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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安置,即是睡觉的雅称。
至于是哪种睡觉那就得看两个人的想法了。
魏乾帝等了这么久也累了,把如锦拉入怀里,两个人相拥着倒进床里。
跳动的烛火被掌风无声吹熄。
又是一晚春帐影重,引身折腰。
如锦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走了,只有床上还残留着未散去的龙涎香。
如锦心里忽然有些落寞,看到窗棂上的帘幕透着金黄的光底,想着时辰定是不早了,挣扎着想要起来。
许是皇上心情不好的缘故,这天晚上狠狠地要了如锦几次。
直弄得如锦哭泣求饶才肯罢手。
眼下腰肢还是酸的,如锦的几次挣扎都只是翻了个身。
听到动静的雨寒走进来,连忙扶住小主起身。
“几时了。
”如锦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雨寒一面服侍着如锦穿袜穿鞋,一面小声说道,“回小主的话,已经巳时二刻了。
” “竟是这么晚了。
”如锦在雨寒的搀扶下整理好妆容,到了膳房又问道,“怎么没有叫醒本宫?” 今天御膳房送来的早膳是酸辣黄瓜和罐煨山鸡丝燕窝,雨寒考虑到小主的嗓子,只给她夹燕窝吃,然后站在一旁说道,“皇上看小主劳累过度,就没叫醒小主。
一早上就和魏公公出了霁月轩。
皇上还夸我们做事麻利,有条不紊呢。
” 如锦点点头,用早膳时她一直在想着昨天晚上魏乾帝对太后奇怪的态度。
好像这对“母子”之间没有民间所流传的那么好。
皇上似乎对太后颇为忌惮,这一点有些耐人寻味了。
太后没有外戚,理应对皇上没有威胁才对啊。
心里想着事,早膳吃的是索然无味。
匆匆撤下后,就有宫女通报,说太后来传。
得,之前还是要自己去寿康宫找她,现在直接找上了自己。
如锦左右看了下自己,也觉不出有什么吸引太后的地方。
心里暗叹一声,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在刚才已经用过早膳了,待会也不怕肚子饿。
几人收拾了一番,就出了宫门,门口已有轿辇候着了,领头的是个很年轻的小太监。
如锦见他眼生,上了轿后便和他攀谈起来。
那太监虽然很年轻,但嘴巴极会说话。
他自报家门,说自己是魏公公手底下的义子。
姓赵,让如锦管他叫小赵子就好。
义子在太监们的眼里实际上等同于儿子。
如锦知道这是魏福海在给自己示好,默默点头,记下了他的名字。
这是如锦入宫这么多天第一次乘坐轿辇,不得不说是真的很舒服。
怪不得有些妃子玩命地想要往上爬——位分不同,待遇也很是不同。
小轿子晃晃悠悠来到的寿康宫,任月托着她的手把如锦扶下轿。
一阵清越的琴声悠悠传来,如泣如诉,清远高雅,仿佛使人置身于流水山林之间,让人顿生心旷神怡之感。
“这是哪来的琴声?” 任月一边扶她进门,一面笑着说,“太后娘娘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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