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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识了吧。
孟臾笑笑,语气平平:“你没看出来啊?我穿的是假货,朋友圈里买的,很便宜。
”接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举起手机,“你要是想买,我把微信号推给你。
” “啊,那倒不用。
”严嘉立刻拒绝,她才没那么虚荣,又狐疑想,也不至于次次都看错吧,难道是因为孟臾长相气质好,所以穿戴假货都像是正品? 孟臾目光落在腕上那条镶嵌白贝母四叶草手链,再次陷入极端自我矛盾。
实际上最近她经常会这样,有时想,他对我真好啊,要不然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吧,即便不能名正言顺,当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当个乖巧顺从的宠物,陪在他身边又怎么样呢?可清醒过来又会怨他,既从未想与她修成正果,又自私地不愿放手。
凭什么?他永远高高在上,游刃有余掌握主动权,她却要在一次次折磨中反复纠结撕扯,只求一个痛快的解脱。
隔了没两日,另外两个室友相继返校,姚晓晓考研初试成绩大概不错,正铆足劲儿准备复试,冯娉婷铁了心考公,说万一不行的话,先不工作也要把应届生的身份保留住。
四个人按惯例约去校外吃饭。
姚晓晓失恋了,席间,大家彼此默契地统一,主要任务就是安慰开导她。
她面上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说以后要努力做事业批,狗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说完,却红着眼眶用纸巾揩鼻涕。
后来不知是谁提议喝点儿酒,毕竟很快就可能各奔东西,聚一场少一场。
气氛烘托到位,没有人拒绝,孟臾也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
一直从夕阳西下喝到夜色四合,平时孟臾在家是滴酒不沾的,因为谢鹤逸不准,在学校里,他鞭长莫及,能喝酒的场合却寥寥无几。
即便喝,也是一些酒精度很低的气泡果味酒。
而今天喝的是饭店里卖的那种小瓶的白酒,辛辣刺激,每人按头分配一瓶,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等有反应时孟臾已经微醺,她只觉脑袋昏昏沉沉,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回去的路上,几个人勾肩搭背站在路边拦车,冯娉婷提起孟臾还没给她拷贝那个绘图软件的安装包。
孟臾勉强从昏聩神志中找回一丝清醒,U盘应该是还放在谢园。
谢鹤逸最近出差,不在南江,她便没回去。
出租车停下来,冯娉婷坐上副驾驶,出声招呼依然站在原地没动的孟臾:“小鱼,愣着干嘛,快上车啊。
” “你们先回学校吧,我要回家一趟,去拿安装包的U盘。
” “不着急的啊……” 是没那么着急,但谢鹤逸的行程是明天出差回来,她到时回去肯定免不了要与之打照面,还不如今天晚上速去速回。
送走三人,孟臾又拦了辆车,回到谢园。
推门下车时,她想她是真的醉了,门口摇摇晃晃的灯影中,车边站着的那位长身鹤立的先生,正是她原打算躲过去的,本该在外地出差的人。
孟臾抬头茫然看他,“谢鹤逸?” 谢鹤逸压缩行程提前回来,没想到刚下车就正好撞到来取东西的孟臾。
他向前走近两步,见她双颊绯红,粉色从白皙的皮肤下面透出来,呼吸间带点儿酒气,“……你喝酒了?” 空气里有冷淡的幽香浮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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