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海小说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上元】(小剧场)(剧情)(1/3)

“快,我方才调走了那些烦人的侍卫,趁现在没人,赶紧走,听说今日宫外会放满城花灯!” 齐彻压低了声音,拉上人就要走。

陆婉容错愕地看着突然翻窗而入,在烛火下投下一道修长身影,还带着满身寒意的少年。

“太子哥哥?!你……等一下!我的画还没绣完……”陆婉容手忙脚乱,手里还紧紧捏着绣布。

“还绣什么画,别管了,待会儿那老女人就追来了,快走!” 两人到了院外,寒露沾衣,月光明净,宫墙外的天边隐隐透出几丝闪烁的烟花。

齐彻抬头看了一眼,低声说:“都上元节了,她还要我在宫里温书,真不知道那些书有什么好看的……” “太子哥哥,被沉大人发现,她会打断我们的腿的。

”陆婉容跟在他身后,欲哭无泪。

“断就断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二人走至偏门的墙角下,齐彻一跃跳上墙头,背着月光,看着墙下一脸为难的婉容。

月光一照,那种神情让他一瞬间有些恍惚,翻墙这事,一回生二回熟,对他而言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但是第一次翻墙…… 还是很多年前,父王因他默写错了一字罚他禁闭思过,正待他打算先饿个三天三夜把自己饿死时,那个女人来了。

她推门而入,满面春风,笑眼微眯,低头看着一地狼藉里的他,道:“殿下,想出宫去玩吗?” 他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就点下了头。

下一刻,她便掀唇一笑,拉着他径直往外走。

他披头散发、眼眶尚红地跟在她身后,呆滞地看着她纤细挺直的脊背,微扬的发丝,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宫中。

不时有宫人朝投来惊诧的目光,却没有一个上前阻拦。

再等他回神,已经到了宫墙角下。

沉衾脚下一踏,跃至墙头,也是这样,回过身看着怔在原地的他。

“先生,我上不来……”他委屈道。

“哦。

”沉衾眼皮都不眨一下,挑眉道:“那为师先走一步,告辞。

” 说完就跳下墙头。

“你不准走!走了我就不理你了!”他气得对墙外喊。

只听见一阵从容的脚步声离去,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她摇扇踱步的自若神态。

“我说你不准丢下我!听见没!” 无人应答。

徒留他一人在原地急得眼泪汪汪,又气又憋屈,左看右看,瞥见角落处几块磐石,便使出吃奶的劲,一一搬来摞在墙下,憋着一口气蹬了上去。

等他满身尘土,颤颤巍巍伸出腿,却冷不防滚下墙头摔了个四脚朝天时,面前忽的投下一片阴影。

他抬头一看,沉衾正站在他面前,逆着日光,衣袂飞扬,摇扇笑道:“这不就上来了么。

” 等陆婉容叫了好几声“太子哥哥”,齐彻才猛地回神,将她拉上来。

因为方才的恍惚,一路行至城门的路上,他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个女人的事。

在他的印象里,即便是各种节日,她也是在殿中批文书,那一本本奏折和卷宗总是在她的案几上堆成一座小山,后面是她冷淡的眉眼和眼里不易察觉的疲倦。

她难道就不会无聊,不会寂寞么。

陆婉容没有察觉他的分神,只是紧张地心脏怦怦跳,鬼鬼祟祟猫在墙后,看着不远处的城门,疑惑出声:“太子哥哥,你快看!今日竟没有人把守城门……” “当然没有。

”齐彻从她身边大步流星走过:“白日里我听见她跟小蝉姐说了,今日过节,过了戌时便让侍卫回去歇着,不必把守。

” 陆婉容愤愤地跟上去,佯怒道:“好啊,太子哥哥,你不早点告诉我,害我紧张一路。

” 齐彻笑道:“兵不厌诈。

” 陆婉容哼了一声,小声揶揄道:“也不知之前是谁比我还紧张,路过沉大人殿中时连大气都不敢出。

” 两人说着,就走出了城门,门外正停着一辆马车。

“咦?这怎么有辆马车?那人瞧着有些眼熟……”陆婉容慢慢走上前去打量。

“常公公!”她眼前一亮,叫道。

常宋此时却笑不出来,他想哭。

“两位祖宗,行行好吧,可别折腾了,现在回去国师大人应该发现不了,不然我又得挨板子了,前几天才挨了二十板呢。

”他捂着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哭丧道。

齐彻将马鞭从他手中一把夺过,轻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起开!” 说着一脚踏上马车,坐下时身子却抖了一抖。

