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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从臂弯里露出一只充满笑意和满足的眼睛看我,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后给你弹琴听好不好? 好。
我侧过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t下面,r0un1e着她因下坠而显得大了许多的rufang。
洋洋一动不动的任我抚m0。
休息了一会,洋洋风情万种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钢琴前。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保持b0起状态的yjing,然后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yanju的根部摇晃起来。
洋洋咬唇一笑,扶着钢琴骑到我的大腿上,将sh润的x口对准已经肿胀起来的guit0u缓缓的坐了下来。
想听谁的? 德彪西? 舒曼? 洋洋蠕动着柔软的腰肢,娇媚的问我。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洋洋答应一声,修长的双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紧接着,舒曼那极富浪漫情调的《幻想曲》便回响在室内。
尽管从前许多音乐大师对舒曼的作品非议很多,现代也有人说舒曼的作品不能称为古典音乐的jing髓,但对古典一向不感兴趣的我却非常喜欢这位将浪漫完美的t现在作品中的音乐家,甚至将他的成就排在贝多芬之前~~当然,这是对我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选了一首最适合此情此景的曲子为我弹奏。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这已经不是纯粹的x1ngjia0ei,而更像一种lu0露的艺术:一个相貌出众气质高雅的nv人赤身lu0t的坐在我身上,柔neng的yda0中夹着我的yanju,同时在钢琴上弹奏我最喜欢的曲子……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和音乐带给我的平静祥和纠缠在一起,让我分外感到高雅和y糜夹杂的极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样,她同样沉迷于这种倒错的感觉,我从她浑身的颤抖和滚热中能t会到……终于,在幻想曲达到ga0cha0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松开身上的洋洋狂乱的站到钢琴凳上,把我即将喷sjingye的guit0u对准她高雅细致的脸。
洋洋的眼中同样流露出狂野,狂乱到手指已经不能弹奏出正确的音符,终于在她把双手拍到琴键上发出一声杂乱巨响的同时,我搓动着yanju喷s出来。
同一刻,洋洋闭上双眼张开嘴,把刚刚喷洒出第一gujingye的guit0u吮到口中…诱惑其实除了在床上外我并不是很在乎洋洋,换句话说,我喜欢和她za却不ai她。
相信她也一样,与我shangchuan只不过是yuwang的驱使罢了,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宣泄的管道与人太多太多了。
而我在寻找的nv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度过,似乎一成不变,又似乎变幻无常。
由于父亲反对,我不再去小姑店里帮忙,而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父亲要我在正式退学以前正经的上几天课,于是我恢复了一个学生的身份,每天忙着在学校里拈花惹草,有机会就领着洋洋回到出租屋里za弹琴,日子还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电话要我去店里一下,说有点事情要我帮忙看看,正好下午没事,我便来到店里。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小姑不过是因为好几天没见我有点想我罢了,另外店里需要招两个服务员,小姑要我给她写张招人告示。
我的毛笔字虽然不怎么样,但多少在名师手下学过两天,唬唬外行人还是可以的。
我抬头看看围在一边的几个服务员和几个早来的小姐,虚荣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之后才运了口气,捏着毛笔狂草了一番。
告示贴出去之后,我看着桶装的墨汁和毛笔,竟少见的心痒起来,于是我反着铺开另外一张红纸,提笔在红纸白se的背面画了副兰花,然后在旁边顺手题了两句杜甫的《佳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本还想把后面两句也写上去,无奈实在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不过这两句与这副兰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
自我陶醉一番之后,我走到吧台里面,打算把酒摆上架。
忙活完了之后,我打算上楼和小姑说说话然后回去找洋洋,忽然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了起来:今天不学习啦?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兰。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啊? 白兰坐到吧凳上,还是像那天一样用双手支着下巴,我还和小洪打听你了呢,怎么,不在这儿g啦? 我没有回答她,却反问回去:你呢? 以后就在这儿了? 白兰伸手顺了顺头发,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儿有台去哪儿……现在就在一家呆着根本都挣不到钱,昨天我在这儿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还好,我陪的那老头还挺大方~~这里生意不好吗? 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这片生意算不错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务员没几个认识的,都不给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专心留在这谁还能不给你安排台啊? 我摇摇头笑说。
对了,你叫金夜是吧? 白兰眨着一对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些奇怪。
白兰却没有接过话去,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什么。
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发现我刚才画的那副兰花正静躺在那里。
这是谁画的? 白兰扭头看我,是你画的吗? 我点点头。
白兰便伸手拿过那张画细细的端详,而我则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其实白兰长得很好看也很清纯,不过那一头红发和她的言谈举止让人能感觉到风尘之se,破坏了她本质上的清纯气质。
哎~~我说,你这副画能不能送给我? 白兰抬头看我,一脸企盼之se。
反正这画原本的归宿不过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
我很大方的把兰花送给了白兰。
咦? 兰花——白兰……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欢这副兰花的理由,尽管画得并不好。
那天白兰好像没有坐台,一直坐在一个角落里看那副画。
情动几天后,我再次来到小姑的店里,不为别的,实在是手头有些紧了,来和小姑讨点零花钱。
亲ai的小姑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但却仍旧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满意足的来到大街上打算叫辆车去找晔子和王凯一起去喝花酒,却意外的接到h河的电话,这小子和我一样也是作曲系的学生,和我不是一个班,但唯一的嗜好却和我相同——nv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儿呢? 电话里h河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什么事啊? 现在有时间没? 过来啊? 今天哥们儿y历生日。
除了晔子他们几个之外,我最喜欢和h河一起出去玩,于是我忙答应下来,并询问他的位置,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几个平时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已经在庆会楼就座了。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我刚要挂断电话,h河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说你别忙着挂,今天咱这边都是自备马子,你过来的时候也带一个,别忘了啊? 这有何难? 我把记忆里的传呼和电话挨个拨过去,得到的结果却让我十分意外——姑娘们不是出不来就是有别的事。
