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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私仇。
提了提半指手套,攥紧鞭子用全力挥了一下。
竟然真乖乖让你打?距离很近,鞭身鞭尾正抽在胸口正中,衬衫被打崩了两粒纽扣,落在光滑的地面上跳动着响。
响不过鞭风,尾巴把上衣扫开了一部分,皮肤太白的缘故,心口上狠抽下去的鞭痕正在迅速从粉红转深。
“哇,这一下真的很疼!好厉害,不愧是杰——和我的学生。
” 但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不是那么回事吧,刚刚故意拖长的仮名像某种心理暗示,你忍不住回头去看夏油。
没什么表情,但看起来很清醒。
“夏油老师……” “杰不装睡了嘛?总不会是在心疼挚友吧?说真的刚刚那一下真的很痛哦?现在感觉烫烫的,好像要烧起来了诶?” 连用词都是刻意的。
你反应过来时已经挥手又一鞭子出去了——距离越近,长鞭的操作性越低,这一下应该是冲喉咙去的才对——墨镜碎掉的时候你看到了久违的无下限效果,碎渣和残片被放慢弹开,远远的落在地上,衣领被抽破了,碎了个角。
“哇……超凶!”对方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甚至更靠近了一点,随手把还挂在耳边的眼镜腿取下来,侧着头看了看只剩下的单只镜腿,扔开,“这一副老师还是很喜欢的诶?读书时候戴的,现在可能不太容易买到。
” 你没见过,不想联想,也不想听。
“应召清单上没有写会损坏客户财物吧?要投诉你哦——” “悟,” 你听声音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回头蹲下,鞋跟太高脚踝肿痛,不方便索性跪着,“夏油老师!” 声音很哑,像太久没开口都忘记怎么说话了似的,“悟放她走吧,别捉弄学……她了。
” 没有理你,甚至看都没看你一眼。
“夏油老师……”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一年了,东躲西藏的在夜幕下过日子,都不想看看你么。
有太多话想说,一时半会卡着说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活着,是一直被关在这里,他们都怎么样,有没有见到,知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不可以所以才没联系,有没有想起过你——一句也没说出口,你只能哭丧着脸叫他。
你不叫他“大人”,只叫“老师”。
这曾是你心照不宣的特权。
“但是这个‘学生’——对杰蛮特别的吧?” 在最糟糕的场合下,听到了最不该听到的肯定,联想起了最不该想起来的回忆。
你靠在夏油身上喘气,你哭着叫夏油爸爸,你跪着背对夏油亮出脱掉上衣——别现在啊。
“别开玩笑了悟,”夏油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觉得心跟着坠了一下,“和她没关系吧?赶紧让这种没用的东西滚,一点咒术师的样子都没有,现在和猴子也没什么两样……” 是为了让你离开故意说的吧。
你没吭声。
“可是叛逃名单上明晃晃的有这位诅咒师的芳名哦?”下巴被掐着,头被迫抬起来,你视线还黏在夏油身上,“明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个小礼物的,杰竟然不喜欢……” 距离很近,你反手摸后腰的电击枪,指尖还没碰到皮套就被顺着姿势反扭着手臂按在地上。
身体撞击在地板上除了一声闷响,还有质地摩擦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动静。
橡胶裙在地上都矬出一段距离。
“是真的很费劲诶……不在任何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月,不停的换名字换住址换身份,甚至还用同伴的尸体伪造了自己的死亡证明——完全得到了杰和我的真传嘛。
” 你想啐一口,头被猛的侧压在地,脑子都被磕的懵了一下。
模糊视线里的夏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你,看到你要哭出来的眼睛。
没低头。
“老师当年真的对你即以厚望了哦?有天赋,够疯,就是不努力也不用心,心思完全不在学习上——”假惺惺的叹气好像惋惜的不得了似的。
你大声骂了一句,屁股被隔着橡胶裙狠狠扇了一巴掌,紧贴着皮肤的质地加上推波助澜的晃动,好像逗笑了恶劣的家伙, “竟然带了电击枪诶——,防范意识很好,可惜对老师没有用哦?” “总之穿成这样出来真的很危险啦,”你看着夏油,夏油没看你, “老师帮你脱掉吧?” 六 “作为客户,这些东西用在五条老师身上才对吧?” 你最后说了一句,被扣上口塞。
