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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过那样艰难的日子。
许殊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跟着薛煦州出了陆家,上了薛家的马车,从头到尾,薛煦州都没再说一句话。
许殊看着跟个木头一样坐在一边的薛煦州,说道:“明日让崔管家陪你去府衙将此事办了,省得节外生枝。
” 休妻也好,和离也好,都要去官府备案才作数。
薛煦州轻轻点头,声音沙哑:“好,让母亲费心了。
” 许殊瞥了他一眼:“你就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陆瑶不止干了这个吧?” 薛煦州明显还有隐瞒。
不然这上千里地,天寒地冻的,陆瑶手里即便有些银钱,她一个弱女子想要平安回来也不容易。
而且她明明比薛煦州先走,最后为何却比薛煦州晚这么多天才到京城? 薛煦州不吭声,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握得死紧。
看来是戳到他痛楚了,既然他实在不愿说,许殊便没再追问,反正过几日等派出去的人回来,便知晓了。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道,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离薛家不远了。
就在这时,薛煦州忽然开了口:“她跟个商人跑了。
” 许殊抱着汤婆子,马车一颠一颠的,晃得她都快睡着了。
薛煦州这句话一下子惊醒了她,她诧异地侧头看着薛煦州。
薛煦州没看许殊,可能是最难以启齿的事都说出来了,剩下的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去了族地后,她一直抱怨那里的生活艰苦,想回京城,我不答应。
随着天气变冷,那边酷寒难耐,她更受不了,又求了我好几次,我还是没同意,她逐渐对我生出了不满吧,便滋生了这个念头,趁我有一天上山砍柴,悄悄跑了。
” 书里一对恩爱不离的爱情典范,就此走向了陌路。
几百条人命都没能拆散他们,反而是这些平凡琐碎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打倒了他们的爱情,真是可笑。
以后拆散男女主,也别搞什么恶毒女配、反派男配了,这些人都是去送人头,催化加深男女主感情的,还是送他们去尝尝什么叫生活吧。
许殊没说什么,她想,薛煦州这会儿也不希望听到她的安慰。
母子俩神色平淡地下了马车,回了家。
分开后,许殊叫来了秦管事:“查一查是谁送陆瑶回来的。
” 过了两日,秦管事就给许殊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夫人,是一家专司贸易皮草、牛羊等物的商行。
每年多次往返两地,将这些东西卖到中原地区,再将丝绸、茶叶、瓷器之类的卖给夷族。
但属下怀疑,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他们很可能向夷族走私铁器。
” 许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有证据?” 铁器是制造武器的重要原材料,属于军资,自武帝实施盐铁专营之后,历朝历代大多牢牢将铁器掌控在手里,民间生产生活多所用低劣的铁器,而且数量很少。
这主要是为了维护统治,没武器拿什么造反?对夷族他国也是多有防范,铁器不许输送给这些国家。
秦管事摇头:“目前还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过有很多疑点,这家商行规模很大,里面的伙计都是练家子,手里的武器精良,都是精铁所铸,而且警惕性极强。
他们每年正月便会从京城出发,所带物资上百辆车,如此大规模,但在京城却岌岌无名,每年春天也未曾听说市面上的茶叶、丝绸供不应求,甚是可疑。
暗中追查后属下发现,该商行掌柜跟军器监沾亲带故,其堂侄女嫁给了军器监少监家的公子。
” 军器监虽不起眼不入流,但却掌管着武器制造和供应,手里有大量的铁器。
许殊万万没想到,只是防着陆瑶,去查了一下带她回来的是谁,没想到竟挖出了这么个大料。
能动铁器而不被发现,这家商行背后肯定有人,而且身份不低。
许殊对秦管事说:“尽一切办法查清楚这家商行的底细。
” 她有预感,很可能挖到了一条大鱼。
—— 这个年,虽然薛煦州父子在,不过大家都没心情过年,所以过得平平淡淡的。
年后,秦管事派去族地的探子也回来了,带回来了更详细的信息。
探子带回来的消息跟薛煦州所说大同小异。
