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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破城卷 第一章 万物归藏(1/3)

两人边走边斗口,一会儿工夫,便往东南方去了。

梁萧待得四周声息俱无,方才钻出长草,心跳兀自剧烈。

屏息转回谷中,却见阿雪收敛柴木,刚刚点燃,梁萧慌忙抢上,一脚踏灭。

阿雪讶道:“哥哥,你做什么?”梁萧吐了口气,将所遇险事说了,阿雪吓得面无人色。

梁萧道:“这会儿生火,浓烟一起,岂不自露行迹?”阿雪发愁道:“那可怎么办呢?”梁萧白她一眼,道:“还能怎地?三十六计走为上。

东南边去不得了,往西北走还有一条生路。

”阿雪全无主意,只得由他。

二人略略收拾,潜出山谷,上了大路。

走了约摸十里,遥见西边一山兀立,风骨峥嵘,其后峰峦耸峙,没入云雾之中,似与天通;那山崖壁与别山不同,只见白森森一片,鲜有绿意。

梁萧皱眉道:“好硬的山!”阿雪笑道:“这一山分五峰,形如莲花,故称华山!”梁萧奇道:“你以往来过么?”阿雪头道:“我听姐姐们说的。

”梁萧点一点头,见她步履轻快,并不落后,心中一喜,说道:“阿雪,你内功挺好,要不好不了这样快。

依我看,阿冰、阿凌都不及你。

”阿雪脸一红,道:“哪里话?我……我一向笨得紧,姊妹们一天练好的功夫,我十天半月也练不好,故而老是挨主人的骂!”梁萧笑道:“那就奇了,你这身内功怎么练出来的?”阿雪耳根羞红,低声道:“因为阿雪笨呀,又怕堂主骂。

所以别人练一遍,我就练五遍,人家练五遍,我练十遍。

早也练晚也练,练呀练的就好了。

不过跟冰姊姊、凌姊姊比起来,我还差好多,所以才会被那云公子打一掌。

哎,阿雪真是没用。

”但听梁萧并不应声,转眼一瞧,只见他面色阴沉沉的。

阿雪这些天见惯他这般模样,暗忖道:“他定又在想柳姑娘了。

”想到这里,只觉心酸酸的,眼角发潮,便低头揉弄衣角,不再多言。

两人一路无话,正午时分,来到山下集镇。

那镇子比山而建,青砖黑瓦,颇具道风。

时当赶集,镇内外车马熙来攘往,好不热闹。

二人方欲入镇,忽听有人吆喝,梁萧转眼望去,只见四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使劲拽着一头白驴。

那白驴通体如雪,高约七尺,长及六尺,四条修长细腿死死抵住地面,任那四人如何拉拽,也是纹丝不动。

梁萧暗觉吃惊,这四名少年一起用力,少说也有两三百斤的力气,哪知竟拽不动一头毛驴,真是无奇不有。

这时,其中一个圆脸少年发了急,叫道“死畜生”,一拳打在那白驴耳边。

白驴正犯犟脾气,挨了一拳,不禁发了性子,脑袋一甩,便将那圆脸少年抛出丈外,蹄子一撅,又踢倒两人。

剩下的一个白面少年还没回过神来,白驴撒腿就跑,将他拖倒在地。

那白驴步子虽然细碎,但交替风快,五六步一走,少年竟被带得飞了起来,白驴一声叫,后腿凌空一弹,将他踹出老远,跌得个搅土扬尘。

白驴一得自由,便往镇里奔去,不料一道人影兔起鹘落,从旁掠到白驴背上,褐衣散发,正是梁萧。

他见白驴伤人逃走,顿起了相助之心。

白驴暴怒欲狂,连踢了几个蹶子。

但梁萧使出轻身功夫,随它起伏。

白驴颠不落他,扭过脖子,竟要咬人。

梁萧头一遭遇上这等犟毛驴儿,不觉笑骂道:“好畜生!”一巴掌打在它头上,这一下暗蕴内劲,白驴被拍得晕头转向,闷着头想跑,却又挨了一掌。

这一下,便是狮虎熊豹也被拍老实了。

白驴耳朵耷拉下来,乌溜溜的大眼满是乞求之意。

梁萧微微一笑,下了驴背,向那四个少年招手道:“过来吧!”那四人鼻青脸肿,怯怯地不敢上前,梁萧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忽见那四人神色陡变,拔腿就跑。