不是硅胶球,是正圆形的金属圈,异常宽大,你甚至能把手都塞进去,下巴几乎被撑到脱臼——这是你的恶趣味,你还挺喜欢玩舌头的,这种设计可以在不影响口舌调教的基础上最大限度的限制发声。
现在用在自己身上了有点讽刺,电镀的形状弧度硌着牙龈生疼,唾液被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边流下去。
“是啦,但你下手太慢了,所以——” 手腕上的自锁式扎带被同时拉紧锁死嵌进肉里。
这东西你带了一大把在侧兜,便宜好用,几乎是快餐式应召服务的象征——什么时候被翻出来的。
如果是这玩意的话,根本就不必抱挣脱打算了,除非大发善心用刀割开,不然——你没忍住瑟缩了一下,你用来割扎带的蝴蝶刀在男人指尖闪了一下。
这样哀嚎都发不清楚,被捆紧放血死掉真的是惨的不能再惨的死法了。
如果对方再恶趣味一点,完全可以用那一大把扎带捆紧几乎肢体上每一区域的主动脉,一段一段放血—— 你想过自己是被一记苍带走的,毕竟要是他的话倒也无所谓,但眼前的死法还是过于惨烈到让人害怕。
“在发抖哦?” 你想骂人,但不可能说清楚。
“杰你看嘛,手臂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诶?” 夏油根本没看你。
“老师也不是什么恶魔嘛,不可能把你捆起来一段一段放血的啦——知道你在想什么哦,安心安心。
” 腿还没被绑住,你尝试着去踢人。
“这双鞋真的好危险,鞋跟也太尖了,很不好走吧?穿着应该很痛苦,真是辛苦你啦。
” 你能用鞋后跟把他鸡巴踩出个洞——这是特例,平时你只会适可而止的在大腿根部践踏一下,或者虐一下勃起时的冠状沟马眼。
“啧啧,诅咒师真的是危险。
刚刚是不是想踩老师?不可以哦——老师明明刚要开始好好疼爱你吧?杰,你完全把她带坏了啊,交给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诶——” “折磨这东西没用的,悟。
”你想扭过头,每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音节都像敲击在心口一样。
“第一次杰让回来可是赌咒发誓费了很大力气的,本来以为总算解决了的,结果竟然还要试第二次,老子真的是超——级伤心。
所以既然好好讲都讲不通,那只好试试其他手段啦——诶杰真的不喜欢这个礼物嘛?她都湿了哦?” 你挣扎着,刚刚扭伤的脚腕就被攥紧压高,两腿被分到最大限度,腿筋都被拉伸到痛,丁字裤的系带被胶裙带着勒进阴唇缝里,疼痛难忍。
“这样都不看一眼?杰也太狠心了吧,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诶?” 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系带被单指勾起来,给了你片刻解脱。
“完——全浸湿了?下面都肿起来了呢。
” 手指松开,系带弹回去,打在湿漉漉的阴唇上。
被坏心眼的调整了一下位置,正磨住充血的阴蒂,从唇隙里延伸到臀缝,然后被恶意的抽拉。
眼泪流出来了,你顾不上胶裙巨大的摩擦力,在地上扭动着躲避,总也躲避不开,除了挣扎着踢腿什么都做不了。
“啊……总乱踢是个问题。
不过老师亲爱的小朋友一定有解决的方案对吧?说起来真的带了好多东西呢——” 自顾自的走开了,没帮你拨到一边去。
口水流的满脸都是,头发都被黏在脸上。
还真是一眼都不想看啊,夏油老师。
现在还能用保护你洗脑自己么?应该……是保护吧?毕竟怎么想现在夏油表现的越在意可能对你越不利?虽然你都不知道还能再“不利”到何种程度了。
“啊,找到了!” 在看到男人手里的东西时全身的血液都滞涩了半秒,然后全部直冲大脑而去——情况可以更糟糕,永远可以。
“带了相当实用的东西呢,亲爱的。
” 合金束缚棍,上面定制了开孔,轻便结实,可以视需穿锁扎带,你整个包的长度完全取决于这东西,说得上是最大的一个物件了。
主要的用途是,强迫双腿分开。
好用,只需要用扎带锁死脚踝和开孔即可。
客人里总不乏有几个欲拒还休希望被强制高潮的变态。
——被固定好,被单手握着束缚棍拉高屁股时你已经陷入绝望了。
曾有片刻寄希望于男人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上,结果下手麻利的比你都熟练 ——该死的怎么可能不熟练。
你不想想起来,随便想点其他什么都好,只有这个你想彻底忘掉。
一般你会强迫自己做几个深呼吸把脑子放空——没想到会这么奢侈。
深呼吸?你都快喘不上气了。
时明时暗的摇曳烛芯——你强迫自己停下来,想咬舌尖都做不到。
“还能伸长么?你腿很软嘛。
啊,老师忘掉了,发过去的M情况表上有没有填你的肢体柔韧性来着?まあ,如果写了的话你会不会意识到M是自己?” 中间的伸缩卡扣被拉出一段锁死,腿筋都要断掉了。
顾不上疼,电镀刃的蝴蝶刀背从颈动脉滑到胶裙领口, “刚刚就一直响,穿着不太舒服吧?虽然老师很喜欢啦,不过为了亲爱的学生着想,还是帮你脱掉比较好哦。