陆婉容奇怪道:“太子哥哥,你也挨了二十板子?” 常宋立马接道:“那没有,沉大人说殿下年轻身体好,他挨了四十板。

” 齐彻脸一黑,一甩缰绳,马车就疾驰奔去。

一到城外,视野便瞬间开阔起来,灯火连绵起伏,笙箫管乐不绝于耳,烟花漫天,人声鼎沸。

陆婉容一时间看痴了,瞳孔里倒映着璀璨的火光。

齐彻也放慢了马车的速度,笑道:“怎么样,本殿下没骗你吧?” “没有……”陆婉容怔怔道。

这宫外的世界,真真是有如仙境。

下了马车,陆婉容便到处游逛起来,齐彻只得紧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临走时常宋还嘱咐婉容盯着他,别让他捅出什么篓子,现在是谁盯着谁啊。

“太子哥哥,那儿有花灯,我们去放吧!你不是特意要来看花灯的吗?”陆婉容激动地拉着他。

齐彻瞥了一眼,河边支了个摊子,摊子上插了一面老旧的旌旗,旗上写着“闲得慌”三个字。

他收回目光,嗤道:“本殿下只是想看,谁要去放了。

河边容易脏鞋,况且灯上还要自己作画写字,他们的笔墨劣质不堪,不写。

” “那太子哥哥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放!” “等等……容容!”齐彻一看喊不住她,只好跟了上去。

“哎呦,这两位公子小姐气度非凡,一看便是富贵人家。

鄙人姓闲,家中排行老三,不嫌弃叫我一声闲老三就行。

我家花灯铺开在这望水江畔二十年了,二十年间圆了无数人的愿,二位出去打听一圈,没有人说一句不好!两位要不要一试?”一个矮胖男人立马眉开眼笑迎了上来,颧骨上红晕一片,看起来颇为喜庆。

齐彻不屑地哼了一句,没有说话。

陆婉容眨了眨眼:“此话当真?” “小姐,我也不瞒你什么,看见那老头没有?”他指了指坐在一旁的老人,放低了声音说:“这么多年来,每年上元节他都会在这儿坐一天,传说他是河神转世,因欠了我们已故家主的恩情,便年年都来这,帮那些买花灯写愿的人还愿。

” 陆婉容看过去,那老人一身洁净白袍,鹤发童颜,下颚处一把又长又顺的白须,阖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那给我来一盏吧!”陆婉容爽快地付了钱。

“好嘞!”他又看向旁边抱着双臂,不为所动的齐彻:“那……这位公子?” 陆婉容捂嘴笑道:“他不信这些。

” “公子不试,怎知不灵?”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陆婉容抬头去看,发现那老人睁开了眼,两个黑黢黢的空洞眼瞳盯着齐彻。

他是个瞎子?陆婉容吓了一跳。

齐彻一听他这么说,方才开了尊口:“你又怎知我不是心无所求,再灵也没用。

” 老人低笑一声:“公子嘴上说着心无所求,可方才却一直在看别人放灯写愿的法子。

” 奇怪,他是怎么看得见的。

齐彻被他说中,耳根微红一阵,眼神却不闪躲,直勾勾地看着他道:“那阁下不妨再猜猜,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老人笑了:“说来说去,公子不如自己放一盏花灯,若是灵验了,说明老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若是不灵,闲老三这块二十年的招牌你砸了便是。

” 矮胖男人干笑两声,擦了擦额上冒出来的汗,连连应是。

齐彻又盯着老人看了半晌,最后不紧不慢挽起袖口,扬眉道:“取笔来。

” 齐彻接过笔,拿在手中摩挲一番,随即反手将笔一抛,直朝那老人门面射去,老人一抬袖,就将那笔稳稳握在手中。

“你这是做什么!”陆婉容扯了扯他的袖子,向那矮胖男人歉意笑了笑,再低声对他道:“老人家瞎了眼怪可怜的,你何必刁难人家。

” 瞎倒是真瞎。

他接笔的动作快得不似常人,但瞳孔却一动不动。

可若是真瞎,又怎能看得到他人的动作? 齐彻收回打量那老人的目光,面不改色道:“此笔材质低劣,换你们最好的笔来。

” 待面对着那盏花灯,他却迟迟未能下笔。

老人的声音兀的又幽幽传来:“第一个想到什么便写什么。

心诚才灵呐,公子。

” 齐彻一顿,便下笔写了起来。

陆婉容放完了灯,好奇地凑过去想看看他在写什么,谁想一凑过去,他就将收笔将灯推了出去。

旁人写愿都是密密麻麻写了一盏灯,偏他几笔就写完了。

将灯推出去后,还握着笔有些怔忡的样子。

“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看。

”她嘀咕道。

那老人摸了摸白须,但笑不语。

看着那花灯漂至远处,与众多各式各样的花灯汇聚在一起,流入夜色深处,直至消失在视线里。

半晌,齐彻嗤笑一声。

“太……哥哥,你笑什么?”婉容奇怪道。

齐彻将笔丢给闲老三,转身就走:“没什么,只是笑自己怎么变得和你一样幼稚了。

” 老人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公子,不再等等么?” 齐彻头也不回。

走了没两步,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他猛地一顿,回头道:“容容?!” 这才发现,陆婉容不知何时被一个身形壮硕、作渔夫打扮的人擒住,捂着嘴发不出声音。

