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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弓箭也同样伤不了它们。
” 甄以宁皱起了眉,喃喃道:“有这么厉害吗?” 我心中突然起了一阵豪气,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当时武侯被它们围在高鹫城中,前后也守了四十天。
若非绝粮,再守一百天也不在话下。
蛇人虽然厉害,它们却不太会攻城的。
” 正和甄以宁说着,这时曹闻道忽然过来道:“统制,方才探路的两艘小船现在还没回来。
” 这三千多人在河上行进,我派了四个人驾着两艘小快船在前探路,每天轮班,今天派出去的四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可若是因为这么点小事把全军慢下来,不免有些草木皆兵了。
我想了想道:“再派两艘小船到前面去看看,全军仍按原速前进。
说不定,他们的小船是缠到什么水草上了。
” 河上因为船只行得甚少,现在又是春天,水草很茂盛。
像我们这些能载百人的船只,水草也缠不住,派出去探路的小船要是被水草缠住,却是件很头痛的事。
曹闻道答应一声,便去安排人手。
夕阳西下,浮云也被染成一片通红。
我正看着天空,忽然听得前头传来一阵水鸟鸣叫,极目望去,只见数百个黑点远远地向我们飞来。
我没有在意,却听得甄以宁在一边道:“统制,那是什么?” 我笑了笑道:“蛇人总不至于会飞,不然,那就是天要绝我了。
” 那些自然不会是蛇人,明显是些水鸟。
我们一路南行,河里的水鸟也越来越多,原先偶尔只能看到一两只,越往南就越多,不过这么一大群我们也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时那片水鸟直冲着我们飞来,从头顶掠过,在船队后面才纷纷落下水面。
甄以宁这时才放松了一点,道:“这么多鸟啊,我还没见过呢。
” 他的话也只是随便一说,可是却让我像被火灼了一样。
我猛地站直了,回头道:“曹闻道。
” 曹闻道闻声跑了过来,道:“统制,怎么了?” “重新派出的四个人已经出发了?” 曹闻道道:“还不曾出发。
怎么了?” 我看着前面的天空,道:“刚才那阵水鸟是怎么回事?” 曹闻道说道:“大概是被先前那四个士兵惊起的吧。
” “四个人,两艘小船,能惊起那么多水鸟吗?” 曹闻道脸色也沉了下来,他还不曾说话,这时一个士兵跑到我跟前道:“统制,陶将军船上发出旗语,要我们小心,以防有变。
” 陶昌时也发现这阵水鸟有点异样吧。
我道:“曹将军,你传令下去,让诸军放慢速度,再把任吉的雷霆弩调到中间去。
” 曹闻道应声道:“遵命。
”他转身向后跑去,甄以宁道:“楚将军,难道前面会有埋伏?” 我苦笑了一下,淡淡道:“谁知道那些怪物会有什么惊人之举,我只是不敢大意。
” 蛇人的行踪极是怪异,当初在高鹫城中,我们原本以为它们只是些异兽,可是它们进退之间,甚合兵法,就算老于用兵的名将也不过如此,谁知道蛇人会不会来这一手。
现在命令减速,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命令发下去,各帆都降了帆,船速登时减到了一半左右。
此时江上仍是分成三大列,前锋营居中,狼兵的两千人分列左右,稍稍落后一些,船队约略成个箭头形状。
随后派出的小船已经出发了。
这时曹闻道又过来道:“统制,命令都下去了。
” 我看着河面,道:“好,让所有人备好兵器,注意前方。
” 曹闻道看着那两艘小船,脸上也有了点忧色,道:“统制,真的会有埋伏吗?” “小心为上。
” 我刚说出这几个字,那两艘小船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这两艘小船因为轻快,在水面上本来像飞一般划过,离我们已有三四百步之遥了,从这里看过去已经只是两个黑点。
远远望去,只见它们正在拼命地掉头,我心中一凛,挥手道:“马上让所有船只停下来!” 还好我本就已经下令让诸军注意了,这么疾停也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船还没停稳,却突然听得前面的河水像是开锅了似的乱翻,那两艘小船在河面上打着转,从河中猛地冲起两条黑色影子,像两条极粗的巨绳一样缠住一艘小船船头,小船上那两个士兵突然间发出了惊叫声,望去,只见他们正手忙脚乱地提刀挥舞,但哪里挡得住,只听得远远地传来两声惨叫,这两人眨眼间已被击落在水,连那小船也被打翻了。
