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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
” “将槿。
” “隶属小队。
” “S-S-12小队。
” “精神体。
” “圣域之藤。
” 卿鸢停了一下:……好中二的名字。
剩下的问题都很常规,但这些回答起来简单,却格外冗长的问题对白翼哨兵来说格外要命,卿鸢眼睁睁看着他的唇干燥得裂开口子,声音越来越沙哑。
卿鸢悄悄小水珠给精神巢里的小草浇了几次水,小草的状态好多了,可白翼哨兵看她眼神却越来越难过。
倒是缠在卿鸢手腕上的藤蔓流的水越来越多。
藤蔓在吸取他身体里的水分吗? 卿鸢没有把这个问题加到设计好的问题里,看了眼手里的文件,稍微停顿才问出来:“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你有没有发现奇怪的物质?” 什么奇怪的物质?卿鸢看向白翼哨兵,对方看了看她,摇头:“没有。
” 后面的问题也挺古怪。
“有没有非军区的人员联系过你?” “没有。
” “有没有非同行人员的声音与你对话?” “没有。
” “你是否仍然忠诚于哨兵的荣耀?” “是。
” 不是,这问题也太直了吧?卿鸢对撰写这些问题的人产生了怀疑,是不是和她一样没经过培训啊? 她在进行到尽头的页面上滑了一下,下一页的问题还是围绕哨兵任务中是否遇到异常情况来问的,但明显有技巧多了,卿鸢一开始还能跟着思考,后来就有点看不懂了。
原来前面的问题只是让哨兵放松警惕的。
卿鸢也不知道将槿的回答是否合格,看向竖瞳哨兵:“玉京队长,我问完了。
” 玉京看着她,语气冷淡地表扬:“向导小姐除了天赋很高,还很有技巧。
” 卿鸢确定了,他就是个外冷内热的面瘫夸夸怪。
她能有什么技巧?她就是按照给她的问题问的,一个字都没改。
卿鸢小声问:“那他通过了吗?” 看到玉京颔首,卿鸢安抚着渴得瞳孔都有点涣散了的白翼哨兵,给他拿来一杯水:“你先喝点水。
” 白翼哨兵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水杯,慢慢地喝起来,一边喝一边抿唇,看起来还是很渴的样子。
直接喝水对他也没用吗?卿鸢看着他把水都喝完了,只是把水杯放下那么一点的时间,他的唇就从润泽鲜艳又变回了干燥黯淡。
他抿了一下唇,握着水杯沉默着,卿鸢伸出手:“把水杯给我吧。
”放好水杯,她把手递给他,她刚刚答应他会给他水的。
白翼哨兵不知怎么反倒犹豫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抬起手,把手搭在她的手心:“谢谢你,向导小姐。
” 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卿鸢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进入他的精神巢,虽然有感应到,但亲眼“看”到小水珠趁她没注意,搞的破坏,她还是有些震惊。
她来到那棵被小水珠欺负得浑身都是水渍和牙印的小草边,轻轻摸了摸它。
它都虚弱得立不起来了! 卿鸢带着杀意呼唤小水珠。
小水珠怕怕的,但还是听话地滚过来了,滚得那叫一个踉踉跄跄,宛如喝了三斤假酒,乱七八糟地骨碌到她的脚边后,还抬起水流小手柔弱地扶额,假装自己头疼。
你有头吗?你全身上下都是嘴,不,水。
卿鸢让小水珠去给小草道歉,小水珠不情不愿地靠过去,发现了什么,用小手用力地指了指。
卿鸢看向它指的小草,又立起来了? 小水珠叉腰,好像在跟她说“它明明好好的!”。
卿鸢也有点意外,但很快又变得严厉,那是人家生命力顽强,快去给人家浇水道歉。
想到白翼哨兵干燥的唇,卿鸢补充,多浇点。
小水珠又气得鼓起来,像只透明的毛毛虫蠕动到小草顶端,把自己拧了一圈又一圈,水流倾泻在小草身上,它被打得抬不起头,茎叶无措地想要在过分刺激的冲击中蜷缩起来。
温柔,卿鸢叫停了小水珠夹带报复心理的行为,并让它下来,它把小草都压弯了。
小水珠咕叽咕叽地骂骂咧咧,刚抬起小身子,被小草拉住了。
小水珠再次叉腰用“你看它就喜欢我这种粗鲁的!”的样子得意地对着她。
卿鸢搞不懂那根小草了,叹了口气,算了。
警告小水珠不许再把小草当口香糖嚼了,就没再管它怎么浇灌小草,指挥剩下的小水珠们继续吃裂缝里的菌丝。
自己把意识浮出来,看哨兵的情况有没有好一些。
嗯……卿鸢有点判断不出来。
哨兵还是在吃力地吞咽,脸颊都显出了潮红,但这次比之前要强很多,小水珠的水流加大了,他表现出的溺水症状要稍微好了一些,似乎掌握了一定技巧,没有再呛咳了。
有时还能咬唇忍耐住。
这是让卿鸢感到他好转的地方,让她感到恶化的地方是,当他无法忍耐,伸出舌头祈求水分的时候,样子更失控了。
因此,卿鸢注意到他的唇下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当他隐忍地咬唇时,那一点红会被遮住,当他无法再克制,张开唇时,被牙印压着的那一点红水淋淋的,当他过分失态的伸出舌头,舌尖会反复扫过它,那一点就更引人注目,让天使般圣洁绮丽的人多了诱惑的感觉。
是不是她的小水珠和他不适配?卿鸢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所以小水珠给他的水分,无法被吸收? 那她还是把他精神巢内的污染控制住,让将槿回去找个合适的向导帮他吧。
卿鸢想着,叫住小水珠,让它也去吃污染。
小水珠从小草身上溜下来,小草怕弄掉它,忍到它安全落地才哆嗦了一下。
玩弄够小草的小水珠胃口大开,吸一口菌丝放出的雾气,嚼一口菌丝,让口感变得更有层次。
卿鸢看向白翼哨兵,他闭着眼,身体从紧绷痉挛慢慢放松下来,巨大的羽翼也渐渐舒展,卿鸢看到她手腕上的藤蔓又开了朵小银花,花瓣张开得极其缓慢。
怕再给它看碎了,卿鸢收回目光。
看来真是她的问题,卿鸢对自己错误的判断感到愧疚。
脸颊仍然泛着红潮的白翼哨兵睁开眼,看着他对面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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