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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摀住脸,「不不不...会发生可怕的事情、可怕的事情...」 圣再三追问,十三夜却只是摇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下来。
「发生...太多事情了。
」她平复呼吸,「我...我害怕实验室。
或许再过段时间我就没事了。
你知道的...说不定红十字会还有无虫教徒,说不定,无还想抓到我。
」 「妳在这里不会比较安全。
」圣很忧伤,「而且,我几乎见不到妳...也没有妳的音讯。
」「我很好。
」她低头轻笑,却没有欢意。
「我现在是世界的女英雄、新女神呢。
政府会倾全国之力...保护我。
」 有那么一瞬间,圣觉得十三夜很陌生。
但她抬头,神情脆弱哀伤,又是熟悉的她。
「别担心我。
」她轻轻的说,「我会好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 紧拥一下圣,她走回住处,一步一回头。
圣还想说些什么,但触及她悲感的眼睛...或许有一天,她愿意告诉我。
十三夜倚门跟他挥别,注视着他魁梧的背影渐去。
其实没有怎样,对吗?她应该是使用过度能力,所以感到透支、疲倦,对吗? 所以她现在无法妖化,操控文字时时失控。
事实上,她连阅读文字都有点问题,更不用提写了。
而且情形越来越糟糕,连回信给圣都有困难。
这些都还不是她最担心的。
她更害怕的是,内心坏死的那一块,越来越扩大,像是一点一滴吃掉她的情感。
她焦虑不安,却发现连焦虑都越来越麻木,情感像是带了白手套。
她要求做全套的健康检查,从生理到心理,但她一切正常。
而她的迟滞也越来越长,往往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只要与人接触,她就会变了一个人。
一个积极进取、甚至有点跋扈的人。
但她偶发的霸道却被解释成直率,跋扈却被解释成有个性。
她的面容在新闻或杂志出现,政党都在拉拢她,甚至有人提议她当总统候选人。
这太可怕了。
为了害怕自己做出什么,她越发离群索居,将自己拘禁在这栋美丽的豪宅,却连房门都不出。
她得克制自己想出去的冲动、想说话的冲动...爱慕虚荣的冲动。
等她能压下这些冲动后,她发现自己无法成眠了。
当她躺在床上时,原本以为的寂静,事实上是由无数细碎得几乎听不见的喃喃所组成。
这些声音日以继夜,每天每天的折磨着她。
这是无的诡计吗?她日渐迟钝的思考痛苦的转动的。
但她的防护系统没有启动,医生也发誓她没受到半点感染。
她的肉体很健康,但她的精神饱受折磨。
她的痛苦无从诉说,心理治疗起不了半点作用,药物也无能为力。
理智的清明角落越来越小。
我要发疯了,我快要发疯了。
十字架越来越重,但她还是没扯下这条项链。
或许就是这重量提醒她仅有的清明,也许就是因为她还深深爱着圣,虽然也越来越不敢见他。
他的强光让她无法直视,和他相处的每一秒都像是酷刑。
像是点燃灵魂的业火,从里而外的灼伤。
十三夜开始磨刀,一把漂亮的小匕首。
总有一天,她会用上的。
终止可怕的事情...或是成为可怕的开端。
战争没有结束。
她模模糊糊的想着。
或许对她而言,战争永远不会结束。
*** 终于,一切都就绪了。
她写了封信给圣,邀他来吃晚餐,让所有服侍她的仆人放假。
然后洗了个很热的热水澡,享受的闭上眼睛。
从浴池里起身,欣赏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如第一次所见般。
缓缓的,她开始化妆,纯熟的像是做了几千次。
微偏着头,她看着镜中的脸,一半的脸在笑,另一半的脸却流下眼泪。
她用指腹轻轻的拭去,谨慎的不弄坏她的妆,然后送入绘得丰艳的唇中。
苦涩的咸,却带一点脂粉的甘香。
她不在意这一点点不平衡,这是小事。
很快的,不平衡就会消失。
摸起那把精致的小匕首,插在大腿的刀带中。
刻意挑件纯白的低胸礼服,一个小时后,就会有艳丽的红增色。
一一点上餐桌上的蜡烛,这或许就是所谓古典的浪漫。
在妹喜身上是得不到这种享受的...她太狡猾、污秽而贪婪,难以驾驭。
不像现在的宿主。
这么简单、纯真,容易被伤害和吞噬。
走到书桌前,几封漂亮的信静静的躺着。
她不喜欢e-mail,而喜欢这种可以摸到文字的感觉。
优雅的用裁信刀划开信封,静静的读着。
有个政党邀请她入党,并且声明会保她上总统宝座。
人类真可爱...心思浅得跟个碟子一样,一目了然。
全世界的女英雄成了国家领袖,这小岛的国际地位当然一飞冲天。
也罢。
小国要治理得宛如天堂容易点,也更容易得到尊敬和崇拜。
踏着这个国家当第一阶,她大约可以往上爬上去,直到顶端,掌握一切,成为神。
统治所有的「有」,还是唯有「无」。
她不急着签下自己的名字,先看看有没有更有利的条件。
然后她摸到一个没有署名的信封,却惨叫的甩开。
那个纯白的信封涌出乌黑的文字,让她的左手发黑。
正要推倒烛台烧了那封信,她的右手却不听话的抽出匕首,划破了信封,那张普通的信纸飘飞起来,并且滚出一颗玉石,紧紧的抓住她的视线。
每个人都有个真名。
而十三夜的真名由玉石组成。
王琬琮,从姓到名,每一个字。
「让我为妳说个故事。
来寻我。
」 十三夜大梦初醒的看着手里的匕首,和乌黑的左手。
她头痛欲裂,细微的喃喃突然高亢到几乎爆炸,她有一小段时间陷入全盲和全聋中。
她痛苦的大叫,抓着匕首想送入咽喉好结束这种悲惨。
但文字化成语言,穿透这些惊人的噪音,低低的说,「让我为妳说个故事。
」 疼痛渐渐褪去,她的右手一片濡湿。
为了阻止自残,她用右手抓住刃身,鲜血不断的滴下来。
他回信了。
她不断的吸着气,闭着眼睛想忍住潸然的泪。
他回信了。
在我几乎杀掉圣或杀掉自己的时候,回信了。
左手的乌黑蔓延到肘弯,然后顽强的停住。
「妳不想听?」十三夜自言自语的,「但我想听,我很想听。
」 试着妖化,但她的身体强烈抗拒。
不要紧,那不要紧。
不能飞,她还能走,还可以开车,把自己撞死,或到目的地。
就算是用爬的,她也要爬到那个人的面前。
因为...他要为我说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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