另一艘小船也根本不敢停留,只是拼命地划回来。
甄以宁吓得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叫道:“统制,那是什么?” 真的是蛇人!河里,真的有蛇人埋伏!我的心也似一下跳出喉咙,大声叫道:“全军准备,蛇人攻来了!” 这里的三千人中,当中的一千多前锋营都曾直接和蛇人交战过,冲在最前的几艘船也已看见了这景象,登时有一大片士兵冲上船头,手中持着刀枪。
蛇人竟然在河上设埋伏!我不禁一阵心悸。
看样子,我们还不曾冲进它们的埋伏圈里,总算是尚可一战。
如果让蛇人在水中发动袭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应它们。
曹闻道手持两杆长枪过来,把一杆交给我后道:“楚将军,怎么办?” 我看了看周围道:“让陶刘两位将军把队伍散开些,船只之间不要靠得太近,前锋营退后十丈。
” 蛇人在水中不知战力如何,但我也清楚记得蛇人在高鹫城外游过护城河时的情景。
我让两翼上前,这正是那庭天行军八阵中的鹤翼阵。
在陆上,摆这鹤翼阵,蛇人攻击力如此之强,只怕会一冲即溃,但是在水上由船队摆出这个最能发挥弓箭威力的阵势,可以收到取长补短之效。
可话如此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能有用。
河面上,密密麻麻地出现了一大片蛇人的头颅,像是突然间长出了一大片黑色菡萏,沿着水面疾行。
另一艘小船发现得早,两个士兵手中木桨起起落落,小船也几乎要飞起来,可是那些蛇人虽然追不上,却跟得紧紧的,两者之间距离丝毫不曾拉大。
这时那艘小船已冲进了我们阵势之中,但此时有一个蛇人追得极快,猛然从水中冲起,如同一道长虹一般,尾部还在水中,两手已搭到船尾。
它手中拿着一柄短刀,一碰到小船,船速一下减慢,那两个士兵距我们已经很近,再加一把力便能逃出,但是功亏一篑,他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此时我若冲上前去,也未必能救出他们来,而这阵势却要打乱了。
可是眼见这两人已是命悬一丝,要我眼睁睁看着他们被蛇人乱刀分尸,也实在难以安心。
我咬了咬牙,正待命人冲上去接应,忽然见到那小船上的两个士兵猛地扔掉木桨,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大喝道:“怪物,老子和你拼了!” 他们也已知道定无幸理,已经要以死相搏了吧。
我眼角有些湿润,已见河面上的蛇人又冲出了好几个,最后那个已盘在船尾,那小船一下子载重大增,在河面上摇摇晃晃,转眼便要翻倒。
一个士兵猛地跳了起来,在半空中一刀劈向那蛇人,大叫道:“统制,快放箭!”但他的话未说完,那个蛇人已将尾部甩了起来,一把卷住他的身体,手中的短刀一掠而过,将他斩作两段。
血像红色的雨,洒在河面上,一丈方圆的河面一下子出现了无数个红点,在水中慢慢渗开,这一个大圈子的河水也都成了粉红色。
此时另一个士兵也发出了惨叫声,两个蛇人的刀已同时砍在他左右肩上,将他两臂都砍了下来,他还没死,却连惨叫的力气也没了。
我再也忍不住,吼道:“放箭!” 话音甫落,从左右两翼的狼兵阵中,箭如雨下。
此番南征,每人随身携箭二十支,我们这三千多人共有六万多支箭,这阵箭只是狼兵的一小半在发,也有一两百支了。
他们同时对准了中间,那小船上的蛇人和两个士兵的尸身上都一下扎满了箭。
那个被砍落两臂的士兵固然又是惨叫一声,便是那些蛇人,也发出了一阵惨叫声。
不论是蛇还是人,当箭透肤而入时,都会觉得疼痛吧。
这一阵箭射过,河面上原本密密麻麻的蛇人头颅一下子尽没入水,水面上只留下许多水纹。
曹闻道在一边道:“统制,怎么办?” 蛇人的反应也极快啊。
以前它们攻城,前仆后继,那等强攻虽然骇人,但毕竟还可以抵挡,可现在的蛇人好像一下子变得聪明多了,像现在这样一受攻击,马上就相应变化,较之帝国军的精兵也不相上下。
看来,蛇人也在变强。
我心中不禁更增不安,看看身后,前锋营已按鹤翼阵列好阵势,一艘艘船交错排开,随时都可穿插而上。
我道:“命各队各自后退两丈,仔细察看本船附近水面,蛇人在水下也不能待多久,定会重新露出来的。
” 蛇人不是鱼,自然不会水下呼吸。
这时我倒有点庆幸没有蛇人一样的鱼人,不然我们这三千多人真如俎上鱼肉,任由宰割了。
曹闻道忽然皱起了眉道:“那两个水军弟兄都去把舵了,我去叫一个出来发旗语。