那老人缓缓起身,愈笑愈浓:“公子,真的不再等等么?” 而闲老三对这场面却毫不知情的样子,瞪着眼左看看右看看,一脸错愕。

方才陆婉容离他如此之近,从他转身走到反应过来没听见陆婉容的脚步声,也不过才眨几个眼皮的功夫,竟然能直接无声无息地把人绑了,可见那渔夫的内力深厚。

来时齐彻就注意到他了,旁人都在放灯放烟花,只有他穿着蓑衣在一片喧嚣热闹中默默钓鱼,只露出一个背影。

齐彻挪动了一寸脚步,那渔夫手腕一动,正要有动作。

下一刻,齐彻身后出现了十二道瘦长黑影,个个黑衣斗笠,似是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嘭——”恰逢烟花燃起,转瞬即逝的火光照亮了他们胸口和衣摆处绣的大片桃花,以及腰间别着的一柄细长银剑。

老人突然抬了抬手,阻止了渔夫的动作。

“十二武陵客?江湖上都传因为他们得罪的人太多,被仇家杀害得一个不剩,原来是被你这个小娃娃收归麾下。

看来老夫还是猜错了,原以为你是哪家尚书员外家的公子,看这派头,还得再往上猜猜。

”他饶有兴趣道。

狗屁的十二武陵客,他们根本不听他的,不然凭他们的本事,方才就不会让容容被抓走。

齐彻心中暗骂,面上却平淡道:“一见面,我见你下盘极稳,方才接笔的动作也是快如常人,原以为只是个练武的江湖骗子,没想到你这老东西眼睛瞎,胆子却不小。

” 老人笑了:“你这小娃娃够聪明,嘴也够臭,但是你猜东西的功夫还得再跟老夫练练,钱,老夫不缺,小美人,老夫无福消受。

有时候就是活腻了,想找个人来杀。

” “可以。

”齐彻往前走了几步:“换我,我让你杀。

” 老人身后的渔夫突然扯开了陆婉容嘴里的布,她原本就吓得眼泪直流,一听齐彻这么说,登时哭喊起来:“太子哥哥,别管我!你快走!” “我死了,你要给我报仇!叫阿兄把他们的骨头打断,再叫沉大人把他们的皮都给扒了!” 这些话都是她在宫中偷听他人训话时听来的,危机时刻什么也顾不上了,便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全然忘了平时的礼仪克制。

老人哈哈朗笑两声:“我道是谁家的两个娃娃如此好的胆量,果然是天子脚下,龙气养人啊。

” 闲老三更是如雷劈一般,瞠目结舌:“太子?!这、这……” 老不死的。

齐彻暗骂一句,什么不要钱也不要人,分明是想探出他们的身份好谈价码。

“眼下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今日过节本殿下心情好,才与你谈条件。

若是耗尽了本殿下的耐心,你的头颅明日就会悬于江上,昭告全城。

你不是想当河神扬名天下么,晚辈也算全了你的心愿。

” 老人却对他的威胁却不以为意,只呵呵一笑:“那倘若老夫想坐坐你的位子,你让是不让?” “好啊,”齐彻松了一口气似的,无所谓地笑了笑:“正好我也不想要了。

” “小娃娃,你比你爹有意思多了。

”老人又长笑两声,颇为愉悦地捋了捋胡须。

“那便一物换一物,用一条命换一个太子之位,老东西,你赚了。

”齐彻说道。

“哎,话别说太早,我还得提着她去见当朝国师,倘若她不同意……” “没必要。

”齐彻立马打断他,旋即眸光闪烁了一下,继续道:“虽说天下人都知道我这个太子名存实亡,但是让给谁,还是本殿下说了算。

” 老人住了嘴,明明一双眼眶里空空如也,却让人觉得此时他正细细打量着齐彻的神情。

齐彻侧头朝身后道:“你们别跟过来。

” 说完就信步往前走,身后的十二道黑影却出乎他的意料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待走至陆婉容面前,齐彻对她笑了笑,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顿了顿,又安慰似的抚了抚她的后颈:“别哭了,带你出来玩,我不后悔。

