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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为了莫须有的前世伤害自己呢。
可能是兄弟连心,察觉到了薛煦明的想法,薛煦州苦笑着说:“娘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行刑那日,血流成河,我们薛家人没死在战场上,反倒死在自己人手里,连老弱病残都没能幸免。
是我对不起他们,我不配做薛家的当家人,煦明,以后这个担子就交给你了。
” 薛煦明瞪大眼,不敢置信,又来一个,为什么大家都有前世的记忆,偏偏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许殊倒是不惊讶,书里说了薛煦州会在婚后的第三年恢复记忆,如今不过是受刺激提前了而已。
难怪醒来后,他要死不活的呢,感情是记起了自己上辈子给族人带来了多大的灾难。
书中,薛煦州恢复前世记忆后也是又痛又悔,只是那时候弟弟一直呆在京中,没上过战场,撑不起薛家。
他恨自己,但更清楚,他若不振作起来,薛家以后还会落入那样的境地。
因而愧疚之后,选择了奋起。
但现在不一样了,弟弟成长了,母亲有了更好的选择,他有些心灰意冷,但同时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以后就辛苦你了。
”拍了拍薛煦明的肩,薛煦州看向许殊,郑重地说,“娘,对不起!” 许殊扬起笑容:“这也不全是你的错,都过去了。
” 垂下眼睑,他沉默了几息后说道:“陆瑶下毒谋害母亲当不是陆家或皇后所指使的。
他们现在拉拢薛家尚且不及,又怎会做出这种于己没半分好处的傻事。
” 许殊点头:“我知道,应该是东宫那边动的手。
陆瑶两个月前出去跟东宫那位见过一次,回来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 薛煦州愕然,继而自嘲一笑:“是我多虑了,娘心里想必有了成算。
” 许殊没否认,只问:“你打算怎么处置陆瑶?” 薛煦州可不认为这是在征询他的意见,他此时此刻异常清楚,他娘也变了,经过上辈子的惨烈变故,他娘早已不是印象中那个贤淑、传统,以子为天的闺阁妇人。
“我听娘的。
上辈子她陷我于不义,害了陆家一百多口人,还连累了舅舅他们。
这辈子竟丝毫不知悔改,还对娘下毒手,怎么处置她都不为过。
” 许殊点头:“成,既然你问我的意见,那我便说两句。
她怀了陆家的血脉,不管她犯了多大的罪,孩子是无辜的,暂且不能要她性命。
而且这时候若处置了她,我们跟陆家的关系肯定会走向对立,岂不是如了东宫的意。
所以你带她回族地守坟吧,等她生下孩子,怎么处置随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以后不要再回京城了!” 她不知道这辈子薛煦州还会不会原谅陆瑶。
但即便有一天,他重蹈了书中的覆辙,原谅了陆瑶,重新燃起了对陆瑶的爱情也没关系。
他这一去,就是一介白身,还是个瘸子,无权无势,不但不能提供给陆瑶富贵的生活,恐怕还要让陆瑶这个两辈子的富贵闲人操心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
若从云端坠入平凡,日日粗茶淡饭,辛劳清贫后,他们还能像书中那样恩爱两不离,那许殊倒是佩服他们! 薛煦州对此没有意见。
虽然薛家的族地在一个边陲小镇,环境恶劣,穷山恶水,好几代前族人都搬了出来,只有一些极远的旁支还留在那里,可他现在实在无颜面对薛家的这些族人。
因为每看到一个人,他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对方死前的惨状,这让他心里根本没法平静。
若艰苦贫困的生活能换来内心的平静,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们都没意见,可薛煦明不同意:“娘,你要惩罚那恶妇便罢了。
可这关大哥什么事,大哥也是被她蒙蔽的!” 许殊冷冷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大哥没错了?即便这事不是他的本意,但他身为家主,识人不清,害得家族倾覆,祖宗积累的百年家业在他手里葬送,一同葬送的还有一百口族人的命。
光这些,他便难辞其咎。
煦明,这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在其位谋其政,这是上位者的责任,不是一句被蒙蔽就能推脱的!” 薛煦州讶异地看着她,跟着点头:“煦明,娘说得对。
这件事,责任不光在陆瑶,最重要的还是在于我,是我的疏忽,自大,自以为是害了大家,我罪有应得!我相信你会比我做得更好,娘和家里,还有薛家军就交给你了。
” “大哥……”薛煦明还有些不忍。
薛煦州却已掀开被子躺了下去,背过了身:“军中不可一日无帅,你收拾收拾,明天就回定州吧,以后有事情多跟娘商量!” 看着他萧瑟削瘦的背影,薛煦明有些不落忍,可也看得出来,大哥这会儿想独处,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跟许殊出了如意居。
许殊将他叫到了自己房里,屏退了下人,问道:“对于现在的局势,你有什么想法?” 薛煦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太子其心恶毒,必是不能相帮的。
