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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的演技还是可以的嘛~”刚刚还一脸气愤的傅老太医忽然收敛,嘴角一扬,像个老顽童一样嘻嘻一笑。
感到莫名的殷天枢一愣:“……啊?” 这什么情况?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小子,你还嫩了点。
” 把自己从殷天枢手底下救出来,颜老尚书淡定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丝毫看不出刚刚像个市井村夫一般挑衅的也是他。
千年世家熏养出来的气质,那是不必说,看淑妃和颜瑶就知道,颜老尚书若是年轻个几十岁,怕是一旁的殷天枢也比不过。
看着正常过来的颜老尚书,殷天枢也明白过来了。
刚刚是在给人下套啊…… 但是,把他们兄妹俩也给套进去了啊! 殷天枢满脸无奈,最后挣扎了一下:“颜师,下次可以提前告知一声吗?” “告知之后,神情可就不自然了,你们的演技还有待磨炼。
”随口敷衍了小辈一句,颜老尚书瞥了眼身后的某处。
“他们听到了吧?” 傅老太医嘴角勾起,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绝对听到了!那一瞬间的瞳孔缩小,我看得一清二楚。
” 这样笑着的傅老太医,身上有股莫名的邪气,让一旁的殷瑶光忍不住后退半步。
众所周知,医毒不分家。
想救人时,悲天悯人,想杀人时,穷凶极恶。
一念神,一念魔。
傅老太医转化自如。
殷天枢震惊:……您老这是什么眼神?鹰眼吧?! “颜师是想让那些使臣对齐王心生嫌隙?但这……有用吗?”殷天枢有些犹豫。
“你小子懂什么?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只要他们心中有一点怀疑,最后就会无限扩大!再说了,我们又没什么损失,就随便演演而已。
”颜老尚书挥挥手。
老尚书表示,这在朝堂上生活的人,哪个不会演戏啊? 殷天枢:……好像也是啊。
反正也没损失,这圈套嘛,不下白不下。
颜老尚书摸着胡子,知道这小子傲得很,斜了他一眼,教导了一句:“别总自以为天下第一,这里面的水深着呢,你还有的学!” 殷天枢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双沉默无声、亘古不变的眼眸,轻叹一口气。
“我早不认为我是天下第一,和那个人相比,我这辈子怕是够不着。
” “咦?” 闻言,颜老尚书诧异地转头。
虽然他经常打击殷天枢,但是他深知对方的资质。
天才嘛,傲一点很正常。
他以为对方得到三四十岁之后,或者需要经历一些大挫折,才可能静下心来沉淀自我,没想到这么快就醒悟了? 颜老尚书仔细打量着殷天枢。
这才惊觉。
从大日国回来的殷天枢,身上少了一抹倨傲,多了几分平和,就像有了包浆的玉石,光彩不减,反而耀眼地更让人移不开眼。
恍惚间,颜老尚书仿佛看到了第二个戚相。
等一下! 颜老尚书猛然想起刚刚殷天枢说的话。
这样完美的殷天枢,竟然还有一个他认为一辈子也追不上的目标? “是谁?” 这下,连颜老尚书都觉得有些惊悚。
殷天枢但笑不语。
他不觉得殿下喜欢别人去骚扰他。
“咳咳。
”眼尖的殷瑶光轻咳几声,以示提醒。
几人顿时停声,转过身。
就见满面春风的齐王大跨步走过来。
“颜老,您怎么在这?让孤好找啊!” 意气风发的齐王没了往日见到颜老尚书的拘谨,要不是还有几分理智,他甚至想当场改口叫祖父。
站在颜老尚书身旁的殷天枢眼神黑沉,迅速后退几步,将场地让出来。
齐王的身影清晰地印在他眼底。
看到齐王身上这熟悉的形制,殷天枢下意识把齐王和太子殿下作了一个对比。
同样是自称“孤”,太子殿下的气势可比齐王强多了。
同样是黑色服饰,太子殿下像端坐霜天的王者,齐王最多就是在地上扯着嗓子乱喊的黑鹅。
同样是被封为储君,太子殿下得到的朝臣尊敬,而齐王…… 想到这。
殷天枢忽然目光一凛。
眯着眼,快速地扫了一圈围着齐王的使臣。
果然,都是些极其眼熟的墙头草。
他们眼神闪烁,目光游离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鬼点子。
说不上利用,但这些人对齐王肯定没半点尊敬之心。
他们之所以露出恭敬的样子,不过是为了让齐王给他们好处。
只要齐王一有推脱,这些人肯定转身就会讥讽齐王无能、还太子呢?在皇帝面前乖得像条狗。
殷天枢表示,这些话,他之前已经听过一轮了。
就是不知道,一贯高傲的齐王能不能受得住。
当大殿内的使臣占据了大约三分之二的空间,殿外火红的太阳逐渐爬上琉璃瓦之后。
“陛下驾到————” 清亮的声音响彻万心殿。
让所有人的动作都瞬间停了下来。
不论是在交谈、在微笑、在暗怒、在忧愁、在忐忑。
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被殿外的那抹身影吸引。