” 这时甄以宁忽道:“曹将军,让我来吧,我也懂旗语。
” 他说完便又向船上的望台跑去。
我又惊又喜,曹闻道说道:“统制,你也上去发号施令。
这批怪物,今天非要报一下高鹫城全军覆没之仇。
” 也不知道最后如何呢。
我暗自想着,但嘴上却没有说这丧气话,只是道:“好,船头上由你一力承担。
” 我冲上了船顶。
这种船载员不过百多人,望台也不是太高,我站在船顶时,甄以宁已站在望台里挥舞黑白二旗,向各船打着旗语。
他打旗语竟然比那两个水军士兵更为熟练,双旗挥舞,一黑一白两面旗帜迎风招展。
旗语发出后,全军应令而动。
鹤翼阵的阵势,其实就是一个倒置的三角形,各船交错排列,可进可退。
我们只是拼凑出来的队伍,前锋营更从未水战过,但两翼的狼军却是水陆皆能,石虎城本就是位于大江上游南岸,狼军娴于水战,他们这两翼的阵势丝毫不乱,前锋营虽然差一些,不过掌舵的因为是水军士兵,也还看得过去。
各退两丈后,每两船的距离加大,当中围成的区域也大了一圈。
这时,我只见江心突然间水花直冒,正是前锋营前方十余丈之地,当即喝道:“前锋营听令,弓箭准备,蛇人一出来便放箭,注意节省箭矢。
” 甄以宁在我身后又呼呼地打了几下旗语,前锋营的十余艘战船交错排开,箭在弦上。
我以前一直都是充当冲锋在前的角色,在军校中兵法虽学得也算不错,但也从来没指挥过,这回成了发号施令之人,不免有些担心,生怕号令发下,下面做的却不是那回事。
可是眼见甄以宁发出旗语后,诸队都应令而动,心中也不由多了几分信心。
江心的水像开了一样,这时一下冒出了一大片蛇人的头颅。
它们刚露出水面又是一阵箭下,它们本就挤作一堆,何况前锋营水战虽不在行,箭术却都相当不错,这一阵箭雨射过,蛇人又发出了一阵惨叫声,河面像是开了锅一般翻腾,一条条遍生鳞甲的蛇人身躯在水中翻滚,血花飞溅。
这一阵箭,总又杀了数十个蛇人了。
前锋营较各军对蛇人多了一分仇恨,那些箭也都射得又准又狠,一箭过后,诸船之上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那些蛇人马上又没下水去,却还有人向水中发箭。
我道:“传令下去,不要放箭,分一半士卒执长兵准备接舷战。
” 蛇人在水下能行数丈之遥,它们首攻的定也是我这个位于鹤翼阵底部的中军战船。
看过去,这支埋伏在水中的蛇人已是倾阵而出,数量总在一千上下。
它们居然能一下发现我这战船是主将所在,也当真不凡。
绝不能只把蛇人当成妖兽了。
现在,必须把它们看做是深通兵法的强兵。
我看着水面,忽然举手喝道:“传令下去,命陶昌时、刘石仙两部前锋向中心聚拢,全军转为方圆阵。
” 蛇人主攻的,是我这边的中军,两翼虽也有蛇人攻去,但明显只是拦阻之意,不让我们守望相助。
鹤翼阵最能发挥箭矢之威,但蛇人已冲到阵中心,两翼前端已然落空,而蛇人也已靠到了船前,箭矢已难再用,现在,也该是到了变阵之时。
甄以宁刚把令传出去,忽然整船猛地一震,甲板上发出了一阵惊呼,有人叫道:“船底漏了!蛇人要从水下攻上来了!” 蛇人竟然凿船攻上来!我只觉胸口一闷,几乎要吐血。
我一味想着与蛇人在水上战斗,没想到水战不比陆战,蛇人会从下攻上,而我的战船又是冲在前列的,蛇人认准了我这船,那可如何是好?一时间,我只觉心头一沉,人也茫然不知所措,说不出话来。
这时甄以宁又挥舞了两下旗帜,高声叫道:“蛇人一时半刻凿不通船只,不必惊慌,严阵以待。
船上分半数之兵入舱守御。
” 我心头猛地一亮。
的确,这些战船是工部监造,虽然从民船改装而来的要弱一些,但我的座船却是以坚木造成,哪里是一时半刻凿得通的?我镇定下来,喝道:“不要惊慌,蛇人在水下待不了多久。
” 果然,船只震了震,便不动了,两舷却传来了一阵喊杀之声。
蛇人要凿船,只怕也并不熟练,在水下凿了两下憋不住气,纷纷冒出头来。
但是曹闻道已率军列在两侧,蛇人一冒头,长枪所及便以枪攻,枪不能及便以箭射,只听得两边都是蛇人的惨叫声和前锋营的喊杀声,一时嘶喊如沸,声欲震天。
这一轮攻击打退后,我已见战船两边浮起了一条条蛇人的尸首,几乎已要将船只拥起来。
入眼之下,不由骇然。
如果不是我们有备在先,措手不及之下,恐怕败的就是我们了。
哪知还不曾放下心来,左侧有一条船上忽然发出了一阵惊呼声。
这船猛地一侧,倒向一边,虽不曾翻倒,但已岌岌可危。
这船是民船改装,船板较新造的战船要薄许多,那艘船大概已被凿通,水已涌入船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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