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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脂粉,白的有些吓人,嘴上的胭脂像血一样嫣红,一双柳叶眉微微蹙起,显示着主人此刻心里的愤怒。
她不知如何答话,又想起刚才雨寒叮嘱的多说易错,便只是微笑着。
丽嫔看着如锦比自己还要俏丽几分的小脸上只薄薄地上了点脂粉,半点朱唇不点而丹,再与身上那件浅绿色宫裙一衬,竟品出些“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味来,又见这女人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还冲自己笑,一股无名妒火便直冲上脸,厚重的脂粉也遮不住这气色,晕出了点涨红。
丽嫔冷声道,“怎么还在这呆坐着,这般没有规矩。
见了姐姐还不请安吗?”说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捂着袖子笑道,“倒是本宫着了差。
妹妹原本就是教坊司的贱籍,一朝得势才入了宫,自是没有教习嬷嬷教导的。
要不要姐姐给你找几个嬷嬷来?” 丽嫔这一段话夹枪带棒地数落着如锦,如锦被梗得有些难受,知晓她是故意来找自己麻烦的,再好的脾气也缩回去了,只淡淡地说,“还是不劳烦姐姐费心了。
” “这怎么会费心呢。
本宫身为嫔位,本就有教导低位妃嫔的责任,若是日后出了这霁月轩还是如此不知礼数,岂不是让大家看了笑话?还是让本宫亲自来教教你什么是规矩罢。
”丽嫔来了兴致,冲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两个宫女顿时会意,走上前去把如锦从榻上拉了下来,从背后毫不留情地朝她膝弯处一踢,如锦吃痛,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两侧站着的紫翠、雨寒上去想要拉起如锦,却被几个太监死死地按住。
“娘娘这是何意?”如锦双手撑着地,指尖抓得泛白,低声问道。
下体还没痊愈完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幽穴里传来一阵阵扯动的剧痛,但更难受的是心里的屈辱。
才入宫一天,自己就又下贱地跪在地上。
就因为她的位分比自己高,她就可以肆意折辱我吗? 丽嫔接过宫女递来的茶盏,轻轻吹拂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就如你所看到的,本宫要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 宫女们把如锦的身体按照标准的宫廷礼仪摆放好,膝盖并直,双手交叠着放于腹部,脊背上绑着两个木条做成的十字架迫使她挺得笔直,头顶上放了一个装满水的茶杯,如锦为了不让茶杯掉落只能僵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内室里鸦雀无声,只有丽嫔轻轻地喝茶声和两个宫女挣扎的呜咽声。
如锦的膝盖被压得生疼,同时这样的姿势正好挤压着她的小腹,昨日因皇上要来宠幸,晚上的那一碗尿水也不得放出,如今肚子里正是鼓得满满涨涨,被这么一压顿时尿意就涌了上来。
不过如锦也算是在这方面久经人事的老人了,当即绷紧下体,私处闸门紧缩,把尿水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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