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那一夜你也在竹楼里吧?商博良问。
是啊是啊,蛇母轻轻拍着巴掌,那场戏真好看。
水池表面泛起了轻微的涟漪。
蛇母回头看了一眼,从彭黎的怀里挣脱出来。
小东西还很饿呢!她笑着说,你们想不想看它吃东西的样子?她嘬起嘴唇,吹出咝咝的声音,在周围回荡。
咝咝越来越大,最后冲塞了每一寸空间,声音不再是来自蛇母的嘴里,而是从四面八方每一处传来。
那些被水流磨光的巨石下,爬出了黄黑色的蟒蛇,放眼无处不是,数不清到底有多少。
这些蟒蛇都有那一夜他们在黑水铺看见的蟒蛇般大,仿佛刚从梦里醒来,缓慢的汇聚起来,爬上台阶。
它们几乎每一条都拖着沉重的腹部,腹部里分明装着被它吞噬的人。
商博良按着刀柄,低头而立,手指微微颤抖,老磨哆嗦着抱紧女人,女人木然着任的抱着。
蟒蛇却没有袭击他们,这些凶残冷血的东西从他们的身边缓缓游过,全部都聚集在水池边,把头探向池水里。
他们纷纷张开了大嘴,腹部开始缓慢地蠕动,那些皮肤全部被酸液腐蚀掉的尸体重又被蟒蛇吐了出来。
一具一具漂浮在池子里。
老磨眼神发直,大口的呕吐起来,吐在女人的腿上。
蟒蛇们吐完了,重又疲惫的游走,消失在周围的角落里,一条也看不见了。
水池上出现了巨大的漩涡,漩涡缓慢的旋转着,中间形成细细的水涡直通池底。
忽然整池的水带着那些尸体一起下沉,完全消失在漆黑的深处。
隔了很久,再次有水慢慢的涨了起来,涨到几乎和地面平齐。
小东西吃饱了。
蛇母笑着,现在你们明白我们为什么驱蛇吞了那些虎山峒的人么?她环顾众人:因为这个小东西不能离开这里,它太大了,可它又吃不饱商博良看着蛇母美丽的眼睛:你杀了那么多人,不惜和虎山峒的族人开战,只是为了喂饱这个东西?蛇母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这样,我哪里去给它找这么多吃的?杀这么多人只是为了喂饱一条蛇?蛇?蛇母瞪大眼睛,一脸诧异的样子,谁说那是蛇?商公子,你太不懂着片林子里的事了,我要喂饱的,是一条龙啊!龙?商博良瞳孔收缩。
世上是不是有龙谁也拿不准,总有些玄怪志异的书里言之凿凿,说何时何地何人遇龙。
没有人能说准自己看见龙的时候龙是个什么样子。
有时候龙被说成遨游山间驭气饮风的美少年,有时候则是荒原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巨兽,更多的则是航海的水手就着船头的火光,看着远方庞然大物从海中巍然浮起,黑暗中一双巨大的眼睛仿佛看穿世间一切似的遥望他们。
人们说龙是有智慧的神兽,他们每天记录了天地初开千万年以来的历史,掌握星辰之神以下最伟大的力量,他们如年迈的智者,对于其他种族,只是遥望,永不接近。
史书中总是一再的说,龙的降临,不是末日,便是新的辉煌时代即将到来。
龙可能是千百种样子,但绝不是眼前刚才那条带着腥气的凶兽。
那是龙么?彭黎也茫然。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焦心的等你么?蛇母勾着他的脖子,半依在他身上,来,抱我上去,我好想你抱我。
你抱了我,我便给你还有这些人看这片林子里最大的秘密。
彭黎猛地把她整个抱起来,让她舒舒服服的像个孩子似的躺在臂弯里,走上最后一段台阶。
蛇母咯咯的笑,抚摸着他衣襟里露出的胸膛:你真好。
她跳下来,带着狡黠可爱的笑容,缓缓的拉开了那幅白色的纱幕。
纱幕后,是一张极大极高的黑木坐床,仿佛一座小小高台般,坐床上遍洒芬芳的花瓣,而坐床却是敷设在一截粗大之极的蛇身上。
蛇尾渐渐变细末端自坐床前插入地下的石洞,蛇身则钻入石壁上巨大的洞口。
即使这截蛇尾,径围也有一丈。
一根巨钉把蛇尾死死钉进岩石里,似乎已经被钉在那里许多年了,钉子无处不是锈斑,蛇尾上没有血迹,尾巴还是轻轻的摇摆着。
那蛇还是活着的。
商博良忽的明白了。
这条硕大无朋的巨蛇,它的身体蜿蜒在山腹里,它的尾巴被钉在了那里,所以无法自由的移动,只能依靠其他蟒蛇从外面吞吃东西回来吐给它。
而他们在洞窟里爬行时遇到的腥臭的风,是那条大蛇在洞穴猛烈的呼吸。
是时候该让龙神自由了,今日是龙神节的最后一天,我等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小东西也该变成龙了。
