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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王熙凤捧着个匣子登了薛家大门。
原是贾琏回去后左思右想,还是舍不得这个赚钱的门路,便找功夫与王熙凤商量。
本想着成便成,不成便罢,没想到王熙凤听了后一口答应下来,也没有提要与王夫人和贾母通气,倒叫贾琏有些意外。
王熙凤今儿是送银子来的,除了贾琏的钱,她又额外添了一些,笑吟吟和薛母道:“亏得表弟肯想着我们,姑妈放心,绝不叫他白忙活,报酬我们肯定给!” “说什么报酬不报酬,都是一家子骨肉,他帮你们还不是应该的?况且他本就打算做这门买卖,顺道给你们带一些,费不了什么功夫。
” “正因为表弟也要做这买卖,他自己便能挣这份钱,却愿意分一杯羹给我们,才更难得几分呢!”王熙凤道,“便是不为着表弟,还有帮我们采买、运送的人呢,也不能亏待了他们不是?” 她把匣子打开:“这里统共是六千两,五千两烦请表弟给换成货物,剩下的便给底下人分了吧。
” 莫说薛母,便是旁边安静听着的宝钗也有些诧异,虽说是报酬,但是这也太多了 些。
却不知王熙凤心里也有盘算。
一则薛家资源多,偶尔漏一点出来也够她和琏二用的,用一千两银子换薛家的好感不亏! 二来便是她的私心,昨儿的事琏二没有细说,但王熙凤也不是傻的,哪能不明白这人是被薛虯撅了回来,这才来找她商量的? 至于原因么……也不难猜。
这就叫王熙凤心情很复杂了,都说娘家是女子的底气,这还是王熙凤头一回切切实实感受到,不管薛虯出于什么心理,王熙凤都念他这份情,多出一点钱也愿意。
薛母推辞不过,到底把银子收下了,只打算叫薛虯还是照着六千两采买。
问道:“你想要买些什么?” “我在这上头也不大通,让表弟瞧着合适的买些便是了。
” 薛母点了点头。
王熙凤又从平儿手里接过另一个小匣子,说道:“表妹快要选秀了,我也没别的好送的,只这根玉簪是我的陪嫁,原是祖母从娘家带来的,据说是从前朝皇宫得来的玉石,特意找当时大匠细细雕刻。
今儿便拿来送给表妹,也好取个好彩头。
” 薛母自然认得母亲的陪嫁,更知道这支簪子的珍贵,摆摆手道:“既然是你的嫁妆,哪有轻易送人的道理?” “嗐!我是个俗人,从来只喜欢金银翡翠,实在欣赏不了玉器,这簪子留在我手里也是白费,倒是表妹衬得起它,自古宝剑配英雄,这好首饰自然得美人戴着才好看呢!” 逗得薛母直笑,倒没有再推辞。
* 一个月后,薛家采买的大船在码头靠岸,带来的不止来自江南的货物,还有几个人。
——薛虹、薛蝌和香菱的母亲封氏。
薛虯收到消息,和薛母一起在正堂见几人。
门帘子挑开,先走进来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他身材高大、相貌敦厚,穿着一身簇新的衣裳,料子却只是普通的棉布,不过他从容大方,倒使人注意不到穿着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年高挑削瘦,长得斯文白净,一双眼睛极有神采,却也懂规矩,并不到处乱看。
二人进得门,先在蒲团上跪下磕头:“侄儿见过伯娘。
” “好好好,快起来!”薛母连忙叫人扶起,上下打量二人,“长高了,也瘦了。
” 哪就有这般明显?薛母上次见他们是在正月里,距离现在也才不过大半年呢。
不过这便是长辈了,永远觉得孩子高了瘦了。
二人又向薛虯一揖,口中道:“见过家主。
” “两位兄长客气了。
”薛虯含笑道,“不用这般郑重,从前我们住在一处,还时常一起玩儿呢。
” 这说的是分家之前的事了,那时候薛家祖父还在,一大家子住在一个宅子里。
不过薛家祖父去世后,薛父接管了薛家的产业,其余几房拿着一部分家产出去另过,薛虯又去灵应观静养,兄弟们见面的机会便少了。
薛母也想起从前的事,笑呵呵地说:“虹儿年纪大些,从前便是他带着你们到处玩,闯了祸也一个人扛着,被你三叔打得嗷嗷哭,也不肯把你们供出来,被罚关在房间里不许出去,也不给饭吃,虯儿就指挥蝌儿翻围墙给他送吃的,可把我们吓坏了。
” 薛虯有点不好意思,他那时候年纪还小,也没有另一个薛虯的记忆,只是相比其他人聪明一些,但思维上还是小孩子,并不知道让几岁的小孩翻墙很危险,要不是他身体不好,他都要自己翻了。
提到过去能说的便多了,几人因许久未见生出的距离感都消去了许多。
薛母又问起一路过来的情况,薛虹和薛蝌道:“有赖管事照应,一切都好。
” 又问起家里的情况,薛蝌家中还是老样子,父母做着点生意,虽然比不上主脉,但是一家人过得也很滋润,只是他的父母身子都算不上好,这半年来母亲动不动就生病,父亲好一些,但精力也大不如从前。
这叫薛母有些伤感,大约是想起了薛父。
顿了一会儿才说:“我给你一张帖子,得空了让他们去找孙老御医瞧瞧,身子上的事拖不得。
” 薛蝌应了。
薛虹家中不太宽裕,这一点从他的穿着便能看出来。
当日分家,薛虹与薛蝌的父亲分得的资产差不多,只是薛三叔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几年下来赔了许多,越发连往日都不如了。
旁的不要紧,只是他的妹妹宝琦几年前定下一桩婚事,当日这婚事自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可惜薛虹一家逐渐败落,对方便有些不大情愿,绝口不提完婚之事。
眼瞧着宝琦一年比一年大了,再不出嫁便要耽误了年华,家里人急得不行,今年派人催了两回,对方也只一味拖延。
薛母气道:“我见过那孩子两回,竟不知是这样的人!你们也是的,怎么不早些与我说?” “便是告诉伯母,我们家也是那样,横不能为了一桩婚事,叫伯母一直补贴我们吧?”薛虹说,“如今也好了,前些日子收到信让我进京,那家态度便大为不同,我来之前已经开始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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