这两口子去了北地后,刚开始还能勉强忍耐,可没过多久,陆瑶便不忿起来,不甘于过这样辛苦的生活,薛煦州对她也有隔阂,两人时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大的小事吵架,再无新婚时的浓情蜜意。
两人之间本就有裂痕未修补,生活的不如意让两人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感情也逐渐消磨殆尽,直至陆瑶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跟着商队跑路。
而且探子还打探到,这支商队在北地非常有名,夷族好几个部落每年都要争相恐后与其交易,除了牛羊皮毛等北地特产,甚至还有马匹。
得到这个消息,许殊算是相信了秦管事的判断。
马在古代也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商队跟夷族交易过不少马匹,却从未运回京城,那这些马去了哪儿呢? 这些马匹数量不少,又都是活物,总有迹可循。
许殊让秦管事着力去查此事。
初二那天,秦管事给许殊带回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夫人,在京城以西一百多里的蒙嘉山里藏着一支几千人的精锐,那些马都悄悄送去了那里。
该地戒备森严,附近无人烟,不好接近,没法探查到里面的情况。
” 许殊震惊不已,蒙嘉山一带多山石,草木稀疏,土地贫瘠,还有天堑阻隔,因而人烟稀少,若非特意去查,任谁也想不到这里会藏着一支军队。
这支军队虽然人不算多,但离京城如此近,骑马全力奔袭,半日内就可达京城。
出其不意,极有可能在不惊动两大营的情况下控制京城。
能在山里藏这么一支军队的人屈指可数。
许殊心里已经有了目标,她对秦管事说:“仔细排查燕王和齐王以及主管军器监的各主要官员,左右脱不了这些人。
” 要装备这样一支军队,铠甲、武器数量不少,这里面绝对有军器监的影子。
许殊觉得此事的幕后之人很可能是燕王。
陆皇后以前明显没有相争之心,陆家人也没这能力、财力。
至于齐王,他被打发去封地好几年,在这个交通、通讯都不发达的年代,他拿什么来掌控这么一支力量?即便他有反心,要屯兵在封地也要便利得多,被发现的概率也小很多,更安全。
她正想得入神,外面忽然传来素云的声音:“夫人,大公子来了。
” “让他进来。
”许殊淡淡地说。
很快,薛煦州推开门走了进来,行礼道:“儿见过母亲。
” 许殊指了指椅子:“坐吧,找我可是有事?” 薛煦州坐下说:“今日儿是来向母亲辞别的。
儿回来已有十几日,恕儿的病也完全好了,将他交给母亲,儿甚是放心,以后就麻烦母亲了。
” 许殊定定地看了他几息,忽地从袖子里拿出先前秦管事交给她的纸条,递过去:“看看。
” 薛煦州接过纸条,一目十行,很快便看完,眉头当即紧拧了起来:“娘,这样一支敌我不明的队伍潜伏在京城附近,非常危险。
” 许殊轻轻摇头:“你说错了,是敌非友!你有什么想法?” 薛煦州虽然回京后没怎么出过门,但多少也听到了一些京城的八卦风声。
他蹙眉道:“娘,你跟恕儿一起去云州吧。
儿担心京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乱起来了。
云州是我们薛家军的大本营,到了那里,他日无论谁登上那个位置,都不敢轻易动薛家。
” 若想置身事外,自然该如此。
但许殊所求远远不止这点。
她一口否决了薛煦州的提议,反而对他提出了一个要求:“你去一趟云州,将煦明换回来。
” “娘这是何意?”薛煦州不解。
京城局势越来越紧张,他娘为何还要将弟弟叫回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许殊悠悠地看着他,又加了一句:“让他多带些精锐兵马,速速归来,娘会安排人在并州接应他们!” 只这一句,薛煦州顿时明白了许殊的意图。
他震惊地看着许殊,似乎怎么都没料到,他娘竟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许殊看他惊得说不出话来,笑道:“怎么,不赞成?” “不是。
”薛煦州艰涩地开了口,“儿只是太过意外。
” 许殊淡淡地说:“我薛家、许家几百口人的血债总要血偿。
这辈子没发生的事,不代表伤害就不在。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惨痛教训一次便够了,这辈子,我绝不允许薛家再陷入这样的境地。
” 薛煦州仿佛又看到了薛家人在刑场凄厉的惨叫,他紧抿着唇:“娘说得是,儿答应。
只是,娘,你留在京城不安全,不若跟儿一起走。
” 许殊摇头:“不行,我若走了会引起他们的警惕。
你走吧,要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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