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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兄妹] .8 ν .(2/3)

深入其中攻城略地,于稍显急促的喘息和份外低沉的呻吟之间发出一阵阵比她更为压抑也更为激狂的颤音——而且怪异绝伦的,凭添了一份几乎与哽咽无异的无助呼唤。

〖……啊啊。

〗 当她情不自禁地为此回应他的呼喊时,巨大的悲恸瞬间吞没了她,她仿佛听见了伦理崩坏的声音,然后强烈的喜悦便以深海的怪物之姿倏然缠上她的手脚,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缓缓地沉进海底,而后所有的恐惧便化为了尘埃落定时的平和与安然,一股莫名的怜爱与羞耻感在他既似哽咽又似呼唤的吞咽声之中从她的心底油然而生,以致在空气越发稀薄之际,她竟自眩晕和浑噩间从怪物的眼睛里见到了毁灭席卷将至的情景。

——那是属于幼猫的眼睛。

那是兄长的眼睛……那是,她的眼睛。

司徒绫透过“她”的眼睛凝望着眼前的情景,通感与共情使她能够十分良好地接收到来自于这具本就属于她的身体所感受到的一切信息——她觉得她就像是被包裹在茧蛹之中的虫,透过澪叁所形成的茧蛹而悄无声息地接触着外面本该令她熟悉但又确实令她陌生的世界,而茧蛹则已渐渐地化为了她的一部分,“它”既可以为她遮风挡雨,避免她成为狂乱的俘虏,使她难以感受到孤独,又可以应对自如地贯彻并实施着她所有的想法和意志,有时甚至比她的临场发挥处理得更好,仿佛这本然就是她在驱使它做出这些行动,且这份行动绝对只能存在于她以往经由反复推敲、回想后才终以得出的理想结论当中——如果不是她还在坚持她们是不同个体的话,如果不是的话——以及现在,司徒绫透过“她”的眼睛凝望着眼前的情景,即便通感与共情仍然在产生作用,但她依旧能够感受到茧蛹正在慢慢地破开一道裂缝,她觉得她就像是自茧蛹之中破茧而出的飞虫,每一寸探出茧蛹之外的肢节都在为自身的复苏而欢呼,仿佛是在做着深呼吸般徐徐地颤动着来自背上的薄翼。

【那么从现在起,】澪叁在她的心里向她说道,【我想应该是属于你的场合了?】 怪物闭上眼睛。

怪物睁开眼睛。

飞虫钻出茧蛹,然后迎来新生。

原本仅仅是蕴染在黑发少女眼睛里的湿气在这一瞬之间霍而彻底充盈,终是不堪重负地漫过她的眼眶,就像是从茧蛹里流淌下来的残液,而后迅速地消融在了司徒绫与她兄长亲密相接的唇齿里。

那一道吻,便宛若于破除樊笼的钥匙,唤醒了意识清醒却一直陷于沉睡的美人。

从他们彼此舌尖交触的那一个点作为起始,一种重新执掌了身躯的切实感伴随着自她舌尖上迸发出来的战栗急速地传染至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使她心里发烫、身体发冷,甚至神智昏沉,却又不得不在她兄长近乎晦暗的目光之中彻底的败下阵来。

——不要这样看着我。

司徒绫在心底里绝望且混乱的想到。

好像她才是主动逼迫的一方。

好像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好像只有她才能够令他心生动摇。

好像但凡她活着便已是他身上再也抹不去的污点。

好像她的诞生即是一种错误。

——不要、不要再这样看着我! 她既感到挫败,又感到沮丧。

于此同时,另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且足以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惭慢慢地侵蚀着她。

她没办法拒绝他。

她甚至在纵容他。

她竟然回应了他。

……或者,她其实在渴望他。

司徒绫太害怕了,她害怕她会将自己的心思完全暴露在她哥哥的面前——不,自责羞愧到了极致,反而让她自感原形毕露、无所遁形,更加的寄颜无所——司徒锦的目光深深,如同凝炼了世间所有劫雷的明灭,压制得她恰如一只在劫难逃的动物,甚至抬不起一点头来。

