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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看他不知所措,推了他一下,令他背过身去。
一阵悉悉索索声后,他的腰被谢溶圈住了,他是有点清瘦的,不知刚才拿来的气力能把自己抱起。
也不客气,摸摸索索地探进他的衣襟。
这是在梦里做了千百遍的动作,自己刚从泯悲寺回松霖院,药效还未过的时候,晚间腿间总会流出清液,想的是他入自己的时候那阳物几乎把她贯穿的激烈。
现在佳人在侧,她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谢令殊很吃她这一套,他之前看谢溶并未回应他,只恐她没这个意思,反而是自己打扰了她,心中的惧怕大于瑟缩,不敢咄咄相逼,只每天与她扮演好兄长的戏码。
他感受着她在自己腰腹间抚弄了一会儿,便伸手过去盖住她的手,这也是一双经常用笔的手,摸起来骨节分明。
中指还有一些茧子,令人爱怜。
谢令殊回过身去,看见她散着发,只穿着丁香色锦纹裲裆与月白衬裙,喉头发干。
隔着衣料咬住了她的乳儿,唇舌并用地逗弄了起来。
鼻尖抵触在软软的胸前,满腔她身上衣料的熏香和女儿家特有的香甜体香,撩的他口齿生津。
谢溶感觉到前胸濡湿一片,他的牙齿轻咬在乳尖上,贝齿细细摩挲着尖尖的果儿。
她感觉身体起了细细的颤栗,从脚趾间蔓延到头皮。
呼吸急促,软媚地呻吟出声:“额~啊~~” 手情不自禁地攀上谢令殊的脖颈,好一会儿等到适应这种带着潮气的暧昧后,身体开始不满足了。
“也不知他得个甚么趣儿?”谢溶看他仍耍着自己的乳儿,腹诽到。
只想要他贴得更近一些,谢令殊正忘情地舔弄着,蓦地被她推开了。
只当她是不爱自己了,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谢溶看他平日里清如明镜的眼睛雾上一层难言的暧昧情欲,也醉在了其中,轻颤着手去解他的衣服,谢令殊心领神会。
本想再与她多玩闹一会儿呢。
他看谢溶给自己脱衣服,又不好意思看着自己,心中笑她有色心无色胆,放下帷帐,脱去身上的衣裤,又帮谢溶脱了个干净,这下两人赤诚相对。
真的很奇怪,明明是最亲密又最相爱的两人,却总是一副我俩不熟的样子。
前一刻还在缠缠绵绵,现在脱光了,又羞涩地不敢动作。
谢令殊看她一双眼睛不知道哪里放,便拉她入了怀,让她背靠着自己胸膛。
“这个镯子…”他把镯子的推拉环往里收了一些:“阿母在世的时候打了叁个给我们,那时候你还未出生,论起来,你比佑真还要大个把月。
”他边抚弄着她的玉腕边说道。
这样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谢溶总算知道他为何有时候会在风光旖旎的时刻说些不搭边的话了。
“原来是想缓和气氛啊。
”心道。
眼睛不看他,像许多次刻意移开目光一样,然后转过头去吻上他的脖子。
暮春的午后暖暖的太阳隔着窗子照了进来,在地上印出金色的镂空窗画,帐子里一双人影交迭纠缠。
谢令殊一手虚揽她侧躺在床上,她的乳儿压在谢令殊胸膛上,那人一边吻着她的唇,一手探向她阴阜。
摸到花唇上突起的小块便开始轻拢慢捻,一开始只是轻微的颤栗,慢慢的腿开始酸软。
腿间流出清液,痒啊。
“啊~~”她发出纤长软绵的喘叫,不由地把腿夹紧。
谢令殊看她情动,也伸来一条腿格在中间。
手上的动作突然停止,又滑去胸前捻弄,膝盖抵着她的外唇,有凉凉的淫液沾在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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