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便杀来取乐,有何不可?” 迎香皱眉,咬紧牙关,挺直脊梁。
她已预感接下来将有一场惨祸上演,心底小小的声音说着害怕,想闭上眼去,但更大的声音却如江河般咆哮着,让她看清挚友惨亡的真相。
“你在说我,我当然要现身一会了。
”骊思欢嘴角微扬,眉梢带着飞扬的桀骜之气,慢慢走近凌笙笙,上下打量她一圈,展开扇子,摇头笑道:“凌家小姐,未曾想连我自己都忘记你了,你还记得这般清楚。
若非我恰巧经过,听去了你的话,怕又要错过对我的一番吹捧了。
” “哎,不是吹捧的……”凌笙笙语无伦次,立在当场。
骊思欢又上前两步,于她身前站定,合上扇子,拿扇骨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两下,口内念道:“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呵呵,长生,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家碧玉,也想着长生么?” 不是,我想着你。
梦幻般的呢喃在空中浮游,这是凌笙笙凄美悠长的心音。
凌笙笙第一次这般靠近他,甚至能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心下又激动又欣喜,痴痴看着他,浑不知如何接话。
骊思欢冷笑道:“可惜,你如何长生呢?庸人每日碌碌如虫豸蝼蚁,长生……长生之物就在那里,却视而不见,只知磕头乞求,从不知为我所用,如此愚昧麻木,哪能长生呢?我取走它,自有……”他话音未落,春燕已扑上来,把凌笙笙往后一拉,说道:“你,你哪来的宵小?!莫对我家小姐动手动脚!半夜三更的……” “哦,宵小……”骊思欢皱眉笑道:“还是首次听闻有人这般称呼我。
你这小姑娘,很有趣味。
”说罢手腕一翻,也看不清他动作,春燕脖子上便渗出一道血痕,似泼墨画卷,先一点,再一滴,接着于纸张上晕染出浓淡,分割了阴阳。
凌笙笙回过头时,春燕已倒了下去,她的手指还伸着,维持着指向骊思欢的状态;眼睛圆睁,嘴唇微张,似有千言万语未尽。
渐渐的,有血水从七窍流出,污红了一张脸,并渐渐浸至身下,顺石板的缝隙而去。
凌笙笙似不知发生何事,亦不敢相信发生何事,盯着地下春燕看了半晌,颤抖着回过头,看着眼前人。
他依旧矗立在月华里,双眼如桃花夭夭,唇角似远山含笑,折扇轻舒,飘然若仙,看着她笑而不语。
她张了张口,只觉喉咙似被什么扼住了,发不出声来,只能拿眼光乱看。
一看之下才忽然注意到,他身后还负着一把长剑,连剑鞘都是漆黑的。
……为何此前只见公子,不见刀锋? “你……”凌笙笙的声音变了,变得沙哑颤抖,似乎瞬间老了几十岁,她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脚软得站不住。
骊思欢一笑,“我怎么了?凌家小姐,你不是很想再见我一面么?如今我来了,你当如何?” “我……我……”凌笙笙如俎上鱼肉,心智全失,傻子般张嘴,说不出半句话来。
骊思欢脸上的笑容渐渐沉下去,从嗓子里哼了一声,沉声道:“你根本不能如何,亦不敢如何。
凌家小姐,你心里虽想着我,亦只会遵从既有的婚约,家里给你订个狗,你便去嫁狗,给你订个猪,你同样嫁猪,不敢反对半句。
你所能做的一切,便是在嫁过去之后一面应付夫君,佯做好媳妇;一面在心里意淫我,自以为痴情不渝。
”他脸上露出厌恶神色,轻声道:“我最厌恶的,便是你这种庸碌又无耻之辈!” 凌笙笙一震,似被判了问斩的罪人,刹那间面色惨白,接着又寸寸涨红起来,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她是个养在闺中的小姐,信奉女子无才方为德,虽对他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幻梦,却从未想过惊世骇俗的举动,更不曾想过,从他嘴里听到对自己这般不堪的论述…… 骊思欢冷冷一笑,出手如电,眨眼间已捏住了她肩头,略一发劲,凌笙笙面色便呈死灰色,双眼瞪得要从眼眶里落出来,显然正遭受剧痛侵袭,嗓眼里却发不出半声呼号。
骊思欢又笑起来,俯首在她耳边道:“你知么,听你开头那番话,还觉有两分性子。
既恋慕我,生得也算俊,不妨赐你片刻春宵,让你有幸能博我一乐。
本也有个京里女子该伺候我的,可惜给她跑了,然而……你后边那番话,让人大倒胃口,当真恶心。
