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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祁教授请一天假不容易。
直到吃完面包,岑康宁眼睁睁地看着祁钊把车开到去往民政局的路上。
岑康宁:“?” 祁钊放慢车速,侧过头,看了一眼岑康宁:“你忘了,今天是我们预约领离婚证的日子。
” “……” 沉默了好一会儿,岑康宁才开口:“确实忘了。
” 这些天他忙于找律师找证据,根本就将离婚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而且其实这个日子是有点儿尴尬的。
毕竟岑康宁才刚从黄家出来。
等于说是岑康宁刚刚跟一个“家”告别,马上就要立刻跟另一个“家”告别。
虽然此告别不同于彼告别。
可还是尴尬。
尤其是岑康宁发现,自己又双叒没穿对衣服。
跟上次去领结婚证他穿的卫衣差不多,他今天身上穿了件儿黑色的羽绒服,羽绒服脱下来里头则是一件很厚的白色毛衣。
去黄家倒是没什么。
黄家没暖气温度低,这个天气过去不穿厚点容易感冒。
可是去领离婚证…… 没记错的话,离婚是需要拍照的吧? 岑康宁忍不住看了眼祁钊身上裁剪完美的黑色羊绒大衣,于是十五分钟后,熟悉的阿玛尼银灰色logo再度出现在他眼前。
“我就是想换身衣服,没必要买新的,回家去换也可以的钊哥,而且是离婚证上的照片而已。
” 下车前岑康宁曾推辞道。
祁钊却不知为何异常笃定:“不,要买。
” 岑康宁拗不过他,只好走进店面。
最后在导购的搭配下,他买了一整套衣服,从内搭到外套,浑身上下无不焕然一新。
导购小姐姐笑得嘴巴都合不拢:“先生,这身儿真的很适合你,衬得您特别帅气。
” 岑康宁看着镜子里变得昂贵的自己,也十分满意:“行,帅就行。
离婚的男人就是要帅一点。
” 导购:“?” 帅气的岑康宁刷完卡跟祁钊一起走出店面,徒留导购在店内风中凌乱。
而经过了这一遭。
岑康宁也总算找回了点儿去领证的感觉。
“当初我们去领结婚证,好像也是这样一个程序吧?” “对。
” 祁钊亦是想起那天,眉眼中冷峻消散几分。
岑康宁看着身上的新衣服,笑着:“钊哥你怎么从来都不会提醒我穿好衣服啊?不过也算有始有终了,今天过去,以后就是新的开始。
” “嗯。
” 祁钊点头,随后再度发动车子,朝民政局开去。
从阿玛尼店去民政局的这条路两人走过不止一遍,也因此岑康宁对这条路勉强算是熟悉。
犹记得上回去领证。
他一开始心里还是非常忐忑的,结果买完衣服就一点儿都不忐忑了。
因为祁钊出手就给他买了件一万三的衬衣,岑康宁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大方了。
大方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于是顺利跟他走进了民政局。
而时隔数月。
两人再度行驶在这条路上。
还是同一辆车,同样的两个人,岑康宁心里却一点都不觉得忐忑了。
他不担心祁钊会对自己不好。
因为事实证明,祁钊就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也根本不担心祁钊真的跟他领了离婚证以后不求婚了怎么办。
因为祁钊连户口本都上到他名下了。
根本不可能不求婚。
不担心生病。
也不担心遇到困难。
有祁钊在,他愈发觉得每一天都是很安心,很脚踏实地的感觉。
这种感觉随着两人把话说开正式在一起后越来越强烈。
以至于岑康宁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领到那纸离婚证,打上钢印,好彻底跟上一段协议结婚告别,跟祁钊步入新阶段。
然而。
他的期待却注定要落空了。
岑康宁早该知道,需要排队等那么久的离婚申请,又怎么可能因为到了现场以后就那么容易通过呢? 民政局内。
两人刚一进门说明来意,便见安保大叔如临大敌。
紧接着,大叔拿出对讲机不知说了什么,几乎是瞬间,两个穿着正装,年龄约莫四五十多岁的阿姨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现在了岑康宁与祁钊面前。
一个阿姨给岑康宁倒水,拉开了祁钊,说: “小伙子,坐,你先坐啊。
” 另一个阿姨则很热情地跟岑康宁寒暄着:“小同志,我看你是来申请离婚的,为什么要离婚啊?” “额……” 岑康宁顿觉手中的水杯烫手,尴尬地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阿姨殷切:“是婚姻中对方有家暴行为吗?小同志你放心,如果有家暴行为,我们民政局是绝不维护的,立刻帮你们办理手续。
” 岑康宁眨了下眼,说:“这倒没有。
” 阿姨立刻露出了松了一大口气的表情,拍着胸膛反复庆幸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 岑康宁:“嗯。
” 阿姨又问:“那不是家暴行为,是出轨吗?我刚刚看你老公看上去人高马大,挺帅气的,该不会在外面找了小三吧?” “怎么会,他不敢的!” 岑康宁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惊得扔出去。
不知怎么回事,只要一想到祁钊有可能找小三这个可能性,岑康宁就觉得一股莫名的鬼火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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