” 陆婉容被捂着嘴,只能拼命摇头,泪水打湿了发丝和衣襟。

齐彻收回手,便看向老人,示意他放人。

老人朝渔夫颔了颔首。

就在那渔夫松开陆婉容的一瞬间,一道刀光闪过,齐彻不知何时掏出一把匕首,朝那渔夫的手腕上割去。

那渔夫后撤一步,露出了袖中正在掐诀的手。

齐彻眉眼一沉,果然,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放人。

方才他走到陆婉容面前时,发现她唇色发白,额有虚汗,一摸脸发现冰冷异常,再一摸后颈,发觉她脉搏有异,体内似有一股外来内力在操控她的脉络。

再加上之前这老人眼瞎,却能对外界的举动一清二楚,之前一下便认出了他身后的人是十二武陵客。

仔细想来只有一个可能——那渔夫就是老人的双眼。

以他那般浑厚强劲的内力,在一旁观察外界举动,再传音给这老人,不是难事。

那渔夫手一缩,手腕一转,化为一道掌风向齐彻袭去。

齐彻躲也不躲,只将陆婉容狠狠往外一推,那一掌生生地打到他的脊背上。

“带她走……”齐彻对那十二位黑衣人说,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一张口鲜血就涌了出来。

老人哼笑一声:“小娃娃有几分魄力,倒跟她有些相像。

这样罢,你再受他一掌,若是没死,老夫也就卖老天一个面子,不取你的性命。

”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啊……”闲老三在一旁惊叫起来。

今天怎么就如此倒霉,好好的节日碰上两尊大佛,要是太子殿下在他这儿有什么不测,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方才那一掌都吐血半升身形不稳,再来一掌不死也是成残废了。

那渔夫却对他的劝阻置若罔闻,只运气提掌,在旁人的惊叹声中轰然打出。

就在这时,江上骤然传来一阵号角鸣声,拂过江水,震人心肺。

一支金箭从江上疾驰而来,直奔那渔夫的手,他一看情形不对,强行收力撤回手掌,侧身一躲,金箭堪堪擦着他的蓑衣而过,“铮”的一声插在一旁的柱子上,箭身还在隐隐作颤。

下一刻,渔夫身上的蓑衣裂开一道口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第八年新婚

领证当天,唐苒被相亲认识的男友甩了。 对方坦言喜欢的并不是她,所以不能跟她结婚。 唐苒靠在民政局门口的墙上发呆,复盘谭喆和她交往以来的种种行为,全都印证了网上言论 在相亲结婚这事上,每个男的都是奥斯卡级别的演员。 她以为谭喆喜欢她。 因为他表现得实在喜欢。 思绪游离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 修长指间夹着的纸巾,被寒冬腊月的风吹得瑟瑟发抖。 唐苒吸了吸鼻子:谢谢,我没哭。 鼻塞是被冷风吹的,/

长宁帝军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于是就有了那少年带刀扬戟,一苇渡江。 /

曹操穿越武大郎

正月里的一天,曹操正自昏沉,忽听见耳边有个妇人声音:大郎,起来吃药了 故事就此拉开大幕 汝这等契丹、女真野人,可知一汉能当五胡吗? 赵家这等天子,如何配受万民奉养? 宋江小儿,凭你也配自比刘备? 吴用,你是孤见过的最无用的军师了。 林教头,孤的虎豹骑以后就交给你了! 吾旗所指,皆为中华,若不臣服,便为尘土! /

河神:鬼水怪谈

你问我为什么魏家坟有妖怪?为什么说粮房店胡同是凶宅?209号坟墓到底有多瘆人?白记棺材铺的老掌柜为啥说自家屋里藏了要命的宝贝?这得从桥下水怪说起。 话说一个小水贼在三岔河口下了绝户网,无意中带出了小孩的尸身。铁三角郭师傅、丁卯、李大愣历经辗转,终在金头蜈蚣穴中将一眼双瞳的真凶抓捕。至此,郭师傅河神的名号就传开了。一天,郭师傅家的灶王爷画像被毁,按张半仙的话说是破了风水,要走背字儿,此画像瞬/

大国战隼

我一脚油门就能到关岛你信不! 别人开飞机费油,李战开飞机费发动机! /

春喜

夏竹从小在蜜罐里长大,要什么有什么,唯独对一个人求之不得。 许默上大学有个除了家庭条件差点,其他都跟他相匹配的女朋友,夏竹在长辈的默许下有意破坏了这段关系。 脾气向来温和的许默知道后大发雷霆,没多久就切断国内所有联系,一个人远走异国他乡。 夏死乞白赖跟到机场拉住他不放,许默手提行李箱,穿着灰色大衣,神情说不出的淡漠:夏竹,别让我讨厌你。 几年后,两人在北京碰面,夏竹反而成了躲闪的那个人。 /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
0.138400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