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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
床也铺好了。
江钰鸣看他一眼。
林休原只披了件浴袍,带子系得松松垮垮。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摆放好手头的玫瑰就去了浴室。
林休原窝进被子里,室内温度正好,有花的香气,他拿起床边的一盒面霜,认真看了看,之后拧开,认真地给自己抹脸。
抹到一半,浴室的男人就出来了。
江钰鸣是一边擦头一边出来的,看他正在抹脸,扔了毛巾便扑过来,掰开他两只手皱眉:“你要把我的份抹没了。
” 林休原以为他在说面霜,眨着眼睛说:“还有很多啊。
” 男人不说话,裹着他的两只手揉来揉去,又挖出一点面霜,动作轻轻柔柔地在他脸上抹起来。
林休原:“……” 抹完脸,江钰鸣就钻进被子里咬他,林休原时哼时笑,最后受不了了,语调都变了。
江钰鸣把他抱了起来。
电视上的船被惊涛骇浪打翻,摇摇晃晃,雨浪越来越大,船看上去不行了,却怎么都沉不下去。
林休原眼睫湿成一片,他有些眩晕,最后只记得对方箍着他缱绻地亲起来,亲得难舍难分,他在软绵绵的温暖中渐渐睡去。
他们在这座城市住了将近一周。
不算是旅游,就像是平常地来住几天,穿上不那么厚的衣服逛逛街散散步。
最后一天,到底是想着好不容易来一趟,去了附近比较好玩的地方转了转,最后转到了本地博物馆前。
林休原就是在这里面发现了祁玦的画像。
画中的祁玦长发白袍,俨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可那张脸,却和现世的祁玦一模一样。
他起初看到那副画时整个脑子都是空的,在那一瞬间,像是被某种情绪支控住,头疼欲裂,却又清醒异常。
一旁有人说着这幅画:“这是五年前在郊外的一处古墓挖出来的,里面有大量的黄符罗盘和剑器,应该是某个古国专门除邪祟看天象一类的组织,画墓里很多东西都被毁坏了,只有这幅画保存完整,看墓中其他资料记载,这画中人叫祁玦,是个杀师灭族的罪人……” 林休原本能呼叫系统,呼叫了十来遍才想起任务成功后,系统确定他不前往下一个世界就提前走了。
江钰鸣看他不对劲,问他怎么了。
林休原说:“有些闷。
” 江钰鸣径直带他出去。
外面天气正好,空气清新,微风阵阵,明明是冬季,却像是暖春。
走过一条街,便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林休原一直安安静静地跟着他往前走。
他的脑子在短短几分钟内想起了一些事。
他根本不是在民国时期死的,更准确来讲,在民国之前,他就死过一次了。
那太久远,很多事想不起来,但他记得,那副画,就是他亲笔画下来的。
巨大的鸣笛声乍然把他的思绪从黑暗中拉扯出来。
他撞到了江钰鸣怀里,由于之前没好好看路,险些走到了正倒退的车后。
是江钰鸣猛地将他拉回去。
“你怎么了?”男人脸都白了。
林休原很久没看过江钰鸣被吓成这样的模样,他也彻底回了神,本能握着他手:“没事没事,没事老公。
” 只要他一喊老公,江钰鸣就会瞬间忘了之前的不开心,此时虽然不至于忘,状态却没先前那么紧张了,带他在附近打了车,直接回了酒店。
一路上,林休原脑袋都枕在江钰鸣肩上。
他说:“我就是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江钰鸣没出声,若有所思地垂眼望着他。
结果到酒店前,林休原在车上睡着了。
醒来时人正趴在江钰鸣背上。
两人在酒店电梯里。
他有些懵,平时除了喝醉那种情况,一般就算睡成这样,只要被搬动身体基本就很快醒来。
“我怎么睡得这么死……”发现男人脸沉下去,瓮声瓮气地连忙改口,“我睡得像只猪。
” “不像猪。
”男人往后看他一眼,正好电梯到了,林休原要下去,江钰鸣没放,一路把他背回了房间。
之后他们就没再说话,林休原甚至脚尖都没沾地,他被江钰鸣放到了沙发上。
对视一眼,他们依照着本能迅速黏到一起,他们拥抱接吻,做着最亲密的事。
那一刻,林休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疯狂想念着眼前这个人。
想念一个摸得到,抱得到,亲得到的人。
后来,他在极致的疲惫和愉悦下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心事再多,睡觉也不会多想,所以遇到想不通的事就睡一觉。
睡醒了男人还在身边。
江钰鸣趴在床边看他,漆黑的眼睛还是像年少时一样澄澈,他说:“小原,你昨天没说爱我。
” 这一天早上,江钰鸣就因为这一件小事红了眼睛,他说他是在凌晨突然想起这件事的,只是那时候林休原已经睡着,他不敢吵醒他,自己却再也睡不着了。
