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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惯匪不杀干什么?留着空耗粮食。
咱们俞家军一向的传统,就是对倭寇一律杀无赦。
云襄叹道:难怪倭寇如此悍勇,明知被俘必死无疑,所以昨夜身陷重围也拒不投降,都是让你们这杀无赦给逼出来的! 牛彪挠头道:对倭寇杀无赦是俞家军一向的作风,这有什么问题?现在你是剿倭营将领,过去的作风得改一改!云襄怒道,立刻将这些俘虏暂时收押,再妄杀一人我为你是问! 牛彪不满地瞪着云襄,争辩道:俞将军闭嘴!云襄断然喝道,现在是我在指挥战场,我的命令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牛彪满脸涨得通红,胸膛急剧起伏。
张宇然见状忙上前圆场:公子是读书人,见不惯这等血腥的场面,牛将军暂时将俘虏收押吧。
说着像牛彪使了个眼色,然后对云襄赔笑道:我陪公子去那边走走,这些许小事不老公子费心。
云襄一眼就看穿了张宇然的鬼把戏,是要将自己支开免得碍事。
他从怀中掏出俞重山留下的令箭,高高举在空中,环顾众兵将沉声道:俞将军令箭在此,我再重申一遍,谁再妄杀一名俘虏,军法从事! 牛彪等兵将只得悻悻地收起了屠刀。
剿倭营大获全胜的消息传出,杭州城张灯结彩,人人都在庆祝剿倭营首战告捷。
第二天一早,俞重山安然赶回杭州的消息传来,更是令人喜上加喜。
虽然不少人已猜到俞重山这次上京候审,是一次完美的计谋,不过朝廷为了维护律法的尊严,对外宣称:有言官弹劾俞重山,所以兵部招其上京候审,今审查发觉弹劾不实,自然官复原职。
剿倭营的中军大帐中,风尘仆仆赶回杭州的俞重山,在祝贺云襄首战告捷之后,接着便问道:听说公子将俘虏尽皆收监了? 云襄坦然点头:不错。
俞重山皱了皱眉头:公子打算如何处置这些悍匪? 云襄想了想,征询道:我想将他们都放了,将军以为如何? 俞重山一怔,立刻拍案而起:不行!倭寇掳掠边海,杀害百姓,更有无数将士死于他们刀下,咱们岂能放虎归山?就算我答应,百姓也不会答应,将士们更不会答应! 云襄叹道:战后杀俘,是为不仁,乃兵家大忌。
他们不是兵,是匪!俞重山怒道,收起你那套书生之仁,你这一套感化不了那帮畜牲。
你这边放掉他们,转眼他们又拿起刀掳掠边海,届时咱们又得花多大代价,才能再次除掉他么? 当然咱们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们。
云襄耐心解释道,我研究过倭人秉性,他们信奉武士道,悍不畏死。
死亡对他们来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解脱。
甚至他们将死亡视为一种神圣而庄严的追求,渴望在杀人和被杀中求得精神上的满足。
既然死亡对他们毫无震慑作用,咱们为何一定要用死亡作为最终的解决手段呢? 俞重山渐渐冷静下来,沉声问:不以死亡作为最终手段,那你想怎样解决他们?云襄淡淡道:刺字后放归。
刺字?俞重山一愣,连死亡都不能震慑倭寇,脸上刺几个字有什么用?云襄解释道:倭人最看重的是武士的尊严和荣誉,这比直接杀了他们还能打击倭寇士气。
这几百个伤残的倭寇,与更多尚未落网的倭寇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
我要利用他们打击那些还在作恶的倭寇,他们既然不怕死,我们就要另想办法,剥夺他们的尊严和荣誉,可以在精神上打垮他们,对那些尚在作恶的倭寇,更有震慑作用。
俞重山眼里露出深思的神色,沉吟半晌,他微微颔首道:剥夺他们的尊严和荣誉,确实是在精神上打垮他们的好办法。
不过如何剥夺他们的尊严和荣誉,我还有更好的主意。
什么主意?云襄忙问。
只见俞重山嘴边泛起一丝冷笑,淡淡道:阉!云襄一怔,这确实是比在脸上刺字更有震慑作用,不过这办法也实在太过阴损,令他也有些反感。
俞重山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解释道:比起这些倭寇犯下的罪孽来,阉掉他们已是最轻的处罚。
如果只是在他们脸上刺几个字就放归,百姓肯定不会答应,将士们更不会答应。
为将者,不得不考虑部属们的感受啊。
云襄心知俞重山所言不虚,他沉吟半晌后,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好吧,就照你说的办。
俞重山立刻叫来随从,让他立刻张贴布告,招民间专阉猪牛的刀儿匠前来听用。
随从离去后,他得意地对云襄笑道:我要找最好的大夫为他们疗伤,决不能让他们轻易就死。
我还要将他们送归扶桑,让那些该死的倭寇看看,进犯我大明的下场!嘿嘿,就不知东乡平野郎还会不会再收留他这些部下,也不知扶桑有没有太监这个职业? 与俞重山的兴奋和开心比起来,云襄显得抑郁寡欢。