——不要……别、不要再这样看着我。

她的心中几乎要冒出这样的请求。

明明对方完全不可能只是光凭眼神就表达出任何更为清晰、准确的含义,但她偏偏就是能够从他的目光里读到一种无辜的诉求、一种蛰伏的渴望,甚至是一种对于生命的贪婪,她觉得自己既像是在面对一只垂死的幼猫,又像是在面对一头亟待择人而噬的猛兽,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究竟是哪种感情更占据上风,也无从得知她哥哥在亲吻她时到底是介乎于哪一种姿态,但她又无疑是对此而全然束手无策的,不管她需要面对的情况是两者间的哪一种。

不过她马上便知道了。

或者说,她其实已经感受到了正发生在她哥哥身上的奇妙变化。

也许是出自于冥冥中的感应,尽管澪叁的表现无论从什么地方来说都可谓是可圈可点,且司徒锦也从未怀疑过他妹妹是被人附了身,甚至还曾将她一系列超乎他预料的反应悉数归咎于事态与时间,可是感觉毕竟是不同的——倘若先前他还能存有几分清醒和理智,也通晓自己接下来应该用怎样的言行才足以粉饰太平,沉溺之中始终带着些许权衡利弊时的克制与冷静——那么现下,这些无足轻重的、琐碎却又含有模糊条理的揣摩和考量,怕是都已从那一刻起,便随着他妹妹在他面前展现的一举一动而彻底的湮灭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双沾染着泪光的眼睛忽然对上了他的视线。

这种感觉无以名状,只是足以震彻心魂,它是如此荒诞又无与伦比的正确,就像是燃烧在意志之中永远不灭的天光,他不过是与她四目相对,便已感受到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她缴械投降,明明她仅仅是妥协一般的回应了他的亲吻,可他偏偏就此退化成了一只空有锐齿与利爪的幼猫。

司徒锦几乎有一瞬间本能地企图缩回自己正禁锢着对方乃至也在桎梏着他自身的双手,在这股令他丢盔弃甲的冲动真正的得以支配他的全部之前。

然后他看到她颤动的眼睫—— 那只蝴蝶留足于他的鼻尖,仿佛是在呼吸似的缓缓地扇动着它的薄翼。

她扇动着眼睫,于是也就扇动了他心上的那只一直便蠢蠢欲动但又始终都顽固不化的幼猫。

他专心致志地凝视着属于她的这双眼睛。

猛兽怔忡了一息,而后放任蝴蝶的鳞粉贯入它的鼻息,甚至托举其慢慢伏案在地。

它死心塌地的凝视着那只属于它的蝴蝶。

一股强烈的、尖锐的灼热忽而十分迅速地从他的心底旺盛地燃烧起来,烫得他的眼睛隐隐发红,甚至晕染出两尾无辜又妖冶的赤——他看起来似乎是想哭,然而这股脆弱乃至带着点茫然的泪意仅仅是凝固在了他的眼尾,又马上便被从他眼神之中倏然迸发出来的癫狂与贪妄给镇住—— 燃烧的天光在他的花园里诞下漫天火雨。

司徒锦仿佛是被逼迫到了极致。

火雨点着他的衣角,焚烧他的身躯,而后将他的花园化为一片炼狱火海。

他慢慢地低下了头。

猛兽也缓缓地低下了它的头。

蝴蝶拍打薄翼,似乎下一刻就会翩跹飞离。

他将那只尚还活着的蝴蝶牢牢地紧扣于他的手心,抚摸它轻软翕张的薄翼如同正在抚摸她一身乍凉还暖的冰肌玉骨,磷粉与皮肉的触感在此一瞬骤然重合,猛兽轻舔嘴角小心翼翼地避过属于蝴蝶的肢节,而他却将那只真正的蝴蝶死死地钉在了柜子上,仿佛他每落下一吻便是在她身上落入了一根针插。