”说到此处,他皱眉冷哼,手上再次发劲,隐约听细微开裂声响,凌笙笙的肩头便软塌下去。
他手一松,她滚倒在地,额头满是汗珠,浑身乱抖乱扭,痛不可支。
迎香在旁看到这一幕幕,早已急怒交加,然心知此处不过昔日重现的幻境,急也无用,只能咬牙在旁看着。
骊思欢将凌笙笙摔在地上,也不管她如何痛楚翻滚,无声哀嚎,自己双手环胸,站在院内四下看了一圈,目光定在角落的树丛上,凝神看了片刻,似发现了别样的趣味。
他朝那树丛前进两步,树丛后发出隐约声响,他听在耳中,挑眉一笑,接着又站住了,回头看看地下的凌笙笙——她正被痛楚折磨得如离水的鱼般抽搐着。
骊思欢返回她身边,将她再度提起来,拖到从那树影后可清晰看见的地方,又往她肋下一击,她身上的衣衫便凹进去,显然肋骨已寸断了。
凌笙笙全身剧颤,双脚乱蹬,几乎陷入疯狂的痛楚中。
骊思欢似还嫌不足,举起她的手,对那树丛招了招,手上一运力,像拗断莲藕般将她小臂干脆利落地折作了两段,白皙手掌带着一截皓腕落在地上,断口处血如泉涌,喷得一地凄绝艳红。
他拾起断手,朝那树丛后招摇,笑问:“好看不?”听不到回音,他便自言自语,“还有更好看的。
”说罢提起她另一只手,从肩胛骨处活活卸了下来,扔在地上。
凌笙笙遭此折磨,几番昏死,很快奄奄一息。
骊思欢又在她腿脚上各处下手,很快将她拆解成一个只有头颈躯干的物事,如可怜的戚夫人一般,成个人彘了。
而他武艺高绝,血腥竟无半点染在身上。
地下鲜血满布,天顶月冷如霜,凌笙笙心跳停止,含恨去往幽冥。
做完这一切,骊思欢点点头,似在欣赏杰作。
赏了片刻,他又动手剥去人彘衣服,将它赤条条地往那角落树丛后扔去,笑道:“来,给你亲近亲近。
”残破的躯体飞过树丛,跌在一人身上——凌骏瘫坐在地,目光呆滞,口角流涎,股下屎尿齐流,早已被这血腥场景激得疯癫了,见姐姐尸身飞来,也不知躲避,被尸身一撞,便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骊思欢骂声无趣,又把尸身提过来,复扔在院中,纵越过墙头,轻身而去。
院内恢复死一般的沉静,冷月从中天始向东移,迎香与龙蒴静站了好一阵,也不见有何变化。
迎香深吸口气,尽力平复激愤的内心,低声问道:“那夜就这样……再无他事了么?” “应当还有,否则幻夜将散,我们的心神也会回到凌公子房内才是。
”龙蒴话音刚落,便听凌骏藏身的树丛后传来一阵响动,两人走上前去,见他缓缓醒转,整个人仍是呆滞不堪,躺在地下,盯住院中一地血腥尸首看了半晌,慢慢翻过身来,往院中爬去,边爬边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两人一时也听不明白。
“莫非……是要去看春燕?”迎香问,“笙笙惨亡,春燕兴许还有一丝活气呢。
” 龙蒴沉默片刻,摇头道:“怕是正相反……那丫头多半早死得硬了。
况且,正如凌家小姐所言,这凌骏若真喜欢春燕,把她讨过去也非难事,但他没有这样做。
或许……那不过一张幌子,他心里恋慕的另有其人,且是不可说之人。
” 迎香一惊,忽明白他意所指,咂舌道:“竟,竟这般违逆伦常……难怪你先才探寻他记忆时,他不肯吐露。
” “是啊,难怪他不肯吐露。
”龙蒴唇边露出一抹冷笑,“姐姐和春燕的性命,惨祸的昭雪,在自己名声与父母斥责面前,都不值一提了么。
” 此时,凌骏已爬到了凌笙笙尸首旁,神色仍是呆滞的,缓缓坐起来,脸上露出痴迷的笑意,看了她半天,伸出手去,抱住她头颅,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呢喃有声:“姐姐……”接着,他将这具尸首扔下,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梦游般缩回到那树后,蜷成一团,抱着膝盖,沉沉昏死过去。
迎香静默片刻,叹道:“我看他像真疯的。
” “我也认为他不是假作疯癫。
”龙蒴摇头,“但这真假之间,岂有一条划分黑白阴阳的明确限界?九分真疯下边,兴许也隐藏一丝刻意逃避、明哲自保之心,才会在我探究他意识时采取拒绝的态势,是怕父母亲知道后更加愁苦,还是怕宣扬出去身败名裂?甚至为护姐姐清誉?不得而知,也不重要了。
” 迎香心头一阵酸楚,点点头,“不论如何,还是望他尽快恢复神智的好,凌家……现就寄望他了。
”想了想,她又叹道:“凌骏我也认识的,往日我来找笙笙时,同他说过几句话,是个恭谨有礼的后生,甚至有些羞怯,料不到竟有这么诡秘的心思,我想,他也是鼓足好大勇气,谋算许久,才敢借春燕为由头潜入姐姐院内,不能亲近,远远瞅一夜也罢。
