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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样子,“你以前很喜欢惹我生气,找操。
”一边忙着解开我的病服,裤子只能褪到我打石膏的右腿膝盖。
他歪头没看我,把枕头垫的很高。
看到了我的不解,他对着枕头从上到下,比划了一个弧度,然后贴着我的耳朵,“你会从最底部被我,操到上面。
” 好粗鲁。
我震惊半天没晃过神。
“第一次……”他在我的挣扎间脱我的衣服是如此顺利,“我不想碰你,至少那时候还不想。
”他的喘气重了好多,睫毛下的眼皮掀起来,手从大腿根滑过来,动作异常粗暴的扯开内裤,他的紧实的大腿搭在我的腿中间,我根本合不了。
“我去你房间找你,看到你在自慰,”他的尝试用中指抚摸了柔软的外层,语气里浮动着愉悦,“叫着我的名字。
” “好干。
”他低头看那里并没有分泌太多液体,又说,“你那时候才16岁,我读博第三年。
”他俯下身,低头用牙齿猛地扯开我的上衣扣子,舌头带着声音和空响的水渍声吸着我的乳头,我终于难堪地喘息着,扭着身体,难受地把脸趴在枕头里。
我眼底冒着热气,快哭了,意识到今晚一定很痛很痛。
江猷沉把我的头转过来,胡乱地吻着我,牙齿磕碰到舌头。
他还在亲,我嘴角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淌。
他把这些肮脏的液体舔去,又送回来。
舌头被抵到上颚发不出声,我也忍住不发,我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江猷沉笑了,因为他的手指终于感受到一点分泌的液体。
他理了下思绪,“啊,记错了,那次我们没做,”我都分不清是真的记错还是为了羞辱我。
他排排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我锁骨,又朝我的后颈吹气,我受不了这个,身体一抖,“呜!”了一声。
“你当时慌极了,”他叹口气,“……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我帮你自慰。
”他反反复复问我想起来了没,我闭着眼拼命摇头。
“用词很脏吗?”他看着我扭动的身体,“你不就是喜欢我把你当公主宠着,回来被我抱在怀里,用手把你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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