……他看着她疼得淌出泪来。

然后又从她的嘴里品尝到了十分咸涩的味道。

那些眼泪掉进他的心里。

他的蝴蝶在他的针插上落淌下了一路汁液。

暴虐的赤红于他心底倏然张吐火舌,炽热的高温瞬间烧沸了他全身的血液。

火光涂炭花园,火焰净化罪孽。

那头愚蠢又执拗的猛兽至死不悟地信守在原地,任凭烈火熬干它的血骨皮毛,徒留一副焦臭无用的皮囊,只消它的蝴蝶不受一丝惊扰。

火焰施予极刑,火光映彻昏冥。

——只是爱欲亦似烈火绯照。

在他意识到现在理应退却或珍视的前一秒,住在他心尖上的那只幼猫便已死在了由火焰肆虐的花园,于是另一股冲动立即将他付诸在这次亲吻之中的温柔与诱哄焚毁殆尽。

司徒锦深深地注视着她的那双眼睛,像是海妖般亟待汲取那双眼睛之下的灵魂。

他仔细地逐咬着她红唇上的每条纹路,直至她迫不得已的抬高下颏,不得不迎合他垂得更低的头颅。

现在那双眼睛距离他更近。

因此他也越发耐心的,一点一点将本已钻入她唇内的长舌再度填满她的整个口腔。

只是这次的吻拥有了太多、太多的情色意味,充裕着十足的掠夺、吞噬、占有,乃至是足够浓烈且黏稠的性与交媾的暗示:他仅只是慢慢地舔过她的舌根、不疾不徐地搅晃拨弄,便能足以令她生出实则是在为他口交的错悟……或者,不,应该说,与其将他现下的行为称作是一道吻,倒不如将之视作为他正在借着自己的舌头操弄他妹妹的嘴,而且是细转研磨、浅浅插入缓巧律动的那一种。

可这终究太过“火”了。

司徒锦相当迷乱的意识到。

散碎的思绪如同水中蜉蝣,他在匆忙间抓住了其中一缕,然而意志却在慢慢地沉进水底,埋藏于记忆内的梦境毫无预警地浮现,他仿佛再度回到了那个令他梦魂颠倒的深夜——而在那片梦境之中,与他们极为肖似的、已然疏远了血缘且足以堂堂正正匹配的少年少女,他们没有错过,没有因为天性凉薄而视彼此于无物,反是在擦肩而过之后若有所觉的回头—— 这是错误的,但是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正确。

——蓦然回首,一息末年。

他着魔地凝望着她恰巧回眸时遗落下的那份似曾相识。

日渐情深,历久弥新,衷情恍如初见,随则一见钟情。

——时光过隙,日月倒惯。

那幕呈现着少年少女偏巧回头的画面戛然而止。

所有的妄想悉数倒卷,最终回归并定格于此真正的现实。

他在烈火焚身中向她凑近,面上欲色难掩,眼中流露噬人的情意,又在意乱情迷中情浓难已地悄悄抬高拉开她的双腿,任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昂长阴茎在她的腿根与阴户之间不住地来回磨蹭、轻轻戳刺,乃至浑然忘我也流连忘返的意图顺着她的臀线褪下她的底裤。

但这一举动却显然是立即惊醒了正深陷于羞愧与害怕之中的司徒绫。

她猛地推打着伏案在她身上的人,甚至从被堵住了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极其恐惧、绝望的尖叫。

比起她此前的自责,随时会有人路过以及她哥哥竟然企图在这里亵玩她的猜测简直吓得她亡魂皆冒。

而在情绪的作用下,她的眼前霎时一片发黑,以致不由得产生了恶心作呕的感觉。

不过这样的反应自然是让司徒锦不得不及时结束了他们两人间的亲密。

他定了定神,神情有一瞬间的空白,思绪依然在继续与换个地方继续之间摇摆,随即又迅速地恢复清醒,然后便被另外的震惊与恐慌所感染。

司徒锦有点哆嗦地摸上她的脸,嗫喏了两声却未发一词,仿若已然故障的机械般缓慢又僵硬地将她放开。

只是他心里已经冷静了下来,余下一处仍然带着火热的妄念,而且正在计算着如何应对着目前的情况,以一种能够争取到更多福利的方式。

“我硬了。

”司徒锦平静地说道。

他的语气里忽然溢出一些令她足以觉察到的小心试探。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然后语气里的试探连忙切换成了弱小、委屈、可怜又无助。

