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靠墙放的民谣吉他上落了一点点灰,那面全是黑胶墙还保持着薛与梵上次见的样子。
二楼的窗户窗帘没有拉,薛与梵靠在床头看不见窗外的天空。
她说想听他弹吉他。
周行叙没起身之前,笑:“你倒是挺有情调,做完之后还要点播首歌听。
” 但说完,还是穿上裤子,起床去把靠墙放的吉他拿了过来,他问要不要听生日快乐歌。
薛与梵随他发挥,他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个新的拨片,坐在床边。
背后的肌肉线条明显,纹身师的技术很好,他后背以及身上的其他纹身都没有出现晕染褪色的现象。
她看见他手臂上的那条时间轴,那条上次看还空空的时间轴上,多了两个日期。
一个和他自己生日靠得很近,七月四号。
一个是现在时间轴上处在最末的数字,就是不久前六月十一号。
薛与梵当然知道一个是她生日,另一个是他们登记结婚的日子。
视线顺着手臂落在他的侧脸上,他神情有些专注,但又有些懒散。
吉他的音在房间里消失了,他一曲弹完了,朝她抬了抬下巴:“怎么打赏?” 薛与梵抱着被子坐起身,朝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把吉他放到床尾:“亲什么脸啊,要亲亲嘴。
” 不正经。
时间已经不早了,薛与梵催他去洗澡。
周行叙转身去拿床尾的吉他,手碰到吉他弦,发出了不怎么好听的几个音:“我想到了一句诗。
” 薛与梵弯腰去够地上的短袖,从头套进去,伸手将头发从短袖里捞出来:“什么?” 他笑着说:“浪抚一张琴。
” 薛与梵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李白的诗句时,他抬手对薛与梵挠痒痒,膝盖撑在床上,翻身压了过去,薛与梵惊叫了两声,东扭西躲的,伸手去拉他的手。
他的手是拉住了,但是自己的手也等于是被他拉住了。
周行叙拉过她的手往她头顶一按,甚至还空出来一只手。
手从她颈项处出发,顺着身体线条游走,如果他的指尖有颜色,或许那将画出一副好看的身体简笔画。
薛与梵怕痒,挠痒痒是个体力运动,她脚蹬着,人都有些喘了。
他听着喘息呜咽,听着薛与梵发出的所有声音,继续重复着那五个字:“浪抚一张琴,我喜欢你这把琴的声音。
” 薛与梵气息不稳:“周行叙……别迫害名人名诗了。
” 他有心继续。
薛与梵象征性反抗了一下:“时间不早了。
” “那你咬紧点。
” …… 卫生间里的水汽因为开门散了一点出来,但中央空调开着,很快卫生间里的温度都下去了。
周行叙从卫生间出来时,薛与梵还坐在餐桌边,手翻着他桌上的那些报表。
周行叙去厨房倒了杯水之后,把人带上楼。
床上的四件套在她洗澡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他靠在床头在回复工作方面的事情。
薛与梵看着手机屏幕上白色气泡旁边那个卡通头像,像个女孩子的,再看看备注‘财务部-舒茜’。
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开始睡觉,胳膊叠在一起,放在枕头边,身后的人没有动静,薛与梵睁眼,看见了自己胳膊上之前在桌子边缘磕出来的印子。
伸出胳膊给旁边的人看:“周行叙,你看。
” “我那时候不是叫你手撑在上面吗?你怎么又用胳膊撑着。
”他把手机放到一边,拉过薛与梵的胳膊看了看,听她说撑不住,周行叙低头在那道红印子上亲了一口,问:“还疼不疼?” 薛与梵卖乖:“吃个夜宵就不疼了。
” 周行叙微微起身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已经太晚了。
伸腿往她腿上一压:“明天开始早上晨跑,锻炼好了身体以后一劳永逸。
” 在薛与梵看来这和‘我感冒鼻塞了,我把头砍掉了,我现在不鼻塞了’一样。
她眼睛一闭:“不可能。
” 薛与梵没动作,想到今天进屋时看见他桌上的东西,一瞬间他好像变了很多,还是周行叙,但又不止是周行叙。
成为一个人的丈夫,是一件需要消耗巨大财力和努力的事情。
而他想做到最好。
薛与梵问他“周行叙,桌上那些报表你看得懂吗?” “看不太懂。
”周行叙才刚上手,很多财务部的东西和大学学得不太一样,他只能一边上班一边学东西。
薛与梵:“那怎么办?” 周行叙听罢,笑:“能怎么办,看不懂就继续看。
” 薛与梵将脸埋在他脖颈处,手捏着他耳垂,故意问:“养我好累啊,周行叙怎么办?” 周行叙下巴蹭了蹭她脑袋,话里带笑声:“只能以后少生两个。
” - 早上闹醒薛与梵的是一个蚊子,醒来的时候被窝里还是只有薛与梵她一个人,手摸了摸旁边的被子,温度已经下去了。
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她睁眼慢慢醒神过来。
