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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龙战 十三、千年(3/3)

—趁着我对付雅燃,干脆开溜。

” 那笙明白过来,嘀咕:“唉,真是以小人之心度……” “算了,”真岚挥了挥手,不想再说下去,“我下寝陵去看看。

” “寝陵?”西京和那笙同样吃了一惊,“去那里干吗?” 然而真岚没有回答,在瞬间已经去得远了。

华丽的寝陵密室里空空如也,所有的珍宝都被盗宝者洗劫一空,只留下了白玉台上完好的两具玉棺,沐浴在淡淡的柔光里。

“啊?哪里来的光?”那笙跟着真岚走进寝陵,吃惊地四顾——盗宝者不是说空桑帝王的寝陵里都是“纯黑”的么?如果没有执灯者手上的七星灯照亮,没有人能看得到东西。

“笨丫头。

”西京拍了拍她脑袋,“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手。

” “啊?”那笙低下头去,惊讶地看到光线正是来自自己右手的中指。

神戒皇天凭空焕发出了光芒,照彻黑暗。

四壁上镶嵌的珠宝交相辉映,折射出满室的辉光来,整个寝陵仿佛沐浴在七彩的光线里,说不尽的华美如幻梦。

在光芒中真岚走近白玉台,静默地望着那两具金色的灵柩,长久地沉默。

他先是绕着右侧的玉棺走了一圈,仿佛默读着灵柩上面刻着的铭文,脸色变得说不出的悲哀。

然后怔了片刻,又转过身去看着左侧的玉棺,眼神倏地又是一变。

“他在干什么?”那笙压低了声音,窃窃问。

西京摇了摇头——不知为何这一次见到真岚,总觉得他身上发生了某种改变,仿佛内里有什么地方悄然不同了。

连他这个自幼的好友,都已经不明白对方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难道这一段时间以来,无色城里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么? 然而就在他揣测的瞬间,那笙尖叫了一声。

西京抬头望去,赫然看到真岚霍地伸出手,一把推开了星尊帝玉棺的棺盖! “你干什么?小心啊!”他吓了一跳,按剑冲过去,想把真岚拉开,生怕玉棺里面会忽然弹出机关或是咒术反击——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岚只是站在那里,随意地一推,就推开了那个千古一帝的棺盖。

然后低头默然地望过去,眼神剧烈地一变。

“真的是空棺……”他喃喃自语,茫然中带着一种宿命般的绝望,“是他。

是他。

” 玉棺里铺着一层寒玉,上面衬着鲛绡,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帝王的袍带金冠。

没有遗体。

在原本应该是头颅的地方:帝服之上,金冠之下,只放着一面小小的铜镜,光泽如新。

千年之后,在真岚打开玉棺探首望去的刹那,赫然便看到了自己的脸! 那一瞬间他如遇雷击,脸色瞬间苍白。

沉默了片刻,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拿起那面铜镜,仔细地看着上面的铭文。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被证实了,空桑的最后一任皇太子失去了平日的控制力,回身猛地推开另一侧的玉棺棺盖,扑到了灵柩上—— 也是空的。

没有遗体,只有白色的蔷薇堆满了那具灵柩。

那是白族王室的家徽。

白薇皇后根本没有入土为安,她被丈夫所杀,尸体被封印在黄泉之下,只遗下一双眼睛没有化成灰烬,穿越了千年一直在凝视着云荒。

而代替她放入棺中的,只有这一簇簇星尊帝亲手采下的蔷薇。

这七千年前被采下的花居然不曾凋谢,静默地在寒玉上开放,在玉棺打开的一瞬间,散发出清冷的芳香。

真岚伸出手拿起一朵白色蔷薇,指尖传来锋锐的刺痛。

他长久地凝望着这一朵七千年前被放入玉棺的花,眼神变换不定。

“他在看什么啊……”那笙站在白玉台下,望着真岚,神色有些惴惴。

不知怎么,她感觉到了某种不好的气息,不然那个臭手的脸色不会这么难看。

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裂响,吓了她一跳,抬头看去,只见那面铜镜被扔了下来,在地上裂成了两半。