他之前从未料想过他有一天会在她意志清醒的情势下向她表现出一副精虫上脑的样貌。

“你看你这一年里都没有送我生日礼物我也并没生气,”司徒锦伸出臂膀轻轻的环拥住她,像是洞察到她的恐惧和逃避般将她藏在他的怀里,“就当是补偿我好不好?你也不是整日穿得很清凉的在我面前到处晃?想赌气想恶作剧但又没有控制住确实是我的锅,可谁让我的小妹竟然在短短时间里出落得这么可爱迷人,漂亮到让小哥都——” “都什么?”瓮声瓮气地,她气笑着诘问道,“想弄我?” 操。

司徒锦在暗中倒吸一口气,眼睛里依然未消的赤红一下子又被她点燃。

他确实是想弄她,而且还想现在就弄到她神魂颠倒、肏得她神智迷离。

“我已经弄了你的。

” 他在无自觉中将她抱得更紧,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暗哑。

司徒锦垂下眼睛,眸色渐深,却又显得格外镇静地缓缓说道:“那你想不想我继续弄你?” 情欲的余韵令她在这个问题下狠狠地打了个颤。

司徒绫不敢置信地瞠目,旋即又在他的怀抱里焦虑且仓惶得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更重要的是,你想不想也弄一弄我?” 他俯身轻啄她的唇角,本是环抱着她的双手一则沿着她的腰背往下摩挲,另一则领着她的小手抚过他的胸腹,眼里凝着讳莫的暗光以及如同花朵般靡丽的欲望。

这是再显着不过的蛊惑与引诱。

她了然的想到。

心中顿时溢满了各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以前的她确实是会由于心里面的不甘心或胜负欲而半推半就地答应他。

但是现在,自忐忑和抗拒之间冒出幼芽来的兴奋在他的啄吻、低语,抚摸与引领下倏然高涨到顶点。

她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却蓦地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

从身体里泛漾开来的热度让她难堪地咬住了唇,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产生恋慕与渴望,而这又令她越发难堪地闭上眼睛意图避开他的目光,仿佛选择了默认。

“就当是你我补偿彼此的生日礼物——” 他望着从她神情中显现出来的软化与动摇,忽然便欢欣鼓舞、喜不自禁,因此他又趁胜追击地紧抱着她轻轻摇了摇,任自己的阳具顶着她小小地磨蹭,像是在朝着她撒娇一般于她耳畔哑声软语,“好不好?” 他等不及再换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了。

他害怕她清醒后会彻底改变主意。

清凌端方的嗓音霎时转出一股沙哑又粘腻的魅。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向她摆出这副面貌。

不,或许她有。

但这理应只该存在于距今差不多已有一年多之前的那些日子里,他是因云雨入梦以致意识不清,于是才会在深夜中向她露出近乎索求的姿态。

他从来没有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如此痴缠于她,甚至在往日里一直力持着自己哥哥的身份,他也从来没有如此央求于她,乃至令她被如此困窘与尴尬的可怖情潮所淹没。

“让我再弄弄你。

” 从诱哄与吁请中隐隐散透出来的强制逼迫如同一条嘶嘶吐信的蛇,它缠绕着她、环抱着她、绞紧着她,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饱含泣音的呜咽。

“……嗯。

”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她被他抱进置物柜旁的更衣室,又再度被他抵在墙上。

他们锁上了门,于是也就锁上了门外的一切是非法度、道德伦理。

这是司徒锦第一次在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以充满情欲的势态触碰她,甚至是在她的注视和允许下剥开她的衣衫、裙角乃至是她的内衣与底裤。

他希望他能留给她美好的印象,带给她无上的满足和愉悦,然而与以往的游刃有余完全背道而驰的却是他亢奋到了极致并由此才展现出畏缩与生硬的双手。

他颤抖着亲吻她的脖子,隔着一点衣物企图解开她胸衣上的背扣,最后又只是笨手笨脚地拉开了她的肩带。

司徒锦忽然在她的目光下体认到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涩,他故作从容地拨开她胸衣上的罩面,有些不好意思以至于相当腼腆地亲吻她的唇畔,试图像是刚才一样带着情色的姿态深入她的口腔、舔舐她的咽喉。