梁萧还未明白缘由,身后劲风疾起,向他背心袭来,梁萧旋身闪过,只见身后立着个小道姑,清丽如画,秀目中透着愠怒。

梁萧讶然道:“女道长,为什么动手?”道姑却不答话,又是一掌拍来,梁萧见她掌法佳妙,内力浑厚,更觉讶异,当下双手勾弹,状若鼓琴。

这招“相如鼓瑟”取自司马相如典故,昔日司马相如爱慕卓文君,以瑶琴鼓奏“凤求凰”之曲,博取佳人芳心。

道姑见梁萧出手潇洒不凡,暗藏玄机,也不敢怠慢,足踏奇步,呼呼拍出两掌,劲风飞扬。

两人拆了两招,那小道姑内力稍强,掌法精奇,梁萧渐感不支。

他无端与人放对,又落了下风,心中惊怒,忽使一招“扪虱论道”,做出前代王猛扪虱论天下的模样,右手指点四方,左手揣到胸前,掏出“阴阳球”。

小道姑见梁萧忽取守势,猱身疾上,挥掌欲攻,不防梁萧变一招“太白醉酒”,仰身避过她一掌,左手状似举杯狂饮,暗将阴阳球含入口中。

然后左掌斜引,右掌直劈,变一招“大匠运斤”。

小道姑欺他内力不济,挥掌硬接,不料梁萧得阴阳球之助,内力陡增,只听“咯”的一响,小道姑退出丈余,面色酡红,胸口烦恶难言,不觉大恼,锵地从身后拔出一柄短剑。

梁萧双眉一扬,正欲猱身而上,忽见人越众而出,一晃身便将小道姑的宝剑夹手夺下。

他定睛一瞧,却是一名道姑,灰袍宽大,两鬓已斑,虽不十分美丽,但肤色白皙,凤眼含笑,叫人一见便生亲近。

小道姑见她,双手比划,嘴里咿咿呀呀,灰袍道姑皱眉不语。

梁萧却恍然大悟:“无怪这小道姑不答我话,原来是个哑巴!”一念及此,满腹怨怪顿时烟消了。

灰袍道姑见小道姑比划完毕,向梁萧一稽首道:“施主为何拉走我们的驴子?”神色沉静,语气也颇慈和。

梁萧诧然道:“你会说话?”灰袍道姑失笑道:“徒弟不会说话,师父可未必就是哑巴!”梁萧自觉失言,赧然道:“道长说得是。

”小道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白他一眼。

梁萧瞧了瞧白毛驴,道:“道长说这驴子是你家的,何以为证?”灰袍道姑道:“贫道入镇化缘,随手将毛驴停在施主门前,哪知事毕出门,竟然就不见了!”把手一拍,婉声道:“快雪,过来!”那白毛驴闻声,打个响鼻,一摇一摆走到道姑身前,意甚驯服。

梁萧惊疑不定,侧目一瞧,却不见了阿雪,心道:“这笨丫头去哪儿了?”游目四顾,忽见阿雪拽着个白脸少年从人堆里钻出来。

梁萧识得是方才赶驴的少年之一,便道:“阿雪,你做什么?”阿雪道:“我看这些家伙逃走,小道长又跟你打架,知道必有古怪,就赶上去。

可惜只逮住一个。

哥哥,原来他们都是偷驴的小贼!你被人误会啦!” 梁萧哭笑不得,一把将那白脸少年拽过,冷笑道:“毛驴是你盗的?”那少年面皮白净,粗眉大眼,身子颇为瘦弱,他早先被驴子踢了一下,伤得不轻,落到后面,才被阿雪抓住,现在梁萧一问,却梗起脖子道:“是我偷的。

”梁萧皱眉道:“想装好汉吗?你的同伙都在哪里?”他一伸手,提得少年双脚离地。

少年脖子被衣衫勒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仍道:“盗……盗也盗了,随……随你打好了,要……要我说出同伙,那是休想,我……”梁萧脸一沉,手上加劲,少年面红如血,口不成言,只是摇头。