不知道在镜中看到了什么,真岚猛然爆发出一种可怕的怒意,手心握着一支白色蔷薇,拂袖而返,面沉如水。

他走过两人身侧,不说一句话。

玄室门口横亘着邪灵巨大的尸体,真岚看也不看地走过去,拔起了地上插着的一把长剑,转头问西京:“辟天长剑,怎么会在这里?” “哦,那个……我差点忘了,”西京有点尴尬地抓了抓脑袋,解释,“这是苏摩从九嶷离宫里拿出来的,让我转送给你。

” 真岚不置可否,看着剑上那个不瞑目的头颅:“这又是谁?” 西京的神色有些尴尬,讷讷道:“这个……是白麟。

” “白麟?”真岚脸色微微一变——他自然也记得那个差点成为他王妃的少女,白璎的妹妹,不由得诧异,“她怎么会变得这样?” “说来话长……”西京抓着脑袋,觉得解释起来实在费力,只能长话短说,“反正,是白麟化身成邪灵袭击苏摩,然后被苏摩斩杀了。

” “哦……”真岚微微点了点头,望着那和白璎颇为相似的脸。

“如果白璎知道了,一定会伤心。

”他叹了口气,将头颅收入了怀里,收起长剑,将开始枯萎的白蔷薇佩在衣襟上,转身沿着甬道默然地飘远。

皇天宛转流动着美丽的光,映照出石壁上宝石镶嵌的星图,流光溢彩。

她站在这个辉煌的星空下,有些茫然地望着那两具玉棺,走过去捡起了那一面裂成两半的铜镜——上面是蝌蚪一样的空桑文字,和臭手给她的《术法初窥》上类似。

然而她看了半天,才勉强看懂了上面铭文的大概意思,翻译过来就是这样的一句话:“我的血裔:当你的脸出现在这面镜子里的时候,生与死重叠,终点与起点重叠。

一切终入轮回,如镜像倒影。

” 那笙茫然地将这一段铭文看了几遍,心里陡然有一种莫名的荒凉。

她侧过头去,望着另一边白薇皇后的玉棺,里面的白色蔷薇在灵柩打开的一瞬间已经枯萎了,只余一室清香浮动——穿越了七千年,那满室的花香传来,宛如梦幻。

来自中州的少女站在云荒两位最伟大帝后的灵柩中间,手握着碎裂的铜镜,一种空茫无力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忽然间泪水就无声无息地滑下了她的面颊。

“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那么难受啊。

”那笙诧异地喃喃。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她会再次离开——而且,再也不会回来。

” “而我们,还得继续走向终点。

” 出了帝王谷,一直往山下走去,便重新返回了神庙前。

九嶷动乱不安,神庙里的巫祝早已不见踪影,真岚穿过了空荡荡的庙堂,眼神掠过那一尊孪生神像,又望向了外面。

夜色中,神庙内只有七星灯的光芒依然盛放,照亮那一尊黑曜石和雪晶石雕成的神像。

真岚走出神殿,外面已然是深夜。

他用右手抚摩了一下新生的足——到如今,躯体的近一半已然完整。

躯体在一步步地复原,力量也在一分分地加强。

在右足归来后,他居然已经能在夜晚维持形体,不至于坍塌——然而在一分分得到力量的同时,有更多的东西在逐步地失去。

他走出神殿,一直来到了阶下的传国宝鼎前,静静仰首凝视。

六王的遗像近百年来伫立在那里,保持着最后祭献那一刻的惨烈和悲壮——也就是那一刻,她选择了回到他身侧,以太子妃的身份与他并肩作战。

然而他一直知道,迟早有一天她依然会离去——就如她百年前从白塔上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投向大地。

那一刻他没来得及拉住她,而现在,他也未曾去试图挽留。

自从白璎在这里横剑自刎,舍身打开无色城的那一刻起,这一天,迟早是会来临的。

一年年的抗争,向着复国每前进一步,她便是死去一分。

在镜像倒转、六合封印全解的时候,空桑重见天日,真岚复生,而作为六星的她,便是要永远地消失了。

于今,也不过是稍微提早了一些时间而已。

听了真岚的叙述,空桑的剑圣忽然间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疲倦和无力,西京颓然坐倒在白玉的台阶上,将脸埋在手掌里,长久地沉默。

