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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水,她剧痛难忍无法起身,是月扶疏帮她换的月事带。
都说医者眼中无男女,江雨眠也知道她在月扶疏眼中算不上“人”,可这并不妨碍月扶疏在江雨眠眼中是个实实在在的变态。
每晚和变态同床共枕,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桂花的香气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天气冷的时候,桂花香清新冷冽,天气一暖味道就变得暖洋洋甜滋滋的。
而这桂花香到了月扶疏身上,就变成了广寒宫里的月桂树,不仅冷冽,还带着几分高不可攀的味道。
从月扶疏身上飘出来的桂花香一直围绕在她的身边,江雨眠躺在软枕上望着地上的月光,脑子里全都是儿时背过的古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月光中,瓷瓶里的那枝桃花已经有些萎靡了,她这才想起白天事多,她忘记在瓷瓶中放水了,于是掀开被子下了床。
床榻的另一侧传来月扶疏的声音:“怎么下床了?” 江雨眠说道:“去找水。
” 她穿着贴身的白绸裙子,踩着一地月光走到屏风后面,月扶疏从床榻上侧过身,凝视着那道映在屏风上的少女的影子。
一阵轻风吹过,几片花瓣伴着风被吹进屋里来。
少女束着发丝的轻纱发带和垂落在身前的衣袖也随着风摇曳起来。
风影轻飞,花发摇林春未知。
妄念随心,咫尺长生不老梦。
月扶疏的视线牢牢地追随着她,他看着那道纤弱身影由虚转实,好似朦胧的梦有了实体,少女又踏着一地月光朝他走过来,拿着白玉茶壶往床头小柜上的细长瓷瓶里倒水。
他这才看见那长颈瓷瓶里摆着一枝桃花,也像少女的身姿一样纤纤弱弱,好不可怜。
“怎么不多折几枝?” 江雨眠意兴阑珊地说道:“折那么多干什么,挤在一起闹哄哄的。
” 她刚要脱了鞋子上塌,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声轰然巨响。
乍一听到这么大动静,倒把江雨眠吓了一跳,她愣了一瞬,若有所感地看了眼瓷瓶的桃花。
月扶疏也从床榻上坐起来,第一时间将江雨眠护在怀里,看向小轩窗的方向,皱着眉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 小轩窗外突然多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属下遵命。
” 他的手揽住了江雨眠的肩膀,以一种保护者和占有者的姿态,将江雨眠牢牢地圈尽他的怀里。
江雨眠皱着眉头,试图拿开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一味药材,可我到底也是个女子。
” 月扶疏看她一眼,用非常低非常轻的声音说道:“如果你有世间唯一一颗长生不老药,你也会每时每刻都将它捧在手心里,一刻也不敢离身。
” 江雨眠从他臂弯里挣脱开,“既然不让我离开你身边,那就一起出去看看吧,我也好奇是怎么回事。
” 月扶疏欣然应允。
江雨眠换好衣服,跟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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