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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卿鸢刚想叫他,就看不到他的身影,突然,漆黑的深渊亮起光,无数不知名的变异生物被惊起,它们很像萤火虫,但又比萤火虫要大很多,有拳头那么大,颜色也各种各样,有飞得快的,已经到卿鸢面前,卿鸢这才看清,它们长得跟小水母一样,细细的触角拼命扑腾,好看又好玩,要不是怕有毒,卿鸢就伸手去戳它们了。
更多的发光水母飘上来,卿鸢往下面看,黑乎乎的巨影跑来跑去,把犄角旮旯藏着的小水母都给吓了出来。
卿鸢忍不住笑了,知道黑狼王是想逗她开心了,但也得考虑一下这些小水母的感受啊。
感觉黑影好像往上看了,卿鸢赶紧挥手示意他上来。
黑影最后一扑,顺着岩壁回到悬崖上,卿鸢仰着头看彩色水母飞过巨大饱满的银月,飘进夜空里。
她轻声感叹:“好美呀。
”黑狼王蹲在她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看着小水母都飞没影了,卿鸢转头看黑狼王,还是觉得他大得有点吓人,稍微往旁边缩了缩:“这算是道歉吗?” 黑狼王冲她恶狠狠地呲牙,抬起勾了两只小水母的大爪子,要把它们放到嘴巴里,做出他刚刚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捕食的样子。
卿鸢有点不忍:“它们都不够你塞牙缝的。
” 黑狼王停下来,冲她虚了虚兽眼,好像在问她,不吃它们那吃你行不行? 卿鸢不吱声了,但黑狼王也没吃那两个小水母,嫌弃地把它们丢开。
嗯……正好丢到了卿鸢怀里,她赶紧抱住两个被吓得唧唧叫的小水母,感受着它们特别的触感,开心地眯起眼,玩了一会儿把它们放生,拍拍手站起来:“来吧,我给你治疗。
” 黑狼王又冲她呲牙,抬起大爪子把她按下去,卿鸢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毛毛海淹没,等她回神,发现黑狼王趴了下来,尾巴一收,把她当成阿贝贝圈在怀里。
说是圈在怀里并不准确,他没有让她贴近自己,还特意让有伤口的地方避开她,只是让她躺在他的毛毛里。
什么意思啊?这她也吃不到,卿鸢不解地看着把头放在爪子上,闭上眼睛的大黑狼。
卿鸢脑海里冒出个离谱的想法,疯狼这是要和她睡素觉吗? 可他身上好香啊! 卿鸢想要起来,闭着眼的狼王准确地用尾巴把她放倒。
试了几次,卿鸢:!@#¥%…… “如果你还觉得我没资格给你治疗,就把我送回去。
”卿鸢也火了,“其他哨兵还需要我。
” 黑狼王睁开眼,卿鸢气鼓鼓地站起来,这次他没再拦着她,她扳着脸:“最后一次机会,把伤口给我看。
” 黑狼王又看了她片刻,侧身,把后背上的伤口露出来。
非得让她生气,卿鸢把落下的碎发吹开,扒开有点碍事的浓密狼毛,哇…… 好深的伤口,看得她眼泪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但是不是太大了? 卿鸢把手拿过去比了比,感觉要是光靠手搓,她得给疯狼搓一晚上:“你能变小一点吗?” 大黑狼看了她一眼,没动。
是因为受伤太严重,无法改变形态了吗? 那他本来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硬挺着,挺到身体缓过来再变回人形吗? 只能先治着了,看他什么时候能变小再让他变小。
卿鸢把手放上去,刚放上去,黑狼王巨大的身躯就颤了一下,他颤得幅度不大,但对卿鸢来说很剧烈,要不是被狼尾扶住,她就要摔倒了。
再一看兽眼,还是冷漠得好像她活该一样,卿鸢闭了闭眼:“你这么怕疼吗?不如你尾巴的十分之一。
” 兽眼凶起来,用爪子拍住自己的尾巴,冲她低吼。
