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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底,一艘三层高的楼船从金陵码头启程,北上前往京都。
薛虯站在码头上,看着岸上的薛文盛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一个小小黑点,金陵也随之越来越远。
锦书拿来斗篷给他披上:“太太说河上风硬,仔细吹得您难受。
” 薛虯自己系上带子,问:“母亲如何?” “太太心里不大痛快,这会子又有些晕船,已经歇下了。
”锦书道。
薛虯皱眉,却并不觉得意外。
别看薛母生在江南长在江南,却一直有晕船的毛病,出门能坐马车绝不坐船,便是游船耍玩也极少。
若非上京实在太远,坐车比晕船更折腾,只怕他们也要坐船。
好在薛母的晕船之症不算严重,吃些药休息两日便无妨了。
薛虯问:“吃药了吗?” “吃了,孙御医亲自配的药丸子,吃下去好些了,您不用操心。
” 薛虯点了点头:“吩咐船工慢一些,咱们时间有富裕,一切以稳当为主。
再配些药丸出来,晕船的人都吃上两丸。
” 他们船上带着药材,也有擅长制药的大夫,孙老虽然没有一起上京,却将丸药的方子给了他们,要配出来并不难,锦书应了。
薛虯又问:“姑娘和二爷在干什么?” 锦书:“姑娘跟着陈姑姑练习规矩,二爷……二爷和小厮们在打叶子牌。
” 薛虯挑了挑眉:“他不念书了?” “二爷说反正被困在船上出不去,没心思念书。
” 薛虯:“……罢了,他这些日子辛苦,歇上两日也无妨。
” 不过薛蟠显然不是只打算休息两日,而是彻底没了读书的动力,虽然之前养成的好习惯让他对读书没那么抗拒,每日的功课依旧能按时完成,但是全然没有从前积极主动,每日不是打牌就是钓鱼,玩得不亦乐乎。
薛虯观察了几日,见他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就在他某日又打叶子牌时去看他。
薛蟠吓了一跳,下意识把拿着牌的左手背到身后。
薛虯:“……” 薛蟠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蠢,又把手拿了出来,眼睛往四周飘了飘,努力替自己辩解:“我、我没有耽误功课,写完了才玩的……” “嗯,我知道。
”薛虯淡淡应了一声,倒叫薛蟠说不出旁的了。
憋了一会儿,他眼睛一闭,大义凛然道:“你要罚就罚吧!” 薛虯诧异:“我罚你做什么?” 诶? 薛蟠悄咪咪睁开眼,打量薛虯神色,他这几天这般不务正业,大哥难道不生气吗? 薛虯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还示意其中一个小厮给他让位置,慢条斯理地洗起牌来。
薛蟠:“?” 薛虯:“许久不曾打牌了,今日有兴致,与你玩上几局。
” 薛蟠:“??” 不怪薛蟠难以置信,实在薛虯看起来太过君子,不像是会玩叶子牌的人,事实上薛蟠的确从未见过薛虯打牌。
但见薛虯是真的要玩,薛蟠反应过来,便有些兴奋了。
别的方面他可能比不过大哥,但论起吃喝玩乐,他可是行家中的行家,叶子牌更是经常打,在金陵基本没有对手,今日定要狠狠赢大哥几回! 想到向来无所不能的薛虯会输在他的手里,薛蟠就忍不住想偷笑。
事实上他也确实笑出来了,薛虯瞥他一眼,只当作没听见。
但愿一会儿他还能笑得出来。
薛虯的确不怎么玩叶子牌,但并非不会,做生意的人可以不玩这些东西,但是不能不懂,薛父特意教过他,包括里头的各种门道。
梦里的那个世界,薛虯也参加过一些牌局,见过不少套路,自己也练出了一些打牌的本事,不敢说多么厉害,但是碾压薛蟠这种一味走量,从不动脑子的小趴菜还是没问题的。
薛蟠对此毫不知情,还试图暗戳戳坑自家大哥:“要是我赢了,大哥拿什么给我啊?” 薛虯:“你想要什么?” “你书房架子上那匹墨玉飞马!”薛蟠不打一丝磕绊地回答,说完就眨巴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薛虯,显然已经看中这东西很久了。
也不怪他喜欢,那樽飞马以和田墨玉制成,颜色漆黑如墨,玉质光泽细腻,属于玉中极品。
加以大匠巧思,耗时一年精心雕刻,马的每一根羽毛都栩栩如生,纵观马身更是潇洒俊逸、气势凛然,就连薛虯都为之折服,更别提薛蟠了。
薛虯答应了他的要求,见薛蟠喜笑颜开,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淡淡道:“那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大哥想要什么都行。
”薛蟠手一挥,十分霸气。
反正他不可能输!薛蟠不无得意地想。
然后他就受到了来自亲哥的凌虐,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不管他拿到的牌多好、开局多么顺利、距离赢牌有多接近,都会被薛虯绝地反击,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输到最后他都迷茫了,抱着牌眼神呆滞,若非身后一个人都没有,都要怀疑是有人给薛虯通风报信了。
薛虯心中一叹,这傻弟弟,连打牌的把式都不知道,旁人让着他,就真当自己牌技高超,难怪原著中被人糊弄得团团转。
他问:“想知道我怎么赢你的吗?” 薛蟠眼睛一亮,雄鹰啄米般点头,声音响亮地回答:“想!” 薛虯:“十日内把《孟子》的公孙丑篇背下来,我就告诉你。
” 薛蟠:“……” 他嘴唇嗫嚅:“换成别的要求行不行?” 薛虯:“可以,把梁惠王篇背下来也行。
” 薛蟠:“……” 那不还是背书,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好歹明白了薛虯的意思,就是看他这几日不好好念书,不高兴了。
也不敢再讨价还价,老老实实答应了。
虽然公孙丑篇上下共有五千字,真的很难背,但谁让他也真的想学薛虯的赢牌法门呢?若他能跟大哥一样战无不胜绝地翻牌,那也太美了吧! 想想就觉得开心,薛蟠一扫方才不悦,乐滋滋背书去了。
长瑞看着他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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