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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情轮不到我们女人家来评价。
你亲爹是个好人,你爹也是。
这些年来,我心里也时常念着你亲爹,我对你爹也并不好,你爹都知道。
可是……”母亲犹豫了一下,脸略微红了一下,“你爹待我们两个着实不错。
就是你怜姐姐和你弟弟,他的亲生骨肉,他也没有疼你这样的疼法。
大家管你叫朱颜公主,也不仅仅是因为阿蕊你的红脸蛋漂亮,这些事情爹怎么不知道?他想补偿我们呢!”父亲的脸也红了,我没有看见过他这种神情。
“我不要听!”我堵住了耳朵,我的父亲忽然就变成了杀死我亲生父亲的凶手,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阿蕊乖,”母亲轻轻抚着我的头,不管我把头晃得像个拨浪鼓,“你就满十六啦,是个大姑娘了,要懂事。
他们男人想要土地,要美女,要天下,那是他们血管里面流着的东西,我们不懂。
在夜北我们女人算什么?可不就是一棵小草,风往哪里吹就往哪里倒。
你爹抢我来,我虽然心中怨他,也知道好歹。
你亲爹待我也没有那么好的。
”我听明白了,原来母亲要我乖乖嫁给那个大晁皇帝。
她,她怎么能这样?!我不喜欢,我不要嘛!为什么她承受了的,我就要承受?我“刷”地站了起来:“爹灭了朱岩全部才抢来了娘,那让大晁皇帝灭了夜北七部再来抢我好了,凭什么要让我这样心甘情愿地嫁给她?”母亲脸色苍白,挥手就打了我一个巴掌。
“你这个孽障!”她颤抖着嘴唇说,“要让七十万夜北人都死在你手里吗?”母亲从来不打我,可是这次她打得真重,我的耳朵都嗡嗡地响。
“爹!”我委屈地喊了起来。
父亲的脸色凝重:“阿蕊,大晁皇帝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他的脸上有惭愧和伤痛,但更多的是无奈。
这是我崇拜景仰的父亲?我纵横四海目穷天下的父亲?我呆呆站在帐中,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陌生了起来。
“讨厌!”我轻声喊道,直直冲出帐去。
“阿蕊!”我听见母亲着急的叫声和父亲的抚慰,“让她去,这孩子心里苦,我对不起她……”我朝着马厩飞奔,我不会吹口哨,我只会喊。
“微风!!”微风俊美的身躯瞬间出现在我面前,缰绳上分明还有拽断了的围栏。
“还是你最忠诚。
”跳上了马背,我忽然觉得茫然。
夜空下是无尽的大地,我该去找谁,谁能帮我?“叶子!!”我喊着。
我想起了那个羽人,他走了没有?不,他也是个骗子。
“楚夜!!”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我的面具没有带出来,在我需要它的时候。
“楚夜!!!”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哭了,滚烫的泪水在脸颊上流淌,流到嘴角,是苦咸苦咸的。
微风恼火地在原地转着圈子,蹄子在地上敲得烟尘四起。
军中的情谊,一般人不能理解;而战场上的情谊,一般的军人也不能理解。
我既然说我没看过那面铜镜,言涉坚就相信。
如果他不懂得相信我,恐怕我们两个都已经躺在哪一处的荒草丛中和白骨做伴了。
只是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敬服,总还有些好奇。
“她还戴着面具……”言涉坚感叹说,“你就敢把那镜子送过去。
老大,真有你的!”言涉坚是个好射手,他自然看见了七海蕊那双黑色的眸子。
“但是七海怜就在面前啊!”面对着七海怜那样光彩夺目的女子,要作出这样一个决定未免太困难了。
七海怜的确非常美,就算是现在我也不能说七海蕊是个比她姐姐更出色的美女,她们不能拿来作对比。
夜北民间说七海蕊美丽,大概是因为她身上那种让人亲近的磁力让人觉得轻松吧?不过,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
言涉坚一定没有想过这镜子送错了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他横着眼睛一脸愕然地问我,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犯错误。