尔后他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臀肉,用手指抓勒着那条臀缝,将她的底裤拉得更低,慢慢摸过她正穿着白色丝袜的腿根,再探入她柔软白皙的贝肉。

这是仅能出没在他梦境之中的绝景。

司徒锦直到此时才突然意识到自身的紧张与手足无措。

但这又是远比只存在于他幻想之中的绝景还要显得更为火辣与美妙的现实。

她的妹妹在现实中面朝着他欲拒还迎地向他打开她的双腿,而他则正在她的私处之中轻挑慢捻。

明明他神志清醒的认识到这是错误的,他不应该这么做,可他却只是缓缓地平复着自己越发粗重的喘息,脑海里反而是掠过了一连串愈加过分的浮想。

——她在看着我。

他小心地挑逗着她贝肉里颤缩又热情的软肉,摸索着浅浅地插入她敏感的穴口,用自己的舌头仿照着与她媾和的情态缠绕于她的嘴中,直到他终于把她变作一道湿软香糯的糕点,他才真正决心将自己的手指慢慢地推入她的穴中。

——她在应允他的入侵。

紧致而润滑的甬道十分甜蜜地依附着他的指节,又在他的指尖上可怜兮兮地颤瑟,并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和旋转而迫切地、贪婪地咬合着他。

他怡悦地再度探入一指,亢奋的仿佛是正在挖掘世间奇珍的鉴赏大家。

温暖而湿软的触感在他的脑海里掀起一阵壮阔连绵的爆炸,轰得他理智尽无,只留下了不停翻涌着的兽欲。

这就好像是在抚摸她鲜活的内脏,而他一直、一直珍藏着的宝物则在他猛然加深地探索之下回馈了他琼泉玉露般至高无上的甜汁蜜液。

——她在冲他发情。

接纳了异物的软肉慢慢地变得乖巧又柔顺,甚至讨好似的来回地嘬吻着侵入其中的异物。

她是由于他才产生了情欲。

缓慢地如同是在试探着律动的手指忽然在一瞬之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他蓄意地转动拇指,冲着她私处的软肉猛然兜按抠捏,而后相当干脆的将她推上第一波高潮。

这理应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清醒的体会到攸关于性的快感。

司徒绫是在意志清醒的情况下迎合着来自司徒锦的侵犯。

“呜……” 被他用手指肏到高潮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再度发出了如同幼猫般既可怜、又可爱的泣音。

湿软的甬道在他的抽插之下突然紧缩,牢牢地嵌合着他的指节,紧接着又在她一阵阵的痉挛与颤抖之中迅速的跳动,贪得无厌且以近乎癫狂的次数和频率不断地舔弄着他的手指,乃至十分聪颖的马上就学会了如何取悦于侵入到其中的异物。

她开始身不由己的扭动腰肢、晃摇臀部,就像垂死挣扎的蝴蝶,就像气若悬丝的幼猫,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被他赋予了灵性的掌中花卉。

他的妹妹是为了他才止不住地流水。

而为了能使他的手指足以更轻易地肆意侵犯她,乃至是方便他的进出,她正在努力地为他分泌着更多的爱液。

……淫秽的、下流的。

这些水落在了他的掌中。

而后汇聚于他的掌心。

又将他掌中的花卉变得越发娇美。

“啊!” 可爱的幼猫发出泛着春的哀叫。

她绞紧他的手指,张开嘴唇主动迎合他的吻,小腿绷直后又在他身上小幅度的胡乱磨蹭,就像是被爱抚得舒服至极的幼猫,忍不住用全身轻拱着他并向他撒娇。

司徒锦不由得呼吸一促。

他的妹妹在他身下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

只要意识到这些,便足够他血脉偾张。

一阵极其强烈的满足感忽而漫上了他的心头。

他依依不舍地撤开了与她交缠着的唇舌,任由她带着依存的态度轻拱他的脸,旋即也向她做出相同的反应。

柔软的啄吻顺延着她的下颏、颈脖,一路途径锁骨与乳沟,最终在她的两团绵乳之间徘徊流连。

于此同时,他又在她的小穴中再度并入一指,但却躲躲闪闪地再不肯更加深入,反是小心翼翼地捧着尚存于他掌心中的汁水,转而用指腹不停地摸索她的阴阜以及穴内,甚至试图从中抠挖出更多的淫液。

