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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半落不落地挂在海平面上,等海风变得咸湿温热,关逢陌带着阮今来到海边,海岸线很长,他把机车随便停在路边,想要和阮今散散步。
路上也能遇到些小情侣,和他们一样并排着走,只是牵着手,小学生一样晃来晃去,关逢陌有些眼热,把耍酷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轻轻拉住阮今的手指,阮今没有甩开,于是他得寸进尺地插进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握。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关逢陌想了想:“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阮今一直在看陨落的夕阳,F国没有靠海的城市,这样的风景对她来说奇特而少见,回答他的问题就有些心不在焉:“问什么?” “比如我到底是干什么的?”关逢陌觉得自己今天也算那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打脸龙傲天了,说自己穷是参加节目时的真实状态,他那时候刚跟家里人吵架,什么都没带离家出走,不出意外卡被停,他是被宠大的孩子,脾气又倔,宁愿进厂也不向父母低头。
关逢陌随便其他人怎么猜测,今天带阮今去见了自己小时候玩到大的朋友,唯独没打算瞒着她。
但阮今好像并不在意,一点质问的意愿也没有,关逢陌走了这么长的路一直在等她开口:“你都不好奇我一个流水线工人怎么能开这么好的车,认识这么多富二代吗?” “我不会对你的私事感兴趣,”晚风吹起了她的刘海,有个拿相机的妹妹已经来来回回路过他们好几次了:“如果你想说我也会听。
” 她朝那个妹妹打了个招呼,妹妹红着脸问她能不能拍张照片,阮今甩开关逢陌的手,靠在岸边的防护栏上,背对着海面,妹妹飞快的拍了张照片,深深鞠了个躬跑了。
关逢陌嗤笑:“对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都这么好,对我却不冷不热的,我是不是该先去变个性啊?” 阮今的发丝外缘因为背光染上灿烂的红色,整个人裹挟在湿热的风里,沉吟了一会,像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能性,额头微微前倾,那是点头的前奏,关逢陌突然压了上去,他的臂膀宽厚,全部张开把阮今困在自己和防护栏之间,头抵着头,阻止了阮今认同的动作。
“算了吧,”他有点无语:“我可不想跟你做姐妹。
” 他们离得很近了,阮今不得不弯着腰往后仰,才能看清他的表情,关逢陌没带墨镜,头发也没做造型,但本身发质黑硬,被风一吹就蓬松地立起来,不知道出门怎么想的,梳了个中分,好在脸能打,鼻梁高挺,颧骨稍微凸出来,尾部上挑的眼睛从下往上看总有种厌世的颓废,嘴巴又大又宽,笑起来横跨瘦削的下巴,给人一种性欲强烈的感觉。
他的嘴巴实在太有特色,阮今盯着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像是某种邀请的信号,关逢陌追着她往前贴,夕阳下的人影渐渐靠近,终于上面的覆在了另一只影子上,水乳交融。
事实证明看起来玩得花的技术不一定好,关逢陌的牙齿总是磕到阮今的唇肉,舌头也呆板僵硬,不会纠缠不会卷曲,不会在口腔里跳舞,只会强盗一样冲进阮今的嘴里吸这个吸那个,除了津液连舌头也想带回去,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因为口腔的律动而收缩,一吞咽膨大的喉结就向上滚动,侧边的血管突兀明显,磅礴的欲望让身体自动收紧,伸开的手臂环住阮今的腰和肩膀,一边往自己怀里带,一边往防护栏上压,像要挤走两个人之间的所有空气一样。
他把阮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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