那道姑看得不忍,正想说情,忽听梁萧哈哈笑道:“好小子,算你有种。

”劲力忽地一收,少年脱口便道:“我……我死也不说!”梁萧将他放下,呸了一声,道:“不说就不说,滚你的臭蛋吧!” 阿雪没料梁萧轻易放人,急道:“别忙,你不说同伙,却要把偷驴的来龙去脉说给道长听!不要让人误会我们。

”少年白脸涨红,无奈道:“我们早先听几个山西客议论,说这头白驴叫‘追风白’,是百年难遇的异种,能日驮两百斤,行走七百里,故而就动了心,想要盗来换钱。

又听说这驴子力气虽大,却很贪吃,就趁道长不在,用炒面将它诱出镇来。

谁知牵它时,这畜生突然发起犟脾气,怎也不肯再走。

正没奈何,多亏这……”他瞅了梁萧一眼,嗫嚅道:“这个人来帮忙,把它降伏了。

” 灰袍道姑一笑,向梁萧颔首道:“敢情小哥儿也是好心,哑儿,你错怪他人,还不认错?”小道姑急忙比划,灰袍道姑摇头道:“这少年说得有根有据,叫我如何不信?你总是冒冒失失跟人动手,今天还动了剑,若非我来得及时,可就惹出事来?”梁萧听得不悦:“这女道士好大口气,就算你不来,这哑道姑又能奈我何?” 哑儿受了呵斥,很是不服,但师命难违,只好瞪了梁萧一眼,匆匆打了个稽首,再猛一拂袖,转过身去生气。

这时间,人群中急匆匆又钻出三个人,却是另外三个偷驴的少年,为首的一个圆脸少年双手叉腰,大声道:“三狗儿,你没事吗?”白脸少年一怔,叫道:“哎呀,你们怎么回来了?”那圆脸少年道:“我们走了一程,见你没跟上,知你定被抓啦,就回来看。