怎么办? 就这么过去? 岂不是让h河他们几个小瞧了本公子~让洋洋过来? 这是不可能的,从我们第一天shangchuan开始洋洋就一再嘱咐我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在学校里宣扬,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她的。
我在街边绞尽脑汁的企图想起还有没有从记忆中漏网的姑娘,同时习惯x的从口袋里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怎么也没找到打火机。
这时,一只拿着打火机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轻轻一动,一蓬火苗升腾而起,我扭头看去,白兰正微笑着站在一边,她身穿一条黑se紧身皮k,同se的高腰皮靴,上身一件白se高领的紧身羊绒衣,一身装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b宋萍逊se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下到上来回溜了几遍,然后盯着她高高的x脯问:大冷的天儿你怎么连个外套都不穿? 不冷啊? 白兰指了指旁边的美发厅,大衣在里面呢,我正要做头发,见你在这里我就出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好。
同时又想起姑娘的事情……等等,马子? 这不就是现成的吗? 我高兴起来,却没想到她是否会同意当我的临时nv友。
白兰听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然后转身进入发廊穿了件皮半大出来,然后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nv友一般。
h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惊yan,回过神之后连连向我b大拇指,这令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得意的状态,以至于连h河他们带来的几个姑娘都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几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流,包房大音响好,于是大家决定去那里。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如果愿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于是服务员把我们引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一架钢琴。
ga0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痒难熬,h河钢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几个服务员都跑来听。
h河得意起来,一首一首唱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几个小子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儿,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h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自夸:哥哥唱歌好不好听? 琴弹得好吧? 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h河嚣张的样子,于是坐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h河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 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沈yan音乐圈里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头发,…叫钢琴王子。
h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 哈哈……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听什么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真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nv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起,引得h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ai的你别为我哭泣……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
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se。
醉酒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lu0t的抱在一起。
你醒啦? 头还疼不疼? 白兰被我惊醒,她r0ur0u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 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rufang和纤细的腰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m0着我的x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si沉si沉的……她丰满细腻的rufang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yan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neng白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 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 头疼吗? 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se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y部的情况了。
于是我装成se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se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m0来m0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象中的景像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r0u唇粉腻娇neng,看起来gg净净,而且一丝异味都没有,根本就不像一个风尘nv子所该拥有的,她的y部看起来居然b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惊,同时发现白兰的y部正悄悄的引诱着我的x1nyu。
可她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听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 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听你说了句什么…没有,真的什么也没说。
白兰有些急了。
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于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胜收的y部。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白兰的两片ychun竟然渐渐sh润了起来。
我轻笑一声,伸手m0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r0u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起来。
yanju已经坚y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sh了……想不想要? 白兰俏脸泛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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