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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下台的时候还挺开心的,他看到他哥了,而且他知道零点前他哥肯定会打电话的。
但他不管。
大四比大二忙,他这么懂事肯定不会闹呀,他就是觉得有点不公平。
凭什么他哥能每次大半夜回家,自己去哪里都要报备查岗,他的同学对他很好,一件衣服披身上而已,不然难道要自己感冒回家吗? 自己懂事没让他哥接送,他哥倒先埋怨他随便穿人衣服了!不夸他是个懂事小宝,反而黑着脸,当他没脾气呀! 再说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哥的心眼那么小,一件衣服而已,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上台前黎默给他的衣服不是这件,是另一件小兔毛绒绒的长款,郁棠却很喜欢身上这件小猫款,是这次秀场主题的重磅,没有很暴露,最露的地方也只有后背,单纯是款式勾人,加入的小巧思会令人浮想翩翩。
郁棠穿上这件衣服腰还要收一收,他的腿笔直修长,搭配上腿环像拍卖会上昂贵的珠宝,莹白漂亮,瞧着他的模样似乎就闻到了身上的香味,肯定是甜的。
他的长相攻击性又不强,亲和力高,一笑起来月牙弯弯的眼睛让人移不开眼。
哪怕他来到这个属于名模黎默的秀场,众人的目光也会因为他的出现而短暂神迁。
郁棠下场,严响赶紧拿着一件衣服要给他披上,小胖来到国外都被白人饭给饿瘦了,表情惊恐还像个小胖墩似得无辜,声音发颤:“老大…” “怎么啦?”郁棠从他的兜里掏出奶片含着:“不好看呀,怎么哭丧着脸。
” 不仅是他,黎默瞪大眼睛因为紧张而失态:“你今天来我这上台,冕哥不知道吗?” “我的事才不要他管呢。
”郁棠哼了一声,往后台化妆间走。
宋然站在走廊的灯光下对他晃了晃手机,示意他肖正冕提前来过电话。
平时他们玩在一起时开玩笑之类的没有度,亲的像一家人,黎默连他两个爹都不怕,唯一犯怵的只有肖正冕。
大一的时候黎默的一场秀卖出天价珠宝,让他身价飞升,他带着这几个人在F国的酒吧玩一圈,肖正冕也在,郁棠当天只是坐在角落里嘬饮料,没碰酒。
有个外国人见他们面孔是东方人,甚至不是用英语交谈的,而是F国的语言,那人说;‘角落里的omega看起来会很浪,不信一会你趁他上厕所去感受一下?’ 几个人大声笑,然后拿着手机过来要加郁棠的联系方式。
肖正冕搂着人,让蒋佐蒋佑带着郁棠出了酒吧,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两分钟后肖正冕再出来,他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了,白衬衫的袖口挽着,手骨砸人都露了骨头,血腥味极重。
但他很淡定的擦了以后牵着郁棠回家了。
郁棠不知道他哥真正打人是什么样,回家心疼了好久,还嚷嚷着下次他也要参战,但另外几个人看到了肖正冕下手,他从小就练散打长大又练了拳,下死手。
他平时里对外人话少,在郁棠身边百依百顺,看着温柔,实际上触他底线的人一秒钟都忍不了。
当肖正冕黑着一张脸进后台,小团队也真不敢触霉头,这和平日里的说笑不一样。
郁棠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大家这么怕肖正冕,他无所谓的推开严响给他的外套走进化妆间。
肖正冕坐在他的位置上盯着他,好像一个冷漠的松柏,情绪没有明确的露在脸上。
“换件衣服,跟我回家。
”他说。
郁棠看他没有准备起身的动作,也不回答,自己没地方坐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他身上,低头摆弄着化妆品,把脑袋上的猫耳夹子拿下来。
柔软入怀,这片光裸的背脊近距离的让他看了清楚,肖正冕脑海中像是有根什么神经崩掉了。
他绷着火,圈住郁棠的腰:“回家我给你卸妆,手机呢。
” “我不走。
”郁棠嚼碎奶片,往后一靠身体热热软软带着一股奶香味:“我要和同学出去玩,秀也没看完呢。
” 同学两个字被郁棠咬的很重。
肖正冕握住他的手腕,又按着郁棠的脸掰过来和自己的对视:“郁棠,对不起,我们先回家。
” 郁棠盯着他,化妆室除了他们还有人,肖正冕直接和他道歉是台阶,但眼里的神色很吓人,让郁棠有些心虚:“道歉我就要和你回去嘛” 他咬了咬下唇,放下了手上的卸妆棉片。
肖正冕伸手,严响就把外套递了过来,他干脆不等郁棠换衣服,给郁棠套上就拉着人往外走。