蛇母轻轻的抚摸蛇尾商巨大粗糙的鳞片。
帮我启开这钉子,好不好?她跟彭黎说话的语气永远像是在撒娇。
好!蛇母和彭黎便站在了钉子的两端。
巨钉上面十字形的铸着两条铁棍,蛇母教彭黎推着铁棍旋转钉子。
这根钉子只怕有数百斤之重,即便只是推着它旋转,彭黎和蛇母两个也用尽了全力。
钉子下方凿入石头的应该是螺纹,随着旋转,钉子一寸寸缓慢上升。
大蛇似乎意识到自己即将获得自由,尾部剧烈的震颤着,像是遏制不住的激动。
钉子被旋起到一半,蛇尾的震颤令彭黎和蛇母已经很难握紧铁棍了。
我们推开,足够了。
蛇母拉着彭黎走下坐床。
蛇尾猛地一挣,震耳欲聋的巨响里,钉子被从石头里整个拔起,带着纷飞的石屑。
大蛇终于从长年的禁锢中解脱出来,猛地甩尾,把数百斤的钉子从尾巴抛了出去。
尾巴横扫,将黑木坐床荡成碎片,连带着把石壁打得裂痕四射。
蛇尾闪电般没入了石壁上的洞口。
与此同时,周围的山壁深处传来像是雷鸣,又像是巨石滚动般的巨响,从左到右,自下而上。
那是蛇的欢腾,它在山腹深处凶蛮的横冲直撞,欢庆着自己的自由。
你跟我说起的时候,我没有想到它是这么大。
彭黎喃喃的说,我们两个人几乎都启不开那钉子。
所以我要等你,蛇母抱着他,她身形娇小,就把脸蛋贴在他的胸口上,只有你能帮我打开这钉子,我等你等得好辛苦。
彭黎忽的想了起来,环顾四周:你的仆从呢?这里没有其他人么?蛇母噘起嘴来:其他人,又说其他人,哪里有什么其他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这里是我们两个的。
我手下那些人又怎么能跟我们一起见证龙神复生这样的大事?都是些浑身汗臭的粗男人和一些骚情的小狐狸,我让蛇都吃了他们。
你刚才也看见了,都喂给小东西了。
彭黎微微愣了一下。
怎么了?不忍心了?又想着我手下那些骚情的小女人了?有了我还不知足么?蛇母满是嗔怒。
不是不是,彭黎急忙辩解,我只想那些人对你很是尽忠,让蛇吃了他们有点可惜了。
蛇母盈盈的一笑,她的神色变化极快,像是脸色和心情都阴晴不定的小女孩儿。
她拉着彭黎的手高举起来,站在台阶尽头仿佛皇帝和皇后接受百官朝拜:你还不明白么?明天我们便是这云荒的王和王后了,以后再没有三母,只有我们两人,要多少人效忠我们没有?谁也不敢违逆你的意思,除了我,谁也不敢违逆我的意思,除了你。
彭黎紧紧搂着她圆润的肩膀,激动得用力点头。
蛇母游鱼一样从他臂弯里钻了出来,优雅的踮着足尖,跑跳着从台阶上下来,来到商博良他们面前,凑上去一一看着他们的脸。
你们已经见了龙神的复生,这是别人一辈子想也不敢想的事,应该开开心心的死了吧?蛇母轻笑着,可我还要给你们一个机会。
我的姐姐临死的时候下了一个诅咒给你们,给了你们一枚解石头蛊的解药,说只能让一个人活下去。
我是她的妹妹,我要让她最后的心愿实现。
那么现在你们三个会死两个,有谁不愿意死的,只要上来拉拉我的手,我便给他活路。
蛇母伸出了手来。
她的手软软的,白白的,仿佛半透明的软玉,伸在每个人面前,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女人的手,和活路。
可是没人敢动,谁也不知道这额外的仁慈是什么意思。
没人敢相信只要拉拉这只柔软的手儿便能活下去。
彭黎站在蛇母的身边,冷冷的看着众人,手按钩刀的刀柄。
商博良身边的女人颤抖着,偷眼去看老磨。
老磨也在颤抖,眼角不住的痉挛。
商博良看着剩下的两人,看见老磨的手在衣服背后摸索着。
老磨衣服下贴着皮肉,该是那柄带着锯齿的刀。
老磨猛地上前一步,死死的抓着蛇母的手,跪了下去。
我要活,我要活啊!老行商鼻涕眼泪一齐流了下来,抓着蛇母的手仿佛救命的稻草,不住的磕头。
你最老,却最聪明,比他们都可爱。
蛇母轻笑着摸摸他纠结的头发。
老磨的手在背后摸索着,忽的拔出了匕首。
他把匕首高举起来,双手托着给彭黎。
彭大人,给我一条活路,他回身,绷直了胳膊,直指着商博良身边的女人,这女人,她想我帮她抢药,她想杀了大人,她还说搞到了药就跟我远走高飞。
是她上来时候把匕首给我的,我不敢的,我不敢的啊!他捧上去的匕首是彭黎在下水的时候交给女人的,彭黎接了过来,在手里慢慢的玩弄着。
此刻他的一双眼睛就像蛇眼一样透着冷冰冰的凶毒,直视着女人,却是跟老磨说话:你自己说出来了,那就很好。
