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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旭日如血 第四十七章 旭日东升(2/3)

,也许真会出现奇迹…… 炮声越来越响了。

五德营中只有一些小炮,重炮都在火军团处,现在的炮声这么响,肯定都是共和军的火力。

我抬头看着大牢的天窗,窗子很小,又被铁栏分隔着,现在看不出什么。

只是我仍然睁大眼看着,想看到五德营的战旗突然出现在窗子里——虽然我也知道那只是妄想。

炮声隆隆,越来越响。

吴万龄也在看着那天窗,忽然皱起眉头,叹道:“五德营当真厉害,果然反向城里杀来,在神威炮之下还逼近了这么多,飞艇队看来马上要出动了。

” 共和军有了那种白色火药,炮火已经在帝国军之上了,更何况五德营的都是小炮。

五德营力战不屈,战线居然还能逼近城池,我知道杨易他们一定是想不惜一切代价救我出来。

听吴万龄说到飞艇,我心头一动,道:“飞艇队?” 吴万龄微微一笑,道:“楚兄,你大概以为以前帝国军的风军团是独得之秘吧?你看!” 他指了指外面。

由于炮火,天空也已暗了许多,在硝烟中我看到天空中有几个椭球形的东西正缓缓飞过。

我道:“这就是飞艇?” “正是。

飞艇虽然不如风军团那样灵活,但携带的炸雷却要多得多了。

东平城献城投降,便是被飞艇所迫。

楚将军,所以说五德营虽强,却毫无胜算。

” 飞艇在空中游弋,从中不时有东西落下,随即又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声。

这一声声爆炸像是炸在我的心上,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已刺破皮肤,刺入了掌心,鲜血滴沥而下。

如果不是吴万龄在,我想我一定会痛哭失声的。

每一声爆炸,会有多少五德营的弟兄丧命?他们在与蛇人的恶战中幸存下来,最终却命丧在曾经并肩作战的友军手里。

如果他们听得到的话,我会声嘶力竭地叫喊,让他们赶紧逃生,逃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再想报仇的事了。

可是,连这些都是妄想。

炮声越来越响了。

吴万龄站在窗边看着,身体也有些发抖。

突然,他转过头,微笑着道:“楚兄,说句真心话,虽然是必死,我几乎愿意做你的部下,正向这里冲杀过来。

” 他虽然说得平静,但我看得出他眼里已有了一丝恐惧。

我精神一振,冷笑道:“想拿五德营的命,恐怕你们要付出十倍的代价。

” 吴万龄摇了摇头,道:“没那么夸张。

五德营虽强,但这一战是不可能赢的。

现在,南门外大概已经躺了一万多五德营士兵的尸体了吧,我们的人损失很少,只是我也实在想不到,他们虽然知道必死,居然仍旧踏着尸体一波波地向城门冲来。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五德营满员的话,我真不知道最终哪边会赢。

” 五德营连番征战,兵员补充也越来越困难,现在已不满四万了。

吴万龄说又城下就倒下一万多,恐怕现在实际损失已超过一半。

我一声不吭,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淌下来。

滚烫的泪水,也许,是眼中流出的鲜血? 爆炸声没有减弱的迹象,烟尘越来越浓,现在把窗子都遮掩起来了。

喊杀声中,我隐约听到一个歌声。

是那支《国之殇》。

虽然帝国军有军歌,但这首歌似乎才是地军团真正的军歌。

歌声被炮声震得支离破碎,我只能听到零星几个字。

身既死矣,归葬山阳。

山何巍巍,天何苍苍, 山有木兮国有殇, 魂兮归来,以瞻家邦。

他们也知道,现在战死了,只会背上骂名,连“国殇”两个字也不会加到他们身上吧。

我直直地站着,掌心的鲜血一滴滴流下,落在地上,与泪水夹杂在一起。

战争中,有几次也曾陷入险境,但只有现在,我才体味道“绝望”两个字的意义。

歌声时断时续,袅袅不绝,但越来越清晰了。

吴万龄脸上越来越凝重,终于,他已镇定不下来,喝道:“锁门!加紧戒备!” 大牢就在城南。

如果五德营突破南门,冲到大牢来并不很远。

只是即使能冲到这里又能如何?牢门是一道天堑,杀回去又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壕沟。

