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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被人搭讪,又不是被绑架,这个忙要怎么帮? 秦咿怀疑梁柯也太阳晒多了,脑袋坏掉,她将手机反扣着,故意不去看,目光落到路边的广告灯箱上。
那是某个轻奢品牌的夏季广告,代言人是位正当红的男明星,腰细腿长,贵气十足,穿着款式简洁的白衬衫,直视镜头时眼神深邃,极具侵略性。
秦咿忽然想起,塔塔也是这个明星的粉丝,还参加过线下见面会。
今年塔塔生日时,就买一对这个牌子的耳钉当礼物吧。
周虔顺着秦咿的视线看了眼,“你也追星吗?这人最近超级火,我两个小表妹都加入了他的后援会,天天搞数据,迷得不行。
” 秦咿余光瞥见映在橱窗玻璃上的那道身影,他歪着脑袋,似乎也在看灯箱上的海报。
心口莫名跳了下,秦咿正要解释是朋友喜欢,不知怎么就撞翻了桌上的玻璃花瓶。
小花瓶顺着桌面滚下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周虔惊呼一声,路易斯也受到惊吓,蹭地蹿了起来。
秦咿懊恼于自己的冒失,抽了几张纸巾垫着,要去捡地上的碎玻璃。
不等她碰到,手腕忽然被人一把捉住。
夏日阳光丰沛,晒得人有些发飘,轻悠悠的。
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逆着光线,秦咿惶然抬眸,正看见梁柯也在她面前蹲下。
他一面松开秦咿的手腕,转而去握她的小腿,一面怕大狗踩到玻璃,呵了声:“路易斯,退!趴下!” 大狗听见指令,乖乖趴在原地,不动了。
众目睽睽,不仅周虔看着,同他搭讪的女生也在看着。
秦咿觉得皮肤发烫,她挣扎了下,梁柯也却握得更紧,让她动弹不得。
“别动,”他蹙眉,语气不悦,“碎玻璃刮着你了,没觉得疼?” 听了梁柯也的话,秦咿才注意到脚踝那儿被崩起的碎玻璃刮出两道伤口。
她骨形清瘦,肤色很白,血迹洇在上头格外显眼。
周虔向咖啡厅的服务生借了医药箱,拿着双氧水要帮秦咿冲洗伤口。
梁柯也却避开周虔的动作,说:“我来。
” 搭讪的女生终于回过味儿,冷笑了下,转身走了。
秦咿见状,愈发坐立难安,她挣了挣,“我自己来吧。
” 梁柯也撩起眼皮瞥她一眼,重复一遍,“别动!” 他位置低,目光由下自上地递过来,本该是卑微的,有一种臣服的意味。
但是,他神色太冷,眸光清寂,整个人看上去傲气十足,两相矛盾下,秦咿忽然觉得不真实,有些恍惚。
梁柯也迅速帮她止血上药,等秦咿再回神,受伤口已经处理妥当。
他抬眸看着她,“疼不疼?” 眼神不悦,像是在责怪她不该弄伤自己,语气又很关切。
秦咿有点招架不住,她从他手中挣脱,“一点小伤,不要紧。
”顿了顿,又说,“谢谢。
” 服务生拎着扫把过来打扫碎玻璃,秦咿正要开口,梁柯也抢先一步,问服务生花瓶多少钱,他来赔。
服务生连连摆手,说不用赔,还送了秦咿两张优惠券,态度很和气。
事情处理完,梁柯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皱着眉绕到旁边去接听。
服务生是个年轻女孩,腰间系着深色的员工围裙,她一手拎着扫把,一手搁在围裙口袋里,多看了梁柯也几眼,小声问秦咿:“那位先生是你男朋友吧?做事真周到啊,长得也好看!” 秦咿忙说:“就普通朋友,不是男朋友!” 话音刚落,周虔忽然抵了秦咿一下,轻咳一声。
秦咿回头,视线刚好与梁柯也撞上,不知什么时候,他走到了她身后,正看着她。
气氛有些凝滞,秦咿眨了下眼睛,然后就听见梁柯也叫她的名字。
“秦咿,”他低头看她片刻,笑了下,“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吗?” 可能是梁柯也的态度过于温和,也可能是阳光太暖,秦咿有种快融化的错觉,像离了冷藏柜的雪糕球,变得甜腻而湿润。
梁柯也看着她,又问一遍:“我们是朋友吗?” 秦咿无法否认,只能点头,含糊地“嗯”了声。
得到回应,梁柯也笑了下,本就惹眼的一个人,长得好,气质也好,这一笑,更是引得路人都看过来,打量着他。
秦咿分不清是伤口在痒,还是心跳发慌,脸颊微微发着烫。
恍惚时她听见梁柯也再次开口,声音比之前低了些。
他说:“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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