你以为这两天我看不出你们两个的眼神暧昧么?太傻了。
她拿什么讨好你?她的身子么?蛇母轻笑着,捏着老磨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跟她一起是不是神仙似的?我知道的啊,她是我教出来的,天生又是那么好的胚子。
你们男人啊,看见女人白蛇一样的身子就连死都忘了。
你还算聪明的,醒悟得快。
她靠在彭黎身上,看着老磨:可你来晚了,我有了心爱得男人,否则你要是和我这个老师在一起,死十次都心甘情愿了。
女人面无血色,呆呆的站着,眼睛里泛起死亡的灰色。
她强撑着,却没了力气,腿一软就要倒下。
商博良一把抓住她的大臂,帮她重新站直。
是啊,死十次都心甘情愿。
彭黎也说。
他上前一步,钩刀横扫。
老磨的喉咙里潺潺的涌出鲜血来,他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瞪大了眼睛,缓缓的倒地。
别碰他的血,血里有蛊。
彭黎冷冷的擦去钩刀上的血迹。
蛇母踮着脚尖,轻盈的闪开,带着点怜悯似的看着老磨的尸体,叹了口气:可惜了那么聪明的男人啊。
她转向剩下两人,再次伸出手来,一言不发,浅浅的笑着。
不要玩下去了,你不是孩子,我们也不是。
商博良淡淡的说,蛊母的诅咒下给竹楼里所有的人,如果你真的信那个诅咒,那么彭都尉也是被诅咒的人。
你要他活着,我们都必须死。
也未必所有人都愿意为了活路低头。
蛇母愣了一下,又笑了,拍着软软的小手:真好,真好,你才是最聪明的男人。
你看懂了我的心呢,姐姐的诅咒我最怕了,你知道么?自从她私奔回来我们在她脸上鎏了银,她的诅咒就比以前还要管用,从来没有失败过。
她拍了拍手。
两条黑影从极高处的穹顶直落下来。
商博良猛抬头,下意识的拔刀,长刀出鞘指向空中。
彭黎已经踏前一步,钩刀平挥,重重的击打在商博良长刀的刀镡上。
商博良没有运力防备彭黎,长刀脱手飞了出去。
两条男子大臂粗细的青蛇立刻缠绕了商博良和女人,蛇身收紧,绳索般把两个人从双臂到腿全部锁住,像是活的绳子。
青色的蛇头在猎物们的面前缓慢地游移,蛇眼是惨白的,似乎死死的盯着人看,又似乎是瞎的。
这是青绳,为你们准备的,你们是要被绳子勒死呢?还是要被蟒蛇吞了?蛇母摸着商博良没有表情的脸,那么英俊的人,被蟒蛇吞了我舍不得,被勒死虽然难看一些,但我不看便不难过了。
她转身拉着彭黎的手:我为你解了石头蛊的毒,看你浑身这么裂着,我心里也开裂似的痛。
彭黎摸了摸她颊边柔顺的头发,满脸都是关爱:我身上疼痛,心里却是舒服的。
此刻他身上不断的开裂着,血一流出来,立刻凝固,胸前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
你在鬼神头中了蛊没有?彭黎解开领口露出那枚银色的蝎子来,我怕你也中了石头蛊,留着这药不敢吃。
我自己死了没什么,你要是有事,我就算死了也心里愧疚。
你真好。
蛇母甜甜的说,我没中蛊,中了也不要姐姐的解药。
我也是三母啊,不只是你怀里的小女人,不就是蛊虫么?蛇毒也能杀得了它们。
她伸出手,一枚金色的细环套在她手腕上。
细环自己跳了起来,游到她的手心蜷成一团。
金鳞?彭黎说。
你们都不懂的,其实金鳞就是石头蛊的克星。
金鳞的毒平时是致命的,可是对于中了石头蛊的人,却是最好不过的解药。
蛇母转向女人,要不然我这个美得让人妒忌的学生怎么现在也没有列开来呢?有了你,我便什么也不必怕。
彭黎拉着她的手。
金鳞从蛇母的手心蜿蜒着爬上了彭黎的手背,露出锋利的蛇牙,在彭黎手背上咬了一下。
这样便好啦,很快就不痛了。
蛇母轻轻抚摸着彭黎布满裂痕的胸膛。
你这些小东西,真是宝彭黎说着,忽然感觉到一阵晕眩和滚滚的热气从后备直冲上脑。
他的视线忽的模糊了,他想起那条小小的金鳞咬了他的手背,却没有离开,两枚长牙依然扣在他的皮肤里。
他用力甩甩手,想把金鳞甩掉,可是那蛇死死的咬着,细小的身体缠在他的拇指上不动。
蛇母轻轻按着他的胸口,稍微用力把他推倒在地。
我忘记告诉你啦,蛇母柔声说,可是金鳞的毒比石头蛊还致命,若是用多了一些,便要死人。
我挑的这条金鳞,也许太毒了一点。
彭黎感觉到自己的眼前迅速的暗了下去,他颤巍巍的指着蛇母: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别动啊,你一动,金鳞就会咬得更深,那样你一下子就死了,蛇母蹲下来,摸着他的透,都没有时间想想我们在一起快活得日子。
