老大出手可能不只设下胡不孤暗伏一击,却也不虞犹有此变。

只听他喃喃道:“厉害、厉害,袁老大果为人材。

” 赵旭却一脸紧张道:“骆寒,他是不是已无路可去?” 赵无量一抬首,望向对岸南头三里许处的一片树林——也许,那就是骆寒唯一可以一避这“长车”车骑纵横之地了。

秦淮对面的平畴之间,骆寒与长车厮杀正烈。

坡上文翰林忽一击掌——此时他已不需潜忍,只见两个仆人如飞般提了两个大漆盒飞奔了上来。

他们一进棚,先在茅寮四角插了四把燃得正旺的火把。

那是四枝饱蘸了松脂的粟木,火势熊熊,一时把这坡上照了个通亮,也照亮了坡上萧如的丽色。

文翰林望着萧如,不管坡下对面,厮杀正烈,从身边手下人手中取过一袭披风,笑对萧如道:“阿如,江畔风紧,你披上吧。

” 萧如摇头一笑,已经拒绝。

那两个仆人却已在桌上安插了十几个小碟。

碟子细白,上绽冰纹。

文翰林不愧为江湖中的雅士,虽清野小酌,也用具精良。

那仆人又取出了个烫斗,烫他们带来的一坛好酒。

文翰林在江湖绰号“袖手谈局”,颇爱饮酒。

他见今日之局到目前果如自己所料,心下宁定,便有闲心静坐而观了。

文翰林给萧如斟满了一盏酒,笑道:“阿如,你喝一口,润下肺。

” 萧如目中隐有忧虑:辕门今夜伏击骆寒之事本极隐秘,却被文府预知,她已颇吃惊。

看文翰林预备得又如此周到,她更不由担心。

袁老大三日前得知胡不孤要伏击骆寒,他生性谨慎,虽未和胡不孤交待——恐挫其杀气,却亲手预伏下第二道与第三道伏击,甚或准备亲身而至。

看来,这一切,却均落入了他人的算中。

如今江南时局不稳,辕门为迫骆寒出面已与苏北庾不信屡有冲突,偏偏文府又闻风而动,而朝中势力大多为人掣肘,缇骑、双车俱调遣不动。

萧如心知,袁辰龙如今是碰到了他复出十余年来都没有过的大关口。

所以袁辰龙斩杀骆寒之心才会如此之切——杀鸡儆猴,他若欲傧服众人、压服口声,杀骆寒不能不说是最简略的办法。

没想到今晚临到动身前,秦相府长史与左金吾李捷却于此时适时而至,说领上命与他有要事相商,同来的还有统领大内高手的李若揭的三个弟子。

袁辰龙情知事情有变,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只有秘请萧如至石头城代他统领全局。

萧如也是到了江边,才知道文翰林在等着自己。

——忽听文翰林道:“阿如,你可知我这平生有三事最恨?” 萧如一奇:“噢?” 纵曾亲密如她,也是少有机会听文翰林吐露心事的。

不由问道:“是哪三件?” 文翰林淡淡道:“我第一恨,是错生于文府。

” 萧如一奇,“为什么?” 文翰林一抚膝,慨然道:“我也算自许甚高之人。

但江南文府,家门清贵,清华家声,所历已过百年。

人材久盛。

偏我身为正宗长子,如生在别家,以我才调,自可超出前辈,令宗族一振,更不说令旁人夸羡、后代景仰了。

但我偏偏生在文府之中,不是我炫耀家门,你也知道,我们家、文武两途,功名举业,甚至求仙学道,青楼游幸,各式各样的人材,都已数不胜数,要想超出前辈,一振一已面目,实是太难太难了。

” 萧如便叹了口气,她知他所说的乃是实话。

不说别的,只是令祖文昭公,只怕就是他终生无法逾越的一道屏障。

文翰林继续道:“第二恨,我是恨袁老大,上天偏将我与他生在同时。

这十年,我文翰林文难以高举入朝、以居廊庙,武不能江湖振作、一逞独步,俱是拜他所赐。

” 他忽仰尽一杯酒,叹道:“恨啊!恨啊!” 萧如面上不由就浮起了一丝同情之色。

她安慰道:“你的‘袖手刀’与‘淡局百步’,当今江湖,及得上你的人不多了,就是比辰龙只怕也未遑多让。

” 文翰林一摆手:“武功且不去说它——我赢不了他,这是肯定的——但就是在势力之斗中,我就算赢了他,后人也会评说我倚仗家门优势。

对于一个赤手空拳出身的人,我如何胜之,最后总未免胜之不武,这已注定是我的二恨了。

” 他垂头凝思了下,才注目向萧如道:“你可知我三恨恨什么吗?” 萧如一愕,掠掠鬃发,目露疑问。

文翰林一字一顿的重重的道:“是、你!” 萧如脸上闪出了一丝苦笑。

文翰林已冷冷道:“是你毁了我对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的幸福之感。

前两恨我此生尽力,也许还可消除。

可这一恨,却只怕要人生长恨水长东了。

” 他的左眼皮忽然一跳,注目秦淮河对面,口中发出一声轻“咦”。

原来骆寒正策驼试着向南首树林冲去。

但只冲了数百步,车骑回折,就重又把他截下——他已被迫向东兜转。

萧如于其神色间就已察知其意。

南首有伏,她心中一阵惊凛:原来文翰林今日不仅只是观局,他已布好棋子,要倾力出手。

她面上却神色不露,淡笑道:“翰林,今夜观局之人即然不少,咱们如此两人小酌闲坐,却把别人都晾着喝这北风,未免太过小气了吧?” ——既然来的都已来了,不如让她直接面对。

文翰林大笑击掌:“不错不错,反正这几个客人你迟早要见的。

” 然后他忽站起身,冲坡上叫道:“辛兄,严兄,钟宜人,三位下来共饮一杯如何?” 坡顶一静,然后一个男音道:“恭敬不如从命。

” 只听步声囊囊,坡上三人已鱼贯而下。

文翰林又冲左手山林望了望,暗皱了下眉,似也判断不清那人是否在那里。

口里犹疑呼道:“金兄,何妨过来一坐?” 左边密林之中寂然无声,半晌,文翰林都以为自己喊错方向了,才听一个怪怪的声音道:“也好。

” 那人似只粗通汉语,声音怪异。

萧如唇角微微一撇——为了今日之事,连一向传闻的北朝高手也来与会。

秦相与文府为了剿除辕门势力,真可谓不择手段了。

只见门口人影一晃,先进来了三个人。

一个是瘦高男子,另一个矮矮壮壮,最后一个却是个女子。

那落在最后的妇人神色端然谨肃,想来就是所谓“钟宜人”了。

“宜人”原是朝廷对有品官吏之妻赠与的封号,难道这女子的夫君曾是朝中五品官吏? 萧如正自打量,文翰林已肃手让客,对她介绍道:“阿如,这三位你可能都没有见过,但想来久已熟知他三位的大号。

那在江湖中,可称得上叮当响响叮当了。

这三位就是苏北庾不信庾兄所创‘落拓盟’中的三大祭酒,江湖人称‘心中事,眼中泪,意中人’的三位是也。

” 那三人并不入他们这一席,却于旁边被钉在地上的一张粗木桌边坐下了,意态间似虽与文翰林有所合谋,却仍自成一脉。

只那矮矮壮壮之人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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