江钰鸣说,从意识到这件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盯着他的脸看,那时候外面开始下雨,他突然难过起来。
他想,如果小原以后都忘记了怎么办? 他想,人老了记忆力也会下降,甚至生各种各样的病,等他们老了,小原忘了他又怎么办? 他想,人死了会投胎了吗?投胎会忘掉一切,那他还不如不投胎,可是小原要是投胎了怎么办? 他想…… 他想了很多很多,他甚至因为自己联想出的一些画面而浑身无力,血液倒流…… 林休原以前也有过忘记说那句话的时候,但江钰鸣从未像现在这样。
他起身去抱他,抱着男人哄,说了无数遍我爱你,哄得人终于乖乖顺顺地抿着嘴角笑,最后又小声说:“老公你别这样,我爱你,只爱你,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都是你……昨天我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以后我要是记不住你就提醒我,不要乱想,你一难受,我也难受。
” 江钰鸣连忙说:“我没有难受。
” 林休原笑了:“你亲亲我。
” 江钰鸣亲了半晌才将他放开。
外面下雨了,林休原说:“老公,你是不是好久没回菩萨庙胡同了?” 江钰鸣说:“怎么了?” 林休原说:“那是你长大的地方,我们回去看看吧。
” 回去那天雪下得正大,胡同口堆满了大小不一的雪人,到处都是些穿着棉袄打雪仗的孩子,老人倒是少了,只有零星几个在门口扫雪。
院子经常会叫人过来收拾,里面很干净。
他们去串了几家常走动的街坊门,天黑前回了屋子,计划在这里歇一晚。
江钰鸣生起了炉子,林休原还是觉得冷。
重新铺好床后,林休原第一个钻进去,被窝还是冷的,江钰鸣便进去给他暖。
林休原手脚都扒在他身上,章鱼一样,他咧嘴嘿嘿直笑:“你好暖和啊。
” 江钰鸣在他微凉的脸蛋上亲起来,亲着亲着,就把脸蛋亲热了。
他们就像是回到了当年,在被窝里偷情一样的亲热,热气呼在对方脸上、耳后、颈间…… 外面的天渐渐黑下去,江钰鸣下了床,他把被子掖好,出去买晚饭。
林休原最爱吃胡同口的老字号炸酱面,离开胡同后,总会念叨这边的炸酱面。
江钰鸣买了炸酱面和一些小菜,饭馆里坐着的都是拖家带口的,小孩的声音很大,笑笑闹闹地说着话。
付了钱,他转身出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马路对面走来了一对老人,爷爷搀着婆婆,婆婆杵着拐杖,他们走得很慢,在大雪里一点一点走过来,走进饭馆的灯光下时,婆婆笑着说:“这次比上次快一点。
” 爷爷说:“你怎么知道快一点儿?” 婆婆说:“我数步子了,比上次少了五步!” 爷爷说:“快慢跟步数没关系,下雪路滑,走得小心,咱们肯定比之前慢!” 婆婆说:“快!就是快!” 爷爷说:“好吧好吧,比上次快……” 两个老人的身影从他身侧过去。
江钰鸣起初还是快步往回走,没一会儿就不满足,朝着亮着灯的院子大步跑起来。
雪被他踩得嘎吱嘎吱响,打开门,青年不知何时起来了,从屋里走出来,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手缩在袖子里,步伐小心,企鹅一样在廊道挪来挪去,拿着手机探头往外看,看他回来了,眼睛一亮就要跑过去。
还没下阶梯,就被冲上来的男人一把用力抱住。
林休原被他抱得双脚离地,他笑着说:“你买晚饭怎么不喊我?我们可以一起去饭馆吃。
” 江钰鸣也低笑着:“饭馆比家里还冷。
” 林休原嘟囔一声,不说话了。
这天晚上,他们一起泡了个热水澡,上床后也没开电热毯,江钰鸣就是个活的电热毯。
林休原被他裹得舒舒服服的,他哼哼说:“老公,我要一直这样。
” “嗯,一直这样。
” 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迎来了睡意,揉了揉眼睛贴着男人的脸说了今日份的“我爱你”。
男人的拥抱忽然变得轻柔起来。
那一刻,他听到江钰鸣说:“小原,我再也不怕了。
” “嗯?”林休原抬头看去。
他看到男人幽深的双眼里溢出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记得你。
” 外面大雪纷飞,新年将至,胡同外的车子川流不息。
这一天的夜晚,在江钰鸣离开饭馆的那一刻,雪下得很大,万家灯火,世界喧嚣热闹,他看着那对老人踏着雪从远处走来,从他身边走过。
他就在那一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他的爱,与别人没什么不同。
是生是死,他们最终总归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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