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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祝人麻了。
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但在发觉自己穿越到大夏的那一刻,他其实超兴奋的。
身为男频文写手,接下来要做的他熟啊——全力支持偶像北伐,重用良臣,收复失地,然后一统河山,完成百年未竟之事业。
要是进展顺利,说不定他还有机会和偶像一起青史留名呢! 但是…… 现在这个发展,路线好像跑偏了吧? 殷祝欲哭无泪地看着宗策通红的眼眸,心想自己是不是穿错频道了? 他是直男啊! 似是忍耐到了极限,宗策啧了一下。
又是哗啦一声,最后一片布料离他而去。
危机神经突突直跳,风吹蛋蛋好清凉。
殷祝猛地回过神来,连唤了宗策几声都没反应,又开始拼命用手推、用拳头砸。
最后甚至都上嘴啃了,但也不管用。
牙还被偶像胳膊上硬邦邦的肌肉杠到了。
……就离谱。
殷祝放弃了。
他决定自救,转身拼命向外爬。
却没想到正方便了宗策,刚爬出一段,男人铁钳似的手死死抓着他的脚踝,轻轻松松把他从地毯尽头拖了回来,牢牢困在怀里。
宗策的身形精悍健壮,比他足足高出一个头还多,一身千锤百炼的钢筋铁骨压下来,好悬没把殷祝压吐血。
“等等等等,不该是这样的,偶像不能艹粉!会塌房的!” 殷祝玩命似的呼喊。
他吓得腰酸腿软,鬼哭狼嚎。
可惜宗策这会儿理智全无,根本不理他。
殷祝疼得撑着地面的手臂筛糠似的抖,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这尺寸根本不匹配啊! 面对贞操危机,殷祝顾不上太多了,头顶在地毯上疯狂叫起了救命。
然而大概是尹昇这狗皇帝平时玩的太花,他之前说了“没他允许不许进来”,这会儿就算他喊破了喉咙,外面也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非常听话。
听话过头了! 殷祝欲哭无泪,死死咬着下唇,十指攥紧身下地毯,狼狈垂头,像溺水般大口大口喘着气,险些小死一回。
后背紧贴着男人紧实火热的胸膛,肌肉覆了一层出雾的热汗,那蓬勃跳动的强健心脏,宛如熔炉的炉心,烫得殷祝浑身都在发抖。
直到舌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他才发觉,自己竟然一不小心把嘴唇咬破了。
殷祝悲愤捶地: 凭什么尹昇这狗皇帝作死,却是自己来肉偿啊! 后面传来宗策混乱的粗喘,显然他自己也不好受,只能像野犬一样,在身下青年苍白单薄的脊背上胡乱啃咬发泄。
窗外风雪交加,屋内却是一室春意盎然。
泪眼朦胧间,他看到铜镜中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
明明是最亲密的姿态,殷祝却只觉得胸口宛如漏了一个大洞,在呼呼地往里灌冷风。
不够。
想要。
快、快把那个东西给朕…… 疼痛让殷祝突然哆嗦了一下,浑浑噩噩的猛地回过神来。
不对,这不是他的想法! 尹昇,或者说是这具身体,到底想要什么? 不等殷祝思考清楚,身后又传来一声低吼,他眉毛拧起,挣扎着一口咬在宗策的手背上,呜咽着求饶:“轻点……疼……” 他努力坚持了半个时辰,最后实在受不住了,晕了过去。
再度清醒时,战场已经换到了床上。
宗策的体力堪称变态,都这么久了居然还在卖力耕耘。
殷祝一面绝望地想他大概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将军做死在床上的皇帝,一面又感叹偶像果然完美,不仅本钱傲绝众人,就连实力都异常雄厚。
没过多久,他就眼一闭,再次被做晕了。
梦中他遇到了一个白胡子老道,看着他直摇头。
“作孽啊,作孽。
” “宗策此人命带煞气,八字太硬,克父克母还克妻,你扰乱了星君的安排,又和他沾染了此等难解因果,这不存心叫本座加班吗?” 殷祝下意识吐槽:“这年头谁不当牛马加班?我还是我导的免费劳力呢,连加班费都不给。
” 等反应过来着白胡子老儿说了什么后,他顿时大怒:“放你丫的狗屁!” “你们神仙是不是有病,多少恶人一辈子活得顺风顺水,他宗策被人叫做大夏最后的风骨,活得跟菩萨一样清白干净,你们却非要让他过得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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