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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撕裂了,阴道肉壁却死死绞住里头作乱的祸根不肯松口,腿间不时传来的尖锐剧痛混着身体最深处胀满的异物感,如同流窜的厉雷,顺着脊椎逆行而上爬进脑骸,在同一时间内爆发的感官刺激让她的知觉麻痹,化为钧鼓般的钝痛,一锤一锤地擂在她的天灵盖上,震得太阳穴麻痛不堪。
太深了。
如此肆无忌惮的侵犯强烈到根本不能忽略,深到几乎要把她捅个对穿,随着挣扎翻到把他的阳具越吃越里,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移了位,过于真实的结合反而带来一种不可名状的惶恐不安,像是有只巨大的手攫住了她的咽喉,压缩着肺内稀少的空气,眩晕着产生了一阵阵剧烈的恶心。
指甲僵硬地在绸被上抠刮出一条条毛丝,恨意在齿间被嚼碎和着盛怒吞下肚腹,她半是清醒地错觉自己在拧碎他的心脏。
元禆的瞳漆黑一片,幽深的情欲像是吞天灭地的漩涡,他的怜悯吝啬得只纵容她沉溺在自己的臆想中一刻,短暂地容她适应了片晌,便又直起身来。
混沌在脑干中交织,可旃檀还是敏感地察觉到穴内的阳根似乎微微挪动了几下,立即紧张地屏住呼吸,身上的每一寸骨肉都绷得像是待发的弓弦。
“你去死……啊……唔啊——” 果然那体内作恶的淫物调整了几下姿势,接着便开始由缓至急地再度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粗大的茎头埋在那枚小小的肉壶内胡乱顶撞,然而被强制撑开的宫口却像是口紧涩的皮箍,因过于窄小而死死咬住他的肉根,碍着他的动作叫他不得爽利,宫口僵硬地卡在肉冠下方被牵引拉扯,不时骤然滑动一段又再度停滞,痛爽中挛缩绷紧的小口把他的鸡巴刮得舒爽至极,身体兴奋地弓起,喉咙间发出像野兽一样低沉的咕噜嘶吼,粗大的龟头几次想要更加大幅度地抽出,却都叫肉冠反扣住了柔嫩的肉口,拖得旃檀脸色发白,却又在腹中爆起阵阵又麻又疼的快感。
“唔……唔……”剧烈的顶撞让她连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只在齿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敏感的牝穴受着最严酷的刑法,仿佛被烧红的铁棍贯穿蹂躏,将她方才那张牙舞爪的锐气搓磨得一干二净,心头对元禆顿时生出一种无名的恐惧——他好像已经完全被欲望与怒火吞噬了理智,变成了另一个她完全不认识、掌控不得的陌生人。
灼热的吐息在她的脊背游巡,却让她不寒而栗,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直,羞耻地像团亟待宰割鱼肉,只因她清楚的知晓,身后的男人正发出无声的威胁,再容不得一丝反抗或挑衅,自己盘缩在他的股掌之中,无比脆弱,只能任他摆布。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让她心中生出许多悔意,或许今晚,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刻意地一而再再而叁地挑起他的怒火。
犹豫半晌,她还是挣扎着从唇缝间挤出了几句示弱的话:“……唔……不……阿禆……”然后便不能分心多吐出半个字来。
极度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在她体内缠斗不休,细密的汗珠一层层浮出,濡湿了被蹂躏得遍是红痕的肌肤,整个人像是被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残存的几片衣料和汗湿的黑发像是羽鸟被淋湿的翅膀,萎靡地粘黏在皮肉上,作茧自缚地绞杀,缠磨得她喘不过气来,肺腑中纠结着一团黏稠的闷热,像是进了湿热的蒸笼,越来越憋闷,越来越粘滞,昏沉沉地不知身处何处,蒸腾的热气像是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她隐隐幻痛的肌肤。
那双手又把她拉了起来,折腾地把她委在自己怀中,像是上瘾一般,愈加毫无章法、肆无忌惮的抽插拉扯起来,似乎是刻意地剐蹭着红肿不堪的宫肉,将那枚可怜的肉壶挑在枪尖儿上,顶弄成各种扭曲的形状。
肥软的肉阴被他操得几乎合拢不上,如朵半开的花苞磨蹭在锦被之上,包裹在软肉内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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