” 你哭着摇头,刀刃从领口毫无阻滞的向下滑过去,橡胶质地的连衣裙甚至都没发出一声撕裂音。
被完全从中间剖开了,像把你也对半剖开了一样。
完完整整的,被从中间分成两片。
恶意的、刻意的,只无视了吊带袜和固定带。
还有已经不足为惧的黑皮长靴。
“杰,最后一次机会。
” 声音甚至都低沉下去了。
什么机会,是回来的机会么,夏油还能回去么?做老师?回高专?什么机会——也是好笑,你就这个境遇还顾得上操心这些。
“接受条件回来吧,” 严肃的、真诚的,甚至是恳求的,连你都能看到的悲伤,有那么一秒都有想替夏油答应的冲动——如果没有后半句的话, “或者老子当着杰的面操她。
” 七 如果不是这个状况,可能你还会感谢一下老天让你能和夏油单独相处片刻。
如果不是被衣服割裂,身上被专用麻绳五花大绑,下阴阴蒂还被贴着嗡嗡作响的跳蛋的话。
是真的很响,加上下意识扭动起身体时皮肉、橡胶、麻绳、地板摩擦的声音,真的很响。
把你扔在这里就走了。
该感谢对方还给你套了个眼罩么?甚至体贴的帮你把头发都捋顺整好——不是你包里的,比你的道具还要遮光——你偏好留一点光感给客人,能感知到基础的人物位置变动和光影变化,而不是全方位感官剥夺。
那真是好心了,现在这样,你真的是对外界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知道就会想。
夏油现在会看着你么。
会看你已经被迫大开的腿根还是湿滑成一片的下阴?会看肌肉自主收缩的阴道口还是已经神经反射抽动不止的双腿? 就不能松口么?到底要殉道到哪一步才好?把身边每一个爱他的人都逼死逼疯才够么?那家伙已经疯的很彻底了吧?下一个是谁,你么? 你说不了话,只能发出不知所谓的音节。
你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四肢都不听使唤。
扎带没拆,甚至还被麻绳又细致的绑了一圈,这种束缚方式连你都叫不出名字。
无处安置的腿酸麻的抽搐——本来只是被强制大开而已,临走前把束缚棍和金属环口塞皮带锁死了,现在只能侧着脑袋曲着腿撅着屁股,倒向任何一侧都不会有什么帮助。
索性留的空间足够长,不然脊柱都会疼到断。
更别说手臂还被反捆压在身下了,从刚开始的疼痛酸麻到现在失去知觉,只觉得再不恢复血液流动就堪比截肢了。
暴露在冷空气里的皮肤一层一层的起鸡皮疙瘩,需要温暖和抚慰,现在这种境况毫无帮助 ——像被绑好准备上锅蒸的大闸蟹,甚至提前浸水泡过泥沙都吐净了。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准备期过长的缘故,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竟然有点饿。
没办法啊,胶裙也是胶衣,不准备穿进去不好看吧。
但可能还是辟谷太久了。
光这么想着,就有更多的唾液流出来,口腔黏膜却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干痛干痛的,嗓子也烧疼极了。
想要解脱,给你个解脱吧。
“ヨーシ,找到啦!太久没用老师都忘记放哪里了。
一团糟的小东西,杰松口了嘛?”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家伙的声音竟然觉得松了口气。
“呐,老师提问要认真给回复吧?好好回忆一下,有反复教过你哦?” 头昏眼花,下巴都濒临脱臼,怎么回答——小腹被皮拍抽了一下。
是你的中号皮拍,里侧恶趣味的有硬皮质地的猫爪印凸起,小羊皮皮拍制造疼痛,凸起留下更为羞耻的痕迹——一直痉挛的腹部长时间抽搐,猛的被刺激到连带着下体剧烈抖动起来,挤出一大滩水渍。
突然觉得放松下来。
突然有模糊的印象。
在一片漆黑里试着给出正确答案,你夸张缓慢的摇头,左侧右侧都扭到极致的那种,一共叁次。
“乖孩子。
”刚刚被拍的位置似乎被亲吻了一下,是亲吻么,瞬间情绪被安抚下去,“杰这样真的很过分吧,大家都很受伤诶?而且起了这么久反应,不处理一下对身体真的很不好——” “那悟倒是把我放了啊。
”轻笑的声音,记忆的水雾连带着记忆本身都一同散去了。
“不——可——以吧?杰都没有答应回来。
” 答应他啊?不要又恢复沉默啊。
——你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总算被贯穿了,不是被阴茎,是某个假阳具,混沌成这样的脑海都能第一时间浮现出鲜明的印象。
粗大的硬硅胶质倒膜订制,选材讲究通体透明,甚至没什么杂质,里面嵌着一颗颜色鲜亮的配重球,会根据姿态的变动连带移动重心——配重很大,相当恶意,如果是在静止站立时被塞入,你几乎坚持不了五秒就会被坠着滑出只得领罚。
被拽着身下的衣裙碎片拉着移动了位置。
“这个距离的话,是不是杰能看的更清楚一点?订这个真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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