但吴万龄也已着慌,说明五德营的攻势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让他们都始料未及。

让我奇怪的是,五德营居然像是确认我被关在这里一样,根本没有犹豫,直接就过来了。

我默然看着他们,到时这时,反倒平静下来。

南武公子把我关在这个大牢,显然就是把我当成诱饵,五德营即使能突破南门,也肯定是杀不回去的。

如果一开始就杀开一条血路往西边突围的话,多少会有些人逃出去。

杨易深通兵法,不会不知,可是他们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仍然不顾一切地冲来,我实在不忍他们为了我而丢掉性命。

现在我既盼着五德营能杀进来,但又怕他们真能杀入。

喊杀声越来越近了,但炮火却稀疏了不少,有可能已经短兵相接,所以炮火无法逞威了。

吴万龄已经站不住,拖过一张椅子来端坐着,看着外面。

现在外面硝烟弥漫,远处已看不到了,只能看到外面的空地。

我也想不通五德营居然真能冲过来,虽然现在看不到,但听声音已是越来越近,只怕不超过一里地。

时间像是流逝得越来越慢。

吴万龄端坐在椅子上,直如泥偶木雕,耳边的厮杀声却越来越响,歌声已听不到,只有一声声嘶吼和惨叫。

我闭上了眼,眼前仿佛出现在刀枪下挣扎的躯体,那些士兵前仆后继,鲜血都流成一个个水洼,不时有人倒下。

还有多久?这厮杀声,就是战无不胜的五德营落幕的伴奏么?我想着,心也疼得像在滴血。

从五德营前身的前锋营成军,到后来的横野军,一直到极盛时的地军团,也不过十几年时间。

这十几年在经历时仿佛长得永恒,但回首时却短暂如一弹指。

就像一场奢华的盛宴,曾经有过无数才智杰出之士登场,有些匆匆走过,有些走到了最后。

不论停留的时间有多久,终究还是曲终人散,剩一地狼藉。

小烈、谭青、金千石、甄以宁、李尧天、邵风观,这些曾经与我生死与共的人,一个个都死了,连他们的名字也不会有人记得吧? 我默默地听着。

喊声越来越响。

即使身处大牢最深处,我也能感到大地的震动。

突然,远远地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像是一声巨锣。

吴万龄猛地站起来,喝道:“怎么回事?” 有个狱卒冲了过来,高声道:“将军,是帝国叛逆杀进来了!他们刚推翻铁门!” 真的来了!我精神为之一振,人也站直了些。

吴万龄显然也已发现,冷笑道:“楚兄,你还不要高兴。

下石门!” 除了大牢出口的铁门,牢房还有一扇大门。

因为大门要行车,不能太小,这牢门却要小得多,也更难推翻。

我被关在最里面,要通过那里,还有一扇石门。

只是这扇石门一旦下了,再想弄开就极难。

程敬唐犹豫道:“公子,现在……” 吴万龄打断了他的话,道:“程将军,你不知道五德营的战力。

他们破了大门,我都怕现在放石门都来不及。

” 他一声令下,我只听得一阵令人牙酸的绞盘绞动之声,定是那些狱卒在放石门。

没有用的,我想这样说,但也没有开口。

放下了门,外面传来的声音一下子又小了一些。

这个天窗很小,即使没有极粗的铁棍,人也不能从这里出去。

可是五德营既然已经杀到了这里,肯定已经不顾一切,我敢说,就算用火药炸,他们也要把石门炸烂。

这时,远远地又传来一声响。

这一声比方才轻了许多,也沉闷许多,多半是牢房的大门被推倒了。

大牢里狱卒不少,虽然不是正规军,但他们也属于军人,可是在五德营的冲击下,竟然不堪一击,大门被推倒后仅仅只隔了如此短的一刻便被推翻了。

吴万龄身子一震,已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喝道:“程敬唐,准备了!” 金枪班同时除去枪尖的皮套。

一般的士兵从来不在枪尖套皮套的,但金枪班所用长枪都特别长,一个枪尖竟达一尺多,而程敬唐的金枪枪尖尤其长,足足有一尺半长,简直就是一柄短剑。

他们挺枪对着门口,声息皆无。

又是“砰砰”两声,有人在敲石门。

这石门极厚,根本非人力能够敲开的。

吴万龄脸色却是一变,喃喃道:“糟了,他们要用火药!” 这的确是在石门上凿眼放火药了。

我不由得暗自苦笑,杨易他们当真是孤注一掷,不顾一切了。

用火药将石门炸得粉碎,我虽然被关在最里面,也难逃危险。

只是到了这时候也由不得我做主,只能看他们怎么做。

平时用火药炸山取石,凿眼并不用很大,但外面凿个不停。

吴万龄心神不定,道:“程敬唐,去听一下,来了有多少人。

” 程敬唐答应一声,走到石门边将耳朵贴住石门细听了一会儿,扭过头道:“回公子,应该有百十来人。

” “百十来人?”吴万龄怔了怔,怒道:“城头守御的一万多人是吃屎的么,居然百十来号人也杀进来了,这半天也不来增援!” 如果共和军前来增援,现在正在凿击石门的那些德营士兵一个都逃不掉。