彭都尉,你的女人没有准备让我们中任何一个人活下来。
商博良忽然开口,你忘记了一点,蛊母诅咒我们的时候,蛇母也藏在那个竹楼里,她自己也是被诅咒的人。
如果她想让一个人活下来,那么只能是她自己,不是你。
蛇母起身,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商博良:你真是一个太聪明的男人了,聪明得让人舍不得下手。
可你有的时候也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女人的心。
商博良低声说。
蛇母轻轻的走近商博良,抚摸着他龟裂的面颊。
忽然,她凑上去吻在他的唇上,她的嘴唇软得如同带露得花瓣,气息温暖,体香馥郁。
商博良不能闪避,青绳勒着他的脖子,几乎要绞碎他的喉骨。
蛇母离开了他的嘴唇,眼神幽幽的看着他:很软很舒服是不是?你们男人亲着女人的时候,只知道很软很舒服,却不知道女人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这时候有的女人心里满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新闻系学生易景臣绑定了缺德系统,逼他参加选秀C位出道。 易景臣:你能帮我C位出道? 系统:不能,我只是一个吃瓜系统,可以让你随时随地get娱乐圈惊天大瓜! 唱跳双废的易景臣:吃瓜怎么C位出道!!! /
苏清之原为源世界的天道代理人,游走万千世界,以消除强烈到足以引起位面波动的愿者的怨念为己任。 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时空潮汐,让苏清之失去了记忆 苏清之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是一位男神 为了找回失落的一切 苏清之踏上了旅程 到最后的最后他的确找回了失落的一切, 结果他发现,他不止是男神,还是男神经... 阅读指南: ①本文只贯彻一个宗旨,那就是苏苏苏爽爽爽! ②有衍生有原创,但是衍生为主! ③本文/
永夜为暮,离歌为笙。他本是个怪物,不为世人所容,从不敢露出真面目。可是现在的确有一个人,除了姐姐之外,比旁人都离他更近一步。她像有火眼金睛,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他看穿。从今往后,天上地下,唯此一人,是他的彼岸,也是他的归港。 /
白茉莉是贵族学院的透明人,相貌普通,家境普通,成绩普通。就在她想要改变这一切时,恰好出现了一个系统。 系统告诉她,只要可攻略对象对她的爱意值达到50%,她就能短暂复制对方的属性值,粘贴到自己身上,保质期为一个月。规定时间内如果对方对她的爱意值能达到100%,则可以永久复制,否则一切将恢复原状。 白茉莉很贪心,她想要美貌,力量,智慧,财富,运气 含着金汤匙出生高高在上富贵男 极度自恋英俊帅气/
欢迎来到无限世界。 你是一把刀,为主神杀伐征战是你的命运。 你要赢得每一场战争,无论你是卫国者还是开拓者,无论手中是冷兵器还是热武器,无论你的身份是指挥官、士兵还是俘虏。 记住,你的功勋是他的功勋,你的荣耀是他的荣耀。 胜利或失败,鲜花或墓碑,你的结局只有一个。 走进那扇门,你就是战争本身。 不。他道:我是胜利本身。 * 他站在门前: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他会怎样奖励我? /
美强惨主角虽身为天选之子,可命途多舛,他们受尽折辱,被背叛,被虐待,以此磨练心性,才能一路坚韧不拔的成长。 可是后来,他们不再真善美,奔往黑化路上一去不复返。 系统的任务是改变主角黑化的结局,他们能做的包括但不限于【主角金手指】【主角人生导师】【工具人好兄弟】 系统表示很自信: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主角你放心飞,出事我来扛。 ●小剧场 【后来】 穿成奇怪角色的系统带领主角走上了人生巅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