其实我们都犯错误,不过忘却得有快有慢,若不是生死相关的错误,大概很快就忘记了。
“再送啦!”我笑了起来,“送到送对了为止。
”陛下只说叫我把镜子送给那个人,他说我看见了就会知道,可没说我要一次认对人才行。
言涉坚的表情很古怪,我的话听起来是没有错,可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陛下的命令哪里可以如此轻忽?他瞪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用力在我肩头拍了一掌:“老大,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又来耍我。
”这一掌下去,我的凳子顿时四分五裂。
他若是个粗人,我们大晁军中就没有几个仔细人了,七千蓝衣不败的战绩,该有他一半的功劳。
属下们看我的目光也不一样。
“毕竟是谢统领嘛!”他们在替我吹嘘,“我们七千蓝衣没有在战场上丢过一个,相比起来,认个人未免也……”认人果然比打仗容易么?只怕未必。
背后有一百七十万雄兵托着,这又是行走刀锋般的压力。
只是陛下说过我看见那人就会知道,我就知道。
言涉坚和其他属下一样,不懂得陛下的心思,我又怎么可以说得明白?我摇摇头,由言涉坚自行去了。
车队里再没有需要看守的珍宝,大家开始商量去秋选的赛场打发时间。
秋选是三天三夜的节日,白天晚上节目都是不断的。
看见属下们纷纷松了口气,我心中隐隐有些歉意。
镜子是送出去了,但是朱颜公主还在夜北,高兴得未免还是早了一点!要是迎娶朱颜公主是这样简单的事情,陛下大可不必让我带着五十名鬼弓来这里。
就是过完秋选立即离开,也还有一段漫长的等待。
我有心吩咐他们准备好应付意外,想想却也无聊。
会有什么样的意外呢?倘若真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区区五十来人,跑都跑不赢的。
意外来得光明正大。
冲进帐篷的是一骑黑马,红发的年青武士坐在马背上,身子挺得笔直。
他来得好快!帐外两名鬼弓和言涉坚一起抢入帐中,也还是慢了一步。
武士的手里提着一柄熟悉的刀,坚韧的牛皮帐篷破碎地在他身边飘动。
他冷冷地盯着我,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仇恨。
“楚夜将军看来很喜欢这柄断岳啊!”我微笑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
“刀不错。
”楚夜展颜一笑,带进帐篷的凌厉杀气忽然消弭不见。
他捏起披风的一角,轻轻擦拭着刀锋。
“也要用的人配得上才行。
”“宝刀勇士,楚夜将军用这刀实在再好不过了。
怜公主实在是好眼光!”我打着哈哈,心头却有点凉意。
我不清楚这个夜北武士的愤怒从何而来,可他的手始终是这样稳定,一点没有被他的情绪干扰。
愤怒是非常强大的力量,要是懂得运用的话。
我自己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我总是尽力回避愤怒。
但是楚夜懂,他的实力我看不出来。
“好多废话。
”他收起了淡淡的笑容,“让我看看你的手段是否配得上你的胆量口才。
”刀光在他手中一晃,一条白色的的丝带缓缓落下。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真让人头疼。
老是有一些自以为是的人自说自话,话还永远只说一半。
我没有伸手去接那丝带,它反正是要落在我肩头上的。
我只希望他说得明白一点,现在我可没有心思猜他的意思。
言涉坚却箭一般射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那丝带。
楚夜多少有点意外,微微点了点头:“你的人还不错,难怪胆子那么大。
不过,还是赛场上见分晓吧。
”双腿一夹,那黑马竟然飞快地倒退出帐篷。
只听见蹄声嗒嗒,显然是奔着赛场去了。
白丝带是柿菱花的图案,虽然简单,倒是非常精美。
言涉坚说这是夜北最郑重的挑战,只有在叼狼这样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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