是因为五德营的攻击实在太强,城头的共和军根本过不来吧。

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听着外面的响动。

敲击声停了,这时才听得外间的厮杀声。

看来那些守御大牢的狱卒还没有被五德营杀光,五德营一边在与狱卒交战,一边在门上凿眼的。

敲击声一停,程敬唐面色一变,飞步冲了过来,叫道:“快躲好!要炸了!” 真的来了么?我已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

原本对五德营攻入大牢根本没有抱什么希望,没想到他们真的做到了,这真是一个奇迹! 程敬唐话音刚落,只听得“轰”的一声,却并不甚响。

随着爆炸声,那扇门沿对角裂成四片,一股灼热的风扑面吹来,里面带着些飞迸的小石子,连关我的囚笼铁栏上也被碎石打得叮咚乱响。

我伸手护住脸,还没拿下来,只听得有人叫道:“楚帅!你在哪儿?” 是廉百策的声音!他虽然是张龙友安插在我身边的细作,但又是忠贞不二的五德营统领,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他会是第一个。

也许他是觉得曾经把我的事情报告给张龙友,有点对不住我,想要将功折罪吧。

这时硝烟尚未散去,廉百策刚跳进来,被硝烟呛得泪流满面。

他伸手去擦眼,我已看见两个金枪班士兵悄没声地冲上,惊道:“小心!” 廉百策的手还没从眼睛上拿下来,两柄金枪已一左一右扎进了他的身体。

我一阵气结,心如刀绞,叫道:“廉百策!”可是廉百策却已软软地跪了下来,嘴角流出血来。

金枪班枪术极强,这两人又是全力施为,廉百策的枪术又不见得太高,虽然第一个冲进,却连还手都来不及,就死在那两个金枪班枪下。

那两个金枪班一枪刺死了廉百策,枪还没从他身体中抽出,从那破洞中忽地探出一支枪来。

这一枪神出鬼没,刺的是右手边那金枪班。

左手那金枪班伸枪去挑,却连枪都不曾碰到,那一枪已扎入了右手那金枪班前心。

那人的枪还没拔出廉百策的身体,便已死去,只比廉百策晚死片刻而已。

这是杨易!只有杨易有这么高强的枪法!五德营中,单以枪法论,除了小王子和我,是杨易最强。

杨易的枪法与我在伯仲之间,那金枪班枪法虽高,却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枪刺死右手的金枪班,左手那人惊叫一声,探枪一下压住了杨易的枪杆,趁势一绞。

这一枪十分高明,杨易一枪用老,除非是陈忠以力硬碰硬才有反败之胜之机,否则根本没办法反击了。

哪知他的枪刚绞住杨易的枪,却“砰”一声,把杨易的枪绞得飞了起来。

那人一怔,就在这一刹那,一个人影一掠而入,一道刀光闪过那金枪班喉头。

正是杨易。

他竟然弃枪用刀,趁那金枪全神贯注于枪上,一下冲了进来,挥刀斩开那人喉管。

那个金枪班嘴里发出几声怪异的叫声,喉头处冒出血红的泡沫,一下倒了下来。

杨易这一出手,如电光石火连斩两个金枪班,吴万龄也惊得呆了。

他突然喝道:“刘国涛,左上三步,宗南,右上两步,施文琥,中央攻上,其余人立在空隙间!” 他口齿灵便,声音也响亮,几个金枪班立时照他所说立好。

我的心头一沉,叫道:“杨易,小心,这是坚壁阵!” 坚壁阵是过去军中爱用的一种步战阵法,靠的是各部天衣无缝的配合与信任。

因为练这种阵势对单兵战斗力要求很高,如果有哪个士兵稍弱一点,坚壁阵有了突破口,反倒更易冲破,当我从符敦城学会了更易于布阵,防御力同样不俗的八阵图后,就一直以八阵图为主战阵势了,坚壁阵几乎没有用过。

