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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露给大家分着喝,含笑道:“等会儿下午你们想去田里玩,还是在家玩?” 林子垣毫不犹豫接话:“田里!” 林子境犹豫片刻,眼巴巴地看着她,试探着道:“能去摆摊吗?我还没见过。
” 现下时辰还早,远不到散集的时辰,赵云惜看了看,把骡车拉出来,决定卖炸鸡。
她家那半大的小公鸡肉嫩,倒也合适。
“快,杀鸡!现在腌上,等走到了时辰正好。
”赵云惜想好了,卖不出去就自己吃。
李春容由着他们胡闹,当即就抓鸡、杀鸡,张镇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半个时辰,就弄好三只小公鸡,车也套上了。
“你们得自己走着去……甜甜和妙妙可以坐在车辕上。
”这车小,坐不下许多人。
但一群小孩,只要能出去玩,便兴奋极了,连忙举手表态,说是自己可以走。
赵云惜有些犹豫,后来想着累了换着坐,就没说什么,正想着喊李春容,就见她冲着书房扬声喊:“文明,陪云娘去江陵!” 他们就离十里地,走路大半个时辰,一路上笑笑闹闹,沿着乡间小路往江陵去。
“娘!唱歌!”白圭双眸亮晶晶的,他喜欢听娘唱歌。
看着他捧场的样子,赵云惜就想,自己唱歌有那么好听吗? 她想了想,一群小孩,就带着他们唱《送别》,希望等他们长大分别时,听到这首歌不会哭。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她轻轻地哼着,几个孩子也跟着唱,她一句一句地教。
伴着清风和夏阳,还有知了的叫声,很快就走到了熙熙攘攘的江陵。
张文明听着,见几人不唱了,才满脸惊叹问:“这是你做的词吗?真好听。
”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已经会做词了。
赵云惜摇头:“不是,听来的。
” 送别在学校简直是必备曲目,就像她每次军训都要唱军中绿花一样,催泪圣品。
旋律一响,抽泣声必起。
张文明抿了抿唇,给众人交入城费,又给骡子交了钱,拴在指定位置,这才大踏步追上去。
“都紧紧跟着我,大手牵小手,记住彼此身边的人,有异常立马喊我,在城里人多,旁的都是次要的,我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 赵云惜殷殷叮嘱。
带一群小孩来卖东西,她也有点担心。
等到了东街,他们往常摆摊的地方,已经被一个微胖的中年妇人给占了,瞧着也是卖糯米包油条,她就在附近找了个空位,支起锅开始做炸鸡。
将腌好的炸鸡滚一层馒头碎,当成面包糠,这才下锅炸。
一股浓郁霸道的香味,在街上蔓延。
赵云惜先炸了一锅,给几个孩子吃,走这么久,许是饿了。
“先说好,谁帮忙了,等会儿就给谁分红!这可是你们自己赚的钱!刚才甜甜帮着拦鸡了,她要多一个铜板。
” “好!信我!我都过县试了!区区卖炸鸡,手到擒来!” “可恶,我是男子汉!不要小瞧我。
” 几个男孩自然不惧,但林念念和林妙妙是被教着温柔娴静,这样叫卖实在接受不了。
赵云惜把炸鸡盛出来,笑着道:“女孩帮着记价格就成,刚炸的香,趁热吃,赚钱是次要的,来玩才是主要的。
” 几人果然抵挡不住,用荷叶捧着炸鸡吃起来。
原本在观望的众人,瞧见几个漂亮孩子吃炸鸡,自己嘴巴就也有些馋。
“这是啥啊?好吃吗?”立马就有人问。
甚至还认出来赵云惜。
“你咋不摆摊了?我日日都来瞧,还想问问你咋回事。
”那老妇人满脸担忧。
赵云惜笑了笑,温声道:“我送孩子读书去了,平日里没空。
” 那老妇人看着四个男孩三个女孩,一水七个孩子,穿得干净漂亮,长得也不像普通农家子,顿时满脸艳羡:“你咋这么会养会生,瞧瞧你家这七个,多好的苗子。
” 赵云惜听着她夸赞,并不反驳,只笑吟吟道:“大娘,您的炸鸡好嘞~这个酥皮要趁热才好吃。
” 时下聊天,喜欢连你祖宗十八代都深入聊一聊,提起来都是如数家珍。
但她来自现代,更喜欢保护自己的信息隐私,不爱和萍水相逢的人说太多细节。
“大娘,这炸鸡是自家养的小公鸡,我想着头一回开业,买半斤送一两,多给您两块,回头多照顾生意。
” 张文明立在边上,一句话都接不上,看着自顾自忙碌的娘子,神色愣怔。
她穿得上襕衫读书,也系得起围裙做生意,如一棵挺拔坚韧的修竹,经历过风露后,愈加苍翠。
白圭奶里奶气地招揽生意:“香喷喷的炸鸡哦,小孩最爱的炸鸡,买半斤送一两!” 林家孩子就叫卖不出,林子坳涨红了脸,一个字也憋不出来,顿时有些苦恼,他也想自己赚点钱,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谁知——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香掉牙的炸鸡!”林子境有些迟疑的声音跟在白圭后面。
