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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将她的脚放在了那里…… 一时气血上涌,姜从珚脸红了个透,活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她又羞又恼,完全维持不住形象了,费劲所有力气去踢他想叫他放开自己,拓跋骁一时没注意,还真叫她踹了下,闷哼一声,却不像疼,眼睛里反而绽出异样的神采,再次扣住了她的脚踝。
姜从珚不干,手脚并用剧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她撑起胳膊去推他的胸膛,又去抓他的手,可惜她根本抓不动。
怀里的温香软玉动来动去,拓跋骁原本才按捺下的欲火又蹿了起来。
“别动!”他低声警告。
但此时沉浸在羞愤之中的女孩儿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暗含的警告,只想要收回自己的脚,这实在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这比直接跟她那啥还要羞耻。
姜从珚不听,继续t挣扎。
直到她再次被他扑在榻上,庞大的身躯压过来,耳边传来男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她才慢慢意识到了危险。
她还是愤恨难当,刚想指责男人,他却先她一步开口。
“我不想失约!” 只一句话,就定住了她。
他表情不像在开玩笑,额角和脖颈上暴起的青筋更是明晃晃的昭示着男人此时的隐忍。
姜从珚怔怔地看着他。
…… 脚心有些痒,脚趾已经蜷到了极点。
姜从珚咬着唇,闭上眼。
女孩儿玉白的脸颊早已通红,比那最鲜妍的胭脂还要瑰丽,清冷的仙子也终于下了凡尘。
静谧的内室,便只剩一隐忍、一粗重的呼吸声。
直到许久,最后一截蜡烛也快燃完,男人才终于起身。
后面他说了什么,好像是安慰的话,姜从珚也不想听,捂着耳朵遮住自己的脸。
拓跋骁瞧她有些生气,不理解,他不是守约了吗,而且他连衣服都没脱…… “我回去了,明日我不过来了,你有事的话叫人找我。
” 别说明天,姜从珚巴不得他一直不要来。
她不说话,只埋着脸闭眼不理他,拓跋骁又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重重亲了好几口,才终于离开了。
姜从珚嫌弃地用袖子擦了擦,才洗了脸,现在又要洗了。
两个丫鬟见漠北王终于从帐中出来,忙想进去看情况,却又在将要进卧室时停下脚步,阿椿拉住阿榧,隔着帷帐问:“女郎,需要我们进来伺候吗?” 姜从珚将脸捂在薄毯中,耳后根的热度还没消退,耳垂依旧红得要滴血,这副模样实在没脸见人,只好勉强提起声音,“别,等我叫你们时再来。
” 嘶,光是说话嘴都痛,可见他啃得有多重,狗男人! 又过了会儿,姜从珚坐起身,视线不知不觉又落到脚上,缩了缩,将拓跋骁骂了遍,变态! 她喊了一声,叫两个侍女进来,先换上新的蜡烛,又让她们打水,她要洗脸,还要洗脚! 阿榧不解,“女郎,您不是已经洗漱过了吗?”她又看了眼,“你的脚也不脏呀。
” 姜从珚:“……” 这怎么解释。
她不说话,只叫她打水。
阿椿见女郎神色有些不对,悄悄拧了阿榧一下,示意她别再问了。
趁着阿榧出去打水的空隙,阿椿慢慢靠上前,看着女郎红肿得有些过分的唇,小声问,“女郎,需要我给您取消肿的药膏吗?” 姜从珚捂脸:“……” 她真的,真的,从没在侍女面前这么丢脸过。
虽然很不自在,她还是点了点头,要是这红肿明天还消不下去,她才真的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儿,她又在心里将拓跋骁拉出来骂了一遍。
阿椿瞧见女郎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一片红粉,在烛光下散发着珍珠般的柔光,乌黑的长发缠在颈间,黑白分明中带着某种深深的吸引力,让人不自觉看过去,水眸盈盈,眼神含羞,是女郎平日从未有过的娇美姿态,比那世间最娇嫩的花朵还惹人怜惜。
更不要说因肿胀而红润丰腴了不少的唇瓣,少了些许清冷,平添了几分妩媚神态,她同为女子见了都忍不住动荡,克制不住想要靠近,难怪漠北王总盯着女郎瞧…… —— 明明很疲惫,可这一晚姜从珚却很久才睡着,以至于第二天起来时都有些晚了。
“怎么不叫我?”她问阿椿。
阿椿笑着道:“若澜姑姑说了,女郎这一路车马劳顿,难得好好歇一晚,让我们不要打扰您。
” 接着她一招手,让阿榧把外衫送过来,问,“女郎今日要穿什么?” 姜从珚看了眼,随意指了件浅草绿的襦裙。
披衣起身,她先去洗盥室收拾了下自己。
洗盥室跟卧室紧连着,用了厚实的毡布做阻隔,里面摆了香桶、浴桶、洗漱架等。
姜从珚一边洗脸一边想,该从这边开个小门,在外面再搭顶小帐篷做净室,以前在凉州和长安,洗浴室和净室都是完全分开的,特别是在凉州时,她的小院还有下水道系统,可以直接将污水排出去,十分方便。
收拾好,她又坐到妆台前,用柄小巧的玉勺从白瓷圆肚瓶中挖了少许面脂在掌心化开,然后揉在脸上。
唉,上一世身为南方人,习惯了南边湿润的天气,她到现在都无法适应北方的干燥气候,凉州的秋冬也很干燥,一到冬天很多人手和脸都皴裂了,冷风跟刀子一样,真不是开玩笑。
洗漱好,她走出卧室,兕子已经张罗着摆饭了。
今天的早食很丰盛,有蒸饺、汤包、米粥、芝麻饼,还有几碟清爽的小菜。
“可算到王庭了,不用再赶路,朱大娘一早就忙活起来,恨不能把这些日子没发挥出来的本事全都使出来,大家都拿着饭盆守着朱大娘呢,就像,就像一群等着喂饭的小狗哈哈……”兕子声音清脆,语气又欢快,说得姜从珚都笑了起来。
“要是被他们听见你说他们像小狗,看他们不找你麻烦。
”姜从珚笑骂了一句。
兕子吐吐舌头,“我才不怕,到时我就跑。
” 到了王庭,也没人管自己的礼仪,姜从珚便将一些家具换成了高脚胡具,现在的餐桌便是一副梨木高脚方桌,半人高,旁边放着矮凳,吃饭时直接坐上去,比跪坐舒坦多了。
她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听兕子说着今早的情况。
“张将军那边一大早就整顿好了,见女郎暂时没起,便跟以前一样操练起来,随时等女郎吩咐。
” 姜从珚点头,她张铮那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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