只是金枪班个个都是一流的好手,不存在哪个稍弱一点,吴万龄布得也严谨之极,虽然仅仅十几个金枪班,但布成这阵势却真有铜墙铁壁之意。

杨易挥枪挡开最个叫刘国涛的金枪班的攻击,一边叫道:“楚帅果然在这里!快进来!” 杨易,你为什么这么笨!我心中又是急,又是感动。

杨易不会不知道这是个陷阱,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踏了进来,让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我也不敢分他的心,只是默默道:“杨易,撑住!” 然而杨易显然有些撑不住。

从五德营驻地冲杀到这里,他的体力消耗得已经差不多了。

虽然先发制人击杀了两个金枪班,但那两人的性命也可以说是廉百策一条命换回来的,现在几个金枪班以坚壁阵冲上,杨易连冲了两次都没能冲过来。

他也已看到我了,可是在这时也不敢分心。

我正在担心,他身后又钻进了几个人,都是五德营的战士。

可杨易虽然有了帮手,在金枪班的抵御下却仍然没法上前一步,反倒是刚冲进来的几个五德营士兵被轮番击倒。

杨易他们要杀进来,必须经过一条甬道。

这甬道很窄,长枪只能刺击,枪法中的砸抡之类手法根本用不上来,杨易他们要杀进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又是几轮冲击,五德营的士兵已死了十来个了,几乎要把石门上炸开的那缺口都堵上,杨易自己也挂了几处花,鲜血染红了战袍。

我见他出枪已是越来越慢,心中疼痛,叫道:“杨易,你快走吧,别管我了,不然你会死的!” 杨易挡开一个金枪班的进攻,豪笑道:“楚帅,幸亏小魏回来传信,我们方才知道有这等变故。

放心吧,人固有一死。

杨易早就该死了,死在今天也已值得。

”他忽地收枪一抱,两手在枪杆上靠得极近,一个金枪班只道是便宜,急冲上前,哪知杨易的枪忽地点出,正中他的咽喉,那金枪班被这一枪顶得倒翻在地。

这是二段寸手枪。

这路枪是当初武昭老师教我们的顶级枪法,最终学会的人并不多,是借助二段发力来加强威力的。

可是杨易在步下也使出这路枪来,我知道他已近油枯灯尽了,只能借二段寸手枪来增强威力,否则恐怕长枪连人都刺不进去。

杨易又干掉一个金枪班,冲在最前的几个都有点害怕,退了两步。

我惊喜交加,道:“冯奇他们呢?”那个小魏那天正在澡桶里洗澡,郑昭以摄心术制住了众人,却肯定没料到那个澡桶里还有一个,这才让他逃脱了吧。

杨易又踏上一步,道:“楚帅请放心,他们都已救出去了,现在陈忠和曹闻道还在外间抵挡,但钱文义兄已然战死。

” 钱文义战死了?我心头只觉一空。

钱文义曾经出卖过我,虽然我原谅了他,但我和他之间终究疏远了许多,不像当初在南征军前锋营为百夫长时那样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了。

在他心里,也许永远都在后悔,可细细想想,这岂不是我一直对他心存芥蒂的证明么?如果钱文义现在站在我面前,我想告诉他,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可是这已经永远来不及了。

我只怔了一怔,耳畔忽然响起了杨易的呻吟,两个金枪班已透过他的枪招,一起刺入他的小腹,他的战袍也登时染得红红一片。

这里有个五德营士兵正探头要钻进来,见此情景已惊得呆了。

这人我也记得,是廉百策麾下一个都尉,名叫文士成的。

我大叫道:“文士成,叫大家快逃吧,不要来了!” 文士成呆了呆,道:“楚帅……”我见有个金枪班已踏上前去,心中更急,一把抓住铁栏,叫道:“让大家都走!不然只是送死。

依令执行,不得有误!” 这时以前在五德营分派任务时说的套话,文士成忽地挺了挺身子,行了个军礼道:“得令!”钻了回去。

我见他缩回去的脸上已满是泪水,应该也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

关我的囚笼即使用最快的锉刀来锉,只怕两三天都锉不断,更何况里面还有十来个以逸待劳,虎视眈眈的金枪班了。

他们如果再进攻的话,只能是最终被斩尽杀绝。

而这,正是南武公子的计策。

文士成一走,外间一下安静了许多,也许是冲进来的五德营开始退走,也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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