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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又一条的指出归雪间的罪证,很多很多,太多了,多到归雪间根本找不出理由反驳。
因为太过在意,太过关注,于怀鹤记得归雪间每一个不同寻常的举动,慢慢拼凑在了一起,推理出符合这些事的猜想,再不可能,也是正确的了。
归雪间慢慢地眨了下眼,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办法欺骗于怀鹤。
只是这个人愿意相信自己。
归雪间屈服了,也不准确,他只是,只是不想再对于怀鹤隐瞒任何一件事,打算将前世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告诉于怀鹤。
所有的秘密即将袒露无疑。
昏黄的日光下,归雪间凝视着于怀鹤的脸,前世流离失所、随波逐流的日子里,他听过很多用于形容于怀鹤的言语,但都没有描述出这个人的万分之一。
前世的事,现在谈起来已经过去,就像一片花瓣坠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除了会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不会再引起任何波澜。
这是对归雪间而言。
归雪间谈到自己的死,第一魔尊的死,那是他第一次听说于怀鹤的名字,记起这人原来是自己的未婚夫,之后听到无数次。
谈及于怀鹤的龙傲天之名时,归雪间没忍住笑了。
最后一次,是在雪地里遇到的那几个少年人。
归雪间歪着脑袋,不太好意思:“那时候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婚约了。
” 于怀鹤望着归雪间,他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有一瞬间,归雪间以为这个人也有难过到无法表述出言语的时刻。
重生之后都和于怀鹤在一起,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但于怀鹤没喊停,归雪间就继续回忆了。
婚契在自己掌心中消失时的茫然无措,见到于怀鹤时的不可思议。
归雪间认真地说:“从白家逃出来时,我原以为,自由地活着就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了。
” “我没有得到过幸福,所以连想象都太过贫瘠。
后来,和你在一起,喜欢上你,是我之前无法想象到的幸福时刻。
” 无论身处怎样的境地,无论是怎样危机的时刻,只要于怀鹤在身边,归雪间就无所畏惧。
他的嗓子颤了颤:“于怀鹤,我好喜欢你。
” 于怀鹤一怔。
下一瞬,他伸出手,将归雪间揽入怀中,抱的很紧,似乎忘记了克制,力道大到归雪间会觉得疼的地步。
归雪间浑身上下都卸去了力气和灵力,任由这个人将自己完全塞入怀中,像是要将自己融入骨血间。
他没有任何抵抗。
于怀鹤的嗓音有一丝的沙哑,在归雪间的耳畔响起:“我喜欢你。
” 指尖微微颤动,抚摸着归雪间的眉眼,好像在确定着什么,又好像是在害怕,那样复杂的情绪,明明不是自己的,归雪间的心脏也酸涩起来,他分辨不清了。
于怀鹤说:“你是死而复生,属于我的未婚夫。
” 良久,又重复了一遍:“归雪间,我爱你。
” 莫名的,归雪间有点想哭了。
为什么一切都过去了,所有的痛苦不再痛,他也不在意了,还是会想流泪呢? 可能源于爱,喜欢,和对于怀鹤的在意。
两人抱的太近,剑柄抵在石头上,微微错开,归雪间的眼泪坠落至拔出少许的剑刃上。
泪水没有被无坚不摧的断红割断,而是顺着锋利的剑刃表面往下流淌,缓慢而温柔,直至隐没入剑鞘中,就像这把剑的主人一样,对待归雪间永远与众不同,独一无二。
过了一会儿,于怀鹤往后退了一些,慢慢吻掉了归雪间的眼泪,嘴唇自归雪间的睫毛上掠过。
这个人的性情再冷淡,体温再冰冷,嘴唇也是柔软的,用力也不会弄疼归雪间。
天色将暗,于怀鹤的嘴唇是潮湿的,泛着黯淡的光泽,他说:“你之前不是有很多想去的地方?现在要一起去吗?” 好像连于怀鹤也有迫不及待想要完成的事。
归雪间没有任何犹豫地握住了于怀鹤的手。
* 又是一年春。
这大半年来,归雪间和于怀鹤到处游山玩水,逛遍九洲,其中很多都是人迹罕至之地,仍听到很多与自己有关的消息。
峦锦城中与第一魔尊的一战,不仅被人从头看到尾,还是被几十个人同时看到。
战后,攻城的魔族不再在第一魔尊的操控下行动,就算渴求修士的血肉,也多了对死亡的畏惧,大多四散逃开,少数失去理智,但也不成气候,被紫微书院和赶来支援的正道众人拿下。
事了之后,全城大开庆功宴,几十个人,几十张嘴,将归雪间和于怀鹤的英姿重复了成百上千遍,而后,又被这些来自各门各派的正道之士传遍九洲。
归雪间和于怀鹤的名头已经响彻修仙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对此归雪间很是苦恼。
准备回书院前,归雪间还在担心此事。
于怀鹤似乎不以为意。
归雪间蹙了下眉,找到理由:“你是龙傲天,已经习惯了众人的围观。
” 于怀鹤瞥了归雪间一眼,视线停在他的嘴唇上,淡淡道:“龙傲天,你不也是了。
” 归雪间:“。
” 好像也是。
但和于怀鹤这种龙傲天还是不太一样。
重回紫微书院,归雪间戴着幕离,两人规规矩矩地步行上山,不想引人注目。
期间迎面撞上几个学生结伴而行,归雪间隐约听见自己的名字,拽着于怀鹤的手,做贼心虚似的躲进了竹林间。
这几个学生闲的无聊,在争目前公认的当世高手于怀鹤和归雪间究竟谁更厉害。
只听他们越争越厉害,走到离归雪间不远处,直接停下来专心吵架了。
“要我说,归雪间的法诀虽然有无穷的奥妙,但毕竟没有武器。
论起斗法,还是差点意思,应该还是打不过于怀鹤的。
” “你既然知道法诀的奥妙,就知道法诀能够开天辟地,扭转乾坤,于怀鹤的剑难道还能斩开一个世界吗?” “法诀厉害!” “剑法无坚不摧!” 终于,有一个人不耐烦了,大声道:“你们别吵了,吵来吵去吵不出什么结果。
他们两人是未婚夫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没听说过吗,斩杀第一魔尊后,人家就抱成一团,亲的不可开交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怎么还造谣啊! 归雪间在竹林里躲着,听的脸都热了,庆幸自己戴了幕离,又有先见之明,躲了起来,才不必面对如此尴尬的场景。
猝不及防间,眼前的帽纱被人掀开,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面前。
还没看清,于怀鹤就吻了上来。
……看来有人不仅对造谣无动于衷,还想弄假成真了。
归雪间被亲的头晕目眩,脚下不稳,踩中松软的竹叶,发出些许声响。
一个大乘期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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