周行叙晨跑完,拎着早饭进屋的时候看见二楼栏杆处的脑袋。
把耳机摘下来,在玄关处拖鞋进屋:“醒了?下来吃早饭。
” 她没动:“有蚊子,要不然我还能再睡。
” 周行叙将早饭放到餐桌上,上楼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看见了她脸颊上一个红色的蚊子包,她皮肤白,这一下被叮,明显得很:“对的,那只蚊子就是我派来的间|谍,专门让你不赖床的。
” 抬手给她挠了挠脸颊,告诉她今天早饭的菜单。
她自己下了楼,周行叙拿着换洗衣服跟在后面。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坐在椅子上喝豆浆,发出响声,说明豆浆见底了。
袋子里的茶叶蛋和鸡蛋灌饼都消失一空了。
和别人不太一样的约会,他们都更倾向于待在家里。
看着投影到幕布上的老电影,薛与梵躺在他身上,聊聊电影里的爱情,周行叙手绕着她的头发,告诉她不用羡慕别人。
…… 她生日之后,他们见面的机会还是没有变多。
薛与梵找出了从学校里带回来的东西,自己画了版设计稿。
一对婚戒。
只是画了好几版都没有满意的。
周行叙每天按时上下班,自从上次薛与梵生日的时候他在朋友圈里公布了结婚证,于是全公司上下没多久就都知道周行叙是已婚状态了。
当然也包括他微信里那些亲戚,亲戚自然是要打电话问霍慧文的。
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霍慧文说,小儿子突然就结了婚。
霍慧文打电话给周行叙,可电话接通之后她又不知道应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到一个背景类似维多利亚时代的书中世界 薇薇安对书中女主开系统外挂复仇虐渣的复杂故事没有任何兴趣 她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然而 她可能过不好自己的生活了 明明、明明这是科学降临的时代,是理性的黎明!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水银做面膜,氨水做爽肤水,砷片是美白丸,砷水是沐浴液,铅粉当粉底,颠茄汁代替美瞳,肥皂洗头这些事啊【震声!!!】 这是什么鬼! 这个时代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没办法/
明筝十六岁那年,听从家中安排,嫁给了各方面都格外出众的承宁伯世子,从此一心相夫教子,只盼一辈子风光尊荣。转眼成婚八年,明筝恪尽一门宗妇职守,兢兢业业打理着家中庶务。 直到丈夫梁霄凯旋那日,明筝得到两个消息。 一、梁霄带回来一个女人。 二、那女人有孕了。 当晚,大着肚子的美艳新人瑟瑟上前,正欲行礼,不知怎么,却在明筝脚下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明筝凝眸看去,梁霄脸色铁青,新人无辜含泪,众人一脸/
元清杭穿书而来,一睁眼,自己正一剑捅在本书男主、剑宗天才剑修宁夺的心口上。 再下一刻,那位俊美无俦又冰冷如雪的仙君,反手一送,同样还了他穿心一剑。 这里是虐身虐心狗血文《仙魔殊途》,自己则是本书最大反派,魔宗小少主。 貌美狡黠,邪气凶残。 六岁炼气,九岁筑基,成年后带着一众魔修,残杀正道,陷害男主。 而被一剑反杀、坠入悬崖,就是他这个终级反派的最后下场。 元清杭:系统大哥,换个穿越时间点呗/
击败王鲲鹏的徐云风,成为过阴人,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从前无法企及的世界八寒地狱。只有经过八寒地狱的洗练,徐云风才能和张天然站到一个层面上,才有对抗张天然的资格。同时另一个人物渐渐浮出水面,那个无处不在的孙拂尘,将会给疯子带来什么? /
这是一个核战后的未来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三个成年人组成一个婚姻家庭,人人都要通过学习控制自己的生育能力,而蛇,则是医生的主要医疗工具,尤其是来自外星球的梦蛇。 治疗师舞蛇随身带着三条蛇眼镜蛇白雾,响尾蛇黄沙,梦蛇青草去拯救一个沙漠部族的少年,不料该部族出于恐惧,意外杀死了梦蛇青草。失去了最重要的医疗工具,舞蛇决定前往遥远的中央城求取新的梦蛇。 在途中,舞蛇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随后在山腰镇/
苏景秋爱着别的女人 司明明不爱任何男人 但他们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