陆皇后那里,若她生个皇子,新君年幼,母家势弱,倒不失为一个选择,只是那陆瑶怕多少是个隐患。
依儿看,不若齐王吧,咱们家与齐王并无嫌隙,倒是可以合作。
” 许殊赞许地看着他:“你长大了。
” 虽然薛煦明的分析中规中矩,但他才十七岁,从小接受君为臣纲的思想教育长大,能想得这么清楚,已然不易。
薛煦明冷不防被母亲夸奖,有些赧然:“这个很简单的。
” “对,头脑清楚念过书的都应该能想到。
”许殊不顾他错愕的眼神,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薛家世代忠良,太子却要对我们动手的原因?那是因为薛家太强了,执掌了大燕半数兵马,手里兵强马壮,若揭竿而起,这大燕的江山就得换人做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乎?你大哥若是个酒囊饭袋,他可能还会放心,偏偏你哥少年得志,五年就打退了晋国,他更不能容!他不能容,换个皇帝就能容吗?不会。
君臣之间的关系也是此消彼长,君强则臣弱,臣强则君弱,自古以来,权臣只有两个结局,要么被帝王猜忌杀害,要么挟天子以令诸侯,取而代之!” 薛煦明仿若被人打了一闷棍,脸色大变:“娘,那我们……” 许殊仿若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冷静地说:“你想好走哪一条路了吗?” 走哪一条还用选吗?即便支持了齐王,齐王上位后,不会忌惮薛家吗?不可能。
薛煦明也是熟读史书的,历史上的教训还少吗?他们薛家走到这一步,已然没有了退路,选齐王只不过是将现在的困境往后推迟一段时间罢了,并不能改变帝王对薛家的猜忌。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整个人也平静了许多:“娘,儿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儿愿意去努力,为我薛家人争一条活路!” 许殊很满意,薛煦明虽然因为前面十几岁太过平顺的原因,薛家又人丁单薄,他没经历过什么勾心斗角,心眼不够,但他胜在听话,好沟通,挑起担子不会轻易退缩,这样的人可塑性很强。
“素云,让人把我给二公子准备的书拿来!” “是,夫人!”素云福了福身,不多时带着几个仆人抬了两箩筐书进来。
薛煦明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些书:“娘,这么多?” 许殊等下人出去了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办法,娘也不知道怎么治理国家,识人、用人,平衡朝臣之间的关系,所以只能让你多读书了。
” 薛煦明感觉亚历山大,一时忘了问许殊的打算。
等得第二日,许殊已经让人收拾好了行礼,送他回定州。
太仓促了,薛煦明不放心家里,还想多留几日,许殊却不答应:“京中之事,自有娘看着。
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分工作,收服薛家军上下,照顾好丹凝就行了。
” 薛煦州也拖着病体来送他了:“煦明,听娘的,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是帮娘最大的忙。
” 母亲和兄长都这么说了,他只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爬上了马背。
送走薛煦明后,薛煦州说:“娘,我打算去看一下陆瑶,通知她离京之事。
儿的脚已无大碍,过两日便启程吧!” 许殊没有意见:“你自己安排就是。
” 她知道,这会儿正处于极度愧疚和自责中的薛煦州是不会食言的,所以也不用担心他赖着不走。
—— 薛煦州去见了陆瑶。
陆瑶又被关了十来天,这期间,除了一个面生的丫鬟来给她送一日三餐,竟见不到一个人影。
那丫鬟也是放下东西就走了,话都不说一句,像个哑巴一样。
十天下来,快把陆瑶给逼疯了。
因此见到薛煦州,她激动得热泪盈眶。
“薛郎,你原谅我好不好?是我鬼迷心窍,一时犯了糊涂。
我只是太怕被你知道,失去你所以才会犯糊涂发。
我不能没有你,你看在咱们孩子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生怕薛煦州不答应,她拽着薛煦州的手去摸她圆滚滚的肚子。
薛煦州挣开了她的手,冷漠地看着她:“想我原谅你,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薛郎,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肯原谅我。
”陆瑶哭成了个泪人。
薛煦州第一次无动于衷,冷静地说:“公开指证究竟是谁指使你谋害我母亲的,我不能容许要害我母亲的之人逍遥法外!” 陆瑶的哭声戛然而止,绝望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薛郎,你……你想逼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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