他不再去责问为什么真岚不曾设法阻拦——因为他明白如果还有别的方法,真岚一定不会就这样松开了手,任凭她去赴死。

因为,也只有她才能封印住那个让天下陷入大乱的破坏神。

白璎,白璎……那个孤独安静的贵族少女,再一次从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他记起了尊渊师父第一次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委托代为授业的情形,记起了被送上白塔前她哀求的眼神,记起了仰天望见她从云霄里坠落那一刹的震惊……家国倾覆,沧海横流的时候,她苦苦挣扎于阴谋与爱情之中,但他没能顾上这个小师妹;国破家亡之后,她为复国四处奔走,他却沉醉百年,试图置身事外。

到了最后的最后,知道她决然携剑去挑战天地间最强大的魔,他还是无能为力。

“真岚……一直以来,白璎她比我们任何人都勇敢啊。

”西京用手撑着额头,低声叹息——他的小师妹有着那样温和安静的外表,然而那之下却掩藏着无限决绝,一旦决定,便是玉石俱焚也绝不回头。

空桑的皇太子望着那尊石像,嘴角露出一个微微的笑意:“是啊……所以说,我们也要勇敢一些。

”他的笑容里有某种孤寂的光,然而却坚定。

“你也够辛苦了。

”西京抬起眼望着这个多年老友,叹息,“以你这样的性格,把你拘禁在王位上本来已经是残忍,更何况要一肩担下如此重负。

” 真岚只是笑笑:“大家都辛苦。

” 他从衣襟上取下那一朵已然枯萎的白花,仰头望向天空——那里,千秋不变的日月高悬,在相依中共存。

天地寂静,只有风在舞动。

皇太子嘴角忽然浮起了一丝微笑,深不见底。

“真岚,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笑?”一直觉得心里不安,西京终于忍不住问出这样的话,“我记得你在西荒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就是在亡国之前也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笑?你怎么能笑得出来呢?” “那么,你要我怎样呢?”真岚侧过头,望着好友,轻声问,“自从十三岁离开西荒,我就是一只被锁上黄金锁链的鸟了。

” “那时候,为了让我回帝都继承王位,父王下密旨杀了我母亲,派兵将我从大漠里强行带回——”他轻声说着,表情平静,“那个时候,你要我怎样呢?反抗吗?反抗的话,整个部落的人都会被杀。

” 西京的脸色变了:是的,多年前的那一次行动,当时他也是参与过的。

帝都来的使者在霍图部的苏萨哈鲁寻找到了流落民间的皇子,为了掩盖真相,将军奉令杀死了那个霍图部的公主,将十三岁的少年强行带走。

然而整个霍图部为之愤怒,剽悍的牧民们不能容许自己的族人被如此欺凌,群起对抗,引发了大规模的骚乱。

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兵,跟随着将军去西荒秘密迎接皇太子,却不料执行的却是那样一场惨烈的屠杀——在无数牧民的血泊中,那个少年最终自行站了出来,默不作声地走入了金碧辉煌的马车,头也不回地去往了帝都。

他尤记得,在那一刹那,那个十三岁的西荒少年嘴角竟噙着一丝笑意。

虽然那之后的一路上,他和真岚结成了知交,但那血腥的一幕他一直不曾忘记。

他知道真岚一定也不会忘——不然,一贯温和随意的他,也不会在十多年后还找了个理由,处死了当年带兵的那个将军。

他一直看不透真岚的心,不知道在那样平易而开朗的笑容下掩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这个混和了帝王之血和西荒牧民之血的皇子,看上去永远都是那样的随意,无论遇到什么事,嘴角都噙着一丝不经意的笑——在母亲被杀自己被带走的时候如此,在被软禁帝都的时候如此,甚至在被冰夷车裂的时候也是如此! 如今,在看着白璎离去的时候,也是如此么? “西京,你知道么?我从不觉得我是个空桑人。