“那你抖什么?”卿鸢学他平时的样子挑眉,“不是因为疼,那就是因为爽咯。
你不是说不会因为我爽到吗?” 黑狼王咬着牙,狼吻都皱了起来,在他又要叫的时候,卿鸢警告他:“不疼也不爽,那就不要动。
” 大黑狼不屑地呼噜了一声,把头放回爪子上,不看她了。
卿鸢重新把手放上去,这回他还真没动。
顺利多了,卿鸢把狼尾巴拉过来,让它当椅子给她坐着。
感觉黑狼王抬了抬头,卿鸢警惕地看过去,他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把狼吻压在爪子下面,闭目养神起来。
卿鸢也没再管他,把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专心地享受美味。
一个伤口用了好久,卿鸢手抬得都有些酸了,不过,胃里很充实,甩了甩手,从狼尾椅子上起来:“下一个伤口。
” 黑狼王好像睡着了,好久才又动了动,把背上的另一个伤口给她看,卿鸢看了看,感觉这个伤口太浅了。
她得赶紧让狼王回复控制变形的能力,不然这么大的伤口她治着太费力了。
这种没太多毒素的伤口,治完了也不能让他恢复太多能量,效率太低了。
卿鸢跟他点菜:“要最严重的伤口。
” 黑狼王捂着狼吻,只把眼睛转向她,又凶又冷地看着她,沉默地拒绝她的要求。
等一下,卿鸢感觉有点不对,走向他的眼睛。
黑狼王把眼睛转回去,还闭了起来,爪子也默默地紧了些。
但卿鸢还是看到他眼下被打湿的毛毛了:“你哭了?” 黑狼王眉心那里皱了起来,大爪子把眼睛也盖了起来。
“你还是第一个被我治哭的哨兵呢。
”这当然是瞎说的,卿鸢也不记得还有没有人被疼得掉生理眼泪,“好菜呀。
” 狼爪拿开,被水洗过,更冰冷通透的狼眼静静看着她,对猛兽天然的恐惧便从卿鸢心底溢出来。
还是凶的,卿鸢见好就收:“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被我弄哭了吧……”她看黑狼王要站起来,退后了两步,“把你最严重的伤露出来,我替你保密。
” 黑狼王死死地盯着她看了几秒,侧躺在地上,被泪水打湿又被爪子揉乱的毛毛衬得那双兽眼有点叫人心疼。
卿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治个伤有必要这么忍辱负重的吗? 她刚要催黑狼,就见大黑狼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抬起了后腿,向她露出落着深深伤口的腹部。
啊……卿鸢好像懂他为什么那么羞耻了。
这对她来说也是个挑战,不看那里挑战,卿鸢像是落枕了一样,歪着头,把手放上去。
她都不敢想黑狼王这个体型对应的那里得多恐怖。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小一点啊?卿鸢一边吃,一边默念这个问题,可能是她的念力太强,黑狼王真的变了。
而且一步到位,直接变回了人形。
卿鸢先是被狼尾轻轻放下,接着感觉到手心触感变得不同,原本比她手掌都宽的伤口恢复了正常宽度,刚要松口气转头看看疯狼其他地方的伤口,目光在人鱼线弧度最深的位置停了一秒,猛地把脑袋咔地拧回来。
正好对上咬着自己手腕狠狠看着她的疯狼的眼睛,她只好恶人先告状:“你怎么不穿衣服?” 诀隐不能松口,瞪了问他无语问题的向导一眼,她是亲眼看到他把作战服挣破变成狼形的人,还问他为什么没穿衣服,狼尾覆在她不愿意看到的地方,双眼在看向夜空的瞬间绷不住狠劲儿,逐渐失焦,有凉凉的液滴从他的眼角流进头发里。
卿鸢问完也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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