那位定鼎九州,即将手掌天下的皇者、朝臣心中的明君、无数外邦人心中的神魔————要出现了!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天下之盛。
尽在于此! …… 关雎宫。
小阳春不在,桃花凋谢,只剩满树的枯枝还残留着一点余香。
“娘娘,事情办妥了。
” 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近湖边行礼。
计划成功了。
趁着皇帝和齐王不在,身为颜氏嫡女,在宫中经营多年的她非常轻松地掌控了整座皇宫。
现在,这里,她说了算。
淑妃轻摇团扇,缓缓转过身:“珏儿,你说,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 低着头的珏嬷嬷微微抬头,阳光下,她脸上的笑容和淑妃几乎是一模子里刻出来的。
礼貌而疏远。
表面谦恭,内心矜骄。
“奴婢愚钝,但想来,该有女子的一半。
” 淑妃闻言,笑容更盛:“说得不错。
” 她施施然绕过这片湖面,手中团扇轻摇,像是驱散心中的迷茫和悲苦。
“这关雎宫,陛下怕是好多年都不曾来过了吧?” “皇后姐姐就是太过不争,才会那么快就被人遗忘。
” “不过,也是。
当年信誓旦旦的夫君,现在前有九州天下,后有三千佳丽,哪里还会记得一个为他放弃了所有理想的小女子呢?” “真想知道,如果戚相去世,陛下会追思多久?” 淑妃随即驻足自嘲:“怕是也怀念不了多久吧?他的心里只有天下!” 珏嬷嬷不言,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淑妃身后。
绕着湖走了几步,淑妃平复了心情,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头顶的红日。
“算算时间,陛下现在应该差不多到达万心殿了吧?” “万国之宴啊,听着就盛大。
” “但是,这么盛大的宴会,却依旧不允许女子出席……” 淑妃眉目一凛,英气逼人。
“很是不公啊!” “你说是不是,珏儿?” 珏嬷嬷恭敬地弯下腰:“奴婢愿追随娘娘。
” “很好!” 淑妃最后看了湖边的桃树一眼,转身离去。
“烦请娘娘留步。
” 一道温雅淡然的声音出现在殿门处,传入两人的耳中。
正低头提摆跨门槛的淑妃惊得瞬间抬头。
脸上挂着的微笑面具瞬间崩裂。
她完全没法想象,整个皇宫都掌握在她手里,还有人能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太子殿下?!” 看清来人后,淑妃瞳孔一缩,心头一颤。
怎么会是他?! 难不成是皇帝派来阻止自己的?! 陈墨一袭青衣,不染尘埃,就那么文弱的站在殿门外。
仿佛只是作为儿子,非常普通地来关雎宫给自己的母亲请安一般。
如果他身后没有站在两道压迫感十足的身影的话。
淑妃深深地看了一眼本该被关起来的钟重山和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九皇子。
大概是因为九皇子年龄小,淑妃第一反应就是攻击九皇子。
“九殿下,你难道不应该站在傅贵妃和齐王那一边吗?贵妃可是会伤心的。
” 九皇子咧嘴一笑。
虽然他在皇兄面前装乖,但这可不代表他本身很乖。
身为极得皇帝宠爱的幼子,傲娇起来的九皇子,怼人的功夫可不是虚的。
“淑妃娘娘,你难道不应该站在颜老尚书和颜将军这一边吗?你就不担心颜老尚书寒心?哦,你不担心。
” “毕竟,你心里没有他们。
”九皇子口吐利箭。
淑妃眼眸微冷。
手掌握紧团扇,她身后的珏嬷嬷也收敛了表情。
钟重山非常敏锐地感知到了杀气,诧异地看向两人,也不由自主地抚上剑鞘。
但,还没等他们有动作。
一旁的陈墨就抬手,轻拍了九皇子的脑壳一下。
“哎哟!”九皇子顿时喊痛,抱着脑壳。
刚升起的敌对气氛,瞬间消弭一空。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被他人的欲望带偏。
”陈墨暗自轻叹。
现在的小孩可真难带。
对方骂人,你也骂人,那对方自杀,你也自杀? 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到的坏习惯。
若是和对方比谁更高贵更有气质,这个他还能理解。
但你和对方比谁骂人更难听更扎心…… 有意义? 抱着头的九皇子鼓起脸。
淑妃以为他是不服气。
没成想,九皇子飞快回道:“我错了!皇兄!” 用最傲娇的姿态,说最怂的话,这个九皇子可熟了。
因为陈墨的一个举动,一场差点因为误会而导致的自相残杀,消融在萌芽之中。
看到陈墨教训九皇子,淑妃目露疑惑。
有了冷静的时间后,她敏感的心思也逐渐平和清明起来。
太子不一定是来阻止她的。
毕竟只带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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