我出生于苏萨哈鲁,我的母亲是霍图部最美的女子。

我没有父亲,西荒才是我的故乡。

”寂静的夜里,只有一颅一手一脚的人俯仰月下,喃喃叹息,“可是,我这一生都失去自由:被带走,被推上王位,被指定妻子……这又是为什么?——因为身上我并不愿意接受的那一半血统,就将我套入黄金的锁里,把命运强加给我!” 西京愕然地望着真岚,随即无声地长出了一口气。

终于是说出来了么……那样的不甘,那样的激烈反抗和敌意,原本就一直深深埋藏在这个人心底吧?这些年来,他一直惊讶真岚是如何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将这些表现出一丝一毫。

“于是,我一心作对,凡是他们要我做的我偏不做,不许我做的我偏偏要做——所以我一开始不答允立白璎为妃,后来又不肯废了她。

”说到这里,真岚微微笑了起来,有些自嘲,“当然,那时候我还一心以为,她和所有人一样对这个位置梦寐以求呢。

” 是的,他一开始是看不起这个被指配的妃子的。

直到婚典那一刹那,他才对她刮目相看——她飞坠而下的样子真的很美。

宛如一只白鸟舒展开了翅膀,自由自在地飞翔。

那是他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景象。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的未婚妻和他竟是一类的人。

“就在我面前,她挣脱了锁住她的黄金链子,从万丈高空飞向大地——我无法告诉你那一刹那我的感受——西京,你说的对,她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勇敢。

” 衣襟上的蔷薇已经枯萎了,但清香还在浮动,风将千年前的花香带走。

真岚低头轻轻嗅着那种缥缈的香气,苦笑起来:“真是可笑啊……直到那一刻我才爱上了我命中注定的妻子,可她已然因为别人一去不返——你说,我还能怎样呢?” 他嘴角浮出一丝同样的笑意:“于是,我自暴自弃地想:好,你们非逼我当太子,我就用这个国家的倾覆,作为你们囚禁我一生的代价!——所以,刚开始那几年,我是有意纵容那些腐朽蔓延的,甚至,在外敌入侵的时候,我也不曾真正用心组织过抵抗——我是存心想让空桑灭亡的,你知道么?” 西京霍然一惊,站了起来。

真岚的神色黯淡下来,喃喃摇头:“但无数勇士流下的血打动了我:你死守叶城,全家被杀;白王以八十高龄披甲出征,战死沙场;十七岁的青塬不肯变节,自刎在九嶷神庙——每一滴血落下的时候,我的心就后悔一分。

” 他叹息着望向西京,哀痛而自责:“我终于明白,不管我自认为是空桑人还是西荒人,都不应该将这片大陆卷入战乱!……我错了。

” 冷月下,空桑最后一任皇太子低首喃喃,将心中埋藏了多年的话一吐而尽。

对于空桑这个国家和民族,他一直怀有着极其复杂的情愫。

真岚伸出手,将那朵枯萎的白花轻轻放在白璎石像的衣襟上,嘴角浮出一丝笑容,淡淡道:“我错了……那之后的百年里,我终于明白:有些东西,要比个人的自由和爱憎更重要。

” 西京长久地沉默,聆听着百年来好友的第一次倾诉,神色缓缓改变。

是的,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凌驾于个人的自由和爱憎之上,值得人付出一生去守护。

无论是真岚,白璎,苏摩,抑或是他自己,都在为此极力奔走和战斗。

“真岚,”他终于有机会说上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你……” 百年来的种种如风呼啸掠过耳际,他终究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伸出手,重重拍了拍对方的手臂,眼里隐约有热泪:“努力吧。

” 空桑皇太子扯动嘴角,回以一个惯常的笑容——然而那样明朗随意的笑容里,却有着看不到底的复杂情愫。

是的,即便是一批又一批的人倒下、死去、消亡,他们依然要努力朝着前方奔走——哪怕,对这个国家和民族他并未怀有多深刻的感情;哪怕,一生的奔走战斗并非他所愿;哪怕,一路血战,到最终只得来山河永寂。

蔷薇的香气消散在夜风里,风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那笙此刻刚从陵墓内奔出,看到这样的情形不由微微一愣——落拓洒脱的酒鬼大叔和那个总是不正经的臭手把臂相望,相对沉默,脸上的表情都是如此的罕见,眼里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他们……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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