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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面那人。
她试图分辨这两兄弟。
吻她的是弟弟,拉巴斯坦。
看起来在叁十岁左右。
很憔悴,但眼睛炯炯有神,可以从饱经折磨的脸上看出年轻时英俊的样子。
背后的是哥哥,罗道夫斯。
那个疯女人的丈夫。
可能比弟弟年长几岁。
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表情,比拉巴斯坦更平静冷漠,甚至可以说有点麻木。
“清理她一下。
”罗道夫斯厌恶地说,“我不想碰到小克劳奇的东西。
” 拉巴斯坦用魔杖指着她的小腹。
她感觉到一阵奇怪暖意,刚才被射进去的东西都流了出来。
背后的兄长拉扯着她肉瓣之间的粗绳,摩擦她的阴蒂和穴口,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
玛丽猜他可能是想在贝拉面前表现全不在乎的态度,但他的阴茎已经完全贴住了她的后背,又硬又热,硕大的轮廓隔着袍子都很清晰。
“别、别这样……放开我。
”玛丽挣扎起来,罗道夫斯狠狠拉了一下绳子,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微微躬身。
阴道内的刺痛还没消减,她真的不能再接受下一轮折磨。
玛丽忍不住哭喊:“救救我!求你了……求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谁说的。
贝拉和小克劳奇正热切地看着。
卢修斯在二楼冷冷俯视,又移开了视线。
楼梯的阴暗处还有人,黑发,男性,跟贝拉吵过几句,好像叫“斯内普”。
玛丽看过去的时候,正好跟他对视了。
他没有像卢修斯一样移开视线,也没有像贝拉、克劳奇一样在她身体上巡视。
他正盯着她的眼睛。
说实话,这空洞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一时间竟然忘了更近距离的恐惧。
拉巴斯坦把她抱起来,将她的双腿围在腰上。
他的阴茎也非常粗壮厚实,紧紧贴着她的缝隙,被两片丰满的蚌肉夹在中间。
罗道夫斯隔着袍子用阴茎压挤她的臀缝,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加急不可耐。
“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拉巴斯坦问自己哥哥。
“嗯,给她准备。
”罗道夫斯低声说。
玛丽听见拉巴斯坦低声念了一句什么,紧接着,她的后穴出现一股灼热又刺痛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了。
“好了?”罗道夫斯问弟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稍微掀开一点袍子,就潦草地插了进去。
他试图表现得不感兴趣,但她穴里实在太热,太舒服了。
拉巴斯坦准备的咒语做得很充分,润滑液紧紧附着在充满褶皱的内壁。
他忍不住大力抽插。
拉巴斯坦清了清嗓子,给哥哥递了个眼神。
罗道夫斯冷冷回视:“你也一起。
快点结束。
” 拉巴斯坦顺从地将阴茎顶端抵在她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阻力非常明显。
小克劳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是第二个。
其实也没差多少。
拉巴斯坦在阿兹卡班监狱里呆了很多年,别说女人,就连一只母苍蝇都没见过。
他的所有快乐都被摄魂怪吞噬干净了。
但现在,那些失去的欢愉似乎又回到他身上。
他完全顾不上怀里挣扎哭泣的女人是麻瓜还是纯血,他只知道自己阴茎插入的地方温暖又甜蜜,美妙得让他失去判断力。
他兴奋又激动地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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