”他挺起胸脯,向道姑大声道:“驴子是我们四个人一块儿偷的,三狗儿有伤,道长要打,就打我们三个,不要打他。

” 梁萧寻思道:“这几个小泼皮倒有义气。

”正想替他们说情,却见灰袍道姑向阿雪笑道:“真相已白,小施主可否将人交给贫道?”阿雪笑道:“道长真是客气啦。

”便将少年交给道姑,灰袍道姑淡淡一笑,自袖间取出数十枚铜钱,交到那白脸少年手里。

那少年不由呆住。

道姑叹道:“看你衣衫褴褛,也是穷苦家的孩儿。

偷鸡摸狗终究不是正道。

贫道化缘不多,只此而已。

唉,望你从此莫要再生邪念,好好干些诚实营生。

”那少年攥着铜钱,面红耳赤,其他三人也有愧色,却见灰袍道姑向小道姑道:“走吧!”牵起毛驴,与小道姑穿过人群,入镇去了。

梁萧看了四人一眼,径自与阿雪迈步入镇,买了两套新衣,寻了一家客栈,定下两间上房,沐浴更衣。

不一时,梁萧换洗已毕,方才出房,忽听楼下有人道:“那小子往这方来,该当没错。

谅他也跑不远。

咱们不须忙,且喝口茶润润喉咙。

”梁萧听出是明归,大吃一惊,匆忙蹲下,让栏柱挡住头脸。

却听韩凝紫冷冷道:“再问问这里的伙计,兴许那小子就在栈里。

” 梁萧更惊,忽听门响,回头一瞧,却见阿雪衣衫凌乱,探出头来。

梁萧冲她打个手势,闪入门中,两人四目相对,均是面色如土。

忽听得噔噔噔上楼之声,梁萧心儿狂跳,揽住阿雪腰肢,穿窗而出,却不敢走大街,手攀着滴水檐,翻上房顶,驰足狂奔。

还未出镇,便听身后传来明归一声长啸。

梁萧心知行踪已泄,当即发足狂奔,身后啸声却是悠悠不绝。

焦急间,忽见前方数人赶着一辆牛车,载满茅草,缓缓而行。

梁萧奔近时,却见是那偷驴的三个少年,白脸少年三狗儿则因受了伤,捂着肚皮躺在茅草堆上。

四人见梁萧行色仓皇,颇为惊讶,其中一个瘦脸宽额、生着八字眉的少年高叫道:“你怎么啦?”梁萧足下不停,急声道:“若有一个老头和一个婆娘追上来,千万别说见过我。

” 那八字眉少年皱眉道:“若逃不了,不妨躲到草堆下面来。

”梁萧见那茅草堆积甚高,大可容人,不由心动,再瞧那四个少年,神色都很镇定,便忖道:“此计大妙,左右逃不过,不如一试。

”一点头,携阿雪来到车前。

众少年匆匆取下茅草,堆在二人身上。

兄妹二人挤为一团,肩背相接,梁萧但觉阿雪浑身颤抖,只怕她震动茅草,泄漏行踪,忙伸手将她搂紧,但觉阿雪身子渐渐滚烫,颤抖却慢慢止了。

蓦地头顶一沉,心知三狗儿又躺回茅草堆上,片刻间,牛车上下颠簸,又向前行。

只听那啸声到了近前,忽地止住,明归哈哈笑道:“四个小家伙,瞧见一对少年男女么?”梁萧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

却听那八字眉少年笑道:“瞧见了啊,那男的是不是穿褐衫子,女的脸圆圆的,眼大大的?”梁萧一迭声叫苦,心忖自己与这四个少年无亲无故,怎就信了他们的言语,忽觉阿雪双手向内紧收,死死搂住自己腰身,将头埋在自己怀里,也不知是汗是泪,浸得自己胸前湿乎乎的。

却听明归笑道:“不错不错,就是这两人,他们去哪儿啦?你说了,这锭银子便是你的。

”梁萧心中更慌,却听八字眉少年哧地一笑:“好啊,他们到了前面岔路,向北去了。

”明归沉默一阵,笑道:“也罢,暂且信你,若没有人,转回来我扒了你们的皮。

”却听韩凝紫冷哼一声,道:“明老鬼,跟这些村夫野汉磨什么嘴皮子,追那小贼才是正经。

”明归笑道:“说得是。

”那圆脸少年忽地高叫道:“喂,你别走啊。

有买有卖,钱货两清,咱们给了消息,你还没给银子呢!”明归冷笑一声,阴森森地道:“这锭银子价值可不菲,恰好值四个脑袋。

”圆脸少年似乎害怕,低低支吾两声,明归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梁萧听得明归笑声去远,一颗心始才落地,不一时,忽觉头顶放亮,茅草已被掀开。

阿雪一见光,慌忙撒开双手,退到一旁,双眼红红的。

梁萧跳下车,拱手道:“四位相救之德,梁萧没齿难忘。

”圆脸少年笑道:“举手之劳,不妨事。

方才你放过三狗儿,大家都很承你的情,无论如何也要帮你。

”梁萧点头微笑,心忖未料这穷乡僻壤,竟有如此好义的人物。

却听那八字眉少年道:“这位大哥,那两个人脚力快得古怪,倘若发现上当,转回来大大不妙。

你现今去哪里呢?”梁萧道:“他们往北,我自然往南了,按照那老头的话说,这叫反其道而行之。

”话音未落,便听有人大笑道:“好一个反其道而行之。

梁萧啊梁萧,你忒也小看人了。

”梁萧脸色都变,转眼一望,只见明归从道边直起身子,脸上挂着嘲意,回头再望,韩凝紫正笑吟吟立在后方。

原来二人素性奸诈,明归更是年老成精,见这四个少年目光闪烁,神色有异,再瞧茅草堆放散乱,顿时生疑,假意与韩凝紫离开,而后绕了个圈子,兜截回来,果然将梁萧逮了个正着。

四个少年惊惧万分,各自从牛车上掣出杆棒,死死攥在手里。

梁萧暗叹一口气,朗声道:“明归、韩凝紫,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擒要杀,冲我梁萧来,勿要迁怒这几个路人。

”韩凝紫笑道:“小畜生,事到如今,还这么不识相么?擒谁杀谁,由得了你?”明归也拈须笑道:“不错不错,我方才说什么来着。

扒皮是脏了老夫的手,但四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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