成年人不会在外面吵架,这是体面。
肖正冕掏出一张卡放进黎默兜里:“够不够买这件衣服。
” “够,够。
”黎默点头如捣蒜。
肖正冕拍拍他的肩膀,轻笑一声:“真厉害,大模特,以后这种台,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 他直接拽着郁棠走,郁棠让他走慢点,不满的还在肖正冕的后背上拍打,不满的声音在走廊中飘,但脚步声却越来越快,直到消失。
一路车速很快,跑车的引擎嗡鸣声在空荡的街道响彻。
肖正冕中途停车在超市买了一袋东西,郁棠这时候还心里悄悄的有些美滋滋,以为他哥给他买了小零食当宵夜,心里已经暗暗原谅了他。
其实从刚才在化妆室时,他哥说第一句对不起的时候,心软善良的小孩就已经原谅他了。
‘嘭’ 家里的门重重关上,肖正冕没开灯,而是把手上的袋子扔到沙发上,推着郁棠也把人按在沙发上,他问:“能谈谈吗。
” “谈什么?”郁棠看不见周围,黑漆漆的。
只有踢脚线附近的小夜灯能有隐约光,郁棠甚至看不清肖正冕的轮廓:“把灯打开呀,我看不见啦!” “打开我会心软。
”肖正冕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回来。
“什么?”郁棠愣了愣。
肖正冕:“我来说今天解决问题的结果,只有一个。
” 他是个冷静对事的人,凡事解决问题最重要,过程可以创建在结果之上,能达到结果,肖正冕会不择手段,从三岁到十八岁,他对郁棠温柔包容,十八岁后郁棠若是想成为脱缰的马儿离开他的掌心,这没得谈。
郁棠什么都看不清,但他能感觉到脸上有肖正冕的隐忍的呼气,他哥在生气。
“什么?”郁棠问。
“这件事你错了,郁棠,冷战给你时间让你想明白,无论你有意还是无意,保持距离,和他们。
” “这种衣服不许再穿,听明白了吗?” 郁棠瞪着眼有些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啊?” 他以为他哥知道错了,大学里和同学有交集,帮朋友走秀,那都是工作,他忽然蹬着小腿想要踹他:“你怎么不把我关起来?凭什么不让我登台啊,这是正经衣服,是设计款,你什么都不懂!” “你要我懂什么!”肖正冕脖颈上的青筋暴起,他忍不住喊道:“看着你穿成这样给人看,你把我当什么?!你弄得浑身都是别人的味,你心里把我当什么!我告诉你这件事没有别的结果,无论今天你想吵还是想闹,不可能有其他结果。
” “如果你还想将来当演员,就老老实实走我给你安排的路。
” “肖正冕!”郁棠小腿被他抓住,顺着脚踝整个人被压在身下,他用小臂打肖正冕的胸膛,可对方紧绷着肌肉,他打着都嫌疼:“你敢和我喊!?我要告诉我爸!” “我什么都听你的,本来就听你的,和你来这么远的地方,你凭什么和我喊!我讨厌你讨厌你!” 他一直打肖正冕,只是力气不大,没有任何威慑力。
“你不和我道歉还凶我,明天我就回国,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你太坏了!明明是你错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凶什么凶!” 郁棠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在黑暗中有些哭腔,他真的很委屈。
他甚至有些生气的说:“将来我自己想演什么就演什么,才不要你管,你心眼这么小一点都没小时候对我好了,我说不定还会和其他演员有吻戏呢,到时候难道你难道能杀人吗?这是工作,这是我喜欢的工作!” “放屁!”肖正冕紧绷着声音:“你他妈的敢?” “只要我活着,你想都别想,谁也不行,这就是结果,无论你同意不同意。
” 对于肖正冕来说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唯独他的领地不能被任何人侵犯,郁棠是他的圈,半步也不能出。
郁棠没见过这样的肖正冕,他身后的猫尾巴顺着沙发落下去。
肖正冕几乎气疯了,他从小做的一切事的目标便是让郁棠高兴,他把郁棠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当他是自己生命中的太阳,所以去哪里都带着。
他从小就在考虑两个人的未来。
上了初中拒绝出国,为了能留在国内想尽办法忤逆父亲为他铺好的道路,到了高中给郁棠思考他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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