然后更张口含住她的乳尖,滋滋有味地又吸又舔、且嘬且咬,辗转碾磨般极富技巧的品尝着从他嘴里全然绽放开来的红蕊。

司徒锦从来没想过他居然真的能够在她意志清醒的时候弄她。

这是他珍贵的妹妹,亦是他血脉相连的手足。

可他的妹妹此时却蜷缩在他的怀里,正在用她下面那处小穴儿牢牢地吸附着他的手指,任由他胡作非为,更仿佛是在向他索求他的阴茎,希望他能够用他的肉棒完全填满她。

她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司徒锦的心里不禁闪现着一丝动摇。

甚至隐隐地,又因为这丝动摇,从而衍生出另外一股奇妙的愤怒。

他满足于他能够在她意志清醒时肆意的侵占她,与她纵情欢爱,使她避无可避地随着他一起沉浮在这场有违伦常的情事之中,乃至似与她骨血交融——她已学会如何依靠他取悦她自己,也在无形间取悦了他,这种取悦不仅令他获得了一种超脱于肉体之上的满足,还令他仿佛已由阴茎取代了手指,深深的肏进了她幼嫩又紧致的穴里,让他的阳具不由得为此变得更热、更硬,甚至控制不住地朝着她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前液——只是,眼看着她因他的手指而攀上高峰,那种奇妙的、伴随着动摇而滋生出来的痛惜,又以愤怒的形式突然地钻入了他的心底,刚刚还曾令他几乎达到巅峰的无上快感,此时竟再也无法让他感到任何的满足—— 他的妹妹真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吗? 或者,她就那么笃信他不可能做到最后一步? 也许是身为兄长的那部分情绪在作祟,司徒锦居然在这本该令他欣喜若狂的情景中产生出一种无以言语的愤怒——这场情事迄今为止全部都是由他主导。

他给予什么、索取什么,她便承受什么、付出什么。

她已是如此的乖巧顺从。

但他依然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或许是来自于她的主动。

他想要让她渴求他、需要他,乃至主动碰触他,而不止是她因情欲才体现出来的本能反应,他不愿意为此逼迫她——他想要占有她。

也想让她完全为他所有。

他现在就想肏她。

想把她肏得湿漉漉的,以致汁水淋漓。

他想用自己的大鸡巴真正的捅进她的小嫩屄里,看她还敢不敢再仗着他的喜欢便趾高气扬,居然为了别的东西随意忽视他。

他会让她的小嫩屄一点都离不开他的大鸡巴,让她每每见到他、想起他,便忍不住心底发骚、屄里犯痒,向他露出一副求着他肏的欠肏模样。

他甚至想要把她的小嫩屄给操松,让她每天都用她下面那张甜蜜的小嘴巴含着他入睡。

他要她亲眼目睹她自己是如何整个吃下她亲生哥哥的肉棒,然后将她从中展露出来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他会顶进她的子宫,喂饱她、充满她,把他的精液全都射到她里面,让她成为一个彻底属于他且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妹妹、女人——他的妹妹,他的女人——可作为一位兄长、作为一个男人,他对于他的妹妹,乃至是他对于喜爱之人的保护欲,又令他如同身陷囹圄的困兽般不敢再轻易越踏雷池半步,令他根本不能再—— 他是她的亲生哥哥。

他是他们当中更年长的那一个。

哥哥本应照顾妹妹。

他合该引领她走向更美好、更光明的未来。

她为什么偏偏要这么乖、这么甜? 明明他才是诱哄着她、让她与他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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