赵云惜也有些意外,林子境和甜甜的性子有些像,默默的,不爱说话,在人群中不爱冒头。
但叫卖几声下来,语气便流畅了许多。
“子境,厉害了。
”敢在人群中开口,对于少爷们来说,应该是要莫大勇气。
而林子垣素来胆大包天,见此笑嘻嘻地喊:“好香的炸鸡!快来吃哦!” 下午街上的行人没有早上多,毕竟赶集都趁早,晌午要赶回去吃饭,很少有人舍得在城里吃。
留下来都是有事耽搁的,这会儿忍着没吃的人,定然饥肠辘辘,更闻不得香味。
赵屠户就是。
他上回跟林家做生意,硬是把趁手的砍骨刀给劈得不能用了,就来城里再打几把,今天刚好来拿,结果那铁匠走亲戚去了,说晌午就回,他就等着,结果回这么晚。
他饿得狠了,就想着来东街吃碗馄饨或者肉面,结果闻到了很浓的肉香味,抬眸一扫,就瞧见自家闺女带着姑爷,边上跟了一圈小孩,正在忙着。
“云娘。
”他高高兴兴地喊了一声。
赵云惜回眸,瞧见他也高兴:“爹!” “嘎公!”小白圭赶紧拿荷叶,笑得很甜:“给嘎公做炸鸡吃。
” 赵屠户上前来,先是和张文明打过招呼,这才笑眯眯地把白圭抱起来,闻着喷香的味道,耸了耸鼻子,哈哈大笑:“咋来卖炸鸡了?家里缺钱了给爹说,我给你!” 小白圭抱住赵屠户的头,兴奋地笑,嘎公和爷爷一样高壮,坐在肩膀上,风景好极了。
“带几个孩子出来玩,说是想体验一下摆摊的感觉。
”赵云惜笑着道:“接下来我只负责炸了哦,男客就子坳收钱,女客再让小姑娘收钱。
” 赵云惜很快就炸好了,用笊篱滤油,片刻后复炸一遍,撒上盐巴、茱萸粉。
泛青的盐巴有些粗,就这还没买粗盐,味道并不好,有些苦。
她知道晒盐,但是不敢碰。
盐、铁,任何一样拿出来,对于张家就是灭顶之灾,甚至敢把你祖宗挖出来磨成灰扬了,传说中的十族消消乐。
“爹,你尝尝,这味儿可香啦。
”赵云惜笑眯眯道。
她对赵屠户的印象很好,人狠话不多,有情有义,非常好的一个爹。
“你弄那鸡蛋糕,现在卖得可好了,一天来买的比买肉的人都多,人家要求也高,让弄漂亮的纸包着,不让用荷叶,说掉价。
玉娘在学着包漂亮的桐油纸,还要用麻绳系着,中间用红纸写上鸡蛋糕,就是她字不行,你说起个啥鸡蛋糕啊?让别人一听就是我们的。
”赵屠户把鸡骨咬得嘎吱嘎吱响。
那纸也贵得拉血。
赵云惜摸了摸下巴:“赵记?刘记?” 赵屠户有些无语:“比你娘的文采还差,人家要起喷香鸡蛋糕。
” 赵云惜望天,索性看向几个孩子:“来,有奖征集,你们起名,谁要是起的被我爹采纳了,给谁十文钱!想买啥买啥!” 林子坳顿时眼睛亮了,论叫卖他确实碍于面子张不开口,但是论文采,恕他直言,在座的除了张文明皆无对手。
“就叫珍馐鸡蛋糕!” 林子境反驳:“还不如美味呢,简单易懂。
” 林子垣苦思冥想,急得挠头。
小白圭还在和路上的行人对视,笑眯眯道:“客官,香喷喷的炸鸡哦!” 林念念迟疑着道:“赵记或者刘记美味鸡蛋糕?” 赵屠户一拍大腿,果断点头:“就这个!”说着依照约定,数出二十枚铜板,给林念念和林子境各十个,又掏出一把铜钱,再给其他孩子各分十个。
免得别人手里有,他的乖龟龟没有。
“我先回了,免得你娘在家支应不开,昨日就盼着你去,结果干等你没回,下回旬休记得回家,你娘和你兄弟都等着你。
”赵屠户笑着说。
赵云惜连忙应下,笑着道:“那你跟娘说,下次旬休我回去,到时候腾开时间陪我玩。
” 赵屠户点头。
赵云惜塞给他鼓鼓一荷叶包的炸鸡,不等他拒绝,笑着道:“回家让我娘热热,香喷的,给我娘我哥我外甥吃的!不许拒绝,这回少了,我下回多带点。
” 统共就杀了三只小公鸡,卖了些,给她爹有一只的量,还剩下两只,卖了有小半只,给孩子吃了小半只,没多少了。
“老奶奶,来尝尝炸鸡,买半斤送一两,我们小孩都喜欢吃!” 林子境跟一个老太太对上眼神,看对方衣裳整洁簇新,像是有钱的,连忙招揽。
老太太打量着他们,一家子气质斐然,穿得好,生得也好,身上没有穷苦相,不像能舍下脸摆摊的,她就笑眯眯问:“闻着是挺香,哪个卖的?” “买半斤送一两,二十二文一份!”林念念忍着羞开口,在街上观察一会儿,发现这里和京城中不同,女子出来逛街、摆摊的特别多,还能看到戴着钗鬟的千金小姐。
她以前在京城林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说这句话,就突破了很大的心理障碍。
赵云惜闻言,满是赞赏地看她一眼。
“十五文都能买一斤鸡肉了,你这买半斤送一两,才多少,就要二十二文……”老太太有些迟疑。
“奶奶,那是囫囵鸡,毛和杂物就占不少,这可是精鸡肉,不用你费事,还炸好了,油也要钱呢!”白圭笑眯眯地解释:“这拿回家就能吃,保管你孙子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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