谁知,这一夜便是……”她长叹一声,再也不想继续说下去。
龙蒴手指轻舒,烟雾慢慢腾起,这座血腥庭院便逐渐幻化消逝,归于虚无。
四周渐亮,二人眼前青烟翻腾,蒙蒙散去,周遭仍是凌公子房内,只余隐约香味在四周沉浮。
迎香心头沉重,似压着叠叠块垒,说不出是何滋味,龙蒴也不语,往床前去看凌骏的情况。
突闻“哎呀”一声,床上凌骏慢慢睁了眼,流下两滴泪,眼中狂乱混沌之色已退大半,人显见得清醒许多了。
“……这便好了。
”迎香低声一叹,开了房门,将早在外头等得焦心的凌夫人等请进来。
诸人进入,见凌骏大有好转,皆抱着一番痛哭,龙蒴让人不要喧闹,将他移至另一间净室去调养,众人又赶紧抬春凳、拿大氅、叫大夫,将凌骏裹得密密实实,小心抬出去。
凌老爷涕泪交加,拉着龙蒴叫恩人,非拽他去厅上奉茶不可,龙蒴不好执拗推脱,料着也应无甚要紧事,便随他去了。
仆妇来请迎香往偏厅歇息,她却还记着幻境中那一幕幕,实在无心休憩,只想随意散散,便都婉拒了。
一番忙乱后,众人散尽,房内只剩迎香一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在那一天,浓雾封锁了一切。 在那一天,他成为了一艘幽灵船的船长。 在那一天,他跨过浓雾,直面了一个被彻底颠覆而又支离破碎的世界昔日的秩序已经荡然无存,奇诡的异象主宰着文明社会之外的无尽海域,孤岛城邦与挑战大海的船队已然成为文明世界仅存的灯火,而旧日的阴影却仍在幽邃深海中蠢蠢欲动,等待继续吞噬这个将亡未亡的世界。 但对于失乡号的新船长而言,只有一个问题是他首先要考虑的 谁知道船咋开啊?! /
穿越到一个背景类似维多利亚时代的书中世界 薇薇安对书中女主开系统外挂复仇虐渣的复杂故事没有任何兴趣 她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然而 她可能过不好自己的生活了 明明、明明这是科学降临的时代,是理性的黎明!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水银做面膜,氨水做爽肤水,砷片是美白丸,砷水是沐浴液,铅粉当粉底,颠茄汁代替美瞳,肥皂洗头这些事啊【震声!!!】 这是什么鬼! 这个时代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没办法/
击败王鲲鹏的徐云风,成为过阴人,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从前无法企及的世界八寒地狱。只有经过八寒地狱的洗练,徐云风才能和张天然站到一个层面上,才有对抗张天然的资格。同时另一个人物渐渐浮出水面,那个无处不在的孙拂尘,将会给疯子带来什么? /
苏景秋爱着别的女人 司明明不爱任何男人 但他们结婚了 /
【小哭包x清冷疯批】 谢知鸢打小便喜欢那风光霁月的陆表哥,可他是镇国公府世子,她不过商户之女 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她只得偷偷藏下心尖的触动,从不对外表露半分。 但不知从何时起,谢知鸢总能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梦的最后,是她双足戴着锁链,被那素来端方淡漠的表兄欺身抵在床榻上。她哭着要逃,却被他箍住脚腕,拖至身前。 本以为这只是她的臆想,可没想到,梦中之事竟一一灵验。 她鼓起勇气去靠近表哥,得/
应城被围困的第十日,城内粮食消耗殆尽,叛军开始攻城,城内男女老少提刀上了城墙,与叛军进行殊死搏斗。 阿青蹲在墙根下,咽了嘴里最后一口饼,慢吞吞地爬上城墙。 站在城垛上,垂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疯狂攻城嚣张跋扈的叛军,阿青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最后却稳稳当当地落地,犹如天神一样出现在应城百姓的面。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血花喷涌,所有人才明白,这是真正的杀神降临。 1.女主人形兵器,一个不高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