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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义山闻言大骇,猛地站起,喝道:“姓叶的,你个鬼祟东西!想玩什么花样?” 叶千寻面挂笑容,摆了个叫孟义山坐下的手势,道:“总捕勿惊,今日你我虽有些过节,但非如此,也不得见面,叶某立足江湖靠的是朋友,前事咱们就揭过不提,日后还要多亲近!” 叶庄主恭谨有礼,看似宽宏的态度。
反倒使孟义山心中没底,要撕开面皮,反脸相向,自己又在人家地盘上,也不得不顾忌,只得顺着叶千寻的话道:“如此甚好!”心中气闷的落了坐,把身下的木椅压得哢吧直响。
叶千寻见孟义山听话坐下,满意一笑,对大家道:“这次行事,是提着人头做买卖,大伙都担了风险的,但有孟总捕加入,这事情就安全多了!” 孟义山心中不解,口里讥屑道:“莫不是叶老大想开山立柜,庄主变了寨主,要我在府衙中打个接应?嘿嘿,这不是为难我老孟么。
” 叶千寻脾气再好,也给气得脸色发红,怒声喝道:“胡说,我叶家虽不是书香世家,也是清白门第,岂能如此自甘下流!” 话才出口,就见钱帐房拿眼光瞪他,正不解何意,却见过五湖拍桌喝道:“是啊,你叶家清白得紧,我老头子下流得很!你少在那里放狗屁!” 叶庄主这才省起话中失言,把过五湖这强盗给得罪了,忙安抚道:“小弟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开罪了过老哥,莫要见怪!”心中恨恨的想:“这过老儿和孟义山都甚是可厌,要不是需人同谋大事,早就收拾了你俩个混帐!” 平整了下心绪,叶千寻对孟义山道:“总捕不要妄猜,咱们要做的生意,虽然犯禁,但与强盗不同,胜于劫夺千倍不止,总捕可知这‘煮海之利’?” 孟义山一听就摇头道:“我知道煮鱼煮虾,没听过煮海……” “煮海?” 孟义山一拍大腿,叫道:“好你个叶疯子,你想贩私盐!” 叶千寻慎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贩私盐!” 孟义山心头震动,对叶千寻道:“有多大的赚头?让你不顾盐法?” 这盐业世代都是官营,自明初太祖就定下“贩私盐者死”的律条! 朝廷专门派下大臣监督盐政,创建巡检司,设下巡丁,征招民壮,查稽各地的私盐贩卖,有敢私贩的,一经查实,过了百斤,便要斩首。
私枭盐贩,多是穷苦出身,全把性命赌了上去,赚些银两谋生,这叶庄主家财丰厚,也想冒险贩盐,难怪孟义山说他疯了。
叶千寻对孟义山叹道:“一引盐四百余斤,官盐的价是私盐的四倍,如此暴利,岂能见之不取!” 这下轮到孟义山目瞪口呆了,暗道:“他奶奶的,早知有这条明路,老子还做什么寨主,早就跑去当了盐枭。
” 财帛动人心,见有如此大利可赚,孟总捕也忘了风险,笑呵呵的对叶千寻道:“利倒是不小,老叶你准备怎么做?” 见他心动,叶千寻得意讲道:“利是很大,不过风险也大,要是顺风顺水,我叶家自己就能做!” 缓了口气,叶千寻兴奋道:“所以我请诸位来,就是想大伙同舟共济,来发这笔财,也共担这杀头的险!” 既然想发这份财,孟义山便定神听着叶庄主和钱帐房在那里谋划,原来是由过五湖率领手下,走黄河水路,运淮盐入洛,再由叶家的商号暗中发往省内的盐商。
路线定的十分清晰明确,末了过五湖拍着胸口保证,只要是由他太湖儿郎押送,包管万无一失。
叶千寻欣然言道:“有过老哥护航,那是铁打的保票,但最主要的是,我忧心船到家门上陆,反而出事。
那黑石渡巡检司,在各个道口设下哨卡数十,无事的都要刮些油水,何况咱们这私贩的正主。
” “这个,倒有些难办,不过你大庄主是本城士绅,你二弟又是御史,通通关节该差不多吧?”过五湖皱眉道。
孟义山在旁笑道:“没错!碗大的银子砸下,嘿嘿,让巡检司的差人给咱们扛盐都成!” 邙山派的两人也齐声赞同,叶千寻却是一脸苦笑,道:“就是有十万百万,这关节也是打不通的。
” 见众人不解,叶庄主解释道:“那黑石渡巡检司分管周围数十府县,巡检使田锡是京中内监曹吉祥的亲信,每岁贡上不少税银,方把这检使坐得牢靠,又仗着手边权力,以山西盐池硝制的土盐充做海盐,运往各地私贩,获利巨万,他才是最大的盐枭!” “咱们要是做起大宗买卖,岂不是做定了他的对头?别说通关节,必定想办法把我们缉拿法办!”叶千寻面上呈出阴狠的神色,森然言道。
屋中诸人没一个是良善人物,一时都道:“把他除了!”,“杀!”,“打下巡检司,放一把火,连脏银一起收了!”末了这句却是上来劲头的孟大捕头说的。
只有那解缙安然不语,也不搭话,只是饮酒夹菜,好似与他无关似的。
“田锡必然要除,但是需要谨慎行事,我倒有个主意。
”猥琐不堪的钱帐房讲道。
“七日后有批引盐到岸,咱们伏在一旁,在他家门口把盐劫了,定要让那田锡得个监守不力的罪名,然后就需孟总捕相助了!” “让我做什么?压下案子不办么?”孟义山问道。
叶千寻在旁道:“是这样,咱们在朝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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