在他心目中,这是有违天道和仁心的残忍之举,实在不值得高兴。
不过战争中总是需要使出这样或那样的手段以求得最后的胜利,这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也是战争的无奈和悲哀。
三百多名被俘的手下被放归,令东乡平野郎十分意外。
打量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部下,他立刻就发觉他们走路的姿势有些特别,似乎胯下有伤,所以总是叉着腿走路。
东乡平野郎不由分说,一把扯下一个手下的裤子,立刻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他一把推开那满脸羞愧的手下,厉喝道:你已经不是我大和的武士,为什么不选择光荣地死去? 那手下泪流满面,羞愧得不敢抬头。
这批被阉的倭寇中,最刚烈的一批已经在途中就选择了跳海自尽,剩下这些对生命多少还有留念,所以才硬着头皮回来。
东乡又扯下几个幸存者的裤子,发现他们无一幸免,他气得将牙咬得嘎吱作响。
他在其他手下眼中,看到了比面对死亡还要强烈的恐惧,同伴的遭遇让他们有种前所未有的震撼感,他第一次在这些狼一样的大和武士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作为大和的武士,你们为何要带着耻辱活下去?东乡怒视着这批被阉的手下,声嘶力竭地喝道,你们应该以死来洗刷敌人强加给你们的耻辱,以死来挽回武士的尊严! 三百多名倭寇陆续跪倒,人人泪流满面。
东乡面无表情地对随从喝道:给他们刀,让他们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是大和的武士! 一把把剖腹的短刀递到三百多名幸存者手中,众人痛哭流涕。
在敌人面前剖腹自尽,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英勇就义的光荣和骄傲,但现在,他们只有一种被抛弃的孤独和屈辱感。
东乡气急败坏地叫道:还愣着干什么,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们连男人的勇气也被阉掉了吗?三百多个幸存者终于痛哭着,先后将刀刺入自己的小腹,这场面已没有任何庄严与悲壮,只有说不出的凄惨。
有几个幸存者对生的留恋,超过了对死的向往,挣扎着扑到东乡面前,连连哭拜道:首领,我不想死!我还有老婆孩子,让我走吧!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再拿起战刀,就让我做个普通农民吧。
八嘎!东乡一声怒骂,武士刀应声出鞘,闪电般一掠而过,跟着又锵然入鞘。
那袅袅回响的刀声尚未消散,七八个乞命的手下已经身首异处,缓缓栽倒。
东乡不再理会死于自己刀下的同伴,转身眺望大海尽头那看不见的对手,眼里闪烁着炽烈的怒火。
明军这一招,比以往任何手段都要阴狠歹毒,他从部下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不禁面对东方嘶声道:剿倭营!我一定要除掉剿倭营! 报!一个倭寇突然奔来,气喘吁吁地拜倒,我们抓到了一艘靠近海岛的渔船,船上有两个汉人,说是特意来见首领! 东乡点点头:带上来!两个汉人被几个部下推推搡搡地带了过来,二人头上都蒙有头套,这是为了防止他们知道海岛的位置。
这处海岛是东乡经营多年的据点,极为隐秘,不过现在这两人既能找到这里,蒙不蒙面都已无所谓,所以东乡摆了摆手,两个随从立刻摘去了二人的头套。
二人乍见到阳光,都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
东乡冷冷审视着两人,只见左首那人年近五旬,看打扮像个穷困潦倒的秀才,额上八字眉分两边,眉下三角眼滴溜乱转,唇上两撇鼠须随风颤动,模样有说不出的猥琐;右首那人衣衫褴褛,头上乱发遮面,竟是个乞丐,看他眼缝中透出的冷光,似乎年纪不大。
见东乡在打量着自己,那乞丐淡淡一笑,缓缓撩开乱发,就见乱发下的面庞虽然污秽,却十分英俊,甚至有几分儒雅。
东乡一眼就看出,这年轻乞丐不是寻常之辈,便目视他冷冷问: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乞丐淡淡一笑,只要有心,总能找到。
他的嗓音有些尖锐,听起来令人有些不舒服。
你为何而来?东乡又问。
他手中有不少汉人线民,虽然他不得不借助这些耳目,但心里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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